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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1

我,大夏皇后赵婉凝,于摘星楼被一杯毒酒赐死,只因淑妃诬我行巫蛊之术,咒杀皇嗣。

我赵氏满门,三百余口,皆因我而被斩,连我那刚满周岁的孩儿,都“意外”落水而亡。

再睁眼,我回到了那场“搜宫大戏”上演的半个时辰前,这一次,我要让构陷我的人,

亲口尝尝被千刀万剐的滋味!“妹妹真是好手段,连本宫寝殿地砖下藏着什么都一清二楚。

可你是否算到,你用来构陷本宫的巫蛊娃娃,为何上面刻的,是你李月如的生辰八字?

”最终,李氏被废,打入冷宫,日日受噬心之痛而疯。李家满门,以通敌叛国之罪,

落得个与我赵家前世一般无二的下场。坤宁宫,殿门被一脚踹开,

发出震耳欲聋的“砰”一声。那声音,像是直接砸在了我的心口上。皇帝,夏景帝,

满脸怒容地踏了进来。他的龙袍被风鼓起,眼底是嗜血的冷光,额角的青筋暴跳,

活像一头随时要择人而噬的猛兽。“皇后!”他咬牙切齿地唤着我的名号,

仿佛我是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他身后的淑妃,李月如,一张如玉的瓜子脸苍白如纸,

眼角含着恰到好处的泪珠。她怯生生地扶着一个宫女的手臂,身子摇摇欲坠,

仿佛随时都会晕倒一般。可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得意与狠毒。来了,

终于来了。我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没有起身,只是平静地跪在冰凉的地砖上,

任由殿外的禁军如狼似虎地冲进来,将我的坤宁宫围得水泄不通。那些刀枪的寒光,

那些沉重的甲胄摩擦声,那些宫女太监们惊恐万状的低泣,都像是一张巨大的网,

将我死死地困在其中。前世,我也是这样跪着。跪在同一个地方,听着皇帝同样愤怒的咆哮,

看着李月如同样“柔弱”的嘴脸。那日,也是一场“搜宫大戏”。最终,

我被搜出了“巫蛊娃娃”,被冠上“咒杀皇嗣”的罪名。一纸毒酒,赐死摘星楼。火光冲天,

将我赵家三百多口人的冤魂,焚烧殆尽。我的父亲,镇国大将军赵德功,为保我清白,

慷慨赴死,却被诬为谋逆,斩首示众。我的孩儿,我那刚满周岁,还在呀呀学语的稚儿,

被他们“意外”溺死在湖中。我赵家,满门忠烈,血洒京城。而我,赵婉凝,则被世人唾弃,

骂作蛇蝎毒妇,遗臭万年。恨!滔天的恨意,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紧紧地攥着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刺骨的疼痛却让我更加清醒。这一次,我回来了。

带着前世所有的怨恨,所有的不甘,所有的血泪。我回来了,李月如。我回来了,夏景帝。

你们欠我的,都要加倍奉还!淑妃李月如走到我身边,轻轻地蹲下。

她的兰花指轻轻地搭在我的肩头,指尖的冰冷透过薄薄的宫衣,刺得我生疼。

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姐姐,”她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气音说,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得意,“别挣扎了,

你斗不过我的。”呵。我嘴角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是吗?斗不过你?我没有理她,

只是平静地看着。皇帝的脸色铁青,他一挥手,厉声道:“搜!给朕一寸一寸地搜!

挖地三尺也要给朕把东西挖出来!”禁军和太监们领命,开始在坤宁宫里翻箱倒柜。

他们熟练地撬开地砖,拆卸屏风,砸开花瓶。我的心腹宫女,琉璃,站在我身后,

不动声色地对我打了个手势。一切,按计划进行。很快,一个太监从我的寝殿深处,

一处不起眼的地砖下,挖出了一个桐木娃娃。娃娃周身缠着红绳,

上面还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咒,嘴里含着一根银针,针尖直指心口。

那太监颤颤巍巍地将娃娃呈给皇帝,跪地禀告:“陛下,这……这上面,

写着陛下的生辰八字……”“大胆!”皇帝怒吼一声,一把夺过娃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死死地盯着那娃娃,仿佛要将它生吞活剥一般。淑妃李月如见状,

眼底的得意再也藏不住了,她身体微晃,惊呼一声:“陛下!这……这怎么可能!

皇后姐姐她……”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我冷笑一声,轻轻抬起手,

指向殿内西南角,一处平时用来放置景泰蓝花瓶的博古架旁。“陛下,这巫蛊之术,

向来讲究阴阳相合,双生偶方能生效。”我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是一道惊雷,

炸响在殿内。所有人都愣住了。皇帝猛地看向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疑惑,还有一丝丝,

我熟悉的猜忌。淑妃李月如的脸色,瞬间凝固了。她的眼神,死死地盯住我指的方向,

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双生偶?”皇帝眉头紧锁。“是的,陛下。”我缓缓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冰渣子一样,敲击着李月如的耳膜。“一个咒人,一个承咒。”我的声音,

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琉璃会意,她疾步上前,

在博古架旁“不小心”碰倒了一个高大的景泰蓝花瓶。“哗啦!”一声巨响。花瓶碎裂,

碎片飞溅。在碎片之下,赫然压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桐木娃娃!那个娃娃,同样被红绳缠绕,

同样画着诡异符咒,同样嘴含银针。唯一的区别,是娃娃身上,

写着一个无比清晰的名字:李!月!如!全场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不可置信地在两个娃娃之间来回穿梭。他们看着那两个一模一样的巫蛊娃娃,

一个写着皇帝的生辰八字,一个写着淑妃李月如的生辰八字。诡异,太诡异了!皇帝的脸色,

由煞白变得铁青,又由铁青变得酱紫。他呆呆地看着这两个娃娃,嘴唇颤抖,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淑妃李月如,彻底傻眼了。她瞪大了眼睛,仿佛见鬼一般,

看着那个写着自己名字的娃娃,身体僵硬,动弹不得。她精心设计的一切,在此刻,

彻底被我撕开了伪善的面具!我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两个娃娃的面前。

我拿起那个写着李月如名字的娃娃,眼神冰冷如霜,直视着她。“妹妹真是好手段,

”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划破寂静,

“连本宫寝殿地砖下藏着什么都一清二楚。”我的目光,像是两把淬毒的匕首,

直插她的心口。“可你是否算到,”我将娃娃举到她面前,声音带着极致的嘲讽,

“你用来构陷本宫的巫蛊娃娃,为何上面刻的,是你李月如的生辰八字?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体像筛糠一般颤抖起来。“淑妃妹妹,”我微微俯身,

与她四目相对,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你如此处心积虑,不惜以自身为引来陷害本宫,

究竟是何居心?”淑妃李月如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含情脉脉的丹凤眼,

此刻却瞪得老大,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紧缩成针尖大小。冷汗,从她光洁的额角涔涔而下,

浸湿了几缕碎发。她的唇瓣张了张,想说些什么,

却只能发出“呃……呃……”几声不成调的音节。喉咙里仿佛卡了一块巨石,

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颤抖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直到撞上身后的博古架,

发出“砰”一声闷响。架上的青瓷小碗随之晃动,差点掉落。

“不……不是的……”她终于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尖锐而沙哑,活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一丝慌乱,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

她试图否认,可她的眼神却早已出卖了她。那目光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死死地盯着那个刻着她名字的娃娃,像是看着世上最肮狞的东西。皇帝,夏景帝,

在短暂的震惊过后,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他的目光在我与李月如之间来回逡巡,

最终定格在那两个并排摆放的巫蛊娃娃上。他当然知道巫蛊之术的规矩。一个咒人,

一个承咒。这在宫中,早已是人尽皆知的忌讳。可是……他偏爱的淑妃,

他一直信任的李月如,怎么会是那个“承咒”之人?

那岂不是说……她自己也参与了这等邪祟之事?而且,是用自己的生辰八字来构陷皇后?!

他的脑海里,如同浆糊一般,乱糟糟的。理智告诉他,这其中必有蹊跷。

情感却让他不愿相信,他宠爱的淑妃,竟是如此歹毒的女子。“月如,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不可置信,“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一步步走上前,

将那个刻着李月如名字的娃娃拿了起来,眼神复杂得令人心悸。淑妃李月如终于回过神来。

她猛地跪倒在地,膝盖与坚硬的地砖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她顾不得疼痛,

只是拼命地爬向皇帝,一把抱住他的腿。“陛下!冤枉啊!臣妾冤枉!”她哭得梨花带雨,

泪水瞬间模糊了那张精致的脸庞。“陛下!这……这一定是皇后姐姐陷害臣妾的!

她嫉妒臣妾受宠,所以……所以故意设下此局,想要反咬臣妾一口!”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语调里带着歇斯底里的崩溃。她努力地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可那份慌乱与失态,

却早已暴露了她的心虚。周围的禁军、太监、宫女们,此刻都大气不敢出。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像看戏一般,贪婪地捕捉着眼前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窃窃私语,嗡嗡作响。“天哪,两个巫蛊娃娃?”“一个陛下,一个淑妃娘娘,

这……”“究竟是谁陷害谁啊?”“我看淑妃娘娘刚才的脸色,

可不像是被冤枉的……”流言蜚语,如潮水般涌起。我冷眼看着李月如的表演,

嘴角泛着一丝轻蔑的弧度。陷害我?前世,你便是这样将我拖入深渊。这一世,

你休想再用同样的伎俩!我上前一步,平静地说道:“淑妃妹妹,即便你说本宫陷害你,

可这坤宁宫,平日里连一只蚊子飞进来,都要经过层层检查。这娃娃,

是如何出现在本宫寝殿地砖下的?”我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李月如,又看向皇帝,

语气依然平稳,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打着所有人的心弦。“更何况,”我微微一顿,

抬手指向那博古架碎裂的花瓶,“这第二个刻着你生辰八字、原本藏在花瓶下的娃娃,

又为何恰好会在今日,被你的宫人……‘不慎’碰倒的花瓶所掩盖?

”我特意加重了“不慎”二字,眼神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讽刺。琉璃,我的贴身宫女,

立刻跪下,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哭腔:“陛下明鉴!奴婢刚才只是想为娘娘奉茶,

却不料脚下一滑,才不慎碰倒了花瓶。奴婢万万没想到,

花瓶下竟然藏着这等……这等邪祟之物!”她的演技,丝毫不逊于李月如。可她说出的话,

却如同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李月如的头上。不慎?哪有这么巧合的不慎?!皇帝的眼神,

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看向李月如的目光中,已经不仅仅是疑惑,更是带着深深的,

被愚弄的愤怒。他当然知道,李月如安插在我宫中的眼线,多如牛毛。而琉璃,

虽然是我的心腹,但她所说的一切,听起来却又合情合理。“淑妃,

”皇帝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碴子,“你可有何解释?”李月如浑身一颤,

抬起头,那张哭花了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她张了张嘴,

却发现所有的狡辩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想说,是琉璃做的手脚。可琉璃一直在我身边,

根本没有机会去藏第二个娃娃。她想说,她根本不知道这第二个娃娃的存在。

可那娃娃上面明晃晃地刻着她的生辰八字,这又该如何解释?!她陷入了一个死局,

一个我为她精心准备的死局。“陛下……”她只能无力地哭喊着,

试图用泪水和委屈来打动皇帝。可这一次,皇帝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心软。

他冷冷地甩开她的手,站起身,背对着她,声音低沉而威严:“巫蛊之术,牵扯甚广,

兹事体大,绝不能草率定论。”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此事,

便交由太后娘娘亲自审理!”此话一出,殿内所有人都心头一震。太后!太后深居简出,

不问世事,却掌控着后宫的最终裁决权。她不偏不倚,铁面无私,是最公正的审判者。

皇帝此举,无疑是将此事,从他个人情感的泥潭中,彻底剥离出来。我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成了。我的目光,落在李月如僵硬的背影上。好戏,才刚刚开始。她以为,这样就能逃脱?

太后慈安宫,才是她真正的刑场!皇帝的旨意一下,所有人都明白,

此事已经由不得李月如胡搅蛮缠了。太后的威严,足以压制后宫一切阴谋诡计。

我心底松了口气,却仍旧面无表情。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真正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半个时辰后,太后慈安宫。这里不似坤宁宫那般奢华,却处处透着古朴的庄重。

殿内的沉香袅袅,并未冲淡空气中那一丝压抑的紧张。太后坐在凤座上,一身深色常服,

发髻上只簪了一支素雅的玉簪。她的目光平静如水,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皇帝规规矩矩地站在一侧,李月如则跪在殿中央,身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则站在离太后最近的地方,神色平静,仿佛一个旁观者。“皇儿,你来说说,究竟是何事,

惹得你如此震怒?”太后轻呷一口茶,声音沉稳。皇帝将坤宁宫中搜出的两个巫蛊娃娃呈上,

将方才的经过详细禀告。他说到李月如的慌乱,说到第二个娃娃的意外发现时,

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迟疑和愤怒。太后听完,只是将那两个娃娃放在案上,细细端详片刻,

并未多言。她那双深邃的眸子,淡淡地扫过李月如,又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瞬。

李月如感受到那股威压,头埋得更低了,生怕被太后看出什么端倪。“月如,你可有话说?

”太后终于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情绪。李月如猛地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

充满了绝望与哀求。“太后娘娘!臣妾冤枉啊!”她凄厉地喊道,声泪俱下,

“臣妾对陛下忠心耿耿,对皇后姐姐也素来恭敬,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定是……定是皇后姐姐嫉妒臣妾诞育皇子,所以……所以设计陷害臣妾!”她的哭诉,

字字句句都想将我拖下水。她企图用“嫉妒”这个标签,将所有罪责推到我身上。然而,

太后却只是不紧不慢地放下茶盏。“嫉妒?”太后平静地反问,“皇后贵为中宫之主,

为何要嫉妒一个妃子?”李月如一滞,被问得哑口无言。我上前一步,朝太后行了一礼。

“回禀太后娘娘,臣妾也有证人,可证明淑妃所言,并非实情。”我的声音,

像是冰冷的溪水,瞬间冲散了李月如哭闹带来的浮躁。太后微微颔首:“呈上来。

”我看向殿门外,那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正颤颤巍巍地走进来。他,

便是前世为我收尸,对赵家有恩的德寿公公。他的出现,让李月如猛地瞪大了眼睛,

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德寿公公,前世因我母亲曾救过他重病的孙儿,对我赵家心存感激。

今生,我利用前世记忆,知晓他因年迈,被李月如的亲信排挤,活得艰难。我暗中派人,

以我母亲的名义,对他施以援手,并许诺他日后安享晚年。他虽年迈,却是个重情义的人。

他一步步走到殿中央,跪下行礼,声音虽带着一丝沙哑,却字字清晰。“老奴德寿,

叩见太后娘娘,陛下,皇后娘娘。”“德寿,”太后认识他,语气温和了几分,

“你所为何事?”“回禀太后娘娘,”德寿公公抬起头,眼神平静而坚定,“老奴想证明,

坤宁宫中那两个巫蛊娃娃所用的桐木,并非是出自寻常之处。”他此话一出,

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李月如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哦?”太后挑了挑眉。

“老奴在宫中当差几十年,对宫中器物所用之木材,皆有耳闻。”德寿公公缓缓说道,

“这种桐木,纹理独特,色泽泛灰,有一种独特的阴冷之气。在华京城中,

唯有西郊‘鬼柳林’里才盛产此木。”“鬼柳林?”皇帝皱眉,“那里荒芜人烟,

谁会去那里取木?”“陛下有所不知,”我适时开口,语气沉重,“鬼柳林因多古老枯柳,

阴气极重,民间传闻,以其木雕刻人形,再辅以符咒,最易招邪,巫蛊之术多以此为材。

”我的话,让皇帝和太后的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太后看向德寿公公:“你可有证据?

”“有!”德寿公公颤颤巍巍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木片,呈上,“这是老奴多年前,

因好奇曾去鬼柳林,所拾得的枯木碎屑。太后娘娘可派人比对。”有小太监上前,接过木片,

与那两个巫蛊娃娃仔细比对。很快,他便跪地禀报:“回太后娘娘,

此木片与巫蛊娃娃所用之木,纹理、质地,皆如出一辙!”殿内,

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李月如的脸色,已经彻底变成了死灰色。鬼柳林!

她万万没想到,我会从这个角度反击!她知道那木头不寻常,

所以特意让心腹去偏僻的鬼柳林寻来。可她更没想到,德寿公公这个老东西,

竟然会对此如此熟悉!“太后娘娘,”我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哀伤,

“臣妾虽贵为皇后,但坤宁宫并非铁桶一块。淑妃娘娘的宫中,有一名叫做小福子的太监,

前些日子因堵伯欠下巨债,被淑妃的掌事太监王公公抓住把柄,以其家人性命相胁。

”我抬眼看向李月如,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死灰。“前世之恨,

今生之诺”,我暗自冷笑。小福子,就是前世被李月如灭口,抛尸乱葬岗的替罪羊!今生,

我怎会再给他这样的命运?我早在搜宫之前,便已派人暗中找到了小福子,

将他从王公公手中解救出来,并妥善安置了他的家人。此刻,他作为我重要的证人,

正隐藏在宫外,随时准备被召。“臣妾派人暗中调查,发现那小福子,曾在王公公的指使下,

偷偷出宫,去过鬼柳林。”我语气平静,却字字诛心。皇帝的脸色,已经铁青到了极点。

他猛地看向李月如:“月如!你可还有何话说?!”李月如已经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谎言,在德寿公公的证词和我所揭露的“鬼柳林”线索面前,

被撕得粉碎。她的眼线,她的秘密,我的预知,如同冰冷的匕首,

一刀刀地割裂着她引以为傲的伪装。太后看着李月如,眼神中再无一丝温和,

只剩下失望与冷漠。“来人,”太后一挥手,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将淑妃禁足翊坤宫,没有哀家的懿旨,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至于你父李丞相……”太后看向皇帝,“皇儿,传朕懿旨,申斥李丞相教女无方,

罚俸一年!再彻查户部侍郎王某的账务,看看这鬼柳林的木材,究竟与何人有关!”“是!

母后!”皇帝躬身领命,看向李月如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与寒意。李月如彻底崩溃了,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却被禁军强行拖了出去。殿内,终于安静下来。太后看着我,

眼神中多了一丝深意。“皇后,”她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探究,“你最近,

倒是……让哀家刮目相看。”我平静地垂下眼帘,声音恭顺:“谢太后娘娘夸赞。

臣妾只是尽力维护宫规,不敢有丝毫懈怠。”我并未多言,但我知道,这一役,

我赢了第一局。李月如被禁足,李丞相被罚。我不仅成功反击,洗脱了自身的冤屈,

更是借太后之手,暂时削弱了李家的势力。前世的仇恨,已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这只是,

复仇的序章。李月如,李丞相,你们欠赵家三百多口性命的血债,我会让你们,一点一点,

慢慢地偿还!太后慈安宫的审理,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甩在了李月如和她父亲李丞相的脸上。李月如被禁足,

翊坤宫里传来了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和瓷器碎裂的巨响。我站在坤宁宫的窗前,

静静地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动静,唇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不过是开始。真正的痛,还在后面。

李丞相在朝中素来强势,岂会甘心被一个巫蛊娃娃的小把戏绊倒?我闭上眼睛,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日,父皇收到边关急报,说镇国大将军赵德功克扣军饷,

私通外敌,意图谋反!一道圣旨,将我赵家三百多口人打入天牢,血流成河。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正是那笔凭空消失的军饷。我知道,这便是李丞相的反击。

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着削弱我赵家,来挽回李家的颜面。果然,不过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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