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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我的社保帐户突然多了个“媳妇儿”,这个我不认识的人已经偷偷划了我15年的医保,

而我却全然不知,最后我用规则教会她做人。1保温杯“哐当”砸在社保局光洁的地砖上,

滚烫的枸杞水溅了我一裤腿,深褐色的水渍迅速在灰蓝色的西裤上洇开,

像一块丑陋的、无法抹去的污迹。三十年,一万多个日夜,

我张建国活得比账本上的小数点还干净——工资4200,退休金3120,

连公司多发的一包纸巾都要退回去。我的人生三大件?一套62平的老破小,

一条299块给老伴买的金项链,还有一本记了三十年、没一笔错账的账本。这就够了,

我知足。可就在退休前一个月,系统给我配了个“老婆”。32岁,叫李莉。

跟我“结婚”十五年。用我的医保,生了俩娃。报销了十四万七。

清楚楚:玻尿酸填充一万二、***整形八千六、儿童私立医院HPV疫苗九千八……一笔笔,

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眼球,刺得生疼。我眼前一黑,

手死死抠住冰冷的窗口台面,指甲缝里嵌进了漆皮,才没一头栽下去。三十年,

我活得连呼吸都怕出错,账目上连一分钱的误差都没有。可现在,

系统在我人生这张干干净净的A4纸上,硬生生给我P上去一个老婆,俩孩子,

还附赠一堆不堪入目的整形发票!我清白的人生,被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女人,

用我的钱、我的名、我的命,活了十五年。“张…张师傅?

”窗口那个年轻姑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大概没见过一个快退休的老头子,

脸色能白成这样,“您…您先别激动,这…这可能是系统数据录入错误。“系统错误?

”我喉咙发干,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姑娘,你看看清楚!

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配偶’!‘生育津贴’!‘子女’!这能是系统错误?

这不明摆着是被冒用了…”我气得浑身发抖,后面的话堵在嗓子眼,怎么也骂不出来。

我这辈子,连脏话都很少说。“我爱人叫王秀芬!结婚证号我都背得出来!三十年了!

你告诉我,这个‘季莉’是谁?!”我指着屏幕,手指都在哆嗦。小姑娘不敢再说话,

默默把屏幕转回去,小声说:“张先生,这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但按规定要修改或注销这些信息,需要‘李莉’本人携带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原件,

来我们这里办理信息核销。或者…或者您能提供法院的判决书,证明这段婚姻关系不存在。

”法院?判决书?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一个快退休的老会计,跟谁打官司去?

我连对方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我浑浑噩噩地走出社保局,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那杯打翻的枸杞水,湿漉漉地贴在腿上,凉飕飕的,像一条冰冷的蛇。回到家,

老伴王秀芬正在厨房择菜,见我脸色不对,赶紧迎上来:“建国,咋了?养老金算得不顺心?

”我张了张嘴,那句“系统给我配了个老婆”怎么也说不出口。太荒谬了,太丢人了。

我堂堂一个老会计,清清白白一辈子,临了临了,背上这么个黑锅?“没…没事,

”我勉强扯出个笑,声音干涩,“就是…就是系统有点小问题,得…得跑几趟。

”老伴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再多问,只是把择好的青菜递给我:“那晚上喝粥吧,清淡点。

”我点点头,接过菜,转身进了书房。关上门,我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书桌上,

那本厚厚的、边角磨得发白的账本静静躺着。我颤抖着手翻开它,一页页,一行行,

全是工整的数字,精确到分。这是我三十年的命,是我引以为傲的清白。可现在,这份清白,

被一个叫“李莉”的女人,用十四万七千块的整形发票,撕得粉碎。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电话,拨通了单位人事科的号码。“喂,小刘啊,是我,张建国。

我这儿遇到个事儿,得麻烦你帮我开个证明…”单位的证明开得很快,措辞严谨,

证明我张建国,配偶为王秀芬,无其他婚姻关系。我拿着这张薄薄的纸,像拿着尚方宝剑,

冲进了辖区派出所。接待我的是个年轻的片警,姓陈。我把情况一说,

又把单位证明和自己的身份证、户口本上面只有我和老伴一股脑递过去。

小陈警官皱着眉听完,又仔细核对了我提供的材料,最后叹了口气:“张师傅,

您这情况…有点特殊。从您提供的材料看,您确实没有这个叫‘李莉’的配偶。

但社保系统里的数据…它又是存在的。这属于…嗯…系统内部数据错误,

或者…民事上的身份信息被他人冒用关联。”“那…那怎么办?

你们能帮我把那个‘李莉’删了吗?”我急切地问。小陈警官摇摇头:“张师傅,

我们派出所的权限,主要是处理户籍登记和身份盗用引发的刑事案件。您这个,

没有实际的资金盗取,也没有伪造您的身份证件去干违法的事,严格来说,

更像是民事纠纷或者社保系统的内部管理问题。我们…不太好直接介入修改社保数据。

”他看我一脸失望,又补充道:“我建议您,一是继续找社保局沟通,

看能不能内部协调解决;二是,如果沟通无效,可以考虑走法律途径,***那个‘李莉’,

或者***社保局,要求他们更正信息并赔偿损失。”法律途径?***?

我眼前浮现出李莉那张年轻、精致又带着轻蔑的脸。“***,去吧随便!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我谢过小陈警官,拖着沉重的步子,又一次走进了社保局的大门。

这一次,接待我的是个中年男科长,姓赵。

我把单位证明、派出所的咨询记录小陈警官好心给我写了个情况说明都递了过去。

赵科长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看完,然后抬起头,

脸上是公式化的、毫无波澜的表情:“张先生,您提供的这些材料,

只能证明您现实中的婚姻状况。但社保系统里的数据,是基于历史录入和关联的。

要修改或删除,必须遵循我们的操作规程。”“什么规程?”我咬着牙问。“第一,

需要信息关联方,也就是‘李莉’本人,携带有效身份证件和相关证明材料,

亲自来办理信息解绑和注销。第二,”他顿了顿,看着我,

“如果您能提供法院的生效判决书,证明您与‘李莉’不存在婚姻关系,

或者证明该医保报销行为系冒用、欺诈,我们也可以依据判决书进行系统更正。”又是法院!

又是判决书!我感觉自己的耐心和理智正在被一点点磨光。我猛地一拍桌子,

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赵科长!我一个快退休的老头子,我上哪儿找这个‘李莉’去?!

她要是肯来,我还用得着跑你们这儿两趟吗?!你们系统出错,

凭什么要我一个受害者去承担找人的成本和打官司的风险?!这合理吗?!

”我的声音引来了周围所有人的侧目。赵科长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张先生,请您冷静!

这里是办公场所!我们也是按章办事!系统有系统的规则,

我们不能因为您的情绪就破坏规则!”“规则?!”我气极反笑,

“你们的规则就是让一个无辜的人,背上莫须有的‘老婆’和‘孩子’,

眼睁睁看着别人用他的血汗钱去整容?!这叫什么狗屁规则!”“你!”赵科长也怒了,

“请你注意言辞!再这样,我叫保安了!”我胸口剧烈起伏,看着赵科长那张冷漠的脸,

看着周围工作人员躲闪的眼神,再看看自己裤腿上那块已经干涸、却依旧刺眼的枸杞水渍。

三十年的规矩,三十年的隐忍,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我不再争辩,不再哀求。

我挺直了佝偻的背,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扯皱的衣领,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地说:“好,

好得很。你们的规则,我记住了。”我转身,大步走出社保局。阳光依旧刺眼,但我心里,

却像燃起了一团冰冷的火。找人?好,我自己找!掏出手机打开了浏览器。

指尖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输入了关键词:“本市 医保报销 项目明细 查询”。

屏幕上跳出市医保局官网的链接。我点进去,在“服务指南”里,

找到了“个人医疗费用查询与异议申诉”专栏。

里面赫然写着:“参保人如对报销项目、就诊机构存疑,可凭本人身份证,

前往任一医保服务网点,申请调取原始报销凭证及就诊机构信息。”我盯着屏幕,

一字一句地读完。然后,我关掉手机,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市医保中心服务大厅。

”在服务大厅,我排了四十分钟的队。轮到我时,我把打印的截图和身份证递进窗口。

“同志,我要申请调取这几笔报销的原始凭证,”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特别是就诊机构的名称和地址。”工作人员核对后,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

递给我一张打印纸:“张先生,原始记录显示,这些项目,均在‘莉莉医疗美容机构’开具。

地址是:金鼎大厦B座808。”我接过那张纸,

上面冰冷的、盖着医保局查询专用章的官方记录。金鼎大厦,本市最高端的写字楼之一。

我盯着纸上的地址,那个“李莉”的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行,李莉是吧?

你用我的医保活了十五年的“玫瑰人生”?那咱们,就好好算算这笔账。我张建国,

一个连纸巾都要退回去的老会计,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不合适”到天崩地裂!

我关掉手机,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金鼎大厦。”车窗外,城市的霓虹开始闪烁,

像一张巨大而虚伪的笑脸。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三十年账本上那些冰冷的数字,

此刻却在我脑海中疯狂跳动,排列组合,最终化为一把把锋利的算盘珠子。

2金鼎大厦的旋转门光可鉴人,映出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格格不入。

大堂里冷气开得足,吹得我后颈发凉。B座808,电梯无声地上升,

数字跳动的声音像倒计时的秒针,敲在我心上。“莉莉美容院”的招牌是粉金色的,

门口摆着两盆一人高的假绿植,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薰味。

一个穿着修身旗袍、妆容精致的前台小姐抬起头,笑容标准得像打印出来的:“先生您好,

请问有预约吗?”“我找李莉。”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有点干涩。“请问您是?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就说,社保局来的,

关于医保报销的事。”我面无表情。前台小姐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您稍等,

我帮您联系李总。”她拿起内线电话,压低声音说了几句,然后挂断,

笑容更职业了:“李总在VIP室,您请跟我来。”VIP室在最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

踩上去悄无声息。李莉就坐在一张巨大的白色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她比我想的还要年轻,皮肤紧致得没有一丝皱纹,一看就是“玻尿酸”的杰作。看到我,

她挑了挑精心描绘过的眉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您好!”她放下咖啡杯,

声音又甜又腻,“社保局的事?是不是搞错了?我最近没去报销啊。”她装得真像。

我深吸一口气,把打印出来的那张社保局窗口的截图,拍在她面前的玻璃茶几上。

纸张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李莉’,32岁。跟我‘结婚’十五年。用我的医保,

报销了十四万七。”我指着那些项目,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玻尿酸填充一万二,

***整形八千六,儿童私立医院HPV疫苗九千八……一笔笔,清清楚楚。你告诉我,

这是搞错了?”李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拿起那张纸,快速扫了一眼,

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把纸放下,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

换上了一副无赖的嘴脸。“哦——”她拖长了音调,“原来是这事儿啊。张叔叔,

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为这点小事生气呢?系统能过审,说明它合规啊!再说了,

”她轻笑一声,带着***裸的鄙夷,“您那点退休金,一个月三千多,

还不够我做次基础护理的。我花‘自己’的钱,让自己和‘孩子’过得更好,有什么错?

这钱又没用你从兜里掏?”“你——!”我气得眼前发黑,手指着她,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三十年的涵养,在这一刻被她踩得粉碎。“行了行了,”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像赶苍蝇,

“我知道您心里不舒服。这样吧,我私人赔您……五千块,买个清净,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她拉开抽屉,作势要拿钱。五千块?买我的清白?买我三十年的规矩?我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她那杯咖啡都晃了出来。“五千?!李莉,你把我张建国当成什么人了?!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但随即又冷笑起来:“怎么?嫌少?那您说,

您想怎么样?要我把钱吐出来?那不可能!系统报销的钱,进了我的口袋,那就是我的!

有本事,您去告我啊!看看法院是信您这个快退休的老头子,还是信白纸黑字的系统记录!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嘲讽:“张叔叔,时代变了。

别拿你那套老黄历来框我。我李莉即敢这么干就不怕能有今天,告诉你吧,

没有一定的关系也办不了这个事!您啊,还是消消听听回家喝您的枸杞水吧!别在这儿,

碍我的眼!”她转身,对门口的前台喊:“小美,送客!以后这位‘张叔叔’再来,

就说我不在!”我被“请”出了“莉莉美容院”。站在金鼎大厦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

初秋的风灌进我的衣领,比大堂的冷气更刺骨。李莉那张精致又恶毒的脸,

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单位推诿,派出所不管,社保局踢皮球,

现在连这个始作俑者都如此嚣张。我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金鼎大厦,

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这栋楼里,住着李莉的“玫瑰人生”,而我,

一个精打细算过日子的老会计,却连自己的“清白”都守不住。一股冰冷的怒火,

从脚底直冲头顶。这怒火里,没有了愤怒的咆哮,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好,李莉。

你说系统记录就是“合规”?你说法院不会信我?那咱们就按“系统”的规矩来玩。

你不是用我的医保,当了我十五年的“老婆”,还给我“生”了两个“孩子”吗?行。

从今天起,我张建国,就“扮演”好你这个“丈夫”,和那两个“孩子”的“父亲”。

我会用我三十年磨砺出的耐心,用我对“规则”比任何人都更深刻的理解,一笔一笔,

好好跟你“算”清楚这笔账。我转身,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市图书馆。我要查清楚,

医保“家庭共济账户”的每一条细则,每一个漏洞。我的反击,现在才真正开始。

3图书馆里静悄悄的,只有翻书页的沙沙声。

我面前摊着好几本厚厚的《医疗保险政策汇编》、《家庭共济账户操作指南》,

还有打印出来的社保局官网各种细则。我像当年核对一笔笔往来账目一样,

一个字一个字地抠。李莉不是说“系统能过就是合规”吗?行,那我就看看,

这“系统”的“规”,到底怎么“合”!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我找到了!

**家庭共济账户**——这个功能,本来是让一个家庭里医保余额多的人,

帮余额少的家人付钱用的,体现的是“家庭互助”。操作上,

**作为“户主”或者“参保人”,我可以申请成为“授权人”,把我的医保个人账户余额,

授权给我的“配偶”、“子女”这些“被授权人”使用。**关键来了!

政策里清清楚楚写着:**“授权人”有权对“被授权人”的年度使用额度进行设置和调整!

**看到这一条,我眼睛都亮了。李莉,你不是用我的医保当提款机吗?那好,

我现在就给你这台提款机,设个“每日限额”。我登录了“智慧医保”APP。

找到“家庭共济”那一栏,果然,

下面清清楚楚列着两个“被授权人”:**配偶:莉莉;子女:李小宝、李小贝。

** 看着这三个名字,我胃里一阵翻腾。我点进去,找到“额度管理”。

系统默认的年度额度是每人5000元。我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把“莉莉”的额度,

改成了**500元**。两个“孩子”的额度,也一并改成了**500元**。确认,

提交。屏幕上跳出一个提示:“设置成功!新的额度将于下个医保年度次月1日生效。

”成了!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口气,憋了快一个月了。现在,

终于吐出来一点点。下个月1号,就是李莉的“末日”。---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下个月1号。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没去晨练,也没去买菜,就坐在家里,

泡了杯茶,等着看好戏。果然,上午十点多,我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那个陌生的号码——李莉的。我慢悠悠地接起来,

语气平静得像在核对一笔应收账款:“喂,哪位?”电话那头,李莉的声音气急败坏,

尖利得能刺穿耳膜:“张建国!你干了什么?!我今天在店里刷卡,

系统说我的年度额度用完了?!才500块?!你是不是动了手脚?!”我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热气,慢条斯理地说:“哦,莉莉啊。是我设置的。怎么了?有问题吗?

”“你凭什么设置?!那是我的额度!”李莉在电话里尖叫。“凭我是你的‘丈夫’啊,

”我语气无辜,“政策规定,作为‘授权人’,也就是‘户主’,我有权管理‘被授权人’,

也就是‘配偶’你的医保使用。我这是为你好。你看你,又是玻尿酸又是…嗯…其他项目的,

花钱大手大脚的。女人嘛,过了三十岁,素颜也挺好的,健康最重要。500块,

够你买点维生素C,增强免疫力了。”“你放屁!张建国!你个老不死的!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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