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每天给我20元生活费，条件是早中晚三次视频打卡，背诵感恩口令。
来月经没钱买卫生巾，她却在麻将馆里嘲笑我骗钱。我疼得昏死过去，
室友骂她：“去***规矩！”那一刻我幡然醒悟，反手给她和我自己，都换了个人生剧本。
十年后，她跪着求我认她，我笑了：“可以，先按我的规矩打卡吧。
”第1章 夺命视频“林舒悦，打卡。”我妈的微信视频弹过来。
我正疼得在宿舍的椅子上缩成一团。小腹里像塞了一把生锈的电钻，正通着电来回钻磨。
屏幕里，我妈烫着新做的精致卷发。她身后的背景音，是麻将馆里哗啦啦的洗牌声，
吵得我耳朵疼。“妈，我……今天不舒服，能不能……”“不舒服？”她眉毛一挑，
嗓门立刻拔高了八度。“我看你是又想找借口骗钱！”“赶紧的，按规矩来，口令，视频！
”我死死咬着牙。冷汗从额头上渗出来，把刘海都浸湿了，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规矩。
我的大学生活，就是被她用无数条狗屁“规矩”给焊死的。
每天早上七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十点，雷打不动，三次视频打卡。每次打卡，
都得像个傻子一样，念出她规定的口令。“感谢妈妈的养育之恩，我今天一定好好学习，
不乱花一分钱。”念完，还得举着手机，用前置摄像头把整个寝室扫一圈。
为的是证明我没在外面鬼混，老老实实待在学校。这一套流程全部走完，
我的支付宝才会在第二天收到一笔20块钱的“生活费”。要是全月无休，
一天三次卡都打满了，月底还能拿到一笔90块的全勤奖。今天是我来月经的第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疼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厉害。更要命的是，我没钱买卫生巾了。
口袋里比脸都干净。上个月为了买一本专业课必须用的二手辅导书，
我一连三天只敢啃两块钱一个的馒头。可省下来的钱，还是不够。我攥着冰冷的手机，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能听出来的乞求。“妈，我真的很难受，肚子疼得厉害。
”“你能不能先转我十块钱，我就是想去买包卫生巾。”“等我缓过来了，有力气了，
马上就给你拍视频。”视频那头的我妈，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夸张地把手机镜头转向旁边，对着她的牌友们嚷嚷。“你们都来听听！现在的大学生，
变着法儿地骗钱！”“张口就说肚子疼，要十块钱！”“我当年生她的时候，在产房大出血，
不也照样下地干活喂她奶！”麻将馆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那些嘈杂的、带着浓浓恶意的笑声，像无数根烧红的针，透过听筒一根根扎进我的耳朵。
我的脸“轰”地一下涨得通红。下一秒，血色又褪得干干净净。
铺天盖地的羞耻和腹部剧烈的绞痛混在一起，让我恶心得差点吐出来。“林舒悦，
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我妈那张涂着廉价口红的脸重新出现在屏幕中央，表情冷得像块冰。
“今天晚上的卡你要是打不上来，明天一分钱都别想有！”“这个月的全勤奖，
你也别想要了！”“妈！”她根本不给我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视频。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我一张惨白如纸的脸。微信里，我和她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
我：“妈，我昨天晚上没打卡是因为送突发急性肠胃炎的室友去医院了，这是病历单照片，
您看……”她：“别跟我来这套，同学的命比你的饭碗还重要？”她：“今天的20块扣掉。
”她：“另外，我给你定的背单词计划也没完成，后天的生活费也一起扣掉。
”那两条冷冰冰的消息下面，是我可怜巴巴回复的一个“好”字。
腹部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再也撑不住，身体一软，
从椅子上滑了下去。“砰”的一声，我重重地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这声巨响惊动了对床的室友，赵萌。她是我们宿舍唯一一个家里条件不好，
但从来不申请贫困补助的人。她自尊心极强，平时跟我这种“伸手党”没什么交集，
甚至眼神里总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看不起。她从上铺的床上跳下来，一眼就看到我捂着肚子，
脸色煞白地倒在地上。她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了？”“我……来月经了，
没……没卫生巾。”我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嘴唇都在哆嗦。赵萌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她一言不发地转身，从自己柜子里拿出一包全新的超长夜用卫生巾，“啪”的一声，
扔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先用我的。”她的语气硬邦邦的，像是在施舍。
我挣扎着想从地上坐起来，眼前却越来越黑，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恍惚之间，
我好像听见赵萌低低地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我的手机又响了。是她拿起了我的手机。
屏幕上，我妈那个扎眼的头像正在不知疲倦地跳动着。
我听见赵萌用一种比她平时冷一百倍的声音，对着电话说：“阿姨，
林舒悦现在疼得快昏过去了，你能不能别烦她了？”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声音又尖又利。赵萌冷笑了一声。“规矩？”“去***规矩！”她直接按了挂断，
然后利索地把我的手机关了机。做完这一切，她才弯下腰，把我从冰冷的地板上扶起来，
架到我的床上。她又去饮水机那里，给我冲了一杯热乎乎的红糖水。我躺在床上，
小腹那要命的疼痛，总算被红糖水的暖意驱散了一些。我看着忙前忙后的赵萌，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谢谢。”“谢什么。”她把水杯粗鲁地塞进我手里。
“赶紧喝了睡觉。”“不过我可告诉你，我这包卫生巾15块8，你得还我。”我点点头，
眼泪掉得更凶了。我直勾勾地看着宿舍的天花板，那盏老旧的日光灯管有些刺眼。二十块钱。
我妈一天赏我的二十块钱，连一包好点的卫生巾都买不起。这就是我的大学生活。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想办法，挣脱这个用所谓的“爱”和“规矩”给我打造的牢笼。
否则，我迟早会死在这里。不是因为饥饿，就是因为绝望。我睁着眼睛，一夜没合眼。
天亮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要搞钱。不择手段地搞钱。
第2章 两千块的入场券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找到了艺术系的学姐。
学姐叫周琪，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出了名的人脉广，路子野。
我是在一次给学生会送快递的***时，偶然认识她的。学校咖啡馆的角落里，
她听完我的来意，慢悠悠地喝了口拿铁。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一圈，
像是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林舒悦，你这张脸，
素着都比我们系那个画了全妆的系花好看。”“干净，还带点倔劲儿，
是现在市场上最受欢迎的那种‘小白花’款。”她的话很直白，不带任何感***彩。
我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洗得发白的衣角。“想清楚了？这条路可没回头箭。”她又问了一句。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学姐，我只想吃饱饭。”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周琪盯着我看了好几秒，忽然笑了。“行，有你这句话就行。
”她拿出手机，熟练地拨了个号码。“喂，王哥，我手上有个极品，见不见？”“对，学生，
干净，盘儿亮条儿顺。”“好，地址发我。”她挂了电话，很快，
一个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就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晚上八点，直接去。对方姓刘，是个讲究人，
你别露怯。”她顿了顿，从钱包里抽出五百块钱，“啪”地一声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去买条像样的裙子，别穿你这身洗得都快透明的破烂。”我看着那五百块钱，没动。
“学姐，这钱我不能……”“算我借你的，以后十倍还我。”周琪站起身，拎起她的名牌包。
“记住，你是去赚钱的，不是去卖惨的。把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收一收，那玩意儿在钱面前，
一文不值。”晚上七点半，我准时站在了那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门口。
我身上穿着一条新买的白色连衣裙，吊牌价三百九十九。剩下的钱，我走进一家西餐厅，
给自己点了一份从来没吃过的牛排套餐，还奢侈地点了一块黑森林蛋糕。
这是我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吃牛排。肉质鲜美，酱汁浓郁。好吃到我差点当场哭出来。
我站在门口，反复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终于鼓起勇气，按响了门铃。门开了。
一个穿着浴袍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他看起来四十多岁，身材高大，面容儒雅，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他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你找谁？”“我找刘先生。”我小声说。
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
“你就是王总说的那个……学生？”我点点头。他眼里的审视，
很快变成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失望，甚至带上了点不耐烦。“进来吧。”他转身走进客厅，
自顾自地倒了杯红酒，再也没看我一眼。房间很大，装修得极其奢华，
但我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我像个犯了错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小学生，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局促地站在玄关。他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
终于开了金口。他的声音很冷淡：“说吧，要多少。”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王总没跟你说规矩？”他似乎更不耐烦了，“开个价，然后离开。”我瞬间明白了。
他以为我是来“仙人跳”的。也对，我看起来太小了，太紧张了，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专业”的怯懦。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但我不能走。我走了，
明天的饭钱在哪里？下个月的卫生巾又该怎么办？我死死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肉里。我抬起头，逼自己直视着他。“刘先生，
我不是来跟您要一次性的钱的。”他挑了挑眉，似乎终于来了点兴趣。“哦？那你是想？
”“我想跟您做个交易，或者说，请您对我进行一项投资。”我鼓起这辈子所有的勇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有力。“我叫林舒悦，经济学院大二学生，专业排名第一。
这是我的学生证和上学期的成绩单。”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复印件，走过去，
轻轻地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他没看那些纸，只是看着我。“我需要钱，
需要摆脱我原生家庭的控制，完成我的学业。”“您可以资助我，包括学费和基本的生活费。
”“作为回报，我毕业后，会进入您的公司工作，用十年时间，
为您创造出十倍于您投资的价值。”“如果我做不到，”我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
“我这条命，随您处置。”客厅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他靠在沙发上，长久地凝视着我。
那目光锐利得像一把手术刀，仿佛要将我一层层剖开，看清楚我灵魂的质地。过了好半天，
他笑了。不是嘲笑，也不是轻蔑，而是一种……带着玩味的欣赏。“有意思。
”他终于拿起了茶几上的成绩单，快速扫了一眼。“林舒悦？”“是。”“你凭什么觉得，
我需要你的十年？”“您不需要，”我迎着他的目光，不闪不避，
“但投资一个稳赚不赔的项目，对任何一个成功的商人来说，都不是坏事。”“我的未来，
就是那个项目。”他再次沉默了。这一次，他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混合着红酒的醇香，飘进我的鼻子里。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这里面有两万，密码六个零。
算是我给你的启动资金。”我没有接。“刘先生，我说了，我不是来……”“拿着。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是投资的第一笔款项。从今天起，每个月一号，
我会给你打一万块生活费。学费另算。”他把那张冰冷的卡片，强行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只有一个要求，保住你的专业第一。什么时候掉到第二，我们的交易就什么时候终止。
”我攥着那张卡片，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还有，”他补充道，“以后别再联系那个姓王的，
也别再去见任何人。”“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我走出酒店的时候，两条腿还是软的。
夜晚的冷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浑身都在发烫。我找了个ATM机，
颤抖着手把卡***去，输入密码，查询余额。当屏幕上显示出那一长串的零时，
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我蹲在马路边上，像个傻子一样，又哭又笑。自由。
这是自由的滋味。我拿出被关机了一天的手机，开机。几十个未接来电，无一例外，
全是我妈打来的。微信里，她给我发了上百条信息，全是恶毒的辱骂和诅咒。“小***，
敢关机了！”“翅膀硬了是吧？我看你明天吃什么！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按下了删除键。然后，我打开了支付宝，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头像。
我给她转了15块8。备注：还赵萌的卫生巾钱。做完这一切，
我走进旁边一家24小时营业的蛋糕店，给自己买了一块最贵的提拉米苏。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用小勺子，一口一口，极其缓慢地吃着。
甜腻的奶油和微苦的可可粉在舌尖上融化开来。我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城市夜景，
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也没那么糟糕。至少，从今晚开始，我能吃饱饭了。
第3章 校董驾到有了刘承瑞的资助，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妈那些催命一样的“打卡电话”，我再也没接过一个。她每天疯狂地给我发信息，
内容从辱骂到哀求，再到***裸的威胁。“你要是再不回话，我就去你学校找你！
”我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把她拉黑了。我终于可以挺直腰板，
去吃学校食堂三楼需要单独付费的小炒。我终于可以每天喝一杯奶茶，
而不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喝。周末，我甚至还能和赵萌去看场电影，吃顿火锅。
赵萌一开始还总是不阴不阳地提醒我还她钱。后来见我真的顿顿有肉吃，连衣服都换了新的，
她看我的眼神也从鄙夷变成了纯粹的好奇。“林舒悦，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中彩票了？
”我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算是吧，中了个头奖。”我胖了一点，脸色也红润起来，
整个人像是被雨水彻底洗过一遍的花，终于舒展开了。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上。
图书馆、教室、自习室，三点一线。我必须保住我的专业第一。这是我唯一的筹码，
我不能输。刘承瑞很守信用，每个月一号，一万块钱都准时打到我的卡上。
我们偶尔会见一面，就在学校附近那家安静的咖啡馆。他从不问我的私事，
只是听我汇报学习进度，偶尔会指点我几句专业上的问题。他的见解总是鞭辟入里，
一针见血，让我受益匪浅。我偷偷从网上查过他。刘承瑞，一个极其低调的本地企业家，
白手起家，产业涉及地产、科技等多个领域。他的私生活被保护得很好，除了商业新闻，
我查不到任何关于他家庭的信息。我以为，这样平静而充实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那天下午，我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我的宿舍楼下。她瘦了，也憔悴了很多，
但那双眼睛里却带着一种鱼死网破的疯狂。“林舒悦！”她一声尖叫，像一道惊雷，
在我耳边狠狠炸开。我刚和赵萌从图书馆回来，怀里还抱着一摞厚厚的专业书。
“你这个不要脸的***！你终于肯露面了！”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猛地冲过来，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辣的疼痛瞬间从我的左脸蔓延开来。
我被打懵了，脑子里嗡嗡作响，手里的书“哗啦”一声，散了一地。
周围的人群瞬间围了上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你长本事了啊！拉黑我，不接我电话！
你在外面傍上大款了是不是？！”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言辞污秽不堪，
句句都往我心窝子里捅。“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每天给你二十块钱你嫌少，外面那些野男人给你多少钱？一千？一万？
”“你看看你这身新衣服！你看看你这张脸！吃的油光满面！你哪来的钱？！
”她像个疯子一样，上来就撕扯我的衣服，仿佛要把我身上最后一点体面也彻底剥掉。
赵萌见状，立刻冲上来想拦住她，却被她一把蛮横地推开。“滚开！这里没你的事！
我今天就要打死这个不孝女！”我站在人群的中央，任由她打骂。我没有哭，也没有反抗。
我的心，在那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歇斯底里的陌生人。这场闹剧的***，是她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硬生生把我往校领导的办公楼拖。“我要给你办休学！
我不能让你在外面败坏我们林家的门风！”“我要把你带回家，用链子锁起来！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的头皮被她扯得生疼，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她活活撕下一层头皮。
我就这样，被她一路拖进了行政楼，拖进了教务处王主任的办公室。
王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地中海男人，姓王，看到这副阵仗，吓了一大跳。“这位家长，
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先放开学生。”“王主任！我是林舒悦的妈妈！
”“我今天就要给她办休学！她不学好了，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
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王主任看着我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子，皱紧了眉头。
“林舒悦同学，你母亲说的是真的吗？”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妈就抢着说：“当然是真的！
她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给的，她突然有钱穿金戴银，不是卖是什么？！
”王主任的表情变得有些为难，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鄙夷。他显然是信了我妈的话。
“林同学，虽然这是你的家事，但如果真的影响到学校的声誉……休学一段时间，冷静一下，
也未必不是个办法。”我看着王主任那张息事宁人的脸，忽然笑了。原来，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真相是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别给他们添麻烦。
我妈见王主任站在了她那边，气焰更加嚣张了。“听见没！主任都让你休学！赶紧给我签字！
”她从包里掏出一份休学申请表，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我看着那张薄薄的表格，
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要在这里画上一个屈辱的句号。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不轻不重地敲响了。“请进。”王主任有些不耐烦地说。门开了。
刘承瑞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笔挺西装，走了进来。他面色平静，
目光在凌乱的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红肿的左脸上。他的眉头，
几不可察地轻轻皱了一下。王主任看到刘承瑞，像是被人用电棍狠狠捅了一下，
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到近乎扭曲的笑容，一路小跑地迎了上去。
“刘……刘董！您怎么来了？”“哎呀，您要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