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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宋代提刑官奇案嘉州库银失盗录》,主角老赵沈砚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小说《宋代提刑官奇案:嘉州库银失盗录》的主角是沈砚,老赵,李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小由才华横溢的“上川山岛的魏平”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4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8:16: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宋代提刑官奇案:嘉州库银失盗录
主角:老赵,沈砚 更新:2025-09-24 11: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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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嘉州初临逢大案,银库空悬血印疑绍熙三年秋,嘉州城外的官道上,
一辆乌篷马车正碾着落叶前行。车帘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端坐的男子 —— 沈砚,
新任荆湖北路提刑官,年方三十,面容清癯,眉宇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沉静。
他怀中揣着一本泛黄的《洗冤录》抄本,指尖摩挲着书页边缘,这是他从临安带来的念想,
也是他断案的底气。马车刚到嘉州城门,还没等沈砚歇脚,
就见知州赵承祖带着一群人慌慌张张跑来,官帽歪斜,袍角沾着泥点,老远就喊:“沈提刑!
可算把您盼来了!出大事了!”沈砚挑眉,刚下车的动作一顿:“赵知州,何事如此慌张?
”“银库!州府银库!” 赵承祖抓着沈砚的胳膊,手都在抖,“五十万两库银,
一夜之间没了!连个影子都没剩下!”五十万两?沈砚瞳孔微缩。嘉州是边防要地,
这五十万两是朝廷拨下的军需,若是丢了,轻则罢官,重则掉脑袋。他来不及多说,
跟着赵承祖往州府后院的银库赶,路上听赵承祖断断续续说:“今早卯时,
监守李福去开库门,一进去就瘫了!我赶来时,银库空荡荡的,地上就留了个带血的脚印,
其他啥都没有!”说话间已到银库前。这银库是青石砌成的,墙厚三尺,
大门是整块黄铜铸造,上着三道锁,钥匙分别由知州、通判、监守李福各管一把,
需三人同时到场才能开门。此刻大门敞开,铜锁完好无损,没有丝毫撬动的痕迹。
沈砚走进银库,一股阴冷的潮气扑面而来。地面是青石板铺就,打扫得干干净净,
却空荡荡的 —— 原本码得整整齐齐的银锭,连一块都没剩下。他蹲下身,目光扫过地面,
突然停在角落:青石板上有一道细微的横向划痕,约摸一指宽,
像是被什么重物拖动时留下的。再往旁挪两步,果然看到赵承祖说的那枚脚印:布鞋印,
尺码约莫四寸半,鞋尖沾着暗红的血迹,像是已经干涸了些。“赵知州,
这脚印是谁先发现的?” 沈砚指着脚印,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是李福,
” 赵承祖身后,一个瘦小的汉子颤巍巍站出来,正是银库监守李福,他脸色蜡黄,
眼神躲闪,“小人今早开门,一眼就看到这脚印,吓得腿都软了。”沈砚站起身,
走到银库中央,仰头看屋顶 —— 梁上积着薄灰,没有攀爬痕迹;再看四面墙壁,
敲击了几下,都是实心的,直到敲到西北角的墙角,声音竟有些发空。他蹲下来,
用指甲抠了抠墙角的砖缝,发现一块砖比其他的松动些,轻轻一抽,竟抽出半块砖,
露出里面一个黑漆漆的小洞,约莫碗口大小,边缘还沾着些湿润的泥土。
“这洞是什么时候有的?” 沈砚问。李福凑过来一看,脸色更白了:“不…… 不知道啊!
小人每日巡查,从没见过这个洞!”沈砚没说话,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亮,凑近洞口照了照,
能看到里面隐约有通道的轮廓,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
他心里有了数:库银不是被撬门偷走的,是从这密道运走的!可这密道通向哪里?
脚印是谁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老赵,” 沈砚转头看向一直跟在身后的捕头老赵,
老赵是嘉州老捕头,经验丰富,“带两个人,顺着这密道挖,看看通向哪里。另外,
把李福、银库账房周先生,还有昨晚负责银库守卫的王都头,都叫来问话。”老赵拱手应下,
转身安排人去了。赵承祖在一旁急得转圈:“沈提刑,您说这库银能找回来吗?
要是找不回来,咱们……”“赵知州,” 沈砚打断他,目光锐利,“现在不是慌的时候。
银库锁完好,密道隐蔽,定是内部之人所为。先查人,再查道,总能找到线索。
”他的冷静像是定心丸,赵承祖渐渐平静下来。可沈砚心里清楚,
这案子绝不简单 —— 能在一夜之间挖通密道、运走五十万两库银,绝非一人所为,
背后定然有团伙,甚至可能牵扯更大的势力。而那枚带血的脚印,还有墙角的密道,
不过是冰山一角。2 三疑人各藏隐情,旧血迹牵出旧案不到一个时辰,
李福、周先生、王都头都被带到了银库外的偏厅。沈砚坐在主位,老赵站在一旁记录,
赵承祖则在旁边旁听,时不时擦汗。第一个问话的是李福。李福年近五十,
做了十年银库监守,据说以前因挪用过小笔库银被处罚过,是重点怀疑对象。“李监守,
昨晚亥时到今早卯时,你在哪里?” 沈砚问。李福赶紧磕头:“小人在家!
昨晚吃过晚饭就歇了,邻居张屠户能作证,他半夜还来借过灯油!”老赵立刻派人去核实,
回来报说张屠户确实去过李福家,时间约莫是子时,李福当时确实在家。
不在场证明看似成立,可沈砚注意到,李福的袖口沾着一点银白色的粉末,
像是银锭磨损下来的。“你袖口的银粉是怎么回事?” 沈砚指着他的袖口。李福脸色一变,
赶紧用手擦:“这…… 这是今早开库门时,不小心蹭到的!银库以前也有银粉,不碍事的!
”“不碍事?” 沈砚冷笑,“银库的银锭都用油纸包着,存放在木架上,
怎么会蹭到你袖口?除非你最近动过银锭。”李福张了张嘴,说不出话,额头冒出冷汗。
沈砚没再逼问,让他站到一旁,传账房周先生上来。周先生六十多岁,头发花白,
戴着老花镜,手里捧着一本账册,看起来文质彬彬。他是州府的老账房,
库银的出入账目都由他经手。“周先生,最后一次盘点库银是什么时候?账目可有异常?
”周先生推了推老花镜,翻开账册:“回提刑官,上月十五刚盘点过,五十万两一分不少。
账目都在这儿,您看,每一笔出入都有记录,绝无异常。”沈砚接过账册,快速翻阅。
账目确实清晰,每一笔库银的存入、支出都写得明明白白,连小额的损耗都记录在案。
可翻到最后一页,沈砚发现一个细节:上月盘点时,
周先生记录的库银存放位置是 “东架三层至五层”,可他今早听李福说,
库银一直存放在 “西架二层至四层”—— 两个说法完全相反。“周先生,
你这账册上的存放位置,怎么跟李监守说的不一样?”周先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哎呀,
是老朽记错了!人老了,记性不好,银锭其实是存西架的,账册上写错了,回头老朽改过来。
”“记错了?” 沈砚盯着他的眼睛,“库银存放位置是大事,你做了三十年账房,会记错?
”周先生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闪烁了一下:“这…… 这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笔误,
笔误而已。”沈砚没再追问,让周先生退下,最后传王都头。王都头是赵知州的小舅子,
负责州府的守卫,昨晚银库周边的巡逻就是他安排的。“王都头,昨晚亥时到卯时,
你手下的人都在岗位上吗?你自己又在哪里?”王都头身材魁梧,却有些心虚,
搓着手说:“都在!都在岗位上!小人…… 小人昨晚在营房值班,没离开过!”“是吗?
” 沈砚看向老赵,老赵立刻会意,上前一步:“王都头,今早我问过你手下的小兵,
他们说亥时三刻,你就离岗了,直到寅时才回来,说去给你母亲抓药。可我去城中药铺问了,
药铺昨晚亥时就关了,你寅时去的,根本没抓到药 —— 你到底去了哪里?
”王都头脸色瞬间涨红,支支吾吾:“我…… 我是去给母亲抓药,可药铺关了,
我就…… 就去朋友家坐了坐!对,朋友家!”“哪个朋友?住在哪里?” 沈砚追问。
王都头答不上来,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能低头:“小人…… 小人是去赌坊了!
小人一时糊涂,想着玩两把就回来,
没想到玩忘了时辰……”赵承祖气得拍桌子:“你个混账!昨晚是何等关头,你竟敢去赌坊!
”王都头赶紧磕头求饶,沈砚却盯着他的鞋子 —— 王都头穿的是官靴,尺码约莫五寸,
跟银库那枚四寸半的布鞋印完全不符,暂时排除了他直接作案的可能。可他擅自离岗,
让银库守卫出现空档,说不定是被人利用了。问话结束,
三人都有疑点:李福的银粉和慌张神色,周先生的账目笔误,王都头的擅自离岗。
沈砚让老赵把三人看管起来,不得离开州府,自己则带着老赵去查那枚带血的脚印。
回到银库,沈砚让人端来一盆醋,泼在脚印周围的青石板上。这是《洗冤录》里的法子,
醋能让陈旧的血迹显形。果然,泼过醋的地方,渐渐显出几处淡红色的印记,
不是只有那一枚脚印,还有几处零星的血点,像是有人在这里流过血,后来被清理过,
只留下这枚脚印没擦干净。“老赵,去查最近州府里有没有人受伤,尤其是脚部受伤的。
” 沈砚站起身,“另外,顺着密道挖,一定要找到出口。”老赵刚要走,
一个捕快匆匆跑来:“头!沈提刑!密道挖通了!通向城外的破龙王庙!”破龙王庙?
沈砚眼睛一亮。那庙在嘉州城外十里,早就荒废了,平时没人去,正好适合藏人藏东西。
他立刻带人往破龙王庙赶,心里却隐隐觉得,这密道太容易找到了,像是有人故意留的线索。
3 破庙藏踪遇袭击,蛮族信物露端倪嘉州城外的破龙王庙,断壁残垣,荒草齐腰,
庙门歪斜地挂在铰链上,风吹过发出 “吱呀” 的响声。沈砚带着老赵和几个捕快,
小心翼翼地走进庙内。庙中央的龙王像早已倒塌,只剩下半截身子。沈砚的目光扫过地面,
发现荒草有被踩踏过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庙后的地窖口。地窖口用一块石板盖住,
石板上有新鲜的泥土,显然最近被挪动过。“小心点,” 沈砚示意捕快掀开石板,
“里面可能有人。”捕快用力掀开石板,一股霉味混合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沈砚点亮火折子,
往下照去 —— 地窖里空荡荡的,只有几根用来捆东西的麻绳,还有一个沾着银粉的麻袋,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看来库银就是从这里运走的,” 老赵蹲在窖口,拿起麻袋看了看,
“这麻袋是州府银库专用的,错不了。”沈砚没说话,走进地窖,仔细查看墙壁。
地窖的墙壁上,刻着几个奇怪的符号,不是汉字,像是某种图腾,笔画粗糙,
像是匆忙刻上去的。他摸了摸符号,指尖沾到一点黑色的粉末,凑近闻了闻,
有股淡淡的羊膻味。“这符号…… 像是蛮族的图腾。” 老赵凑过来看,脸色凝重,
“嘉州靠近西夏边境,常有蛮族探子过来,难道是他们干的?”沈砚皱紧眉头。
若是蛮族偷了库银,用来买兵器,那事就大了,不是简单的库银失盗,而是通敌叛国。
他刚要让捕快把符号拓下来,突然听到庙外传来一声惨叫!“谁?!” 老赵立刻拔出腰刀,
警惕地看向庙门。一个捕快跌跌撞撞跑进来,胸口插着一支羽箭,
鲜血直流:“头…… 有蒙面人!外面有蒙面人!”话音刚落,十几个蒙面人就冲了进来,
都穿着黑衣,手里拿着刀和弓箭,上来就砍。沈砚反应快,拉着老赵躲到倒塌的龙王像后,
捕快们立刻迎战。蒙面人身手矫健,下手狠辣,显然是练过的。沈砚注意到,他们的弓箭上,
刻着和地窖里一样的蛮族图腾。“是蛮族的人!” 他大喊,“抓活的!
”老赵挥刀砍倒一个蒙面人,刚要去抓,那蒙面人却突然咬碎嘴里的毒丸,当场气绝。
其他蒙面人也一样,只要被擒,就立刻自杀,根本不留活口。没一会儿,蒙面人就死的死,
逃的逃,只剩下几具尸体。沈砚让人检查尸体,发现他们腰间都挂着一个小小的铜铃,
铃身上刻着同样的图腾,还有几两碎银,都是宋代的官银。“沈提刑,看来真的是蛮族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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