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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1

三年死遁,我以为彻底摆脱她。可在玩具店,她红唇冷笑,高跟踩碎我伪装:“陆峰,

你不仅没死,还当爹了?”01三年的死遁,我以为已经把一切埋进土里。

可命运偏偏喜欢开玩笑。那天,我只是在街角的玩具店,替邻居宋柯照看她家孩子。

五十块钱一天的临时活计,简单轻松。孩子胖嘟嘟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角,

指着货架上最新款的电动小火车。“爹,我要这个!”我愣了一下。

周围的空气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灼热而冰冷。细碎的高跟鞋声,从门口响起。清脆,规律,

像是一把钉子钉进我骨头里。我僵硬地转过头。女人身影出现在人群之外。

十厘米的红底高跟,踩在白瓷砖上,宛如刀锋。她一身黑色长裙,线条冷峻,

妖冶得令人窒息。指甲涂着猩红,像是沾过鲜血。赵敏兰。我曾经的妻子。

那个我用“死亡”才得以逃开的女人。她一步步走来,脚步声仿佛踩在我心口。

目光冷漠而炽烈,像野兽盯住猎物。“陆峰。”她吐出我的名字,声音低得像来自地狱。

我喉咙发紧。孩子却不懂气氛,抱着我的腿,扬声喊:“爹!买给我!”周围有人惊讶,

有人窃笑。她的唇角缓缓挑起。没有笑意,只有锋利。“陆峰。”她的手抬起,

猩红的指甲直直掐住我的喉咙。冰冷,尖锐。呼吸瞬间被掐断。“你不仅没死。”她盯着我,

眸底翻涌着阴暗的光。“还搞大了别人的肚子?”话音落下,全场死寂。有人惊呼,

有人掩嘴。孩子却天真地抱着玩具,满脸不解。我拼命扯开她的手,

低声咬牙:“不是你想的那样!”“呵。”她冷笑一声,指尖划过我的喉结。

“死了三年的人,突然冒出来,还带着私生子。”“陆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的后背渗出冷汗。空气像冰窖。她没有给我辩解的余地。目光锋锐,

像要把我钉死在众目睽睽下。孩子被吓哭,哭声刺耳。我蹲下身,急忙抱住他,

低声哄着:“别怕,叔叔在呢。”赵敏兰眯起眼。“叔叔?”她冷冷一笑,

声音像是撕裂布匹。“你真敢说。”我强撑着冷静,声音压低:“这是邻居的孩子,

我只是帮忙带一会儿。”周围人面面相觑,不敢多嘴。可在赵敏兰眼里,

这样的解释就是笑话。她俯身,唇贴近我的耳畔。呼吸灼热,带着熟悉的香气。

“别急着狡辩。”她轻声呢喃,像情人低语。可语气却冰冷如刀。“你欠我的,这一次,

我要你一点点还。”我心口骤然一沉。她转身,指尖勾过我的手腕。一股力道猛地收紧,

像是镣铐。“跟我走。”我的脚被牵动,像被拉进深渊。孩子哇哇大哭,被售货员慌忙抱走。

我最后一眼,看见他伸着手喊:“爹”那声音在赵敏兰耳边,像是最锋利的利刃。

她唇角的笑,冷得让我心底发寒。店里的灯光明亮刺眼,却照不进她眼底的阴影。

我被她拽着,硬生生拖出了玩具店。三年。以为我逃得够远,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可我忘了,

她是赵敏兰。这个女人,从来不会放弃猎物。02她的力道冷硬,像铁钳。我被拖出玩具店,

拉进门口的黑色轿车。车门“砰”地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嘈杂。车厢里,

只有她的香气和冷意。司机看都不敢看一眼,踩下油门,车子疾驰。我坐在后座,

手腕被她死死攥住。指甲陷进皮肤,生疼。“放开。”我低声压制着怒意。她偏过头,

红唇勾起:“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吗?”我咬紧牙关。三年了,

我以为自己已经躲开这场噩梦。可现在,一切又重新套在我身上。车子驶入高档别墅区,

铁门自动打开。熟悉的院落,熟悉的建筑。这是我三年前逃离的地方。此刻,再次回来。

我心口像被针扎。赵敏兰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姿态优雅而冷冽。“下来。”我没动。

她弯腰,猩红的指甲再次扣上我的下颌。逼迫我抬头看她。“陆峰,你是我的人。

”声音轻柔,却字字带血。我喉咙发紧,终于下了车。别墅的门被推开,

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木质香气。那是她喜欢的味道。也是我窒息的枷锁。她转身关门,反锁。

钥匙在她手里轻轻一转,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像是牢笼合上。“赵敏兰,你疯够了没有!

”我压低嗓音,怒火翻涌。她却轻笑,走近一步。“疯?”她抬起手,

修长的指尖描过我的脸颊。“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猛地拍开她的手,往后退一步。

“我早就不是你的了!”她的眼神骤冷,锋利得能割伤人。“不是我的?”下一秒,

她转身走向客厅。随手一挥,一摞厚厚的文件扔到茶几上。啪地一声,清脆又沉重。

我盯过去,眼睛瞬间缩紧。那是我公司股权转让书。每一页都盖着鲜红的章。她静静看着我,

唇角勾起。“从今天起,你的一切,都归我。”我胸口窒息,拳头紧握。三年的努力,

就在这一刻被碾碎。她靠近,弯腰贴在我耳边。声音低柔,却带着刺骨的狠。“陆峰,

你可以逃一次,但逃不了第二次。”我猛地推开她,怒吼:“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的目光一瞬间变得疯狂。“因为你骗我!”她抬手指着我,手指发抖。“你说你爱我,

说永远不会离开我。”“结果呢?你死遁!”“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空房子里三年!

”她声音撕裂,眼角泛红。那一刻,她不像冷艳的女王,而像个被背叛的疯子。我胸口翻涌,

呼吸急促。“赵敏兰,我是被你逼的!”“你把我当傀儡,当宠物,你从没尊重过我!

”她怔了一瞬,随即笑了。笑得眼泪滑落,笑得像疯了一样。“尊重?”她一步步走近,

逼得我退到沙发边。“你要的是自由,我要的是你。”“可惜,这两件事不能并存。

”我心头一紧。她伸手,把我狠狠压在沙发上。身体欺近,呼吸缠绕。

“既然你这么喜欢当爹。”她的红唇贴上我的耳畔,吐息炽热。“不如,我们真生一个。

”我全身僵硬。拳头死死攥紧。“赵敏兰!”我咬牙低吼,眼底燃烧着怒火。

她却轻轻舔过自己的唇角,笑意邪肆。“别挣扎。”她的手落在我胸口,像是钉下锁链。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你走。”屋子里安静到可怕,只有她的呼吸和我的心跳声交织。

像是深渊彻底合拢,把我吞没。我意识到,这场以死亡换来的自由,从今天起,彻底结束了。

03夜色压下来,别墅里死寂沉沉。赵敏兰靠在沙发上,优雅地点燃一支烟,指尖光影跳动。

我坐在另一端,额头青筋暴起。手腕上还留着她掐出的红痕。烟雾缭绕,她目光懒散,

却冷得像冰。“陆峰。”她轻吐我的名字。“你要么乖乖待在这,要么……”她顿住,

吐出一个烟圈。“我会让你无处可逃。”我没回话。眼底的怒意和无力混杂着,

像是堆积的火山。门***突兀响起。清脆而急促,打破了僵局。我猛地抬头。赵敏兰眯起眼,

目光一转。她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手落在门把上。“谁?”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是宋柯,我来接孩子。”我心口一紧。果然。孩子还在玩具店哭,她肯定追查到我这里。

赵敏兰转头,冷冷地盯了我一眼。那眼神锋利,像是在说:好戏来了。她缓缓打开门。门外,

宋柯抱着孩子,气喘吁吁。“小峰叔叔,你跑得太快了,孩子吓坏了。

”孩子在她怀里还抽抽噎噎,一双眼睛盯着我。“爹”这一声出口,空气瞬间凝固。

赵敏兰的唇角缓缓挑起。笑意危险,带着毒。“宋柯?”她上下打量眼前的女人,目光带刺。

“原来,是邻居?”宋柯被盯得一愣,下意识护紧孩子。“我是隔壁的,这孩子是我儿子。

”“今天临时有事,拜托陆峰帮忙照看。”赵敏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拜托?

”她走近一步,目光落在孩子身上。孩子躲进宋柯怀里,

哆嗦着喊:“妈妈……”宋柯神情尴尬,却仍然冷声解释。“是的,他叫我妈妈。

”“跟陆峰没有任何关系。”赵敏兰轻笑。笑声薄凉,透着讥讽。“没有关系?

”她忽然转身,目光狠狠落在我身上。“那今天,在玩具店里,他为什么喊陆峰‘爹’?

”宋柯一怔,脸色变得难看。她急忙解释:“孩子年纪小,不懂事,看谁对他好,就乱喊。

”“你不会真当真了吧?”赵敏兰慢慢靠近,步步紧逼。“乱喊?”“你知道吗,

这一声‘爹’,险些把他撕得粉碎。”宋柯脸色苍白,下意识看向我。我握紧拳头,

低声说:“这是误会。”赵敏兰冷笑:“误会?”她倏地伸手,猛地将我推到宋柯面前。

“既然是误会,你来解释清楚。”宋柯被吓得后退一步,眼神闪躲。孩子却伸手去抓我衣角,

哭哭啼啼。“爹,抱……”声音稚嫩,却像把刀。赵敏兰目光瞬间阴鸷,笑意彻底消失。

“好啊。”她一把抢过孩子,丢回宋柯怀里。“带着你的孩子,滚!”宋柯被吓得僵住,

孩子哭得更厉害。我怒声开口:“赵敏兰!你够了!”她猛地转头,眼神森冷。“陆峰,

你是在为她出头?”她逼近,气息危险。“你死遁三年,原来是为了在外面过这种日子?

”“连孩子都帮人带得这么顺手?”我呼吸一滞。“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孩子喊我一声爹,只是巧合!”宋柯也急了,声音颤抖。“赵小姐,

我和陆峰真的没有”“闭嘴!”赵敏兰猛地一喝,吓得宋柯噤声。空气骤然凝固。

她目光只盯着我,仿佛整个世界只剩我一个人。我喉咙发紧。心底明白,不管我怎么解释,

她都不会信。宋柯抱着孩子,步伐慌乱,急急退到门外。临走前,

她忍不住低声说:“小峰……你要小心。”门被重重甩上。别墅里再度陷入死寂。

赵敏兰缓缓走回,步伐优雅,却像猛兽逼近。她停在我面前,抬起手指,划过我的下巴。

“陆峰。”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不在乎你和谁扯上关系。”“但你必须记住”她低下头,

唇几乎贴到我耳边。“你只能是我的。”我心口剧烈起伏,呼吸沉重。拳头死死攥紧,

却无法挣脱这无形的枷锁。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宋柯也被牵连进来了。而我,

被困得更深。04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味道。赵敏兰的指尖仍停在我下巴上,冰冷刺骨。

她眯起眼,语气缓慢而锋利。“陆峰,你以为你藏得够深?”我呼吸一窒,心底猛地一颤。

她缓缓退开,走到酒柜前。修长的手指抽出一瓶红酒,轻轻开封。红色的液体倒进高脚杯,

宛如鲜血。她举杯,目光落在我身上,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你死的那场车祸。

”她轻轻晃动酒杯,红液摇曳。“葬礼上,我亲手撒的土。”“灵堂里,我守了三天三夜。

”“可笑的是”她的声音陡然拔高,砸碎般的锋利。“棺材里躺着的根本不是你!

”我全身一僵。眼底的秘密,彻底被她掀开。她走近,杯子在我胸口停下,微微倾斜。

红酒洒落,染湿我的衬衫。“陆峰,你真的以为,靠一场假的事故,就能骗过我?

”我咬紧牙关,指节泛白。三年前的画面,瞬间浮现脑海。深夜的公路。雨水倾盆。

我故意把车冲进护栏,制造惨烈的假象。那一瞬,我像是从囚笼里挣脱。可现在,

真相在她眼里变成了笑话。“赵敏兰……”我声音嘶哑。“你把我逼得没有退路。

”“没有退路?”她笑了,笑容艳丽而扭曲。“是你先骗我,是你先背叛。”她猛地抬手,

将杯子砸在地上。碎片四溅,红液像血一样四散。她双手撑在我两侧,整个人逼近。

眼睛一眨不眨,像要把我看穿。“告诉我。”她的声音低哑,带着颤抖。“你这三年,

是怎么过的?”我呼吸急促。心口像被撕开一道口子。“三年前,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公司,我的尊严,我的人生。”“你不让我见朋友,不让我独处,

连呼吸都要被你控制!”“我只能用‘死’,才能逃开!”每一句,像是压抑多年的爆发。

赵敏兰盯着我,眼底闪过一抹疯狂。“所以,你恨我?”“是。”我咬牙。“我恨你。

”她的身体骤然僵住,眼神里闪过一抹裂痕。下一秒,她忽然笑了。笑得猩红,笑得癫狂。

“恨也好,爱也好。”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肩膀,疼得我倒吸一口气。“至少,这证明,

你从未真正忘记我。”我心底一寒。这个女人的逻辑,永远和常人不同。我猛地推开她,

声音嘶哑。“赵敏兰,你根本不懂爱!”“你只有占有!”她踉跄退后两步,

却很快稳住身形。脸色冷漠,眸光狠厉。“占有?”“没错。”她一步步逼近,

脚跟敲在地板上,像敲在我心口。“我就是要占有你。”“陆峰,你死过一次,

你该明白”“除了我,你不可能属于任何人!”我的胸膛剧烈起伏,血液翻腾。这场对峙,

就像一场撕裂灵魂的刑讯。窗外的风呼啸而过,夜色沉沉。我忽然感到窒息。三年前,

我选择死亡来逃离。三年后,她却用死亡,把我彻底拴在她身边。我低声咬牙。“赵敏兰,

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毁了我们两个。”她的唇角勾起,笑意疯狂。“毁了也好。

”“至少”她俯下身,唇贴在我的耳畔,声音轻柔却狠厉。“你永远逃不掉。”05夜很沉,

别墅里寂静得可怕。赵敏兰靠在沙发上,神情慵懒,像是胜利者。我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压抑得快要炸裂。她的每一句话,像铁链,把我死死锁住。我忽然猛地起身。“够了!

”声音在客厅炸开,像是打破禁锢的吼声。赵敏兰挑起眉,唇角带笑。“怎么?

终于想反抗了?”我盯着她,眼神冰冷。“我不会再让你操控我的人生。

”她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神情平静得过分。“说得好听。”她缓缓起身,踩着高跟鞋,

一步步走向我。“可你拿什么反抗?”我猛地一把扫开茶几上的文件。股权转让书、合同,

散落一地。“这些,都是你强迫拿走的!”“我可以重头来过!”赵敏兰盯着我,

眼底的笑意渐渐冷下去。“重头来过?”“陆峰,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我咬紧牙关。

“我有手有脚,只要离开你,我什么都能重新开始!”她忽然笑了,笑声冷冽,

像刀子刮在皮肤上。“离开我?”“你试试。”她的眼神骤然阴鸷。“只要你敢走出这扇门,

我就让你这辈子,再无立足之地!”我心口一紧,却没有退缩。我快步走向门口,

手握在门把上。赵敏兰没有阻拦,反而靠在墙边,双手环胸。眼神里带着戏谑。“走啊。

”“你敢走,我立刻让你的名字变成笑话,让你永远站不起来。”我的手指僵住,青筋暴起。

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她一步步走来,声音低沉,带着压迫。“陆峰,你要清楚一点。

”“你能活着站在这里,不是因为你有多能耐。”“而是因为我,愿意让你活。

”我猛地回身,眼神锐利。“我不需要你施舍!”下一秒,我抬起手,把门猛地拉开。

冷风灌进来,夜色扑面而至。我迈出一步。赵敏兰的声音骤然落下。“陆峰。”我停下。

背脊一阵冰凉。她的声音冷得像钢刀。“只要你敢跨过这道门。”“明天,

你所有朋友的公司,会接二连三倒闭。”“你父母的老宅,会被强制收回。

”“你认识的每一个人,都会因为你,而付出代价。”我全身一震,呼吸急促。她缓缓走来,

声音压低。“你不是一个人。”“你要么留下,要么毁掉所有跟你有关的人。

”心脏骤然紧缩。我知道她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我的脚,死死钉在门口,动弹不得。

拳头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她走到我身后,伸出手,

轻轻覆在我的肩上。指尖温热,却比冰还冷。“看吧。”“你根本走不掉。”我闭上眼,

胸口起伏剧烈。怒意像火,憋在体内。我猛地甩开她的手,转身,眼神凌厉。“赵敏兰!

”“今天你可以赢,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傀儡!”她怔了一下,

随即笑了。笑意妖冶,带着疯狂。“好啊。”“我等着。”她转身,踩着高跟鞋,

优雅地上楼。背影冷艳,像一头收起利爪的野兽。我站在门口,双拳颤抖。

胸口像有火焰在燃烧。那一刻,我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从她手里夺回一切。

哪怕是用血。06夜深了,整栋别墅安静得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我一个人坐在客厅,

满脑子都是刚才的对峙。拳头攥紧,手心的血迹还未干透。心口像压了一块石头,

沉闷得透不过气。她的话还在耳边回荡。“你不是一个人。”“你走不了。

”我烦躁地扯开衣领,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下去。酒精灼烧喉咙,却无法冲散胸口的窒息。

楼梯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抬头,看见赵敏兰缓缓走下。她换了一身丝绸睡衣,

雪白的肩颈若隐若现,长发随意散落。高傲而危险,却带着致命的诱惑。“还生气?”她笑,

声音轻柔,却带着审视。我没说话,只冷冷盯着酒杯。她径直走来,弯腰,

夺走我手里的酒杯。“少喝点,对身体不好。”我冷笑一声。“关心我?你有这个资格吗?

”她不在意,反而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我额头。“你额头好烫。”我一愣,下意识后退。

她却顺势靠近,俯身贴上来。“你在发烧。”我想推开,可身体已经虚软。刚才的对峙,

像把所有力气都掏空。她轻声说:“上楼,躺下。”我冷硬地开口:“不用你假惺惺。

”她却像没听见,一把把我拉起来。力道意外地强硬。我被迫靠在她身上,

呼吸间尽是她熟悉的香气。“放开。”我低声咆哮。她却侧过脸,在我耳边低语。

“你生病了,就该听话。”声音带着蛊惑,让人心口发颤。我被她半拖半拽上楼,

扔在柔软的床上。被子盖好的一瞬间,我突然有种错觉。像是回到三年前,

她还是那个会在夜里照顾我、轻声问候的妻子。赵敏兰坐在床边,拿着湿毛巾替我擦拭额头。

动作轻柔,神情专注。我心底的恨意,忽然动摇了一瞬。“你……何必演戏?”我声音沙哑,

眼神却没那么坚定了。她停下动作,眼神直直看进我眼里。“陆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怔住,喉咙像被堵住。骗过我?三年前,她的疯狂不就是最***裸的欺骗吗?可此刻,

她的眼神,却真切得让人无法反驳。赵敏兰轻笑,低声呢喃。“我只是爱你。

”她把湿毛巾放下,缓缓俯身。唇瓣几乎要贴上我的额头。温热的气息,落在我肌肤上,

带来一阵颤抖。我猛地扭头,避开。“别这样!”她在我耳边低笑,声音黏腻。“别害怕,

我不会伤你。”“你是我的人,我只会……让你舒服。”话音落下,她伸手扣住我的手腕。

动作轻,却牢不可破。我心跳如鼓,胸口憋闷。理智在疯狂敲打:这是陷阱!可是,

身体却因为她的温柔而不由自主地松动。她轻轻替我掖好被角,像对待一个真正生病的丈夫。

“好好休息。”“明天醒来,你会发现,我才是唯一会对你好的那个人。”我瞳孔收紧。

唯一?她不是在安慰,而是在宣判。赵敏兰起身,关掉床头灯。黑暗中,她的身影模糊,

却能感觉到她仍旧坐在床边。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她的温柔,不是救赎,而是另一种囚笼。

越是体贴,越让人逃不掉。我死死咬紧牙关,手指陷进床单。心底一遍遍提醒自己。

这不是爱。这是甜蜜的陷阱。07第二天一早,我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头还有些沉,

昨晚的发烧没有完全退去。我披了件外套下楼。别墅门口,宋柯正站在那,怀里抱着孩子,

脸色焦急。“小峰哥,你怎么没接电话?昨天你帮我照顾孩子,到底发生什么了?

”孩子扑腾着小手,一看到我,立刻喊:“爸爸!”我心口猛地一紧,下意识去看赵敏兰。

她正站在楼梯口,穿着丝质睡袍,双臂环胸,俯视着这一幕。唇角的笑意危险至极。

空气骤然凝固。宋柯还没察觉,语气里全是关切。“昨天孩子一直哭着找你,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我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赵敏兰缓缓走下楼。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像是敲在我心头。“原来如此。”她的声音,冷冽至极。

宋柯这才注意到她,微微一怔。“这位是……?”赵敏兰走到我身边,

理所当然挽住我的胳膊。“我是他太太。”她特意咬重了“太太”两个字。宋柯愣住,

眼神慌乱,手里的孩子差点滑落。我心头一紧,连忙上前扶了一把。赵敏兰的眼神瞬间锐利,

像要把我钉死在原地。我急忙收回手,压低声音:“敏兰,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打断我,

目光落在宋柯身上,唇角勾起冷笑。“孩子都喊爸爸了,还能不是那样?”宋柯脸色煞白,

连连摆手。“不是的,夫人你误会了!孩子是我的,是邻居家的!

”“昨天只是小峰哥帮忙照看一下,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赵敏兰一步步走近,

眼神像刀子般打量宋柯。“没有意思?”她伸手挑起宋柯的下巴,笑意冰冷。“一个女人,

大清早抱着孩子跑到别墅门口找男人,这也叫没意思?”宋柯吓得身体发抖,

慌忙低声道:“我……我只是担心孩子!”我怒吼:“赵敏兰!别把她牵进来!”她回头,

眼神陡然冷下来。“你心疼她?”空气骤然凝固,像结了一层厚冰。宋柯连忙抱紧孩子,

退后一步。“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小峰哥只是帮了个忙。”赵敏兰盯着她,

眼底闪过一抹狠意。“记住,他是我的。”“以后,你再敢靠近半步,

我保证让你哭都没机会。”宋柯脸色惨白,连声道歉,抱着孩子慌忙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心口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你疯够了没有!

”我猛地甩开赵敏兰的手,怒声质问。“她只是个普通邻居!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赵敏兰缓缓转身,眼神里满是占有欲。“凭什么?”“凭你是我的。”她靠近一步,

声音压低,咬字清晰。“陆峰,不管是谁,敢伸手碰你,我就斩断她的手。”我呼吸急促,

胸口起伏剧烈。“你这是病态!”她却笑了,笑得艳丽又疯狂。“病态又如何?我只知道,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狠狠捶了一下墙壁,手背瞬间淤青。“赵敏兰,

你迟早会把一切逼疯!”她伸手,轻轻捧住我的脸。“疯就疯吧。”“反正,你会陪着我。

”我瞳孔骤缩,心口压抑到窒息。外面,宋柯的哭声和孩子的啼哭,还在风里回荡。那一刻,

我忽然明白。这场牵连,已经不只是我的困局。赵敏兰的病态,开始吞噬所有靠近我的人。

08宋柯抱着孩子离开的背影,在风里显得格外孤单。门重重关上,别墅恢复了寂静。

空气却比刚才更压抑。我靠在墙上,大口喘气,胸口起伏不定。赵敏兰转过身,

慢条斯理地系好睡袍的腰带。“你心疼她?”声音轻飘飘,却像一记鞭子抽在背上。

我咬紧牙关,没有回答。她笑了,眼神却冷。“看来,你还没认清现实。”她转身上楼,

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收拾东西,今晚以后,你所有的行程都由我安排。”我心里一震,

预感到什么。第二天醒来,果然出事了。银行卡刷不出来。手机转账显示冻结。

我急忙打电话给银行,却只得到一句冷冰冰的回复。“账户被申请了特殊监管,

需要本人联系股东确认。”股东?我很快就想到了答案。赵敏兰。我猛地攥紧手机,

心口怒火中烧。当天下午,我想出门。可大门口,两个保镖正笔直站立。我走到门口,

冷声说:“让开。”他们面无表情,像石雕。“不好意思,陆先生,夫人吩咐,

您不能单独外出。”我的呼吸骤然沉重。“我是人,不是犯人!”我吼了一声,却没人回应。

我伸手推开其中一个,立刻被死死拦住。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像铁墙般将我钉在原地。

“放开!”我咬牙怒吼,青筋暴起。可他们只是冷冷重复一句。“夫人有令。

”我被逼退回别墅,胸口剧烈起伏。像是掉进牢笼。晚餐时,赵敏兰优雅地坐在对面,

慢条斯理切着牛排。看见我阴沉的脸色,她笑了。“别这么看我,我是为你好。

”我冷声道:“冻结我账户,派人盯着我?这叫为我好?”她轻轻放下刀叉,眼神灼灼。

“你不懂。”“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我猛地一拍桌子。“这是囚禁!

”赵敏兰没有恼怒,反而缓缓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伸手,指尖轻轻勾过我的下颌。

声音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囚禁也好,守护也好,结果都是一样的。”“你属于我。

”我猛地推开她,椅子被撞翻在地。“赵敏兰,你迟早会逼得我彻底恨你!”她怔了一瞬,

随即笑了,笑意妖娆而危险。“恨也好,爱也好,只要是我,就够了。”她的笑容,

让人心底发寒。夜深了,我坐在窗边,盯着外面的黑暗。手机震动。是宋柯的短信。

“小峰哥,你没事吧?今天看到你被拦住,我很担心。”我心口一紧,立刻删掉信息。

但那短短一句话,却像火焰一样点燃了压抑的愤怒。赵敏兰想锁死我,断绝我所有的退路。

可她忘了笼子关得再死,也总有缝隙。我攥紧拳头,血液在身体里翻涌。这场控制,

越发疯狂。但我,绝不会永远低头。09夜色沉沉,别墅里的空气依旧窒息。我一夜未眠,

脑子里只有四个字走不掉。银行卡冻结,出门被盯,连一个普通的电话都可能被她监控。

这不是生活,而是囚笼。凌晨时分,寒意透骨,我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去。额头的热意,

却越来越烧。等我彻底醒过来,天已经大亮。头痛欲裂,嗓子干得像火烧。我想自己倒杯水,

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我本能地绷紧。赵敏兰出现在客厅,

穿着一件浅色家居服,气质温柔得不像昨晚那个冷艳的刽子手。“还在赌气吗?”她俯身,

伸手摸了摸我额头,指尖一触,眉头立刻皱紧。“发烧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说?

”我嗓子哑得厉害,挤出几个字:“不用你管。”她没理会,转身进厨房。不一会儿,

端出一杯温水和药。“吃了药,再睡一会儿。”她的声音轻柔,甚至带着耐心。

我冷冷盯着她,心里却有一瞬的恍惚。三年前,她也曾这样守在床边,轻声叮嘱我。

可那时的温柔,最后全都变成了枷锁。我别过头,拒绝。“拿走。”赵敏兰眸光一暗,

随后又柔和下来。“你不吃药,会更难受。”我倔强地沉默。她忽然弯腰,

手指强硬捏开我的下巴,把药粒送到我嘴里。我挣扎,却因为虚弱无力。

温水被一点点灌进喉咙。她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小心翼翼。“好了。

”她轻轻擦去我唇角溢出的水,像在对待最珍贵的宝贝。我胸口翻涌,眼神冰冷。“赵敏兰,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她微微一笑,唇角带着淡淡讽刺。“感激不感激不重要。

”“只要你记住,只有我会在你生病时照顾你。”我心口一震,愤怒和无力交织。夜幕降临,

烧退了一些。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赵敏兰竟靠在床边睡着了。她的手,

仍然紧紧握着我的手腕。像是怕我趁机逃跑。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眉眼柔和,

没有白日里的尖锐与疯狂。那一刻,我恍惚了。这还是那个狠绝的女人吗?她的睫毛轻颤,

呼吸绵长,唇角带着一丝倦意。像极了曾经那个,愿意为我洗手做羹汤的妻子。

我的心口忽然一软。可下一秒,我立刻攥紧拳头。不行。这是她的伎俩。

温柔只是另一种手段。我缓缓抽回手,生怕惊醒她。可就在手指滑开的瞬间,她忽然睁开眼。

目光清醒,没有一丝迷糊。“想走?”我浑身一僵。她笑了,声音低柔,却让人心寒。

“别怕。”“我不会让你走。”她重新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温度灼热,却像铁链。

“陆峰,不管你是恨我,还是怕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我盯着她,呼吸急促,

心脏像被攥住。外表的温柔,里子却是牢笼。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她不是疯起来才危险。

她温柔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恐怖。10夜深,别墅安静得可怕。赵敏兰的手,

还紧紧扣着我的。她侧身靠在床边,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陌生的柔软。我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不断闪回过往的画面。三年前,我们刚结婚时,她不是这样的。那时的她,

温柔得几乎让人窒息。我第一次遇见赵敏兰,是在公司的一场酒会上。她穿着一袭黑色礼裙,

神情冷淡,却在人群中一眼就盯上了我。后来她主动加了我的联系方式。

不同于她外表的高冷,她在微信里说话轻声细语,像个小心翼翼想靠近的女孩。

我曾经笑过:“你这冰山女神的外号,怕是要毁在我手里。

”她只是发来一个害羞的表情:“那就毁吧。”我们很快结了婚。婚后的日子,

她事无巨细地照顾我。我熬夜加班,她总会煮好热汤。我生病发烧,她一整夜守在床边,

不合眼。有时候我下班回家,她甚至会提前换好围裙,认真学着做菜。那时的她,

眼神里全是依赖与温柔。我曾经以为,我娶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妻子。可一切,

从她母亲去世开始改变。她母亲是她唯一的依靠。葬礼那天,她跪在灵前,眼神空洞。

我握着她的手,她却像没看见我一样。从那之后,她变得极度敏感。

哪怕只是公司女同事的一句普通问候,她都会在意。有一次,我加班到凌晨才回家。

她坐在客厅里,一动不动。见我进门,她忽然冷笑。“你是去加班,还是去陪别人?

”我心头一紧。她的眼神里,没有信任,只有偏执。我解释了很久,她才慢慢松口气。

可从那以后,她开始掌控我的一切。我的行程,她要清清楚楚。我的手机,她要随时查看。

甚至连我的银行卡支出,她都要过目。起初,我觉得那只是她缺乏安全感。我安慰自己,

她只是太害怕孤单。可渐渐地,我发现,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赵敏兰。她的爱,

开始变得病态。有一次,我和大学老同学见面,吃了个便饭。

她第二天就找到了那位同学的联系方式,冷声警告对方不要再靠近我。同学气得直接拉黑我。

我质问她。她只淡淡说了一句。“你是我的。”“别人,不能碰。”那一刻,

我心里第一次生出恐惧。回忆像潮水般淹没我。我盯着床边的赵敏兰,她依旧温柔地看着我。

“你在想什么?”她忽然开口。我心头一震,强行压下回忆。“没什么。”她俯身,

额头轻轻贴着我的。“在想别的女人?”声音很轻,却带着锋利的暗刺。我闭上眼,

强忍着怒气。“你永远都这么不信任我。”她轻笑。“我信任你。”“可我不信任别人。

”她的语气,就像三年前一模一样。执拗,偏执,疯狂。我呼吸急促,胸口像被堵住。

那段从温柔到疯狂的转变,再次清晰浮现在眼前。我忽然意识到。三年前我选择“死遁”,

不是懦弱,而是本能的逃命。因为这个女人早已不是当初的赵敏兰。她是疯子。

却偏偏爱得无比真切。我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她似笑非笑,低声呢喃。“陆峰,

你永远逃不掉。”11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我一夜未眠,

满脑子都是赵敏兰从温柔到病态的变化。她睡在我身侧,眉眼安静,仿佛从未疯狂过。

可我知道,那只是一层伪装。我悄悄下床,走到阳台,点上一根烟。还没抽两口,

楼下传来熟悉的声音。“陆哥?”我心头一紧,低头看去。是宋柯。她穿着宽松的运动服,

头发随意扎起,怀里抱着一个纸袋。“你在吗?”她仰头看着我,眼神有些担忧。

我压下心慌,走下楼去。打开铁门的瞬间,她就把纸袋塞到我手里。“昨天听说你生病了,

我煮了点粥。”袋子里是热腾腾的保温桶。我一时愣住。“谢谢。”她轻声说:“不用谢,

我们是邻居嘛。”她看了眼别墅里的方向,眉头轻轻皱起。“她……昨晚没为难你吧?

”我喉咙微紧。“没事。”宋柯盯着我,显然不信。她压低声音:“我看得出来,

她对你不正常。”“你别总忍着。”我心里一颤,扯开话题:“孩子呢?”“送去幼儿园了。

”她叹了口气,压着嗓音继续道:“陆哥,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我怔住。离开?

这不正是我三年前拼了命想做的事吗?可现在,我的公司、银行卡、自由,全被她掌控。

逃无可逃。宋柯看穿了我的沉默,眼神复杂。“你不是软弱的人。”“可她,就像一张网,

把你困住。”我苦笑:“你说得轻巧。”宋柯咬了咬唇,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陆哥,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这句话,让我心头狠狠一震。我盯着她,眼神无法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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