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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三年后亡夫回来了大结局》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十六爪章鱼”的原创精品阿福沈确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守寡是门技术我姜晚就干得不三年沈家米铺的账本被我盘得清清楚后院的桂花树今年开得特别连巷口碎嘴的王婆子都改口夸我能没人再提沈确的名我那个战死沙场的丈挺掌柜新米到了!伙计阿福在院子里我应了抓了把铜钱准备去结刚掀开帘脚步钉在了门院子里站着个风尘仆胡子拉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布怀里抱着个孩男约莫四五小脸脏兮兮只一双眼...
主角:阿福,沈确 更新:2025-09-24 07:4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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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是门技术活。我姜晚就干得不错。三年了。沈家米铺的账本被我盘得清清楚楚。
后院的桂花树今年开得特别香。连巷口碎嘴的王婆子都改口夸我能干。没人再提沈确的名字。
我那个战死沙场的丈夫。挺好。"掌柜的,新米到了!"伙计阿福在院子里喊。我应了声,
抓了把铜钱准备去结账。刚掀开帘子,脚步钉在了门口。院子里站着个人。风尘仆仆。
胡子拉碴。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布衫。怀里抱着个孩子。男孩,约莫四五岁,小脸脏兮兮的,
只一双眼睛,亮得惊人。那人抬起头。时间像被猛地掐住脖子。沈确。那张脸,
烧成灰我都认得。阿福手里的麻袋"咚"地砸在地上,米粒撒了一地。沈确看着我,
嘴唇动了动,没出声。他怀里的孩子突然挣扎起来,小手指着我,脆生生地喊:"娘!
"这一声像根针,狠狠扎进我耳朵里。院子里静得可怕。能听见风吹过桂花树的沙沙声。
沈确把孩子往上托了托,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晚晚……我回来了。"我看着他。
看着那个喊我娘的孩子。看着阿福惊掉的下巴。然后,我扯了扯嘴角,
声音出奇地平稳:"阿福,关门。"大门"哐当"合上,隔绝了外面所有可能窥探的眼睛。
我把他们带进堂屋。没倒茶。没让座。自己先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指节敲着硬木扶手。
"说吧。"我看着沈确,"从头说。一个字别漏。"沈确把孩子放下。那孩子很乖,
挨着他的腿站着,一双大眼睛却骨碌碌地转,好奇地打量我。"那年……北边战事吃紧。
"沈确开口,眼神躲闪,"我随军出征。半路遭遇埋伏,重伤……被一个山野村妇救了。
昏迷了大半年。等我醒来……仗打完了,都以为我死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我伤得太重,走不了路。又怕连累家里,想着……等好些再回来。
后来……"他看了一眼腿边的孩子,"有了他。她生他时难产,没了。
我只好带着他……一路找回来。"他顿住,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我没说话。
端起桌上早就冷透的茶水,抿了一口。三年。音讯全无。突然带个孩子回来,说娘死了,
要我当现成的娘?"他叫什么?"我问,视线落在那孩子身上。"……沈念安。
"沈确低声说。念安。念谁平安?孩子怯生生地又叫了一声:"娘……"我放下茶杯,
瓷器磕在桌面上,清脆一声响。"沈确,"我看着他,眼神没躲,"你儿子几岁?""五岁。
"他答得很快。"哦?"我笑了,短促的一声,"三年前你‘战死’的时候,
我肚子里怀着的那个孩子,要是生下来,该是两岁半。"堂屋里,死寂。
沈确的脸瞬间褪尽血色。那孩子似乎被这气氛吓到,往沈确身后缩了缩。我站起身,
走到沈念安面前,蹲下。平视着那双清澈的眼睛。"告诉……我,"我尽量放柔声音,
"你几岁了?"孩子仰头看了看沈确惨白的脸,又看看我,小声嘟囔:"安安……五岁。
"五岁。时间像把钝刀子,在我心口慢慢磨。三年前。沈确出征前一个月。他抱着我,
在我耳边一遍遍说舍不得。说等仗打完就回来,守着我和孩子好好过日子。他走的时候,
我肚子里刚揣上那块肉。还没显怀。他怎么可能在重伤昏迷的时候,
和另一个女人生下这个五岁的孩子?除非……"沈确,"我慢慢站起来,声音冷得像冰,
"你儿子生得真好。眉眼,跟你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逼近一步。"看着这张脸,
我倒想起来一件事。你‘战死’的消息传回来前三个月,你托人捎回一封家书。信上说,
你被编入前锋营,要打一场硬仗,可能很久没空写信。"我又逼近一步。
沈确不由自主地后退,撞在椅背上。"信纸的右下角,"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沾了很小一块胭脂。粉色的,带着点甜香。"沈确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当时以为是路上不小心蹭到的。"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现在想想,
那种胭脂……好像是城西‘凝香阁’的招牌货?贵得很。"空气凝固了。
沈念安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小手紧紧攥着沈确的衣角。"沈确,"我最后一次问他,
声音平静得可怕,"孩子到底是谁的?"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条离水的鱼。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是……是我的。"他最终挤出这几个字,眼神却飘忽不定。"好。
"我点点头,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是你的就行。"我走到门口,喊了一声:"阿福!
"阿福立刻推门进来,手里还捏着扫帚,脸上惊魂未定。"带这位……沈家小少爷去洗把脸,
弄点吃的。"我吩咐道,"找身干净衣裳给他换上。"阿福愣了一下,看看沈确,
又看看那孩子,赶紧应下:"哎!好!小少爷,跟阿福叔来。"他伸出手,想牵沈念安。
沈念安却死死抱着沈确的腿,不肯动,大眼睛里全是害怕。"安安乖,
"沈确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抖得厉害,
"跟这位叔叔去……爹一会儿就去找你。"孩子这才犹豫着,一步三回头地跟着阿福走了。
门再次关上。只剩下我和沈确。他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晚晚……"他声音沙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打住。"我打断他,"沈确,
我不是傻子。你编的那些话,骗三岁小孩都费劲。说吧,带着这么个大儿子突然跑回来,
想干什么?"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复杂,有痛苦,有愧疚,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
"晚晚,我……我听说家里铺子在你手里经营得不错。我如今……身无分文,又带着孩子,
实在走投无路了……"他声音越说越低,"你能不能……看在往日情分上,收留我们父子?
安安……他不能没有家啊!"往日情分?我看着眼前这张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脸,
如今只觉得陌生又恶心。那点胭脂印,像根刺,扎了三年,终于在今天,带着血肉拔了出来。
"家?"我嗤笑一声,"你儿子有娘,死在生他的时候,对吧?他的家,
在你害死他娘的时候就没了。至于我的家?"我环顾这间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堂屋,
目光扫过账本、算盘、窗外飘香的桂花树。"这里,是我姜晚的家。跟姓沈的,
没什么关系了。"沈确的脸色由白转青:"姜晚!你什么意思?我还是你男人!这铺子,
这房子,当初可是我爹……""你爹?"我再次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你爹临死前,
亲手把这铺子的房契交到我手上!他说,沈家对不起我,这铺子以后就是我的,谁也拿不走!
白纸黑字,官府盖了印!你要看吗?"沈确像被掐住了脖子,后面的话全噎了回去。
他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至于你,"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
"一个‘战死’三年的人,官府户籍早就销了。你现在站在这儿,是人是鬼,都难说。
"他猛地站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姜晚!你别逼我!安安是我的种!他得认祖归宗!
这铺子,也有他一份!""认祖归宗?"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好啊。
把你那个拼死救你、为你生孩子难产而死的‘山野村妇’的牌位请回来,我给她上香,
再让你儿子磕头认祖宗!""你!"沈确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就想打我。我一步没退,
反而迎上去,直直盯着他:"打啊!三年不见,长本事了?动手试试看!"他的手僵在半空,
终究没敢落下。他喘着粗气,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姜晚,你够狠。"他咬牙切齿。
"比不上你。"我冷冷回敬,"抛妻弃子,另结新欢。现在新欢死了,又想吃回头草?沈确,
天底下的便宜,不能让你一个人占尽。"他死死盯着我,半晌,那凶狠的表情一点点褪去,
换上一种近乎哀求的悲戚。"晚晚……"他声音软下来,带着哭腔,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当年是我鬼迷心窍……可安安是无辜的!他才五岁!你看看他,
他多乖!你不能这么狠心……"他试图去抓我的手。我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甩开:"别碰我!
"他踉跄了一下。"无辜?"我指着门外,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我的孩子呢?沈确!
我怀胎三月,收到你的死讯!我哭得昏天黑地!胎气大动!大夫说孩子保不住了!
我躺在血泊里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在抱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你儿子都快两岁了!
"这些话像淬了毒的箭,从我嘴里射出,也狠狠扎在自己心上。那个无缘的孩子,
是我心里一道从未愈合的疤。三年了,我以为结了痂,今天却被沈确亲手撕开,鲜血淋漓。
沈确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惨白如纸。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仿佛第一次听到这件事。"不……不可能……"他喃喃着,眼神涣散,
"你……你没说过……""我说给谁听?"眼泪终于冲破了闸门,滚烫地落下来,
我却不觉得狼狈,只有一种残忍的快意,"说给一个死人听吗?还是说给你那个姘头听?
让她知道她男人造的孽?!"我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沈确,
带着你的儿子,立刻滚出我的铺子,我的家。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僵在原地,
像尊泥塑。"你不走?"我冷笑,"行。阿福!"阿福一直在门外听着,立刻推门进来,
手里还攥着扫帚,脸色紧张。"掌柜的?""去衙门。"我盯着沈确,"就说,
有人冒充三年前战死的沈家军户沈确,意图诈骗家产,还带着个身份不明的孩子。
请官爷来验明正身。"沈确猛地抬头,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冒充军户?
这可是重罪!更何况,他根本经不起查!一旦细查,
他当年临阵脱逃、谎报战死、与人私通……哪一条都够他喝一壶!"姜晚!
你非要做得这么绝?!"他嘶吼着,像头困兽。"是你先绝了我的路。"我面无表情,"滚。
"他看看我,又看看门外。阿福已经作势要往外跑。"好……好!姜晚!你够狠!
"他咬着牙,眼中是滔天的恨意,"你别后悔!"他猛地转身,大步冲出堂屋。
院子里传来沈念安带着哭腔的喊声:"爹!爹你去哪儿?""安安!走!
"沈确粗暴地拽过孩子的手,几乎是拖着往外走。"娘……娘!
"孩子惊恐的哭喊声撕心裂肺。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那孩子……确实无辜。
但我没有动。大门被沈确用力拉开,又重重摔上。"哐当!"震落了枝头几朵细小的桂花。
院子里恢复了寂静。阿福站在门口,有些无措地看着我:"掌柜的……""收拾一下。
"我声音有些发飘,指着地上撒的米,"扫干净。 "我转身回到太师椅坐下。
浑身力气像被抽干了。桂花香一阵阵飘进来。太香了。香得发腻,让人喘不过气。我闭上眼。
三年前那个血色的下午,冰冷的床榻,大夫摇头叹息的脸……一幕幕在眼前晃动。
沈确那副贪婪又懦弱的嘴脸。还有……沈念安那双清澈的、带着惊恐和孺慕的眼睛。
心口的位置,空了一个洞,又冷又疼。阿福默默地扫着地上的米。扫帚划过青砖地面的声音,
沙沙的。过了很久,他才小声问:"掌柜的……那孩子……"我睁开眼,
望着窗外飘落的桂花。"他姓沈。"阿福不再说话,低头继续扫地。日子好像又恢复了平静。
米铺照常开张。桂花谢了,枝头结了小小的青果。只是巷子里议论纷纷。
王婆子她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好奇。偶尔能听到她们压低声音的议论。
"……真是沈确啊?命真大……""啧啧,
还带个那么大的儿子回来……姜娘子可怎么受得了……""听说那孩子,亲娘是个窑姐儿?
没福气,生孩子死了……""沈确真不是东西!当年就……唉,苦了姜娘子了……"这些话,
我当没听见。阿福倒是气不过,有次差点跟人吵起来,被我拦下了。"嘴长在别人身上,
随她们说去。"我翻着账本,头也没抬。"掌柜的!她们……她们说得太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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