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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1 情丝觉醒我是仙界最卑微的散仙,却是天帝之子的命定姻缘。他厌我至极,

为改天命娶他心爱的仙子,逼我剜心献出灵脉。“你我因果,从此两清。

”他冷眼看我魂魄消散。九重天欢庆他大婚那日,

我的本体——混沌初开的第一缕情丝——终于觉醒。万物因情而生,亦将因情而灭。

他新婚宴上癫狂嘶吼我的名字时,我只是一笑:“殿下,你动情的样子,真可怜。

”---2 剜心之痛九重天,洗仙池。池水寒彻骨,

那是专门用来涤净下界飞升者身上“污浊”的地方。我缩在池水最偏僻的角落,

任由那蕴含着法则之力的水波一遍遍冲刷着我几乎透明的仙体。周围云雾缭绕,

偶尔有衣着华美的仙官仙子驾云而过,目光扫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怜悯。轻蔑给我,

怜悯,大约是给那位正站在池边,丰神俊朗,眉目却凝着万年寒霜的天帝长子——离渊。

我是这仙界最微不足道的一介散仙,名唤阿弃。连名字都透着股自生自灭的意味。可偏偏,

天命石上,我的名字竟与离渊殿下的紧挨在一起。他是九天之骄阳,我是尘埃之微末,

这命定的姻缘,成了三界最大的笑话,也成了钉死在他辉煌命途上的一根耻辱柱。他厌我,

恨我,视我为阻碍他与他心上人——尊贵清雅的雪蘅仙子结合的最大绊脚石。今日,

他便是来彻底搬开我这块碍眼的石头的。离渊一步步走近,锦靴踏在灵玉铺就的池岸上,

无声,却每一步都踩碎我仅存的热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双曾让我卑微痴望了数百年的凤眸里,只有冰冷的厌恶和毫不迟疑的决绝。“时辰到了。

”他的声音如同碎玉撞冰,好听,却淬着毒,“剜出你的心,献出你的灵脉,

解开这天命枷锁。本君允你一个转世轮回。”池水似乎更冷了。我抬起头,

想从他眼中找出一丝一毫的不忍,哪怕是施舍的怜悯也好。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倒映着我苍白狼狈模样的冰冷瞳仁。雪蘅仙子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一袭白衣,

楚楚动人,她看着离渊,眼中是全然的信赖与柔情,看向我时,

则是一闪而过的、胜利者的轻快。她才是众望所归的天妃,而我,

是那个不识趣、早该消失的错误。喉咙里涌上腥甜,我强行咽下。挣扎着,

用尽最后力气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殿下……数百年来,我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

只求……只求远远看你一眼便足矣……这天命,非我所愿,亦非我所求……”“你的存在,

便是错。”离渊打断我,语气没有半分波澜,“你的愿与不愿,与本君何干?

今日你若不自行了断,便休怪本君亲手替你‘两清’。”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也熄灭了。

心口的位置,比被剜开还要疼上千百倍。原来,数百年的默默仰望,在他眼中,

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我闭上眼,指尖凝聚起残存的所有仙力,微弱得可怜。然后,

猛地刺向自己的胸口。皮肉被撕开的钝响,骨骼被撬动的摩擦声,

在寂静的洗仙池边显得格外清晰剧痛如同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能感觉到那颗微弱跳动的心脏被生生剥离,能感觉到维系仙体的灵脉被一根根抽离。

鲜血染红了池水,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轻得仿佛要随风散去。

一团微弱闪烁着、承载着我所有仙基与生命本源的光球,

和那颗仍在微微搏动的、鲜红的心脏,被我颤抖着捧出,递向离渊。他指尖仙光一闪,

将那两样东西卷入袖中,仿佛沾上一丝都会玷污他分毫。自始至终,他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你我因果,从此两清。”他垂眸,冷眼最后扫过我逐渐透明的魂魄,如同扫过一粒尘埃。

意识涣散前,我最后看到的,是他转身携起雪蘅的手,那般自然而珍重。而我,

在这彻骨的寒冷与孤寂中,魂飞魄散。……3 情劫初现九重天,凌霄宝殿。

今日是离渊殿下与雪蘅仙子的大婚之期。仙乐缥缈,祥瑞漫天。诸天神佛齐聚,觥筹交错,

笑语喧阗。离渊身着大红喜服,俊美无俦,身侧的雪蘅凤冠霞帔,艳光四射。任谁看了,

都要赞一声天作之合。天帝满面红光,正欲为新人赐福。忽然间,

整个凌霄殿剧烈地摇晃起来!殿顶镶嵌的明珠宝玉簌簌坠落,琉璃盏中的琼浆玉液泼洒而出。

祥瑞之气被一股凭空出现的、古老而磅礴的混沌气息冲得七零八落。“怎么回事?

”“是天劫吗?!”宾客惊慌失措。唯有离渊,在变故发生的一瞬,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那里,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正在被硬生生剜走,比当初他亲眼看着阿弃剜心时,还要痛上千万倍!

无数陌生的画面、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入他的识海——是那个瘦小的身影,

总是躲在蟠桃园的角落,偷偷看他练剑,眼神怯怯,却又亮得惊人。是每次仙宴,

她只能远远站在最外围,看着他与雪蘅并肩接受众仙朝拜,那单薄的背影,

写满了卑微的艳羡。是他一次次冷言相向,她只是默默承受,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是她最后剜心时,那双逐渐失去神采的眼睛,望着他,没有恨,

只有一种……彻底解脱了的悲哀。这些他曾经不屑一顾、甚至厌烦的画面,

此刻却化作最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凌迟着他的神魂!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记得这么清楚?

为什么心会这么痛?那个卑微的散仙,那个他亲手逼死的女人……“阿弃……阿弃!

”他不受控制地嘶吼出声,状若癫狂,双目赤红,再不见平日的半分清冷高贵。

他一把推开身边惊慌的雪蘅,像个迷失的孩童,在混乱的大殿中疯狂寻找着什么。众仙骇然。

雪蘅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就在这时,漫天混乱的混沌之气缓缓凝聚,在凌霄殿中央,

化作一个虚幻却清晰的身影。依旧是那身素净到寒酸的衣裙,模样也未变,但周身的气息,

却已截然不同。那是凌驾于万物之上、漠视众生的古老威严。我,或者说,混沌初开时,

因天地间第一缕“情”而生的那缕本源之丝,终于在此刻,彻底苏醒。

我看着那个穿着大红喜服、狼狈不堪、疯魔般喊着我的名字的男人,嘴角轻轻勾起,

露出一抹极致淡漠,又极致残忍的笑意。“殿下,”我的声音空灵,回荡在死寂的大殿中,

清晰地传入每一个神魂震荡的仙人耳中,“你动情的样子——”我微微偏头,目光扫过他,

扫过面无血色的雪蘅,扫过在场所有曾轻视我、践踏我的神仙。“真可怜。”离渊猛地抬头,

对上我的视线。那眼神里,是破碎,是难以置信,是滔天的悔恨,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卑微的乞求。而我,只是漠然地看着他。

万物因情而生,亦将因情而灭。他离渊,乃至这高高在上的九重天,此刻才惊觉,

他们唾弃、他们践踏的,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我那声轻飘飘的“真可怜”,

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刺穿了离渊所有的骄傲和理智,也冻结了整个凌霄殿的喧嚣。万物静寂。

只有离渊粗重的喘息声,像濒死的困兽。他眼中的赤红蔓延,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死死盯着我虚幻的身影,试图从那淡漠的眉眼中找出昔日那个卑微散仙阿弃的影子,

哪怕一丝一毫的软弱或留恋。没有。什么都没有。那眼神,是俯瞰众生的漠然,

是看透亘古轮回的寂寥。仿佛他,尊贵的天帝之子,连同这满殿仙神,

都不过是她眼中微不足道的尘埃。“不……不可能……”离渊踉跄向前,伸出颤抖的手,

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只穿透了我虚无的魂体,捞起一片空无的混沌之气。

“你是阿弃……你是那个……”他想说“那个爱慕我的散仙”,可那四个字卡在喉咙里,

烫得他心肺俱焚。爱慕?那数百年的默默注视,那被他弃如敝履的真心,

如今化作了最尖锐的讽刺,反噬其身。雪蘅终于从惊骇中回过神,

看着离渊为我失魂落魄的模样,强烈的嫉妒和恐惧淹没了她。她冲上前,

想要拉住离渊的手臂:“殿下!你清醒一点!她不是阿弃!她只是个妖物!

是来破坏我们大婚的……”“滚开!”离渊猛地甩开她,力道之大,

让雪蘅惊呼一声跌倒在地,凤冠歪斜,喜袍沾尘,狼狈不堪。他看都未看她一眼,

目光依旧胶着在我身上,近乎哀求地低吼:“阿弃……是你,对不对?

你回来了……你告诉我,要怎么做?你要我的心吗?我把我的心还给你!”他说着,

竟真的抬手凝聚仙力,就要朝自己心口挖去!这般癫狂自毁的模样,惊呆了所有宾客。

这还是那个清冷孤高、言出法随的离渊殿下吗?“殿下不可!”几位老臣慌忙上前阻拦。

我却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声空灵,不带丝毫情绪,却比任何嘲讽都更令人心寒。

“殿下误会了。”我缓缓开口,声音如同亘古的风,吹过寂静的星河,“你的心,于我何用?

昔日你视若枷锁,逼我剜出;今日你弃如敝履,我又何必收回?”我的目光掠过他,

投向这金碧辉煌却冰冷彻骨的凌霄殿,投向那些或惊惧、或疑惑、或幸灾乐祸的仙神。

“我非阿弃,亦非妖物。”我的身影在混沌之气中若隐若现,气息却愈发浩瀚苍茫,

“吾乃情之本源。万物因情而生,聚散离合,爱恨痴缠,皆由吾起。”随着我的话语,

殿中修为稍浅的仙侍仙子们,脸上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情绪——或痴笑,或落泪,

或愤怒,或狂喜。他们的情感受到了无形的牵引和放大,

整个凌霄殿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情绪熔炉。连那些修为高深的上神,也感到心神摇曳,

道心不稳。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修炼万载、竭力压制的情感,在此刻竟有失控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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