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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记忆的证明好看视频

如野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电视剧记忆的证明好看视频主角分别是陈薇冰作者“如野舟”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是警局特聘的记忆移植专能读取死者生前最后七天的记破获连环杀人案我发现自己继承的记忆片段死者额头有同样的凶手标更可怕的记忆原主竟死于“意外”,而我移植的正是她的大脑皮当我在镜子里看见她的倒影对我微笑我终于明白:“他们清除的不是凶手标而是所有能识别标记的眼”汗水沿着额角滑带着盐分渗进眼刺得生我靠在冰冷粗糙的墙壁急促地喘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要把这...

主角:陈薇,冰冷   更新:2025-09-24 13: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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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局特聘的记忆移植专家,能读取死者生前最后七天的记忆。破获连环杀人案后,

我发现自己继承的记忆片段里,死者额头有同样的凶手标记。更可怕的是,

记忆原主竟死于“意外”,而我移植的正是她的大脑皮层。

当我在镜子里看见她的倒影对我微笑时,我终于明白:“他们清除的不是凶手标记,

而是所有能识别标记的眼睛。”汗水沿着额角滑落,带着盐分渗进眼角,刺得生疼。

我靠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急促地喘息,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要把这充斥着消毒水、血腥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甜腻的空气,

全部挤压进灼痛的肺叶里。眼前的景象在剧烈摇晃的重影中挣扎着聚焦:满地狼藉,

翻倒的廉价塑料桌椅,碎裂的玻璃杯残渣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泼洒的酒液混合着暗红的血液,在地板上肆意流淌、蔓延,勾勒出一幅令人作呕的抽象画。

空气凝滞厚重,铁锈般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死死扼住我的喉咙。“林教授?林默!

”一个焦灼的声音穿透嗡嗡作响的耳膜,是王队,市局刑侦支队的头儿。

他那张平日里就沟壑纵横的脸此刻绷得死紧,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死死盯着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怎么样?撑得住吗?

看到了什么?”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腔干涩得像塞满了沙子。

视线终于勉强固定在不远处地板上那具被白布覆盖的躯体轮廓上。白布下,

一个年轻的生命刚刚以最惨烈的方式终结。“撑…撑得住…”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我抬手抹了把脸,指尖冰凉,全是冷汗。“死者…最后看到的…”喉咙里一阵发紧,

强行压下翻涌的恶心感,“…是一个人影。很高,穿着深色连帽衫,

戴着兜帽…脸完全遮在阴影里…动作…快得不像人…”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胀痛。这场景,这感觉,太熟悉了。

每一次连接死者残存的记忆碎片,都像被强行拖入一场冰冷粘稠的噩梦,无法呼吸,

无法挣脱。但这一次,那兜帽阴影下的模糊轮廓,那快得令人心悸的动作,

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捅开了我记忆深处某个被刻意封存的盒子。王队紧盯着我的脸,

眼神锐利如鹰隼:“特征?任何能抓住的细节?声音?气味?手上有没有东西?

”我用力闭了闭眼,试图在那些纷乱、充斥着巨大恐惧的死亡记忆碎片中,

剥离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很…很安静。只有死者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还有…呃…”一阵剧烈的眩晕毫无预兆地袭来,视野边缘猛地一黑,

无数雪花般的噪点疯狂闪烁,伴随着尖锐刺耳的蜂鸣。

大脑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被强行撕裂般的剧痛,像是生锈的铁锥狠狠凿进颅骨。“林默!

”王队的惊呼声仿佛隔着厚重的毛玻璃传来,遥远而模糊。我猛地弯下腰,

双手死死撑住膝盖,指甲几乎抠进粗糙的警裤布料里。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在那片几乎要将意识吞噬的黑暗和剧痛中,

一个画面却异常顽固、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如同被强光打亮的幻灯片,

死死钉在思维的幕布上。是死者的视角,最后的、凝固的视野。在彻底陷入永恒的黑暗之前,

她的眼睛,惊恐地向上翻着,瞳孔里清晰地映照出凶手俯身逼近的、模糊扭曲的脸。

而就在那模糊的额头中央,在兜帽投下的阴影边缘,一个东西正对着她的瞳孔!一个符号。

一个用某种暗红色的、粘稠得像是半干涸血液的物质,歪歪扭扭画上去的符号!

像一个极度扭曲、充满恶意的“∞”符号,又像两条首尾相噬的毒蛇纠缠在一起,

透着一股令人骨髓发寒的邪异!这符号…我见过!剧烈的头痛如潮水般瞬间退去,

留下的是冰冷彻骨的战栗,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蔓延到四肢百骸。我的身体僵在原地,

撑在膝盖上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连接死者记忆的痛苦,

而是因为一种更深沉、更原始的恐惧。这个符号…这个如同诅咒烙印般的符号…我见过。

就在我的脑子里。不是推理,不是分析,是切切实实“见过”!在我移植的那段记忆里,

在那片属于陈薇的、最后的、凝固的视野中!“标记!”我猛地抬起头,

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穿透力,盖过了现场所有的嘈杂。

王队和周围几个正在仔细搜索物证的警员全都惊愕地看向我。我的目光越过他们,

死死钉在那块覆盖着尸体的白布上,仿佛能穿透布料,

看到那个刚刚印入我脑海的、来自死者最后视角的恐怖符号。“凶手…在他自己的额头上!

画了一个标记!一个符号!”“什么?!”王队瞳孔骤缩,一个箭步跨到我面前,

双手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惊人,“你确定?看清楚是什么样的标记?位置?颜色?

”“额…额头正中!”我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暗红色…像血…很粘稠!

形状…很怪…”我试图用手在空中比划那个扭曲诡异的符号,

“像两个圈…不…像…像两条蛇咬在一起…很邪门!我看清了!就在死者最后看到的画面里!

凶手俯身的时候,就在他兜帽下的额头上!”王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猛地松开我,

转身对着旁边一个负责现场拍照的年轻警员厉声吼道:“小刘!尸体头部!特写!

额头上有没有东西?仔细看!”小刘被吼得一个激灵,赶紧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掀开白布一角。几道手电筒的光柱立刻集中过去,惨白的光线下,

死者年轻却毫无生气的脸庞暴露出来,额角有一处明显的钝器伤,血迹已经半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片苍白的皮肤上。“没…没有啊,王队。”小刘的声音带着困惑,

他仔细地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死者额前的碎发,反复检查,“很干净…除了这边的伤,

额头没有其他痕迹,更没有什么符号…”“不可能!”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踉跄着想要挤过去亲自查看,“我明明看见了!就在他额头上!死者最后看到的!清清楚楚!

”王队一把拦住了我,他的眼神异常复杂,有震惊,有疑惑,

更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林默,”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安抚,

却又无比严肃,“冷静点。你看死者额头,确实没有。是不是…记忆连接太痛苦,

加上现场刺激,你产生了某种…应激性的错觉?或者,

是凶手在死者视觉残留里留下的某种心理暗示?”“不是错觉!”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看见了!那个符号!我…”后面的话猛地卡在了喉咙里。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冻结了血液。因为就在这一刻,一个更加惊悚的念头,

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闪电,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劈开了我的意识!我想起了陈薇。

那个在三个月前,

为“实验室意外事故——因设备短路引发火灾及小范围化学试剂爆燃”的天才神经生物学家。

她的实验室在深夜化为一片废墟,而她本人,被发现时已严重碳化。

而我移植的那段至关重要的记忆碎片,恰恰就来自她!

来自她大脑皮层中残存的、未被完全焚毁的组织切片!

在那段属于陈薇的、同样冰冷绝望的最后记忆碎片里…在她凝固的视野中,

烟中若隐若现、向她逼近的轮廓…那个模糊扭曲的脸的额头上…似乎…好像…也有一个东西!

一个在跳跃火光中显得格外狰狞的、暗红色的、歪歪扭扭的符号!轰!

大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所有的声音,现场的喧哗、王队急切的询问、警笛的嗡鸣,

瞬间被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嗡鸣声所淹没。整个世界在我眼前剧烈地旋转、扭曲、变形。

胃部一阵剧烈的痉挛,我猛地弯下腰,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

将胃里所剩无几的东西全部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秽物的酸腐气混合着浓烈的血腥味,

刺激得我涕泪横流。“林教授!” “快!扶住他!” “叫医生!快!

”混乱的呼喊声像是从遥远的水底传来。我什么也听不清了,

只有那个暗红色的、扭曲的符号,和陈薇最后记忆碎片里那跳跃火光中的模糊印记,

在我眼前疯狂地交替、重叠、融合!陈薇…不是意外死亡?她是被杀的?

和眼前这个案子…同一个凶手?同一个标记?!而我移植的,正是她死亡记忆的载体?!

一股冰冷的恐惧,如同剧毒的藤蔓,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疯狂地收紧。

我感觉自己正坠入一个深不见底、寒彻骨髓的冰窟之中。“林教授,

您目前的生理指标波动剧烈,特别是大脑皮层的异常放电活动远超安全阈值。

我强烈建议您立刻终止所有记忆连接工作,接受全面检查和静养。您现在的状态,

就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市局法医中心附属医疗室那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此刻闻起来格外刺鼻。

冰冷的白炽灯光打在对面赵医生严肃的脸上,他的手指点着平板屏幕上跳动的脑电图波形图,

眉头紧锁成一个深刻的“川”字。我靠坐在检查床上,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冰凉的蓝色无纺布床单,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太阳穴依旧残留着一阵阵隐痛,像有根细小的钢针在里面持续地钻探。王队站在赵医生旁边,

双手抱胸,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空,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赵医生,”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

“我清楚风险。但那个符号…我看见了两次!一次在今晚的死者最后视野里,凶手额头上!

另一次…在陈薇的记忆里!在她死前看到的那个逼近的人影额头上!那不是幻觉!

更不是应激反应!”“陈薇?”赵医生愣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名字感到意外,

“那位在实验室事故中去世的神经生物学家?她的记忆…是您移植记忆的来源?”“对!

”我猛地抬起头,迎向王队骤然变得锐利如刀锋的目光,“王队,陈薇的死,

根本不是什么意外!她也是受害者!和这个连环案一样!那个符号就是铁证!

”医疗室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仪器发出的单调而规律的滴答声,冰冷地切割着凝滞的空气。

王队的脸色变幻不定,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冒犯般的愠怒在他眼中交织。“林默,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陈薇的案子,

法医、消防、技术专家三方联合勘查,现场痕迹、物证链完整,

定性为意外事故是板上钉钉的事!没有任何他杀证据!

你现在仅凭一个…一个所谓的、只在死者濒死视觉残留中出现的‘标记’,就想推翻铁案?

”他向前逼近一步,压迫感扑面而来,“还有,今晚的案子,死者额头上干干净净,

什么标记都没有!你看到的,怎么解释?难道凶手还会隐身?

或者专门画个只有濒死之人才能看见的标记?这太荒谬了!”“这不荒谬!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长期压抑的恐惧、困惑和一种被无形力量扼住咽喉的窒息感在这一刻爆发,

“正因为它是‘标记’!王队,你想想!为什么凶手要留下它?

为什么只有濒死的人才能‘看到’?或者说…为什么只有像我这样,

连接了死者最后记忆的人,才能‘接收’到它?

它会不会…根本就不是画在凶手肉体上的东西?”王队和赵医生同时愣住了。

“不是画在肉体上?”赵医生喃喃重复,脸上写满了困惑。“那是什么?

”王队的声音带着一丝动摇,但更多的是警惕。“我不知道!”我痛苦地抱住头,

手指深深插进发根,试图抑制大脑深处那越来越剧烈的抽痛,

“也许是某种…精神层面的烙印?某种特定条件下才能被感知的‘信息’?

就像…就像刻在受害者记忆里的死亡通知书!而凶手,在清除现场时,

他清除的不仅仅是物理痕迹!他清除的,

是所有能‘看到’、能‘识别’这个标记的‘眼睛’!包括受害者本人,

也包括…任何可能通过特殊途径接触到这个标记信息的人!”这个推论脱口而出的瞬间,

连我自己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医疗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王队紧抿着嘴唇,

眼神锐利地在我脸上逡巡,似乎在评估这番话是疯狂的臆想,还是蕴含着某种恐怖的真相。

“你是说…”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凶手在筛选…或者说,

在清除‘感知者’?”“对!”我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陈薇死了,

因为她‘看到’了。今晚的死者死了,她也‘看到’了。

而我…”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让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我移植了陈薇的记忆,

我也‘看到’了那个标记…两次!我是不是…也成了他们的目标?”“他们?

”王队捕捉到了这个词,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凝重,“‘他们’是谁?”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是啊,“他们”是谁?

那个穿着连帽衫的模糊身影?还是隐藏在更深处的、某种庞大而冰冷的存在?就在这时,

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骤然划破了死寂。是我的私人手机,放在旁边柜子上充电。

屏幕上跳动着陌生的本地号码。王队示意我接听,眼神警惕。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将手机放到耳边。“喂?”电话那头,一片死寂。没有任何人说话的声音,

只有一种极其微弱、极其规律的背景噪音,

听起来像是…某种精密的电子设备运行时发出的、稳定而冰冷的电流声。

滋…滋滋…滋…那声音单调、恒定,带着一种非人的漠然。它持续了大约十秒钟,然后,

毫无征兆地,电话被挂断了。只剩下忙音。“嘟…嘟…嘟…”我握着手机,僵在原地,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蛇一般爬升。那冰冷的电流声,像一根无形的针,扎进了我的记忆深处。

在哪里听过?这种独特的、带着某种…实验室仪器质感的电流声?“谁打来的?

”王队沉声问。我缓缓放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未知号码”,通话时间:12秒。

我抬起头,看向王队和赵医生,脸色大概已经惨白如纸。“没有声音…只有…电流声。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一种…很特殊的电流声。”王队眉头紧锁,

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技术科!追踪一个号码…”“没用的。”我打断他,

一种近乎绝望的直觉攫住了我,“他们既然敢打来…就不会留下痕迹。”就在这一刻,

医疗室墙角那面用于整理仪容的宽大镜子,映入了我的眼角余光。镜子里,

是我自己苍白憔悴、布满冷汗的脸。但就在我下意识看向镜子的瞬间——镜中的“我”,

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诡异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弧度。

那是一个冰冷的、无声的、充满嘲弄意味的微笑。完全不属于我的微笑!

一股电流般的惊悚感瞬间贯穿全身!我猛地扭过头,死死盯住那面镜子!镜子里,

只有我自己那张因极度惊恐而扭曲的脸,汗水沿着鬓角滑落,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

刚才那个微笑,如同幻觉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是我眼花了?是精神压力过大导致的幻视?不!

那感觉太真实了!那笑容里的冰冷和嘲弄,像针一样刺进了我的神经!“怎么了?

”王队察觉到我的异样,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镜子,又疑惑地看向我。“没…没什么。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物。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才勉强压下喉咙口的惊叫。陈薇…是她的意识碎片?

还是那个标记…带来的某种更恐怖的侵蚀?“王队,”我艰难地开口,

声音带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我…我需要陈薇实验室事故的所有原始档案。

每一份报告,每一张现场照片,特别是…关于她遗骸的检验细节。还有,”我顿了顿,

一种豁出去的决绝涌了上来,“我需要立刻回一趟我的办公室。

我电脑里…有我移植陈薇记忆后,对那段记忆碎片进行的初步神经图谱分析备份。

也许…也许里面藏着我们没注意到的线索!”王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的皮肉,直视我灵魂深处的恐惧和坚持。

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猛地一点头。“好!档案我让人去调!现在,

我亲自送你去办公室。赵医生,”他转向法医,“林教授这里,有任何情况,立刻通知我!

”深夜的市局大楼像一头陷入沉睡的钢铁巨兽,空旷得令人心悸。

走廊里惨白的顶灯将我和王队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投射在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如同两个沉默移动的鬼魅。靴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嗒…嗒…嗒…每一下都像是敲在紧绷的神经上。我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越靠近,

心脏跳得就越发狂乱,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的窥视感如影随形,

仿佛黑暗的角落里潜藏着无数双无形的眼睛。我甚至能感觉到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钥匙。

”王队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职业性的警惕。他高大的身体微微侧倾,将我挡在身后,

一只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我摸出钥匙,指尖冰凉而僵硬,插了好几次才对准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一股混合着纸张、灰尘和电子设备特有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办公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霓虹灯光线,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几道微弱而扭曲的光栅。王队率先一步踏入,侧身,

目光如探照灯般迅速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办公桌、文件柜、沙发椅…阴影处似乎都潜伏着危险。他确认安全后,才对我做了个手势。

我快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台灯。柔和的光线瞬间驱散了桌前一隅的黑暗。

电脑屏幕亮起,幽幽的蓝光映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不安,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输入复杂的多层密码。

硬盘指示灯规律地闪烁。

我找到了那个命名为“Project Ceres”谷神星计划,

陈薇研究项目的代号的加密文件夹,

我对移植的陈薇记忆碎片进行神经信号解码和初步图谱化分析的所有原始数据和可视化模型。

我插入一个全新的加密U盘,开始复制。

滋滋…滋滋滋…一阵极其微弱、却异常熟悉的电流杂音,毫无征兆地从电脑机箱内部响起!

我的动作猛地僵住,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这声音…和刚才那通诡异电话里的电流声,

一模一样!那冰冷、稳定、带着实验室精密仪器质感的…滋滋声!“什么声音?

”王队也听到了,他立刻警觉地转向电脑机箱,手再次按在了枪柄上。

“是…是电流声…”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和刚才…电话里的一样…”就在这时,

到了电脑屏幕右下角一个不起眼的系统托盘图标——一个表示后台有网络数据传输的小箭头,

正诡异地、持续地闪烁着!速度极快!我的电脑明明没有开启任何需要联网的程序!

而且这个项目文件夹,是物理隔离的内网数据,根本不应该有任何外部网络连接!

“它在传输数据!”我失声惊叫,几乎是扑过去想要拔掉网线!但已经晚了!屏幕上,

那个代表着“Project Ceres”文件夹的图标,

连同里面密密麻麻的子文件夹和文件,就在我的注视下,如同被投入强酸的冰块,

开始迅速变淡、扭曲、分解!一个接一个,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屏幕上!

删除进度条像死神的镰刀,冷酷地向前推进!“不——!”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手指疯狂地敲击键盘,试图终止进程,却毫无反应!鼠标指针也完全失灵,

像被冻结在冰层里!仅仅几秒钟!那个存储着所有关键分析数据的文件夹,彻底消失了!

硬盘目录下空空如也!仿佛它从未存在过!只有那个全新的、还插在接口上的U盘指示灯,

急促地闪烁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我颤抖着手拔下它,

插入另一台备用电脑——里面同样空空荡荡!刚刚复制的数据,也一同被抹除得干干净净!

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脱力,冷汗浸透了衬衫,

粘腻地贴在背上。对方不仅知道我的行动,

还能如此精准、如此迅速地远程侵入物理隔离的电脑,抹除最关键的数据!

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和控制力!王队的脸色铁青,他迅速掏出手机:“技侦!立刻过来!

林教授办公室!最高级别网络安全事件!物理入侵可能!快!”他话音刚落,

办公室角落里那台连接内网、用于接收局里通知的旧款喷墨打印机,突然毫无征兆地启动了!

嗡——机械运转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打印头开始左右移动,

发出单调而规律的吱嘎声。我和王队惊愕地转头望去。一张A4打印纸,

正从进纸口缓缓吐出。纸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个图案。用最普通的黑色墨粉打印出来的,

线条显得有些粗糙,但那个形状,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了我的视网膜!

那个扭曲的、如同首尾相噬的毒蛇般的符号!那个死亡标记!

它就那么赤裸裸地、充满挑衅地印在白纸的正中央!打印机完成了它的工作,嗡嗡声停止,

房间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张纸,静静地躺在出纸托盘上。那个邪恶的符号,

无声地嘲笑着我们的挣扎。“他们…无处不在…”我盯着那个符号,失神地喃喃自语,

巨大的无力感和深入骨髓的寒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就在这时,

我放在桌面上的私人手机屏幕,突然自动亮了起来!不是来电,不是短信。屏幕中央,

一个简洁的邮件客户端通知图标在闪烁。发件人栏,

我瞬间血液凝固的名字:Chen Wei邮件主题只有冰冷的四个字:记忆即罪证“王队!

档案室那边…出事了!”年轻警员的声音因为极度震惊和恐惧而变调,

几乎是从对讲机里嘶喊出来,刺破了办公室内令人窒息的死寂。我和王队猛地转头。

王队一把抓起桌上的对讲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说清楚!什么事?!

实验室事故的原始档案…还有所有关联案件的卷宗备份…”警员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存放它们的服务器阵列…还有…还有存放纸质档案的防火保险柜…就在刚刚…同时起火了!

火势…火势非常诡异,是蓝绿色的火焰,温度极高,消防系统刚启动就被烧毁了线路!

扑不灭!所有东西…全完了!

”对讲机里传来滋滋的电流杂音和背景里混乱的呼喊、刺耳的警报声。轰!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惊雷在我和王队的头顶炸开。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粉碎。

对方不仅远程抹除了我这里的电子数据,更在同一时间,

以如此精准、如此暴烈、如此匪夷所思的手段,

将存放在警局核心档案室里的原始证据也彻底物理销毁!蓝绿色的火焰?那绝非寻常火灾!

“清除…他们在清除所有痕迹…”我失神地低语,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对方的力量和渗透程度,远超想象。警局内部,也绝不安全!

王队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但更多的是一种棋逢对手、陷入绝境的凝重。他狠狠将对讲机拍在桌上,

目光如刀般扫过那张印着死亡符号的打印纸,最后落在我身上。“林默,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这里不能待了!跟我走!现在!

去安全屋!”没有时间犹豫。我一把抓起桌上还在显示着那封诡异邮件的手机,塞进口袋。

王队动作更快,他已经拔掉了办公室座机的电话线,并迅速检查了窗户的锁扣,

然后一把拉开办公室门,警惕地扫视了一下空荡的走廊。“跟上!保持警惕!

”他压低声音命令道,率先走了出去。我们并没有走向电梯间,而是拐进了旁边的消防通道。

厚重的防火门在身后关闭,隔绝了大部分光线,

楼梯间里只有几盏昏暗的应急灯散发着幽绿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陈旧的气味。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井里激起沉闷的回响,每一步都踏在紧绷的神经上。盘旋向下。一层,

又一层。王队始终走在我前面半个身位,手一直按在腰间枪柄上,身体微微弓起,

像一头随时准备扑击的猎豹。他的警觉感染了我,我努力控制着呼吸,

竖起耳朵捕捉着周围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除了我们自己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只有死寂。

然而,那种无处不在的、冰冷的窥视感,却如同跗骨之蛆,丝毫没有减弱。

就在我们下到第三层和第四层之间的平台时,异变陡生!

咔哒…哒哒哒…”一阵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如同金属滚珠在硬质表面弹跳碰撞的声音,

突兀地从我们头顶正上方——第五层的楼梯口传来!我和王队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心脏几乎在同一时刻停跳!王队猛地抬头向上望去,眼神锐利如鹰,身体瞬间绷紧,

枪已经无声地拔出了一半!楼梯上方一片昏暗,应急灯的光线根本无法穿透那片浓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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