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跪在叔叔面前,是他拿出50万让我创业。我发誓这辈子都要报答他。
如今我身家千万,叔叔却落魄到开口要20万周转。我看着他卑微的眼神,
只说了四个字:“欠债两清。”我曾是他的恩人,现在他却变成了我的笑话。
01.助理的声音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林总,
林海先生在一楼等您,他说有急事。”林海。我的叔叔。我捏着一枚锈迹斑斑的旧打火机,
指腹摩挲着粗糙的金属外壳,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一路蔓延到心脏。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
勾勒出冰冷的水泥森林轮廓,每一扇窗都像一只漠然的眼睛。我的办公室在顶层,
俯瞰着这片繁华,也俯瞰着芸芸众生。包括那个正在楼下,焦灼等待我“施舍”的男人。
我嘴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让他上来。”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林海佝偻着背走了进来,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廉价西装,紧紧包裹着他干瘪的身体,
像一层褪不掉的旧皮。他头发稀疏油腻,脸上沟壑纵横,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了讨好与不安。
这和我记忆中那个总是意气风发,用“恩情”二字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商人,判若两人。
他搓着那双粗糙的手,局促地站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仿佛脚下踩的不是羊毛,
而是烧红的炭火。“阿辰……公司越来越大了,叔叔真为你高兴。”他的声音干涩,
带着谄媚的笑。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他尴尬地笑了笑,
开始细数当年的“恩情”。“想当初,要不是叔叔拿出那50万,你哪有今天啊。
”“你这孩子有出息,没忘了叔叔的好。”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
试图从我面无表情的脸上,找到一丝名为“感恩”的情绪。终于,他图穷匕见,
支支吾吾地开口。“阿辰……叔叔最近手头有点紧,公司资金链断了,
你看……能不能先周转个二十万?等叔叔缓过来了,马上就还你。”二十万。
多么可笑的数字。当年,他用五十万买走了我父母的命,买走了我的童年,
买断了我对“亲情”二字的所有幻想。今天,他想用二十万,
再次唤醒我这个被他亲手制造的“提线木偶”。我缓缓站起身,
一米八五的身高在他面前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我走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取出一本支票簿。笔尖划过纸面,
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切割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我没有写二十万。我写了五十万。
我走到他面前,将那张轻飘飘的纸递给他。“欠债两清。”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砸在他心上。林海接过支票,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低头,
看到上面那个刺眼的“伍拾万元整”。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极其复杂。从震惊,
到难以置信,再到压抑不住的狂喜,最后,
那狂喜中又夹杂着一丝对我的冷漠所感到的困惑与不安。
他以为这是我对他当年“恩情”的加倍回报。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用“恩情”随意拿捏的,跪在他面前磕头的可怜虫。他不知道。
这不是报恩。这是清算。“助理,送客。”我冷冷下令。林海被半推半请地带出办公室,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窃喜,就像一只偷吃了腥的野狗。门,重重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的灯火在我眼中模糊成一片光海。
我再次攥紧了手中的旧打火机,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二十年前那场大火的余温。五十万。
当年你用这五十万掩盖罪行,伪装成我的恩人。今天,我还你五十万。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这从来不是恩情的终结。这是复仇的序幕。02.我的思绪,
被这枚打火机猛地拽回了二十年前。那个夏天,空气里总是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
我们家住在工厂的职工大院里,老旧的红砖房,一到饭点就飘出各家各户的饭菜香。
我爸是工厂的技术员,我妈是车间的女工,他们都是最勤劳朴实的普通人。
家里的日子不富裕,但每一天都充满了欢声笑语。我记得妈妈总爱哼着不成调的歌,
在厨房里忙碌,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红烧肉。爸爸下班回家,总会像变戏法一样,
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或者一个小玩具。那时候,幸福就是这么简单。直到那个夜晚。
死寂的夜晚。我是在睡梦中被浓烟呛醒的。一睁眼,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橘红色。火!
冲天的火光吞噬了我们小小的家,天花板上的木梁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黑色的灰烬像雪花一样落下。“着火了!快跑!”我听见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喊。爸爸抱着我,
用湿毛巾捂住我的口鼻,疯了一样往外冲。刺鼻的焦糊味,灼热的气浪,
还有父母绝望的嘶吼,成了我此生挥之不去的噩梦。就在那片混乱中,
我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身影。叔叔林海。邻居们都在外面惊慌失措地呼喊,泼水,
乱作一团。他却像一头疯牛,逆着人流冲进了火场。他不是来救人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冲进摇摇欲坠的屋子深处,在一个柜子前疯狂地翻找着什么。他的脸上没有救人的焦急,
只有一种近乎癫狂的贪婪和急切。“阿辰!活下去!”这是我听到的,
爸爸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和我妈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将我从窗户里推了出去。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回头望去。轰隆——!房梁断裂,整个屋顶在一瞬间坍塌。
我亲眼看着那片橘红色的火海,将我父母的身影彻底吞没。不——!我撕心裂肺地尖叫,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叔叔林海从火场里冲了出来。
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被烧得焦黑的铁皮抽屉。他脸上沾满了灰烬,
却掩盖不住那双眼睛里搜刮得手后的满足,和一丝一闪而过的慌乱。
他甚至没有看一眼那片已经变成坟墓的废墟,没有看一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我。
他只是抱着那个抽屉,匆匆消失在夜色里。后来,我被送进了医院。全身多处烧伤,
喉咙被浓烟灼伤,很长一段时间都说不出话。我在废墟里找到了我父母的遗体,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已经面目全非。葬礼上,叔叔林海哭得比谁都伤心。他捶胸顿足,
对着所有亲戚朋友发誓,一定会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抚养,让我健康长大。
所有人都被他的“情深义重”感动了,纷纷夸赞他是个好弟弟,好叔叔。只有我,
躺在病床上,像一个旁观者,冷冷地看着他的表演。我记得,在医院里,我高烧不退,
昏昏沉沉。一天深夜,我感觉有人走进了我的病房。是林海。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用一种极度阴冷的声音,试探地问我。“阿辰,你……还记得着火那天晚上的事吗?
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人?”他的眼神,不像是在关心一个刚刚失去父母的侄子。
那是一种毒蛇般的,阴鸷的审视。我吓得浑身冰冷,但我没有睁开眼睛。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继续装睡,连呼吸都放得平稳。那一刻,一个十岁孩子的直觉告诉我,眼前的这个人,
是魔鬼。从那天起,我学会了第一件事。伪装。03.父母离世后,
我顺理成章地被林海收养。我住进了他家,也住进了一座没有温度的牢笼。表面上,
林海对我“关爱有加”,总是在外人面前扮演着慈祥叔叔的角色。但只有我知道,
那张伪善的面具下,是一颗怎样冰冷自私的心。他会不时地旁敲侧击,
看似无意地问起火灾的细节,一遍又一遍地确认,我的记忆是否还停留在“意外”的层面。
而他的儿子,我的堂哥林哲,则成了我童年噩梦的执行者。他比我大两岁,
却仗着这是他的家,对我颐指气使。他会抢走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个旧布娃娃,
然后当着我的面把它撕碎。他会嚣张地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家的东西现在就是我家的!
你吃我的喝我的,还敢不服?”我常常吃不饱饭,餐桌上,婶婶总是把鸡腿夹给林哲,
而我碗里只有青菜。我穿的衣服,永远是林哲穿小了、不要了的旧衣服,
上面还带着他的味道。我像一个寄生虫,活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没有丝毫尊严。
我学会了忍耐,把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吞进肚子里。因为我知道,我必须活下去。
我还要为我的父母,讨回公道。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整理父母那些被烧得残破的遗物时,
从一本烧焦的书中,翻出了一张被烧掉一半的旧照片。照片上是我和父母的合影,
我们笑得那么开心。在照片的背面,我看到了两个模糊的字迹——“存单”。存单?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偷偷跑去问一个和我们家关系还不错的远房亲戚。
那个阿姨叹着气告诉我,我父母都是很节俭的人,他们为了我以后上大学、娶媳妇,
省吃俭用存了一笔钱,听说数目还不小。但这笔钱,在那场大火之后,就“消失”了。
谁也找不到。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画面。火场中,
叔叔林海抱着那个焦黑的铁皮抽屉,脸上露出满足又慌乱的表情。那个抽屉里装的,是什么?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中疯狂滋长。那场火,根本不是意外!真正的答案,
在一个下雨的深夜,自己送上了门。我起夜,路过林海夫妇的房门。门没有关严,
里面传来他们激烈的争吵声。是婶婶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林海!你拿那笔钱去赌,
输光了怎么办?那可是大哥大嫂的卖命钱!”“你懂个屁!”是林海歇斯底里地吼叫,
“什么卖命钱!他们自己蠢,活该!那50万,我拿得心安理得!”轰——!
我的脑袋里像有炸弹炸开,瞬间一片空白。五十万。原来,我父母的存款,有整整五十万。
那是他们一辈子的血汗,是他们为我编织的未来,是我原本可以拥有的,
一个普通孩子的美好人生。如今,这一切,都被眼前这个男人,我的亲叔叔,无情地吞噬了。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身体不住地发抖,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愤怒,绝望,彻骨的寒冷,瞬间将我淹没。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发誓。林海。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百倍偿还。
04.我拼了命地学习,把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化作了动力。高中毕业,
我以全市前十的优异成绩,考上了全国最好的重点大学。我拿着录取通知书,
以为终于可以暂时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我去找林海,希望他能支付我的学费。
他正翘着二郎腿,看着电视,对我递过去的通知书看都没看一眼。
他冷漠地吐出一句:“家里没钱。要读就自己想办法,别指望我。”那一刻,
我看着他肥胖的侧脸,心中最后一点对“叔侄亲情”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他不是没钱。
这些年,他用我父母的五十万,开了公司,买了新房新车,过得风生水起。他只是,
不想在我这个“累赘”身上,再多花一分钱。大学开学,
我靠着申请的助学贷款和在餐馆刷盘子挣来的微薄工资,勉强凑够了学费。校园里,
同学们都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而我却像一个在黑暗中独行的幽灵。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其余时间不是在上课,就是在打工。就在我饿得头晕眼花,几乎要放弃学业的时候,
我的银行卡里,突然多了一笔钱。整整五十万。汇款人是林海。
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在电话那头,
用一种施恩者的,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阿辰啊,叔叔看你实在可怜,这大学总得读完。
这五十万,你先拿着,也算是叔叔帮你一把。以后出息了,可别忘了叔叔的大恩大德!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得意和炫耀。我握着电话,气得浑身发抖。我太明白了。
他不是良心发现。这五十万,本就是我父母的遗产!他用这笔钱,一石二鸟。
既堵住了亲戚们说他刻薄寡恩的嘴,又给我套上了一层名为“恩情”的枷锁,
想让我这辈子都对他感恩戴德,任他摆布。多么恶毒,多么精明的算计!我挂了电话,
立刻买了回家的车票。当我出现在林海面前时,
他正和一群生意伙伴吹嘘自己是如何“义薄云天”地资助侄子上学。看到我,
他脸上的得意更浓了。我什么都没说。当着所有人的面,“扑通”一声,
我直挺挺地跪在了他面前。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抬起头,逼着自己挤出眼泪,用一种哽咽到颤抖的声音说:“叔叔!谢谢您!
您的再造之恩,我林辰这辈子做牛做马都报答不完!”我的演技是如此逼真,
在场所有人都动容了。林海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哈哈大笑着扶起我,
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孩子,好孩子,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我在心里冷笑。一家人?你配吗?我没有回到大学。
我拿着这笔染着我父母鲜血的钱,办理了休学手续。我明白,知识固然重要,
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资本和权力,我永远都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我要复仇,
就需要比林海更强大的力量。当时,互联网的浪潮刚刚兴起。我抓住了这个风口,
用这五十万,注册了一家小小的科技公司。也就是在那时,我遇到了苏晴。
她是我的大学同学,一个在技术领域有着惊人天赋的女孩。我们一拍即合,她负责技术,
我负责市场和运营。创业初期,无比艰难。为了节省开支,办公室就是我们的卧室。
泡面是我们一日三餐的标配。苏晴好几次都惊讶于我对商业机会的敏锐嗅觉,
和超乎年龄的冷静果决。她不知道,支撑着我日夜兼程,像疯子一样工作的,不是梦想。
是仇恨。我必须用最快的速度,积累到足以和林海抗衡的资本。与此同时,
我动用了公司第一笔盈利,暗中委托了一家顶尖的私家侦探,重新调查二十年前那场火灾,
以及我父母遗产的去向。每一步,我都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不能让林海察觉到任何异样。幸运的是,我们赌对了。公司在短短几年内,像一匹黑马,
迅速在行业内崛起。我的身家,从五十万,变成了五百万,一千万,甚至更多。
我不再是那个寄人篱下,任人宰割的少年。我成了林辰,林总。一个拥有了复仇实力的,
冷酷的掌舵者。我的目光,如磐石般坚定。我知道,清算的时刻,不远了。
05.当我的公司在业内小有名气后,林海开始像一只嗅到血腥味的苍蝇,
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他隔三差五地打来电话,
用那种黏腻的、假惺惺的语气关心我的事业和生活。嘘寒问暖的背后,是毫不掩饰的,
对我的财富状况的打探。“阿辰啊,听说你公司最近又拿了一笔大投资?真给叔叔长脸!
”“什么时候有空回家吃个饭?让你婶婶给你做你爱吃的菜。
”他甚至组织了一场盛大的家族聚会,把我当成他的战利品,在所有亲戚面前炫耀。“看看!
这就是我侄子林辰!当年要不是我慧眼识珠,拿出五十万支持他,他哪有今天!
”他把我塑造成一个“知恩图报”的典范,仿佛我的成功,全都是他的功劳。
亲戚们纷纷向他投去艳羡和敬佩的目光,而我,只是配合地微笑着,像一个完美的道具。
每一次逢迎,每一次微笑,都让我对他的厌恶,更深一分。但我知道,时机未到,
我必须继续隐忍。很快,他露出了狐狸尾巴。他开始旁敲侧击,
暗示我投资他那个所谓的“高科技环保”新项目。他把项目吹得天花乱坠,
承诺“回报丰厚”,仿佛那是一个能点石成金的聚宝盆。
我只是淡淡地以“公司有严格的投资规定,项目方向与我们不符”为由,婉言拒绝了。
一计不成,他又生一计。我的堂哥林哲,那个曾经把我踩在脚下肆意欺凌的男人,
带着一份错漏百出的简历,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我的公司。他穿着不合身的西装,
头发抹得油光锃亮,见到我,连一声“哥”都懒得叫。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傲慢态度,
对我说:“林辰,我来帮你。看在叔叔的面子上,给我安排个副总当当吧。
”我看着他那张和林海如出一辙的,写满贪婪与愚蠢的脸,心中一阵冷笑。
我没有把他赶出去。我冷着脸,把他带到了人事部。“给他安排一个职位,仓储管理岗,
先从基层做起。”然后,我把苏晴叫到办公室。“这个人,交给你。按最严格的标准考核,
不用给我面子。”苏晴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
林哲的“高管梦”彻底破碎了。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在闷热的仓库里搬运货物,清点库存,
汗流浃背,灰头土脸。不到一个星期,他就受不了了。他冲到我的办公室,大吼大叫,
说我不近人情,忘恩负义。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公司有公司的规矩。能力不足,
就从头学起。如果你能通过考核,自然有晋升的机会。”林哲气得摔门而出。当天晚上,
我们家的亲戚群里就炸了锅。林哲在群里大肆抨击我,说我发达了就六亲不认,是个白眼狼。
林海也立刻跳出来,扮演他的“正义使者”。“阿辰,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哥?
他可是你的亲堂哥!当年叔叔那么帮你,现在你连个好职位都舍不得给你哥安排,太忘本了!
”一时间,群里所有的指责都对准了我。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虚伪的文字,
只觉得无比讽刺。我没有辩解。我只是冷淡地回复了一句:“公司不是我的一言堂,
一切按规矩办事。堂哥如果觉得委屈,可以随时辞职。”然后,
我退出了那个令人作呕的群聊。林海见我态度坚决,虽然心中极度不快,
但为了维持他“慈祥叔叔”的形象,也为了未来能从我身上榨取更多的财富,
他最终还是压下了火气,假惺xīng惺地在群里打圆场。那天晚上,
我和苏晴加班到很晚。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我望着窗外的夜色,
无意中提起了二十年前那场火灾的一些细节。苏晴敏锐地察觉到了我情绪的异常波动。
她担忧地看着我:“林辰,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我迅速收敛起外泄的情绪,转过头,
对她扯出一个疲惫的微笑。“没什么。”我顿了顿,补了一句。“有些事情,比你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