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天香书院 > 其它小说 > 同城如渊,余生皆刑期

同城如渊,余生皆刑期

靇靇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靇靇”的倾心著林嘉木苏晴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情节人物是苏晴,林嘉木的虐心婚恋,虐文,婚恋,追妻,豪门总裁小说《同城如余生皆刑期由网络作家“靇靇”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31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2:38: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同城如余生皆刑期

主角:林嘉木,苏晴   更新:2025-09-24 07:31:51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这座城市太大了,大到可以装下上千万人的悲欢离合;这座城市又太小了,

小到连一次不经意的偶遇都成了奢望。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车子开着开着,

就又绕到了她单位附近。夕阳把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染成一片破碎的金色,

也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把车停在马路对面,隔着川流不息的车流,

望着那栋熟悉又陌生的大楼。下班的人群像潮水般涌出,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仿佛这样就能躲进阴影里。明知她早已不在这里工作,这个习惯却像刻进了骨子里,改不掉,

也不想改。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吓了我一跳。是强子,我最好的哥们儿。“喂,在哪儿呢?

”强子的嗓门总是很大,“晚上老地方聚聚?阿杰他们都在。”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不了,今晚……有点累,想早点回去休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强子太了解我了。“你又去那儿了?”他的声音低了下来,

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我张了张嘴,想否认,却发不出声音。“林子,”强子叹了口气,

那口气又长又重,压得我心头一沉,“这都过去多久了?两年了!

你能不能……能不能试着放过自己?”两年零三个月又十八天。我心里默念着这个数字,

嘴里却是一片苦涩。“我知道。”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回答,“就是……顺路过来看看。

”“顺路?你家在城东,她单位在城西,你他妈顺的哪门子路?”强子有些火了,“林子,

算我求你了,别再这样了行不行?你看看你现在,还像个人样吗?

”我抬眼看了看后视镜里的自己。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头发乱得像鸟窝。确实不像个样子。

苏晴以前总爱一边嫌弃地帮我刮胡子,一边嘟囔:“林嘉木,你能不能稍微讲究点?

好歹也是个工程师,别整天邋里邋遢的。”那时候,她的眼神是亮的,带着笑意和温柔。

“强子,我真没事。”我打断他可能又要开始的长篇大论,“就是今天……今天听小曼说,

她好像要升职了。”小曼是苏晴的闺蜜,也是我和苏晴之间仅存的、脆弱的联系。偶尔,

我会忍不住向小曼打听苏晴的消息,像个小偷一样,窃取着关于她的只言片语。每次问完,

又会被巨大的愧疚和自责淹没。“所以呢?”强子的语气更差了,“她升她的职,

过她的好日子,跟你还有半毛钱关系吗?林子,当初是你……”“我知道!

”我猛地提高音量,打断了他,“是我推开她的。是我混蛋。”电话那头又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强子才无奈地说:“行了,我不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要是改变主意,

就过来喝两杯。”挂了电话,车厢里瞬间被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填满。我趴在方向盘上,

额头抵着冰冷的塑料,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两年前的那个雨夜,

像用烧红的烙铁刻在我脑子里一样,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那天是我三十岁生日。

苏晴在我俩租的小窝里准备了一桌子的菜,中间还摆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蛋糕,是她自己烤的。

她穿着我送她的那条白色连衣裙,像个等待被夸奖的孩子,眼睛亮晶晶的。“嘉木,

生日快乐!”她踮起脚尖亲了我一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快尝尝我做的蛋糕,

失败了三次呢!”我看着桌上那些色香味并不俱全的菜肴,还有那个丑丑的蛋糕,

心里却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那时候,我刚辞掉稳定的工作,跟朋友合伙创业,处处碰壁,

压力大得整夜整夜睡不着。是苏晴,一直陪在我身边,

用她微薄的工资支撑着我们大部分的开销,从无怨言。她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喏,

生日礼物。不准嫌弃!”我打开一看,是一块手表,牌子不奢侈,但我知道,

那几乎花光了她当时所有的积蓄。表盘的背面,刻着“L&Z Forever”。“苏晴,

我……”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哎呀,别感动啦!”她笑着摆摆手,

“等你的公司走上正轨,再给我买更好的!我等着当老板娘呢!”就是那句话,像一根针,

瞬间刺破了我努力维持的平静。那天下午,我刚刚得知,我们苦苦争取了半年的那个项目,

黄了。投资人撤资,合伙人提出散伙。这意味着,不仅创业梦碎,我还背上了十几万的债务。

我看着苏晴充满期待和信任的脸,那个我发誓要给她最好生活的女孩,

巨大的绝望和自卑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拿什么给她未来?拿这一身的债务,

和看不到希望的前途吗?“苏晴,”我的声音冷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我们分手吧。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像一面突然被打碎的镜子。“你……你说什么?嘉木,

今天不是愚人节,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不是开玩笑。”我转过身,

不敢看她的眼睛,怕多看一眼就会崩溃,“我累了。创业太苦了,压力太大了。

我不想再拖着你了,你值得更好的人,过更轻松的生活。”“林嘉木!”她冲到我面前,

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你看着我!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可以一起扛啊!什么样的坎儿我们没经历过?”“扛?怎么扛?”我甩开她的手,

故意用轻蔑的语气说,心却在滴血,“用你那点工资来扛我的债务吗?苏晴,现实一点吧。

我不想让你跟着我吃苦,更不想欠你的。分开对我们都好。”那一刻,我看到她眼里的光,

一点点熄灭了。难以置信,受伤,最后变成一种让我浑身冰冷的绝望。

“所以……你从来没有真正想过我们的未来,是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颤音,

“所有的承诺,都是骗我的?”我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最残忍的话:“人是会变的。

我现在只想一个人,轻松一点。”她没再哭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我很久很久,

好像要把我的样子刻进灵魂里。然后,她默默地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没有哭出声,但我看到她的肩膀在不停地抖动。她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时,停了一下,

背对着我说:“林嘉木,你会后悔的。”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了。

也关上了我们五年的感情。她走后,我像一滩烂泥一样滑坐在地上,抱着她留下的那条围巾,

嚎啕大哭。那晚雨下得很大,淹没了这座城市,也淹没了我所有的希望和声音。

我不知道的是,苏晴并没有走远。她在楼下的雨里,站了整整一夜。

是第二天清晨买菜回来的邻居张阿姨发现她浑身湿透、发着高烧,才硬把她拉走的。这些,

都是后来小曼红着眼睛告诉我的。小曼说:“林嘉木,苏晴说,她那晚不是在等你回头,

她是在跟自己告别,跟那个傻傻爱了五年的自己告别。”从那以后,

苏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辞了工作,搬了家。

她做得决绝而彻底,仿佛要把我从她的生命里连根拔起。而我,

在经历了最初几个月的颓废和买醉后,命运却跟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那个黄掉的项目,

因为一个偶然的契机,又起死回生。一个新的投资人看中了我们的创意,

投入了比之前更多的资金。公司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并且一步步走上正轨。一年后,

我们还清了所有债务,开始盈利。两年后的今天,公司已经小有名气,

我也成了别人眼中所谓的“成功人士”。我买了车,

买了曾经许诺给苏晴的那种带落地窗的大房子。可是,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空荡荡的,

安静得可怕。每一次签下新的合同,每一次攻克技术难题,每一次被掌声包围,

我的快乐都像缺了一个角的月亮,永远无法圆满。我总会想,如果苏晴在,

她一定会比我还开心,她会眼睛弯弯地说:“看吧,我就知道我的嘉木最棒了!”可是,

她不在。是我亲手推开了她。强烈的悔恨和思念,驱使着我一次次像今晚这样,

像个幽灵一样,在她可能出现的地方徘徊。我甚至去过她父母家楼下,远远地望过几次。

看到她妈妈提着菜篮子走进楼道,身影似乎比以前佝偻了些,我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那曾经也是我当做自己母亲一样尊敬的人啊。我也曾鼓起勇气,通过小曼,

试图给苏晴递过话,甚至转过一笔钱,名义是“补偿”。但所有的试探,都石沉大海。

小曼后来严肃地告诉我:“林子,别再这样了。苏晴她现在过得很好,真的很平静。

她让我转告你,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她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了。那笔钱,她退回来了,

你收到了吧?”我收到了。连同我那可怜的自尊和卑微的希望,一起被退了回来。

最让我害怕的,不是她的恨,而是小曼转述时,那种平静无波的语气。

仿佛在说一个与己无关的陌生人。小曼说:“林子,放下吧。苏晴她……真的已经走出来了。

”她走出来了,而我,还困在两年零三个月又十八天前的那个雨夜里,从未离开。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街灯次第亮起,勾勒出城市冰冷的轮廓。我终于发动车子,

漫无目的地向前开。不知开了多久,竟然鬼使神差地开到了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书店附近。

那家叫“光阴”的书店,还亮着温暖的橘黄色灯光。它居然还开着。我和苏晴都是书虫,

没钱约会的时候,就泡在书店里,一人挑一本书,能安安静静地待上一整天。她喜欢看小说,

我喜欢看历史社科,常常为某个历史事件的细节争得面红耳赤,

然后又在她撒娇耍赖中败下阵来。我把车停在路边,隔着车窗,望着那扇熟悉的玻璃门。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我的心跳骤然停止。走出来一个身影,穿着米色的风衣,

围着一条浅灰色的围巾。晚风吹起她柔软的长发。是苏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比以前清瘦了些,但气色很好。眉眼间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和跳脱,多了几分沉静和淡然。

她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书店纸袋,站在门口,微微仰头,看了看夜空,似乎在感受晚风。

她离我不过十几米的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睫毛投下的阴影。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震得耳膜发疼。快两年了,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她。不是照片,

不是想象,是真真切切的她。我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贪婪地看着她的侧影,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我心痛如绞。我想冲下车,想跑到她面前,想不顾一切地抱住她,

告诉她我错了,告诉我我每一天都在后悔,告诉我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只差一个她。可是,

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怕。我怕看到她惊讶的眼神,怕看到她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更怕看到……她眼里彻底的漠然。那种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

会比任何指责和怨恨都更让我绝望。小曼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她真的已经走出来了。

”她现在看起来,确实很好。平静,从容。我的出现,对她而言,算什么?

一场不必要的打扰?一个煞风景的意外?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几乎要将方向盘捏碎的时候,

书店里又走出一个男人。身材高大,穿着休闲的西装,气质温文尔雅。

他很自然地走到苏晴身边,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围巾,动作亲昵而熟练。苏晴侧过头,

对他笑了笑。那笑容,温和,得体,甚至带着一丝……依赖?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那个男人说了句什么,苏晴点了点头。

然后,他接过她手里的纸袋,很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肩膀,

两人并肩朝着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走去。自始至终,苏晴都没有朝我这边看一眼。

她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那个世界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我看着他们上车,

看着车子发动,缓缓驶入车流,尾灯像两颗红色的眼泪,消失在城市的夜色里。

我依然僵在驾驶座上,浑身冰冷。车窗外的世界喧嚣而鲜活,却与我格格不入。

我像个被遗弃在孤岛上的可怜虫,眼睁睁看着载着希望的船帆远去。过了很久,

我才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支烟。辛辣的烟雾吸入肺里,

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也好,让眼泪有个理由流出来。

我趴在方向盘上,无声地痛哭起来。肩膀剧烈地耸动,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发出压抑的呜咽。

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卑微的希望,

都在看到她那个平静的笑容和那个男人揽住她肩膀的手时,彻底崩塌了。她真的好了。

她有了新的生活,新的陪伴。而我,还活在过去。一个只有我自己的过去。

我不知道在车里呆了多久,直到车窗被敲响。我慌忙擦掉眼泪,抬起头,是交警。“先生,

这里不能长时间停车。”我木然地点点头,发动了车子。“先生,你没事吧?

”交警看了看我通红的眼眶,语气缓和了些。“没事。”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谢谢。”车子重新汇入车流,我像个游魂一样开着车,不知道要去哪里。家?

那个冰冷的、空荡荡的房子吗?我不想回去。最后,我把车开到了江边。夜晚的江风很大,

吹得衣服猎猎作响,也吹得人头脑发胀。我靠在栏杆上,望着对岸璀璨的灯火,

它们像无数颗星星,却照不亮我内心的黑暗。我拿出手机,

屏幕上是多年前偷拍苏晴的一张照片。她在阳光下看书,笑得没心没肺。那是我专属的笑容。

现在,这笑容给了别人。强烈的冲动让我几乎失控,我想立刻给苏晴打电话,不管她接不接,

不管她说什么,我都要告诉她,我后悔了,我每一天都在想她。

我找到那个早已被拉黑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剧烈地颤抖。最终,我还是没有按下去。

我有什么资格再去打扰她的平静?当初推开她的人是我,现在看她过得好,

又受不了的人也是我。我算什么?我猛地扬起手,想把手机扔进江里。可手臂举到半空,

又无力地垂了下来。连这点决绝都做不到。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我蹲在江边,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