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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我穿成古代剩女,第一天八个媒婆踏破门槛。她们甩出八份截然不同的庚帖:“首富独子!

”“新科状元!”“战神将军!”我笑着抽出九张银票:“谁把另外七个劝退,这钱归谁。

”当晚媒婆们互扯头花时——那位“相亲对象”翻窗而入,匕首抵在我喉间:“你猜,

为什么八个身份都不能娶妻?”烛光下,他的脸完美如谪仙,袖口渗着血。

我眨眨眼:“巧了,

我也有八个不能嫁的秘密……”窗外突然传来媒婆们的尖叫:“新娘死了!

快报官——”---我,林笑笑,现代社畜,加班猝死后穿成了古代大龄剩女林晓晓。

原主年方十八,在这古代已经算是“老姑娘”了,据说克夫名声在外,亲事艰难。

可我穿越过来的第一天,现实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不是艰难,是特么的魔幻!清晨,

我刚对着铜镜里那张清秀小脸叹了口气,琢磨着怎么利用现代知识发家致富,

就听见门外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喧哗声由远及近,紧接着,

我家那扇不算结实的木门被人“砰砰砰”拍得山响。“林姑娘!天大的喜事啊!

老身给您道喜来了!”一个尖利的女声穿透门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去开门,

另一个洪亮的声音又加入了战团:“王婆子你靠边站!这桩媒是老身先看中的!林姑娘,

开门呐,您的富贵到了!”“放屁!李媒婆你讲不讲先来后到?”“都别吵!

让周妈妈我跟姑娘说!”……门外瞬间吵成了一锅粥。我扒着门缝往外一瞧,好家伙,

乌泱泱七八个穿着红绿绿、头戴大花的媒婆,挤在我家小院里,一个个脸红脖子粗,

差点就要上演全武行。我这便宜爹娘早逝,家里就我一个,平时门可罗雀,

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邪风?我定了定神,猛地拉开门。门外瞬间安静下来,

七八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齐刷刷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剩女”,

倒像是在看一座闪闪发光的金矿。为首的张媒婆反应最快,一个箭步挤进来,

胖脸上堆满了笑,褶子都能夹死苍蝇:“哎哟我的好姑娘诶!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

瞧瞧这通身的气派,怪不得能被那位贵人看上!”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份大红的庚帖,

硬塞到我手里,“姑娘您过目,城南赵家,可是咱这清水镇的首富!赵公子是独苗,

样貌周正,性子温和,您要是嫁过去,那就是掉进福窝窝里了!”她话音未落,

旁边的李媒婆不干了,一把推开她,也递上一份庚帖:“姑娘别听她胡说!

赵家那个是病秧子!您看看这个,新科状元郎!刘状元!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正妻之位虚悬,就等您这样的佳人匹配!”“状元有什么好?清汤寡水的!姑娘看看这个,

镇守边关的韩将军!战神!战功赫赫,皇上跟前的大红人!那才叫真英雄真豪杰!

”周妈妈几乎把庚帖拍到我脸上。“我这个好!皇商!”“我这个是书香世家的嫡子!

”……八份庚帖,

——首富独子、新科状元、战神将军、皇商巨贾、世家嫡子……一个个名头响亮得能吓死人,

却同时指向我一个父母双亡、名声还不咋地的普通民女?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捏着那八份轻飘飘却重如千钧的庚帖,心里冷笑。这哪是说媒,这是组团来忽悠我啊?

而且忽悠得如此不走心,连统一口径都懒得做?背后那人是不是觉得我智商欠费?

我脸上却露出受宠若惊又略带为难的表情,细细看了一遍庚帖,然后抬起头,

看着眼前八个眼巴巴等着我反应、彼此间眼神已经刀光剑影的媒婆。

我慢悠悠地从袖袋里摸出一叠银票——穿越过来时原主压箱底的积蓄,

加上我变卖了些不值钱首饰凑的,一共九张,每张面额一百两。在这小地方,

算是一笔巨款了。我把银票在她们眼前晃了晃,成功吸引了所有贪婪的目光。

“各位妈妈辛苦了。”我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是,这提亲的人多了,

也实在是难选。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我将银票轻轻放在桌上,

指尖点了点:“这里是一千两银子。谁能有本事,让另外七位妈妈主动放弃,

不再登我林家的门……这钱,就归谁。当然,成了的那位,谢媒礼另算,只会多,不会少。

”空气凝固了一瞬。随即,八双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更加炽热的光芒,但这次,不再是看着我,

而是互相警惕、审视、充满了竞争意味。王婆子干笑两声:“姑娘……这,

这不合规矩吧……”“规矩?”我挑眉,“规矩是,林家只有一个待嫁的女儿。

总不能同时许八个人家吧?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或者……能者居之?”“姑娘说得对!

”李媒婆第一个响应,恶狠狠地瞪了其他人一眼,“能者居之!

老身这就去‘劝劝’某些不识相的老货!”“呸!谁劝谁还不一定呢!”“走着瞧!

”刚才还勉强维持着表面和谐的媒婆团,瞬间土崩瓦解。八个身影争先恐后地挤出门,

连客套话都省了,显然是急着去施展手段“劝退”竞争对手了。院子里终于清静下来。

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狗咬狗一嘴毛,你们慢慢玩去吧。我倒要看看,

背后搞鬼的人,下一步棋怎么走。是夜,月黑风高。我躺在床上,并未睡着,

心里盘算着这诡异的事件。窗外隐约传来几声模糊的争吵和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声音,

看来媒婆们的“战争”已经从口水仗升级了。就在这时,一股极淡的血腥气混着夜风的凉意,

悄无声息地飘了进来。我心头一凛,刚想坐起,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床前,

速度快得惊人!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持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精准地抵在了我的咽喉上。力道控制得极好,既让我无法出声,又没让我感到窒息,

但那匕首的锋刃紧贴皮肤传来的死亡威胁,却是实实在在的。“别动,别叫。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和冰冷的杀意。

借着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勉强看清了来人的脸。刹那间,我呼吸一窒。

那是一张完美得不真实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组合在一起,

俊美得近乎妖异,像是九天之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可偏偏,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此刻盛满了戾气、警惕,以及一种……近乎破碎的疯狂。烛台就在床边小几上,

我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略一迟疑,松开了捂着我嘴的手,但匕首依旧紧贴着我。我慢慢伸手,

点燃了蜡烛。昏黄的烛光亮起,将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照得更清晰,

也照见了他玄色衣袍袖口处,那片深色、仍在缓慢扩大的濡湿——是血。他盯着我,

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剖开审视。“你倒是镇定。”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嘲弄,“看来,那八个媒婆,没吓到你?”我心脏狂跳,表面却强行镇定。

果然是为了这事来的!正主出现了!“吓是吓到了,”我尽量让声音平稳,“主要是好奇,

我林晓晓何德何能,劳烦八位顶尖媒婆,用八个天大的谎言来哄骗。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笑容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堕落的仙尊,危险而迷人。

“谎言?呵……你猜,为什么这八个身份显赫的男人,都不能堂堂正正地娶妻,

需要用一个你这样的女人来做幌子?”我瞳孔微缩。不能堂堂正正娶妻?幌子?

信息量有点大。是身份有问题?还是……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就是眼前这个浑身是血、夜闯闺房的家伙?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结合他袖口的血迹,

外面的媒婆争斗,一个模糊而惊悚的猜想逐渐成型。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忽然眨了眨眼,压下最初的恐惧,反而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巧了。

”他眉头微蹙:“什么巧了?”我放缓语速,

一字一句道:“我也有八个……不能对外人言的秘密。或许,比你的理由,更见不得光。

”他明显愣了一下,审视我的目光更加深邃,带着难以置信和探究。

就在这诡异而紧张的对峙时刻——“啊——!!!”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猛地从窗外传来,

划破了夜的寂静。是某个媒婆的声音!紧接着,

便是更多嘈杂的惊呼、哭喊和混乱的脚步声:“死、死人了!!”“新娘死了!快!

快报官啊!!”“林家姑娘……是林家姑娘死了!!”“新娘死了”四个字,如同惊雷,

在我和挟持我的男人耳边炸响。他脸色骤变,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而我,心脏瞬间沉到了谷底。新娘……死了?说的是……我?那现在站在这里,

被匕首抵着喉咙的,又是谁?窗外的混乱如同潮水般涌来,火把的光亮开始晃动,

映照着他惊疑不定的脸,和我瞬间苍白的脸色。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得多,

也危险得多。窗外的尖叫声、哭喊声、杂沓的脚步声,如同沸腾的开水,

瞬间将小小的院落淹没。“新娘死了!”“林家姑娘死了!”“快报官!

”这些字眼像冰锥一样,一下下凿在我的耳膜上。烛光下,抵在我喉间的匕首微微一顿。

挟持我的男人——这个拥有谪仙容貌却袖染鲜血的“八位一体”嫌疑犯——瞳孔骤然收缩,

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错愕和……不解?他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扫过,

似乎想确认我是不是一个真实的、活生生的存在,而不是什么幻影或者鬼魂。

“你……”他低哑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审视,“死了?”我心脏狂跳,

几乎要撞出胸腔,但极度的恐惧反而催生出一股诡异的冷静。电光石火间,

我意识到一件事:外面的人认为“林晓晓”死了,但这把刀还实实在在地架在我的脖子上。

这说明什么?说明外面那个“死了的新娘”要么是假的,要么……死的根本不是我,或者说,

不完全是“我”?这是个机会!一个或许能摆脱眼下困境,

甚至反过来利用这混乱局面的机会!我压下喉咙口的颤音,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嘲弄:“看来,有人比你的动作更快,或者……比我们想象的更心急。

”他眼神一凛,匕首又逼近半分,冰冷的锋刃激起我皮肤一层战栗:“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我扯了扯嘴角,示意了一下自己被他完全控制的处境,“阁下觉得,

我现在有本事安排自己的‘死亡’吗?倒是你,或者你背后的人,玩了一出八媒提亲的大戏,

现在又上演新娘暴毙……这剧本,是不是写得有点太急了点?”他沉默地盯着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风云变幻,杀意、疑惑、权衡交织在一起。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近,

火把的光亮已经透过窗纸映了进来,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官差快来了!

”有媒婆尖声叫道,“保护现场!别让凶手跑了!”凶手?我心头一紧。

现在屋里就我和他两个人,我“死”了,那他这个持刀闯入者,就是板上钉钉的凶手!

百口莫辩!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迅速扫视了一眼简陋的房间,

除了床和一张桌子,几乎没有藏身之处。“你想活吗?”他突然压低声音,

问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废话!我当然想活!我用力眨了一下眼,表示肯定。“合作。

”他吐出两个字,语速极快,“否则,我死,你也活不了。官府不会相信你的任何解释。

”这是威胁,也是事实。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莫名其妙地被绑在了一条船上。“怎么合作?

”我尽量简短地问。“告诉我你的‘八个秘密’里,有没有能应付眼前局面的。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或者,你对这‘死亡’知道多少?”我大脑飞速运转。

我的八个秘密?那是我情急之下胡诌用来唬人的,哪来的八个?但穿越者的身份,

以及对古代规则的一些“超前”认知,或许可以算作一个优势。

至于外面的“死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实话实说,“但我知道,

如果‘林晓晓’死了,那现在活着的这个‘我’,就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身份。而你,

不能是凶手。”他眸光一闪,显然听懂了我的意思。我们需要制造一个“真相”,

来掩盖眼前这荒谬的局面。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

我那本就不是很结实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七八个媒婆,

连同几个被她们喊来的邻里壮丁,举着火把、提着棍棒,一窝蜂地涌了进来,

瞬间将小小的房间挤得水泄不通。“凶手就在里面!”“快抓住他!”火光耀眼,人声鼎沸。

所有人都看到了床边的景象——一个黑衣男子用匕首挟持着一个……活生生的林晓晓?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冲在最前面的张媒婆眼睛瞪得像铜铃,

指着我的手抖得像筛糠:“鬼……鬼啊!!林姑娘……你、你没死?!”她这一嗓子,

让后面的人都愣住了,纷纷看向床上或者说,床边的我们。我趁机深吸一口气,

用尽平生最大的演技,脸上瞬间堆满了惊恐和无助,眼泪说来就来一半是吓的,

一半是挤的,带着哭腔颤声道:“各、各位妈妈……救命!这歹人……这歹人要杀我灭口!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挟持我的男人。他反应极快,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

匕首依旧抵着我,但力道稍微松了些,他环视冲进来的人群,冷哼一声,

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灭口?哼,是你们来得太快,坏了我的好事!

这女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这话一出,等于间接承认了他“歹人”的身份,

并且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动机——灭口。这比“入室行凶”或者“因奸杀人”之类的猜测,

更能解释为什么“死了”的新娘又活了,而且是被挟持的状态。媒婆和壮丁们面面相觑,

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剧本不对啊!不是说新娘死了吗?怎么又变成被歹人挟持了?

那外面……外面那具尸体是谁?“外面……外面死的是谁?”李媒婆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声音发颤。这也是我和挟持我的男人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就在这时,

院外又传来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这次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是王婆子!王婆子死了!

胸口插着簪子!”王婆子?就是今天第一个冲进来,给我推销“首富独子”的那个媒婆?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死了的不是“新娘”林晓晓,而是媒婆王婆子!这转折让所有人都懵了。

挟持我的男人眼神微动,低头在我耳边以极低的声音快速说道:“机会。把水搅浑。

”我立刻会意。王婆子的死,意味着情况更加复杂,但也给了我们更大的操作空间。

我立刻“哇”地一声哭得更大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断断续续地控诉:“是……是王妈妈!

她、她好像发现了这歹人的秘密……这歹人就要杀她……我、我吓得躲了起来,

还是被他找到了……他还要杀我灭口!

呜呜呜……”我直接把王婆子的死因栽赃到了眼前这个“歹人”身上。虽然冒险,

但这是最快让众人注意力从“新娘为何没死”转移到“凶杀案本身”的方法。果然,

众人看那黑衣男子的眼神更加恐惧和愤怒。“好个凶徒!杀了王婆子,还要害林姑娘!

”“绝不能让他跑了!”“快!去报官!多叫些人来!”壮丁们举起棍棒,慢慢围拢过来,

但慑于男子手中的匕首和我这个人质,不敢贸然上前。黑衣男子配合地做出穷凶极恶的样子,

匕首紧贴我的皮肤,厉声道:“都退开!否则我立刻杀了她!”他挟持着我,

一步步向门口挪动。媒婆和壮丁们投鼠忌器,只能跟着后退,让开一条通路。混乱中,

我与挟持我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短暂的眼神。危机远未解除。王婆子为何而死?是谁杀了她?

这八媒提亲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而我和这个身份成谜、危险无比的男人,

这场被迫开始的“合作”,又将走向何方?官差正在赶来的路上,真正的风暴,

或许才刚刚开始。我们一步步退向院门,火把的光影在我们脸上跳跃,

映照出未知的前路和深不可测的阴谋。院门近在咫尺,但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身后是亦敌亦友、手持利刃的神秘男子,身前是举着火把、棍棒,

既想救人又怕逼急“凶徒”的乡邻和媒婆们。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汗臭味和一种名叫“恐惧”的粘稠气息。“退后!都退后!

”男子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他巧妙地将我的身体作为盾牌,

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可能暴起发难的人。媒婆们早已没了白天的伶牙俐齿,一个个面如土色,

尤其是想到王婆子胸口插着簪子的惨状,更是两股战战。那几个被拉来的壮丁,

说到底也只是普通农户,面对真正持刀见血的“亡命之徒”,勇气也有限得很,

只是虚张声势地呼喝着,一步步被逼退到院墙边。火把的光影在每个人脸上跳动,

扭曲了表情,放大了恐惧。就在我们即将退到院门口,

眼看就要融入外面更深的黑暗时——“官差来了!官差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威严的呼喝声由远及近。

七八个手持铁尺、锁链的衙役在一个班头模样的人的带领下,冲破人群,

瞬间将小小的院门堵得严严实实。“怎么回事?!何人在此行凶?!”班头四十岁上下,

面色黝黑,眼神锐利,一声断喝,立刻镇住了场面。“刘班头!刘班头您可来了!

”李媒婆像是见到了救星,连滚爬爬地扑过去,指着我们尖声道,“是他是他!这个凶徒!

他杀了王婆子!现在还挟持了林姑娘!”所有目光再次聚焦到我们身上。刘班头眉头紧锁,

目光如电,先扫了一眼地上王婆子的尸体应该还在原处,然后死死盯住挟持我的男子,

最后落在我苍白的脸上。“放开人质!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他“唰”地抽出了腰刀,

身后的衙役们也纷纷亮出兵器。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我感觉到身后男子的肌肉瞬间绷紧,

抵在我喉间的匕首也更用力了一分。他在权衡,在计算突围的可能性。

面对七八个有组织的官差,挟持我一个人质,成功率几乎为零。完了吗?

刚穿越过来就要game over?还是以这种憋屈的方式?不!我绝不能死在这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用后脑勺撞了一下男子的下巴力道不重,但足够突然,

同时用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尖叫:“大人!民女有冤情!王妈妈不是他杀的!

民女知道真相!”这一下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身后的男子,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反水”,身体僵了一下。刘班头也是经验丰富,

立刻抬手制止了想要上前拿人的手下,沉声道:“你说什么?你知道真相?

那你说是谁杀了王婆子?”我深吸一口气,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但思路却异常清晰。

我必须赌一把,赌这个神秘男子并非真凶,赌我的急智能为我们两人搏出一线生机。

“是……是……”我目光扫过那群惊魂未定的媒婆,故意做出恐惧又难以启齿的样子,

最后手指颤抖地指向了人群中的……周妈妈!就是那个极力推销“战神将军”的媒婆!

“是周妈妈!民女……民女亲眼看到,王妈妈和周妈妈因为说媒的事情争吵,

周妈妈一气之下,就用头上的簪子……捅了王妈妈!”我声音不大,

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你胡说八道!”周妈妈瞬间炸了毛,脸涨得通红,

跳起来骂道,“小***!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就是你!”我打断她,演技全开,

眼泪哗哗地流,“王妈妈之前偷偷告诉我,说周妈妈你收了别人的黑钱,要坏我的姻缘,

故意把我说给一些……有问题的人家!你们今晚在窗外吵架,我都听到了!王妈妈要揭发你,

你才下毒手的!”我这番话半真半假,真假难辨。媒婆之间互相抢生意、使绊子是常事,

至于“黑钱”、“有问题的人家”,更是引人遐想。

我将王婆子的死因直接引向了媒婆内部的利益争斗,这比一个来历不明的“凶徒”杀人,

听起来似乎更“合理”一些,

也更能解释为什么“新娘”没死——凶手的 target 本来就不是我!

周妈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对刘班头喊冤:“大人!冤枉啊!这小***信口雌黄!

我怎么会杀王婆子?明明是这个凶徒……”她指向挟持我的男子。

刘班头目光在我们几人之间逡巡,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搞糊涂了。

他看向我身后的男子:“你又是什么人?为何挟持林姑娘?”这是关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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