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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督军求放过

夜澜听风者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红眼督军求放过》中的人物督军于云深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代言“夜澜听风者”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红眼督军求放过》内容概括:由知名作家“夜澜听风者”创《红眼督军求放过》的主要角色为于云深,督军,小属于现代言情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46310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7:46: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红眼督军求放过

主角:督军,于云深   更新:2025-09-24 11: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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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洋千金被迫联姻,冷面督军视她如摆设。白月光挑衅,妾室算计,深宅似牢笼。她本欲隐忍,却意外发现惊天秘密,决意离婚远走。

众人皆笑她痴心妄想,等着看她狼狈出丑。却不想,离婚书递上当天,不可一世的督军竟猩红着眼,将她抵在墙边,声音嘶哑卑微:“钟玉珍,能不能…别丢下我?”

而此刻,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已悄然对准了她的后背……

红,刺目的红。

我,钟玉珍,顶着沉重的凤冠,眼前是一片晃动的红色盖头。耳边是喧天的锣鼓和宾客们嘈杂的贺喜声,可这些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又遥远。我能清晰地闻到自己身上昂贵丝绸和胭脂水粉的混合气味,也能感觉到手中那根红绸被另一头的人不轻不重地牵着。

另一端,是那个我只在照片上见过一眼的男人——于云深,权倾一方的督军。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是我被迫嫁入深似海的督军府的日子。

留洋三年,学的是自由与平等,念的是科学与民主。可一纸家书,一句“家族有难”,就将我从那片新天地硬生生拽回了这封建牢笼。父亲愧疚的眼神还在眼前,他说:“玉珍,为了钟家,委屈你了。于督军……他权势滔天,能护我们周全。”

周全?我穿着这身象征束缚的嫁衣,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深渊,这就是所谓的周全吗?我的心像是被泡在冰水里,又冷又沉。

“一拜天地——”

司仪的声音尖利地划破空气。我像个提线木偶,被人搀扶着完成一个个动作。弯腰的瞬间,凤冠上的珠翠叮当作响,像是在嘲笑我的身不由己。

礼成的那一刻,盖头被一杆镶玉的秤杆挑开。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我微微眯起了眼。视线恢复后,我第一次真切地看到了我的“丈夫”。

于云深穿着一身笔挺的戎装,胸前挂满了勋章,身姿挺拔,确实称得上英武。但他的眼神,那双深邃的黑眸,看向我时没有半分温度,只有一种审视和……漠然。仿佛我不是他刚过门的妻子,而是一件新到的、需要评估价值的物品。

他很快移开了目光,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浪费。我的心沉了沉,那点对于未来或许还能相敬如宾的微小幻想,彻底破灭了。

婚礼的宴席奢华至极,觥筹交错。于云深周旋于各方权贵之间,谈笑风生,却再未分给我一个眼神。我独自坐在主位旁,像个精致的摆设。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明显有几分醉意的洋人端着酒杯晃了过来,他是于云深的某个外国顾问。

“于督军,这位就是您新娶的夫人?”他中文说得有些生硬,眼神带着西方人特有的直白打量,甚至有一丝轻慢,“果然是一位美丽的东方娃娃。听说去过欧洲?不知道除了跳舞和喝茶,还学会了些什么?会不会说法语啊?”

他的话引来周围几个人的低笑,那些目光像细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感觉到于云深的目光也瞥了过来,带着冷眼旁观的意味,似乎也在等着看我的反应。

一股火气猛地窜上心头。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份屈辱感。不能慌,钟玉珍,你不能在这里丢人。

我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得体甚至称得上甜美的笑容,看向那个洋人,流利纯正的法语脱口而出,语速平缓却清晰:“先生,感谢您的称赞。我在巴黎索邦大学进修期间,确实不仅学会了跳舞喝茶,还系统学习了欧洲近代史和国际政治。或许,我们可以探讨一下您祖国目前正在推行的新经济政策?我个人认为其中关于关税的部分,颇有值得商榷之处。”

我语调从容,用词精准,甚至故意带了一点巴黎左岸的知识分子腔调。

那洋人脸上的轻慢笑容瞬间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讶和尴尬。他张了张嘴,似乎没料到我会给出这样的回应,而且法语比他的还要地道几分。他结结巴巴地试图回应,却词不达意。

周围瞬间安静了不少,那些原本带着看笑话意味的目光也变得惊讶和探究起来。

我微微颔首,不再看他,转而用中文轻声对于云深说:“夫君,这里有些闷,我能否先稍事休息?”

于云深看着我的眼神里,那抹漠然终于褪去,闪过一丝极快的诧异。他点了点头,对旁边的丫鬟吩咐:“小翠,送夫人回房休息。”

“是,督军。”一个模样伶俐的小丫鬟应声上前,对我恭敬地行礼,“夫人,请随我来。”

我保持着仪态,起身离席。转身的刹那,我似乎听到于云深对那洋人淡淡地说了一句:“内子才疏学浅,让阁下见笑了。”

语气平淡,却莫名让我觉得,他刚才那片刻的诧异之后,似乎并没有多么高兴。

跟着丫鬟小翠穿过重重回廊,离开了前厅的喧嚣。督军府大得惊人,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气派非凡,却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和冰冷。

路上,偶尔遇到一些下人,他们纷纷低头行礼,口称“夫人”,但我能敏锐地感觉到,那些低垂的眼帘背后,藏着的是好奇、审视,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小翠话不多,只是安静地在前面引路。走到一处拐角,迎面走来两个穿着艳丽旗袍、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一个年纪稍长,风韵犹存,眉眼间带着精明;另一个年轻些,娇媚动人,眼神却有些飘忽。

小翠立刻停下脚步,低声提醒我:“夫人,是大姨娘和二姨娘。”

我点了点头,看向她们。按照规矩,我这位正室夫人无需向她们行礼。

那位大姨娘柳如烟率先开口,脸上堆着笑,语气却听不出多少真心:“哟,这就是新夫人吧?真是标致的人儿,不愧是留过洋的,气质就是不一样。我们是来给夫人道喜的。”

二姨娘苏婉儿也跟着敷衍地笑了笑,目光在我脸上和嫁衣上扫了一圈,带着评估的意味。

“两位姨娘有心了。”我淡淡回应,不想与她们多作纠缠,“今日有些乏了,改日再叙。”

说完,我便示意小翠继续带路。我能感觉到身后两道目光一直跟着我,如芒在背。

这就是我以后要面对的生活吗?无尽的揣测、虚伪的客套、暗中的较量?我的心更冷了。

新房布置得极尽奢华,红烛高照,锦被绣枕,一切都符合一个督军夫人婚房该有的规格,唯独缺少了温度。

小翠帮我卸下繁重的头饰和嫁衣,轻声问:“夫人,需要给您准备些吃的吗?”

“不用了,你下去吧。”我摇了摇头,此刻没有任何胃口。

“是,夫人。奴婢就在外间候着,您有事随时吩咐。”小翠恭敬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巨大的寂静包裹而来,伴随着窗外隐约传来的、不知是风声还是什么的呜咽声。

我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眉眼间带着倦容和迷茫的自己。这真的是我吗?那个曾经在塞纳河畔喝着咖啡、和同学畅谈理想的钟玉珍?

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我猛地回头,心跳漏了一拍。是于云深回来了吗?洞房花烛夜,他……

进来的人确实是他。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军装外套的扣子解开了几颗,眼神比之前更加深邃难辨。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紧张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他会说什么?做什么?

然而,他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薄唇微启,冷冷地丢下一句:“早点休息。”

说完,他竟然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新房,没有半分留恋。

门再次被关上,留下我一个人呆立在原地,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他就这样走了?在新婚之夜?

巨大的羞辱感和委屈瞬间淹没了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但我死死咬住嘴唇,硬生生把它们逼了回去。我不能哭,至少不能在这里哭。

原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他心中早有白月光,娶我,不过是为了某种利益或者迫于形势。我对于他来说,真的就只是一个摆设,一个工具。

夜越来越深,红烛燃了一半,滴下滚烫的烛泪。

我独自坐在冰冷的婚床上,手脚冰凉。窗外那若有若无的呜咽声似乎越来越清晰了,不像风声,更像是一个女子在压抑的、绝望的哭泣。

那哭声断断续续,飘忽不定,仿佛就在这院子的某个角落,带着说不尽的凄凉和诡异。

是谁在哭?为什么哭?

在这深宅大院的第一个夜晚,我的丈夫弃我而去,而窗外,传来了不知名的女人哭声。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瞬间窜上了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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