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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骗我肾3

不赚一个亿不收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渣夫骗我肾3》是网络作者“不赚一个亿不收手”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仁心堂周详情概述:“啪!”紫砂罐在我脚边碎得四分五浓黑的药汁溅了我满“三万一瓶的药!就这么没了!”我老公周明嘶吼眼睛猩他一把推开瑟瑟发抖的保转头死死瞪着“林这就是你找的好保姆?我妈的你赔得起吗!”我看着地上那摊粘稠的液闻着空气里那股熟悉又昂贵的药心中一片冰这确实很因它出自我仁心而是仁心堂唯一的继承1周明彻底疯他抓着我的肩力气大得像是要把...

主角:仁心堂,周明   更新:2025-09-24 08: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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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紫砂罐在我脚边碎得四分五裂,浓黑的药汁溅了我满身。“三万一瓶的药!

就这么没了!”我老公周明嘶吼着,眼睛猩红,他一把推开瑟瑟发抖的保姆,

转头死死瞪着我,“林晚,这就是你找的好保姆?我妈的命,你赔得起吗!

”我看着地上那摊粘稠的液体,闻着空气里那股熟悉又昂贵的药香,心中一片冰凉。这药,

确实很贵。因为,它出自我家,仁心堂。而我,是仁心堂唯一的继承人。1周明彻底疯了。

他抓着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说话啊!你哑巴了?

我妈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他的唾沫星子喷到我的脸上,带着一股焦灼的腥气。

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周明,你先放手。”我的冷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放手?

林晚,你是不是没有心?躺在里面的是我妈!每天靠这药续命!现在药没了,

下一瓶要等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他指着身后紧闭的病房门,

声音都在发颤。我当然知道。婆婆得的是罕见的脉络衰竭症,西医束手无策,

全靠我家的独门秘药“续脉丹”吊着一口气。这药制作工艺极其复杂,七十二道工序,

差一不可,所用药材更是珍稀无比,有几味药甚至需要数十年才能成材。因此产量极低,

价格昂贵。对外,仁心堂的规矩是,每位病患每月限购四瓶,由专人配送,售价三万一瓶,

童叟无欺。这是爷爷定下的规矩,为了防止有人囤积居奇,高价倒卖。

当初我为了嫁给周明这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跟家里闹翻,净身出户。

爷爷气得差点把我从族谱上除名,只撂下一句话:“除非你离婚,

否则永远别想踏进仁心堂的大门。”结婚三年,我隐瞒身份,像个最普通的家庭主妇一样,

操持家务,精打细算。婆婆病重后,周明家几乎掏空了所有积蓄。我看着他为了凑医药费,

低声下气地四处求人借钱,一夜白了头,不是不心疼。可我不能说。我不能告诉他,

这让他愁白了头的救命药,对我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因为我一旦暴露身份,

我们这段本就建立在“普通”之上的婚姻,必然会分崩离析。我不想赌。

所以我只能看着他愁,陪着他愁。每个月,我都以“娘家亲戚帮忙”的名义,

匿名从仁心堂的渠道“抢”来四瓶药。周明对此深信不疑,还时常感叹我娘家亲戚有本事。

而今天,是月底的最后一天,也是婆婆该吃最后一瓶药的日子。下一批药,

要等明天才能送到。可现在,药没了。被这个周明为了省钱,

特意从老家接过来的“节俭”保姆,李嫂,给打碎了。理由是,她觉得药碗太烫,

想倒进另一个凉碗里,手一滑,就……我看着缩在墙角,一脸惊恐又带着几分狡黠的李嫂,

眼神冷了下来。“周明,现在冲我发火没用,得赶紧想办法。”我挣开他的手,语气沉静,

“我再去找我那个亲戚问问,看他能不能再匀一瓶出来。”“匀?你说的轻巧!

”周明一脚踹在走廊的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这药多难买你不知道吗?

上次你那个亲戚就说了,已经是极限了!现在上哪儿再去找一瓶?”他烦躁地来回踱步,

像一头困兽。“林晚,都怪你!我早就说过,伺候我妈不是小事,让你请个专业的护工,

你非要省钱,找什么保姆!现在好了,省出事了吧!”他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我的头上。

我气笑了。当初是谁说,外面的护工一个月一万二太贵,他老家来的李嫂一个月只要四千,

又能做饭又能照顾人,又便宜又好?是谁说,我整天在家闲着,连个保姆都看不住,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去打电话。”我转身走向走廊尽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三年没敢拨打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听筒里传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

是爷爷的贴身管家,福伯。“福伯,是我,林晚。”我的声音有些干涩。那边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一声叹息:“大小姐……你……”“福伯,我需要一瓶续脉丹,急用,救命。

”我打断他,直截了当地说。“大小姐,这不合规矩……”“人命关天,没有规矩。

”我的语气不容置喙,“半小时内,送到市中心医院住院部A栋1203病房。

送到后你直接走,不要见我。”福伯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相信他会办好。

我转身回去,周明正焦躁地跟主治医生说着什么,姿态放得极低。“……王医生,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什么药都行,

只要能撑一个晚上……”王医生一脸为难地摇头:“周先生,你母亲的情况你最清楚,

常规药物对她已经没用了。现在只能靠生命维持系统硬撑,但如果明天早上之前,

‘续脉丹’还续不上,恐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心理准备?”周明闻言,

身体晃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扶着墙,缓缓蹲下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我看着他绝望的背影,

心里五味杂陈。就在这时,一直缩在角落的李嫂,悄悄地挪动脚步,想要溜走。

我一个眼神扫过去,冷冷地开口:“李嫂,你去哪儿?”李嫂身子一僵,转过头,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去给大娘打点热水……”“是吗?”我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怎么觉得,你是想跑呢?”我的目光落在她紧紧攥在手里的手机上。

“你手里拿的什么?”“没……没什么……”她慌乱地想把手机藏到身后。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掰,手机掉在了地上。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一条没来得及发出去的短信。货已毁,速来接我。2短信的接收人,没有姓名,

只有一个代号:秃鹰。我的瞳孔骤然一缩。这不是简单的失手,这是蓄意破坏!

李嫂见事情败露,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抱着我的腿就开始哭嚎。“太太,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手滑了一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害大娘啊!太太,你相信我!

”她的哭声凄厉,引得走廊里其他病房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周明也被惊动了,

他抬起通红的眼睛,看到跪在地上的李嫂和那条短信,整个人都懵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踉跄着走过来,捡起手机,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嫂,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先生,你相信我!这不是我发的!

是……是别人陷害我的!”李嫂还在垂死挣扎。“陷害你?”我冷笑一声,

弯腰捡起一块碎掉的紫砂罐碎片。碎片边缘光滑,断口整齐,根本不像是失手摔碎的,

倒像是被人用硬物从内部敲裂的。我将碎片递到周明面前。“你自己看,

这像是失手打碎的样子吗?”周明接过碎片,愣愣地看着,他虽然不懂这些,

但也能看出不对劲。他的嘴唇哆嗦着,指着李嫂:“你……你这个毒妇!我妈待你不薄,

你为什么要害她!”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李嫂见抵赖不过,索性破罐子破摔,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撒泼。“我害她?

我一个月四千块,一天二十四小时伺候她吃喝拉撒,我图什么?

你们城里人就是会欺负我们乡下人!不就是打碎一瓶药吗?至于要逼死我吗?”“我不管!

反正我没钱赔!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她这副无赖的样子,彻底点燃了周明的怒火。

他猛地从地上窜起来,冲过去就要打人。“我杀了你这个贱人!”我及时拉住了他。“周明,

别冲动,打人犯法。”“犯法?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妈的命都要没了!”他奋力挣扎,

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她不会有事的。”我平静地说。“你拿什么保证!”他回头冲我吼道。

我没再说话,只是看着走廊的尽头。时间差不多了。果然,不到两分钟,一个穿着黑色西装,

戴着白手套,气质冷峻的男人拎着一个精致的恒温箱,步履沉稳地走了过来。

走廊里嘈杂的声音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吸引了。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双手将恒温箱奉上。“大小姐,您要的东西。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大小姐?

”周明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我,又看看那个男人,

眼里的疯狂和绝望瞬间被巨大的困惑所取代。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我没有理会他们,接过箱子,对男人点了点头:“辛苦了,回去吧。”“是。

”男人再次躬身,然后转身,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地离开了。从出现到离开,

他的目光没有在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身上停留超过一秒。我打开恒温箱,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瓶和我刚刚打碎的那瓶一模一样的紫砂罐。

我将药递给旁边已经看傻了的护士。“麻烦你,现在立刻给病人用药。”“哦……哦!好的!

”护士如梦初醒,连忙接过药,匆匆跑进了病房。危机暂时解除。我松了一口气,

这才转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李嫂。她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尽,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显然,“大小姐”这个称呼,让她联想到了很多东西。

我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我拿起她的手机,

点开那条短信,“‘秃鹰’是谁?他让你毁掉这瓶药,目的是什么?”我的声音很轻,

但李嫂却抖得更厉害了。“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我笑了笑,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李嫂,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耐心不太好。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告诉我实话,

我或许可以让你走得体面一点。二,我报警,把你和你背后的人一起送进去。到时候,

就不是简单的故意毁坏财物罪了,而是故意杀人未遂。你自己选。”“不!不要报警!

”李嫂尖叫起来,她疯狂地摇头,“我说!我什么都说!”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语无伦次地喊道:“是……是‘百草堂’的人!是他们让我这么做的!”百草堂?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又是他们。我们仁心堂的死对头。这些年,

他们一直想破解“续脉丹”的配方,但都以失败告告终。没想到,

他们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这里。“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冷冷地问。“十……十万。

”李嫂哆嗦着说,“他们说,只要我把这瓶药弄到手,再给我二十万。”原来如此。

毁掉药是假,拿到药,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我明白了。他们是想拿到完整的药液,

回去分析成分,进行逆向研发。好一个“百草堂”,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人渣!

”周明听完,气得浑身发抖,他终于明白了一切,冲上去就想再给李嫂一脚。

我再次拦住了他。“别脏了你的脚。”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喂,110吗?

我要报警,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有人蓄意投毒,谋杀未遂。”挂掉电话,

我看着面如死灰的李嫂,一字一句地说:“你就在这里等着,哪儿也别去。”处理完李嫂,

我才看向一直沉默的周明。他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震惊、疑惑、陌生……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们对视了良久,他终于艰难地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林晚,你……”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你到底是谁?

”3“我是你老婆,林晚。”我平静地回答。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他满意。“不!

”他激动地摇头,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胳膊,“你不是!你绝对不是!那个送药的人叫你什么?

大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充满了审视和探究。

三年的夫妻,他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周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了看四周投来的好奇目光,“等妈情况稳定了,

我再跟你解释。”“不!我现在就要知道!”他固执地不肯松手,力气大得惊人,

“你骗了我!你骗了我整整三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被欺骗的愤怒和委屈。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我骗了他?是,我骗了他我的家世,但我何曾骗过他我的感情?

这三年来,我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难道都是假的吗?“周明,你冷静一点。

”我试图让他平静下来,但无济于事。他已经钻进了牛角尖。警察很快就到了,

带走了瘫软如泥的李嫂。走廊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和周明对峙着。病房的门开了,

护士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喜色。“周先生,周太太,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心率和血压都恢复正常了。”周明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死死地盯着我。我挣开他的手,

走向病房。“我先进去看看妈。”婆婆已经睡着了,原本灰败的脸色恢复了一丝红润,

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我掖了掖她的被角,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她真的没事了,

才起身离开。周明就守在门口。见我出来,他立刻堵住了我的去路。“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看着他执拗的样子,叹了口气。“好,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去了医院楼下的咖啡厅。

我给他点了一杯美式,给自己点了一杯温水。“那个送药的人,是你们家的下人?

”他开门见山地问。“他叫福伯,是我家的管家。”我淡淡地说。“管家?

”周明咀嚼着这个词,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林晚,你家是做什么的?还能请得起管家?

”他上下打量着我,仿佛要从我这身普通的T恤牛仔裤上,看出什么豪门的蛛丝马迹。

“我家是开药铺的。”“开药铺的?”他显然不信,“什么药铺这么厉害?

能研制出连市中心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特效药?还能让管家开着那种车来送药?”我这才想起,

福伯今天开出来的,是仁心堂专门用来运送珍稀药材的特制车辆,外面看着低调,

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辆车的价值,至少在七位数以上。“我家的药铺,叫仁心堂。

”我决定不再隐瞒。“仁心堂?”周明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念叨着这个名字。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哪个仁心堂?

是那个……号称‘国药圣手’,有几百年历史的仁心堂?”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我点了点头。

周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坐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咖啡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但我知道,他的内心,此刻一定掀起了惊涛骇浪。过了很久,

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问:“所以,你……你是仁心堂的大小姐?”“是。

”“那‘续脉丹’……”“是我家的独门秘药。”“所以,这三年来,给我妈续命的药,

都是你……”“是我拜托福伯,从内部渠道拿的。”我接过了他的话。一切都说通了。

为什么我那个“亲戚”总能弄到千金难求的续脉丹。为什么我面对打碎的药瓶,能那么冷静。

为什么一个电话,就能在半小时内调来新的救命药。周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那里面有震惊,有愤怒,

有恍然大悟,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屈辱?“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终于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林晚,你把我当什么了?

傻子吗?”“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试图解释,“当初我家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我跟他们闹翻了,才……”“所以你就瞒着我?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

为了一个月十二万的医药费,低三下四地去借钱?看着我为了省几千块的护工费,

把我妈的命交到一个心怀不轨的保姆手里?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他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周明,我……”“你别说了!

”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林晚,我需要冷静一下。”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端起面前的温水,喝了一口。水是温的,

但我的心,却一点点地沉了下去。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碎了。

就像那个紫砂罐一样,就算能拼凑起来,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我在咖啡厅坐了很久,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手机响了,是周明。我以为他是想通了,来找我谈谈。接起电话,

那边却传来他冰冷而陌生的声音。“林晚,你现在来一趟医院。”“妈出什么事了吗?

”我心里一紧。“她没事。”他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是我找你。

你不是仁心堂的大小姐吗?那续脉丹,你应该还有吧?”“有是有,但……”“那就好。

”他打断我,“你再带十瓶过来。”我愣住了。“要那么多干什么?妈的药,

明天福伯就会按时送过来。”“不是给我妈用的。”电话那头的周明,

声音里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和贪婪。“我爸那边有个远房亲戚,得了跟我妈一样的病,

快不行了。你带十瓶药过来,我带你去见他。他家有的是钱,只要你能救他的命,

价钱好商量。”4我拿着手机,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周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林晚,这是个好机会啊!你想想,

续脉丹在外面有价无市,我们只要卖出去一瓶,就能赚多少钱?”“我们?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心头一阵发冷,“周明,续脉丹是仁心堂的,不是我的,

更不是我们的。”“有什么区别吗?你是仁心堂的大小姐,那药不就是你家的吗?

”周明理所当然地说,“你别那么死板!我们现在这么缺钱,你爸妈那边又不肯帮你,

我们不得自己想办法吗?”“再说了,我们又不是白拿,我们是去救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同意的!”他说的冠冕堂皇,

但我只听到了赤裸裸的贪婪。那个为了母亲的医药费四处奔波,愁白了头的男人,

在得知我身份的短短几个小时后,就变成了这副嘴脸。何其讽刺。“周明,仁心堂有规矩,

续脉丹不对外售卖,只针对符合条件的病患,按月限量供应。”我一字一句,冷冷地说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周明不耐烦地打断我,“林晚,你怎么这么不开窍?

你是不是过惯了苦日子,脑子都过傻了?”“我告诉你,我已经跟人家说好了!对方说了,

只要药是真的,一瓶一百万!十瓶就是一千万!你赶紧把药带过来,别让人家等急了!

”一百万一瓶。他可真敢开价。“如果我不呢?”我的声音已经冷得像冰。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周明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林晚,你别忘了,

你现在还是我周明的 LEGAL WIFE!我妈还躺在医院里,

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你别逼我!”“逼你?”我气笑了,“周明,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不是威胁你,我是在给你指一条明路!”他加重了语气,

“你别以为你是什么大小姐就了不起了!你现在还不是得靠我?你要是不听我的,

以后我妈的药,你自己想办法!”他竟然拿婆婆来威胁我。他知道,婆婆是我唯一的软肋。

结婚三年,婆婆待我如亲生女儿,我们之间的感情,甚至比我和周明还要深厚。我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寒意。“好,我过去。”“这就对了嘛!

”周明的声音立刻变得轻松愉快起来,“你快点啊,我把地址发给你。”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他发来的地址——一家本市最高档的私人会所。我的嘴角,

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周明,这是你自找的。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打车去了那家会所。

门口的侍者看到我一身普通的装束,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还是尽职地拦住了我。“小姐,

请问您有预约吗?”我报了周明的名字。侍者查了一下,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原来是周先生的客人,请跟我来。”他带着我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堂,走进一部专属电梯,

直达顶楼的VIP包厢。推开厚重的包厢门,一股奢靡的酒气和香水味扑面而来。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一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正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笑语喧哗。

周明就坐在主位上,身边坐着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他看到我,立刻站起身,

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朝我招手。“老婆,你来啦!快过来!”他走过来,

亲昵地想揽我的腰,被我面无表情地躲开了。他的脸色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那个中年男人面前。“王总,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老婆,林晚。

”他又转向我,介绍道:“老婆,这位是王金海王总,我爸的远房亲戚。

”那个叫王金海的男人,挺着一个硕大的啤酒肚,一双小眼睛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露骨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恶心。“哎呀,弟妹可真是个大美人啊!”他伸出肥腻的手,

想要握我的手。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周明,冷冷地问:“药呢?”我根本没带什么药来。

周明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脸上的笑容又是一僵。他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

不满地说:“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带药来吗?”“我为什么要带?”我反问。“你!

”周明气得脸色涨红,“林晚,你别给我耍花样!我告诉你,王总可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物!

你要是搞砸了,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是吗?”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周明,

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什么?”“需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是你,不是我。”我说完,

不再理会他,径直走到王金海面前。“王总是吧?听说你得了脉络衰竭症?

”王金海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小美人还挺懂行。没错,医生是这么说的。怎么,

弟妹带药来了?”他的目光灼热地盯着我,仿佛我就是那能救他命的灵丹妙药。“药,

我没带。”我淡淡地说。包厢里的气氛瞬间一凝。王金海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眼神变得阴沉。“弟妹,你这是什么意思?耍我玩呢?”周明吓得脸都白了,

连忙跑过来打圆场。“王总,您别生气!我老婆她……她就是开个玩笑!药带来了,带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拼命给我使眼色。我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王金海,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开玩笑。续脉丹,我一瓶都不会给你。”“因为,你不配。

”5“你说什么?!”王金海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肥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

桌上的酒杯被震得叮当作响,几个陪酒的女人吓得尖叫起来。包厢里的气氛,

瞬间降到了冰点。“林晚!你疯了!”周明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冲过来想捂我的嘴,

被我一把推开。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身后的沙发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我是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还不快给王总道歉!

”他对我厉声呵斥。我冷眼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该道歉的人,是你。

”我的目光转向王金海,那张油腻的脸上已经布满了阴霾。“小娘们,你胆子不小啊。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双小眼睛里闪着凶光,“你知道我是谁吗?在这A市,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我迎着他吃人的目光,

毫无惧色,“我只知道一件事。”我顿了顿,声音清晰地响彻在死寂的包厢里。“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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