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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家是什么意思

缘笙梦芯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蚁家是什么意思是作者缘笙梦芯的小主角为兵蚁蚂本书精彩片段:我重生成了蚂却被小孩拿开水我直接下令全族把他们咬成残废第一生为族群绝境意识回笼我正被一股潮湿的土腥气包触须不受控制地颤感知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同类——红蚂这是我现在的身上一秒我还是都市里为生计奔波的普通社下一秒就摔下楼再睁视角矮了何止千六条细腿支撑着棕红色的躯口器里还残留着啃食植物汁液的涩更让我崩溃的原主的记忆碎片涌来:我们是人类最厌恶...

主角:兵蚁,蚂蚁   更新:2025-09-23 19:4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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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成了蚂蚁,却被小孩拿开水烫,我直接下令全族把他们咬成残废第一章 重生为蚁,

族群绝境意识回笼时,我正被一股潮湿的土腥气包裹,触须不受控制地颤动,

感知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同类——红蚂蚁,这是我现在的身份。

上一秒我还是都市里为生计奔波的普通社畜,下一秒就摔下楼梯,再睁眼,

视角矮了何止千倍,六条细腿支撑着棕红色的躯体,口器里还残留着啃食植物汁液的涩味。

更让我崩溃的是,原主的记忆碎片涌来:我们是人类最厌恶的红蚂蚁族群,所到之处,

农作物被啃,家园被抄,就连路过的行人都要抬脚碾死几只,

族群规模早已从鼎盛时的上万只缩减到不足三千,窝在城郊废弃工厂墙角的土穴里,

朝不保夕。“必须迁移。”我用蚂蚁族群特有的信息素传递指令,

触须碰了碰身边体型最大的兵蚁——它是族群里最勇猛的存在,

却因为前几天被小孩用开水烫过,左边两条腿还带着伤痕。“人类对我们敌意太重,

城郊迟早待不下去,往西北方向的黑龙山迁,那里没人烟,有树林和溪流,能活下去。

”兵蚁的触须快速颤动,传递出“犹豫”的信号。族群里的工蚁大多年迈,

幼蚁还裹在蚁卵里,迁移路程至少要三天,途中要经过水泥地、柏油路,

还有可能遇到人类的脚步、汽车的轮胎,风险太大。但我很清楚,

不迁就是死路一条——昨天我亲眼看到,工厂门口的小卖部老板,

拿着杀虫剂对着我们巢穴的方向喷了足足半瓶,若不是兵蚁拼死堵住洞口,

工蚁们早就全军覆没。“没有退路。”我爬到巢穴最高的土堆上,

用信息素将“迁移计划”扩散到整个族群:明天黎明出发,工蚁负责搬运蚁卵和储存的食物,

兵蚁在前开路、在后断后,幼蚁由健壮的工蚁背着走。为了让族群安心,

我特意咬碎了一只找到的甲虫幼虫,将汁液分给几只年幼的工蚁,用行动告诉它们:跟着我,

能活下去。族群的骚动渐渐平息,工蚁们开始忙碌地收拾巢穴里的食物残渣,

兵蚁则在洞口巡逻,警惕着外界的动静。我趴在土堆上,望着远处黑沉沉的夜空,

心里却没底——红蚂蚁在人类眼里就是“害虫”,哪怕我们从没主动攻击过人,

只是想找个地方生存,却连这点权利都没有。重生为蚁,我第一次感受到,

弱小的生命在人类世界里,是多么的卑微。可我不甘心。上一世我活得平庸,

这一世就算成了蚂蚁,也要带着族群活下去,哪怕要和整个世界为敌。第二章 灭顶之灾,

孩童之恶天还没亮,巢穴里就已经一片忙碌。工蚁们排成整齐的队伍,

每只都用口器叼着比自己体型还大的蚁卵,兵蚁们则两两一组,用触角互相碰撞,

确认着巡逻的路线。我检查了一遍储存的食物——大多是晒干的蚜虫蜜露和几只蜷缩的死虫,

够族群支撑到黑龙山脚下,心里稍稍安定,爬到洞口,等着黎明的第一缕光。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孩童的嬉闹声。我心里一紧,

赶紧用信息素发出“警戒”信号,兵蚁们瞬间绷紧身体,将工蚁和蚁卵护在身后,

口器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细小却锋利的毒刺——红蚂蚁的毒液虽不致命,

却能让人类皮肤红肿发痒,这是我们唯一的防御武器。两个穿着校服的小孩跑了过来,

大概七八岁的年纪,手里拿着树枝和一个透明的塑料瓶。其中一个胖一点的小孩,

眼睛一下子就盯上了我们的巢穴,指着洞口大喊:“快看!这里有蚂蚁窝!红的!肯定有毒!

”另一个瘦小孩凑过来,用树枝戳了戳洞口的土堆,工蚁们吓得往后退,兵蚁却猛地冲上去,

对着树枝咬了一口。瘦小孩“哎呀”一声,把树枝扔在地上,脚狠狠踩了上去:“敢咬我?

踩死你们!”我心脏都揪紧了,赶紧爬过去,

用信息素对着两个小孩的方向“呼喊”——不是攻击,是求饶。

我知道人类听不懂蚂蚁的信息素,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们能看到我们的弱小,

能放过我们。可那胖小孩却觉得好玩,蹲下身,用树枝扒拉着巢穴的洞口,

土块一块块被扒开,里面的工蚁和蚁卵暴露在空气中,几只幼蚁从蚁卵里钻出来,

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树枝扫到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别扒!”我急了,

冲上去对着胖小孩的手背咬了一口。我的口器很小,咬在人类手上,顶多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可胖小孩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然后抓起地上的塑料瓶,

对准洞口就倒——里面是水,冰冷的水顺着洞口灌进巢穴,工蚁们被冲得东倒西歪,

蚁卵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往外漂。“住手!你们会害死它们的!”我用尽全力传递信息素,

可在人类眼里,这不过是蚂蚁徒劳的挣扎。瘦小孩捡起刚才的树枝,伸进巢穴里搅动,

一只年迈的工蚁为了保护蚁卵,死死咬着树枝,被瘦小孩甩到地上,用鞋底碾了碾,

那只工蚁瞬间就不动了,棕红色的躯体变成了一滩模糊的印记。我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红了。

那只老工蚁,昨天还在帮我搬运食物,触须颤巍巍的,却从没停下过脚步。可现在,

它就这么被轻易地碾死,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劝不住了……”身边的兵蚁用信息素传递来绝望的信号,它的腿又被树枝划了一道口子,

血珠顺着腿流下来,却还是挡在工蚁前面。我看着巢穴里越来越多的同类倒下,

看着蚁卵被水冲得七零八落,看着两个小孩脸上兴奋的笑容,

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不是因为重生为蚁的委屈,

不是因为族群即将覆灭的绝望,而是因为人类对弱小生命的漠视,是孩童无知却残忍的恶。

“咬!”我突然发出攻击的信息素,触须剧烈颤动,

将愤怒和决绝传递到每一只蚂蚁的感知里,“它们要我们死,我们就跟它们拼了!全族出击,

咬!咬到它们怕!咬到它们滚!”没有犹豫,没有退缩。兵蚁们率先冲上去,张开毒口,

对着两个小孩的手、脚、腿,凡是能碰到的地方,狠狠咬下去;工蚁们放下蚁卵,

哪怕体型瘦小,也拼尽全力爬到小孩的裤腿上,用口器啃咬布料,

用身体撞击他们的皮肤;就连几只刚从蚁卵里钻出来的幼蚁,都颤巍巍地爬到小孩的鞋子上,

用小小的口器试探着咬了一口。胖小孩最先反应过来,他的手背被十几只兵蚁同时咬住,

毒液注入皮肤,瞬间就红了一片,痒得他直跺脚,伸手去拍,却拍到了更多爬上来的蚂蚁。

“痒死了!好多蚂蚁!”他尖叫着,拼命甩着手,可蚂蚁们像粘在他身上一样,

咬着就不松口。瘦小孩也慌了,他的裤腿里爬进了几十只工蚁,有的咬他的小腿,

有的钻进他的袜子里,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的触感。他吓得跳起来,

一边哭一边往下扯裤子:“别咬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掏蚂蚁窝了!

”我爬到胖小孩的手腕上,对着他的皮肤狠狠咬下去,

毒液顺着口器注入——这是我能使出的最大力气。胖小孩疼得“哇”地一声哭出来,

拉着瘦小孩就跑:“快跑!这蚂蚁太凶了!”两个小孩跌跌撞撞地跑远了,

留下满地狼藉的巢穴和我们这些浑身是伤的蚂蚁。我松开嘴,从胖小孩的手腕上掉下来,

摔在地上,左边的两条腿都麻了,口器里还残留着人类皮肤的味道。身边的兵蚁爬过来,

用触须碰了碰我,传递出“安全了”的信号,可我看着巢穴里倒下的同类,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蚁卵,心里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第三章 重整旗鼓,

复仇之火“清点伤亡。”我缓过劲来,用信息素下达指令。工蚁们分成几组,

将倒下的同类搬到巢穴的角落,兵蚁则小心翼翼地把散落在外面的蚁卵捡回来,用身体护住。

结果很快出来:三十三只工蚁死亡,十七只兵蚁重伤,五十多颗蚁卵被水冲走或碾碎,

原本就不足三千的族群,一下子又少了近百只。最让我心疼的是,

负责看护幼蚁的那只老工蚁也没了,它的尸体被压在一块土块下面,

触须还保持着保护蚁卵的姿势。我爬到老工蚁的尸体旁,用触须碰了碰它冰冷的躯体,

心里一阵发酸。上一世我总觉得人类是万物之灵,可这一世,

我却看到了人类最丑陋的一面——他们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弱小生命的痛苦之上,

把我们的生存当成玩笑。“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只断了一条腿的兵蚁爬过来,

用信息素传递着愤怒,“他们毁了我们的家,杀了我们的同类,就算我们迁去黑龙山,

以后还会遇到这样的人类,还会有同类死去!”它的话让族群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蚂蚁的触须都朝着我,等着我的决定。我看着眼前的同类,看着它们身上的伤痕,

看着它们眼里如果蚂蚁有眼睛的话的不甘,心里的念头越来越清晰:迁移不能停,

但复仇也不能忘。我爬到巢穴最高处,用信息素将我的决定扩散到整个族群:“第一,

今天中午出发迁移,不再等黎明,这里已经不安全,我们必须尽快离开;第二,

留下五只兵蚁,盯着刚才那两个小孩的动向,记住他们的样子和住处,

等我们在黑龙山站稳脚跟,再回来找他们算账;第三,从今天起,

我们族群的规矩改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他满门!”最后一句话,

我用了最大的力气传递,信息素里带着决绝的杀气。族群里的蚂蚁们瞬间沸腾起来,

触须剧烈颤动,口器张开,发出细微的“嘶嘶”声——那是兴奋,是愤怒,

是被压抑了太久的反抗。接下来的时间里,族群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效状态。

工蚁们将剩下的食物和蚁卵打包,用唾液粘成一个个小球,

方便搬运;兵蚁们则将重伤的同类背在背上,确保没有一只蚂蚁被落下;留下的五只兵蚁,

沿着刚才两个小孩逃跑的方向爬去,它们的任务是记住路线,标记目标,

为日后的复仇做准备。中午时分,太阳正烈,水泥地被晒得发烫。我站在巢穴门口,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们待了几个月的地方——这里有我们的汗水,有我们的同类,

也有我们的仇恨。然后,我挥了挥触须,发出“出发”的信号。队伍缓缓移动,工蚁在前,

兵蚁在两侧和后方,形成一个保护圈,将蚁卵和重伤的同类护在中间。我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六条腿踩在滚烫的水泥地上,每一步都很稳。阳光照在我棕红色的躯体上,

却一点都不觉得热,因为我心里有一团火,一团复仇的火,一团要带着族群活下去的火。

路上并不顺利。一只路过的麻雀俯冲下来,想要啄食队伍里的工蚁,我立刻发出信号,

十几只兵蚁冲上去,对着麻雀的爪子狠狠咬下去,麻雀疼得叫了一声,

扑腾着翅膀飞走了;一辆自行车骑过,车轮差点碾到队伍,兵蚁们用身体挡住工蚁,

硬生生在车轮下让出一条生路,有两只兵蚁来不及躲开,被车轮碾成了肉泥。

我看着倒下的同类,心里的恨意更浓了。这个世界对我们太不友好,

人类、鸟类、甚至一辆自行车,都能轻易夺走我们的生命。可我不能停,一旦停下,

整个族群都会覆灭。我咬着牙,继续往前走,触须时刻感知着周围的动静,确保队伍的安全。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来到了城郊的一片农田。这里有泥土,有植物,比水泥地舒服多了。

我让队伍停下来休息,工蚁们赶紧找了些草叶,铺在地上,

让重伤的同类和蚁卵躺在上面;兵蚁们则在周围巡逻,警惕着田鼠和青蛙的动静。

我爬到一株玉米的叶子上,望着远处的黑龙山——那里被茂密的树林覆盖,

隐隐能看到溪流的反光,那是我们的目的地,是我们的希望。可我也知道,到了黑龙山,

我们要面对的不仅是恶劣的自然环境,还有山里的其他生物——蛇、蜥蜴、蜘蛛,

每一个都是我们的天敌。但我不怕。从两个小孩捣毁我们巢穴的那一刻起,

从族群里的同类一个个倒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怕死了。我现在唯一的目标,

就是带着族群活下去,然后,回来复仇。“等着吧。”我对着城郊的方向,

用信息素无声地说道,“你们欠我们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第四章 黑龙山立足,族群壮大经过三天三夜的跋涉,我们终于抵达了黑龙山脚下。

这里和城郊完全不同,没有水泥地,没有汽车声,

只有茂密的树林、清澈的溪流和厚厚的腐殖土,空气里弥漫着树叶和泥土的清香,

触须感知到的,是满满的生机。“就在这里安家。”我指着树林边缘的一处土坡,那里背风,

靠近溪流,土坡下面有很多石头,可以挡住天敌的攻击。兵蚁们立刻行动起来,

用口器和前腿挖洞,工蚁们则去周围收集草叶和树枝,用来铺垫巢穴内部。刚开始的几天,

族群过得很艰难。山里的湿气重,蚁卵很容易发霉,工蚁们就轮流用身体将蚁卵裹起来,

用体温烘干湿气;山里的食物虽然多,但大多藏在地下或树叶下面,

兵蚁们每天要出去很远才能找到甲虫幼虫和蚜虫蜜露,有时候还会遇到蜘蛛——有一次,

一只兵蚁在找食物时,被一只大蜘蛛缠住,为了不暴露族群的位置,

它硬是咬断了自己被缠住的腿,一瘸一拐地爬了回来。我看着同类们的付出,

心里既感动又心疼。我知道,光靠蛮干不行,必须想办法让族群壮大起来。

我开始利用上一世的知识——我记得小时候在书上看过,蚂蚁可以养殖蚜虫,

从蚜虫身上获取蜜露;可以和某些甲虫共生,

互相提供食物和保护;还可以利用植物的汁液制作巢穴的防水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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