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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她养崽称帝了

半吨老师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长公主她养崽称帝了》“半吨老师”的作品之苏爽洛明初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长公主她养崽称帝了》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宫斗宅斗,架空,大女主,爽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半吨老主角是洛明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长公主她养崽称帝了

主角:苏爽,洛明初   更新:2025-09-23 19:0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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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新帝登基第三天会来冷宫。宫门吱呀打开时,我正在院子里拔那几棵野葱。

龙涎香的气味先冲进来,混着冷宫陈腐的霉味,很怪。明黄的袍角扫过枯草。“阿姐。

”他叫我。声音不高。我背对着他,继续拔葱,泥巴沾了满手。“冷宫清苦,阿姐受苦了。

”他又说。我站起身,拍掉手上的泥。新帝洛元澈,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几年前我母后一族被构陷谋逆,满门抄斩,我这个嫡长公主被废黜尊位,打入冷宫自生自灭。

他和他母亲,是最大的赢家。“陛下来看笑话?”我扯了下嘴角,指甲缝里都是黑泥。

他不答。他身后,一个老太监抱着个襁褓上前。孩子很小,裹在明黄的绸缎里,

只露出一张白得透明的小脸。眼睛紧闭着,呼吸很轻。洛元澈脸色很白,比冷宫的墙还白。

他咳嗽了两声,捂着嘴,指缝里有点红。“朕…撑不了多久了。”他放下手,声音哑得厉害,

“这孩子…还不到百日…身子弱。”冷风吹过,院子里的野草簌簌响。我看着那孩子。

“所以?”“朕要你养他。”洛元澈盯着我,眼神复杂,“立他为储君。你为摄政长公主。

”我愣住。荒诞感劈头盖脸砸下来。“你疯了?”我指着那孩子,“我是废后之女,罪人!

你让我养你的儿子?还摄政?”“他是朕唯一的儿子。”洛元澈又咳,身体晃了晃,

老太监赶紧扶住他,“朕信不过别人…柳氏一族,还有那些宗室…狼子野心…朕知道…阿姐,

你恨朕。但你也是洛氏血脉…这孩子…也是你的亲侄儿…”他喘息着,

从怀里摸出一卷明黄圣旨,塞到我满是泥巴的手里。

“传位诏书…立储诏书…都在这里…”他的手冰凉,

“阿姐…保住洛家的江山…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他的声音低下去,

像被风吹散。老太监抱着孩子噗通跪在我面前,把襁褓往我怀里塞。孩子很轻,

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温热的,带着一丝奶味。洛元澈看着我接过孩子,

眼神里最后一点光熄灭了。他靠在老太监身上,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带…带朕…回宫…”他对老太监说,没再看我一眼。宫门重新关上。沉重的落锁声。

我抱着那个温软的、脆弱的小东西,站在破败的院子里。手里还捏着沾了泥巴的圣旨。

冷风卷着枯叶打转。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动了动,哼唧了一声,小脸皱成一团。我低头看他。

他睁开眼了。一双极黑极亮的眸子,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玉,懵懂地映出我此刻狼狈的影子。

我扯了扯嘴角。“小东西,”我用沾着泥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冰凉的小脸,“记住,

从今天起,我是你唯一的依靠。你叫洛明初。”明初。破晓之光。他太小,不懂。

只是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冷宫的日子彻底变了样。老太监赵德全留了下来。

他以前在先帝跟前伺候过,后来被贬去看守皇陵,是洛元澈最后能信任的人。

赵德全沉默地收拾出两间还算完整的屋子。他不知从哪儿弄来米粮、炭火,

甚至还有一只产奶的山羊。“殿下,得给小殿下喂点东西。”他低着头,声音恭敬。

我抱着洛明初,看着他指挥几个同样沉默的老内侍搬东西。冷宫不再是等死的囚笼,

变成了一个奇怪又脆弱的育儿所。洛明初很弱。像只小猫。喂他羊奶,他吞咽得很费力,

常常呛得小脸通红。夜里总哭,声音细细弱弱,像随时会断掉。赵德全说,

这是娘胎里带的弱症。我整夜整夜抱着他,不敢睡沉。听着他时断时续的呼吸,

感觉他小小的心脏在我掌心下微弱地跳动。生怕一个不小心,那点温热就没了。

他成了我活着的唯一重心。恨意还在,被深埋下去。洛元澈给了我一个活着的理由,

一个最脆弱的理由。圣旨藏在我枕下的暗格里。那是悬在头顶的剑,

也是我们活下去的唯一指望。日子一天天过去,在冷宫的高墙里,时间流逝变得模糊。

洛明初三岁了。依旧瘦弱,但总算能自己走路,会奶声奶气地叫我“姑母”。他不爱说话。

那双墨玉似的眼睛,总是安静地看着一切。看院子里我新种的几棵青菜,

看赵德全修补漏雨的屋顶,看偶尔飞过的鸟雀。我教他认字。用树枝在泥地上划。“这是洛。

”我写。他蹲在旁边,小手也捡起一根树枝,依样画葫芦,画得歪歪扭扭。

“洛…”他小声跟着念。“明。”我又写。“明…”“初。”“初…”他抬起头,

眼睛亮亮的:“姑母,明初。”我摸摸他的头。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一下。

赵德全有时会带来外面的消息。断断续续,像破碎的拼图。洛元澈的病越来越重,

朝政把持在丞相柳文瀚手里。柳家权势熏天,柳贵妃在宫里说一不二。

“小殿下的事…”赵德全压低声音,“外面都以为…夭折了。

”没人知道废长公主在冷宫里养着未来的储君。我们像被遗忘的尘埃。也好。这堵高墙,

暂时是安全的囚笼。洛明初五岁那年冬天,格外冷。炭火不足,我把他裹在被子里抱着,

给他讲一些很老很老的故事。关于王朝的兴衰,关于权谋,关于人心。他听得入神。“姑母,

为什么坏人能赢?”他突然问。我顿住。冷风从窗缝钻进来。“因为好人不够狠,不够聪明,

或者…运气不好。”我捏了捏他冰凉的小手,“但输一次,不代表输一辈子。要等。

”“等什么?”“等一个能翻盘的机会。等自己变得足够强。”我看着他的眼睛,“明初,

记住,永远不要相信别人递过来的蜜糖,那下面可能是刀。在这宫里,能信的,只有自己。

”他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把小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我只信姑母。”那一刻,

我坚硬的心防,裂开了一道细缝。变故来得毫无预兆。洛明初七岁生辰刚过没几天。

一个深夜,冷宫的大门被粗暴地砸响。不是平时送东西的老内侍。火把的光亮刺破黑暗。

盔甲碰撞的声音冰冷刺耳。赵德全冲进来,脸色煞白:“殿下!是禁军!柳贵妃的人!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柳家!来不及多想。

我一把将睡梦中的洛明初塞到床下早就挖好的一个狭窄地洞里。

那是我们以防万一的藏身之处。“躲好!不许出声!”我厉声叮嘱他,盖上掩盖物。

刚做完这些,房门被踹开。几个魁梧的禁军冲进来,佩刀出鞘,寒光闪闪。

为首的是个面白无须的太监,眼神阴鸷。我认得他,柳贵妃身边的红人,高公公。

“奉贵妃娘娘懿旨!”高公公尖着嗓子,抖开一卷明黄的绢帛,“废长公主洛氏,私藏禁物,

图谋不轨!即刻押往内廷司听审!”两个禁军粗暴地架起我的胳膊。“搜!”高公公下令。

翻箱倒柜的声音响起。破旧的家具被砸烂,坛坛罐罐被打破。赵德全被一个禁军踹倒在地,

闷哼一声。我的心悬在嗓子眼,死死盯着床下那块不起眼的地面。

洛明初……禁军翻遍了所有地方。没有找到孩子。高公公狐疑地扫视着屋内,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刻骨的阴毒。“带走!”他一挥手。我被拖出冷宫。最后一眼,

看到赵德全捂着肚子爬起来,浑浊的老眼看向床底的方向,满是担忧。内廷司的刑房,

阴冷潮湿,泛着血腥和腐臭混合的气味。我被绑在刑架上。高公公坐在椅子上,

慢条斯理地喝着茶。“长公主殿下,”他皮笑肉不笑,“小皇子呢?”“死了。

”我吐出两个字。“死了?”高公公挑眉,“尸首呢?”“扔进枯井了。你们去找啊。

”我冷笑。“啪!”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嘴硬!”高公公眼神狠厉,

“柳相得到密报,你私藏皇嗣,意图不轨!说!那孽种藏哪儿了?还有传位诏书,交出来!

”“什么皇嗣?什么诏书?”我舔掉嘴角的血,“一个废人,能有什么?”“用刑!

”高公公厉喝。鞭子破空抽下。剧痛瞬间撕裂皮肉。我死死咬着牙,没吭声。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初,藏好。鞭子,盐水。反反复复。意识在剧痛中模糊又清醒。

高公公的咆哮,狱卒的狞笑,都像是隔着一层水。不能晕。晕过去,就真的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公公烦躁地挥手:“泼醒她!”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我剧烈地咳嗽,

浑身湿透,伤口被盐水浸过,疼得钻心。“殿下,何必自讨苦吃?”高公公凑近,压低声音,

“交出小皇子和诏书,贵妃娘娘说了,保你后半辈子富贵荣华。你一个废人,

守着那没用的诏书和一个病秧子,有什么指望?”我抬眼看他,

扯出一个带血的冷笑:“柳如眉想当女帝?让她…做梦。”高公公脸色骤变:“找死!

”新一轮的酷刑开始。他们换了法子,细长的针。我昏死过去。又被泼醒。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上来。支撑我的,是床底下那双墨玉般清澈的眼睛。

明初…姑母可能…撑不住了…就在我意识即将彻底沉沦的时候,刑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急促的脚步声,盔甲碰撞声,还有一声尖利的哭喊。“姑母——!”那声音,稚嫩,

却带着撕裂般的恐惧和愤怒。我猛地抬头!刑房的门被撞开。

一个小小的、穿着不合身明黄小袍的身影冲了进来!是洛明初!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

眼睛赤红,小脸上全是泪痕和污泥。他身后,跟着几个惊慌失措试图阻拦的禁军。

“放开我姑母!”他冲到刑架前,对着那两个行刑的狱卒拳打脚踢。他的力气那么小,

根本打不动。一个狱卒不耐烦地挥手把他推开。洛明初踉跄着摔倒,额头磕在地上,

瞬间流出血来。“明初!”我目眦欲裂。高公公愣住了,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小殿下?!

快!抓住他!”几个禁军扑上去抓洛明初。“滚开!”洛明初尖叫着,手脚并用挣扎,

死死盯着高公公,“狗奴才!你敢动我姑母!我是太子!父皇亲封的太子!我有诏书!

”高公公脸上的狂喜僵住:“诏书?”洛明初从怀里,掏出一卷明黄的绢帛,高高举起!

那卷轴边缘沾着泥土,正是我藏在枕下暗格里的东西!“父皇传位于我的诏书在此!

谁敢造次!”他嘶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刑房里回荡,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狠厉。

所有禁军都僵住了。看着那卷明黄的绢帛,

看着那个虽然狼狈却高举诏书、自称太子的小小身影,一时竟不敢上前。高公公脸色变幻,

眼中闪过凶光:“假的!定是假的!废长公主伪造诏书!来人!夺下!把这两个逆贼都拿下!

”他话音未落,刑房门口传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怒意:“住手!

”一个须发皆白、身着紫袍的老臣在几名持刀侍卫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进来。他面容清癯,

目光如电,正是三朝元老,太傅陈敬之!“陈太傅?”高公公一惊,气势顿时弱了三分。

陈太傅看也没看他,目光直直落在洛明初高举的诏书上,又扫过我遍体鳞伤的惨状,

最后定格在洛明初流血的额头上。老臣的眼中,瞬间涌上悲愤。他对着洛明初,

缓缓地、无比郑重地跪了下去。“老臣陈敬之,参见太子殿下!”他身后的侍卫,

以及刑房内一部分禁军,也哗啦啦跟着跪倒一片。“参见太子殿下!

”高公公和他那几个心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洛明初举着诏书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看着跪倒的陈太傅,又看向我。那双墨玉般的眼睛里,泪水汹涌而出,

混合着额头流下的鲜血。“姑母…”他哭着喊我,

“太傅爷爷来了…我们…我们不怕了…”我看着他小小的身影,

看着他手中紧握的、象征着我们生路的诏书,看着跪倒的陈太傅。一直强撑着的意志,

终于松懈下来。黑暗彻底吞没了我。醒来时,是在一张柔软宽大的床上。

空气里有淡淡的药香。浑身都疼,但伤口被仔细处理过。“姑母!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扑到床边。是洛明初。他额头上包着纱布,小脸洗干净了,

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更合身的明黄锦袍。眼睛肿得像桃子。“明初…”我嗓子哑得厉害。

“姑母你醒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眼泪又掉下来,

“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没事了…”我反握住他冰凉的小手。门开了。

陈太傅和赵德全走了进来。“殿下醒了就好。”陈太傅躬身行礼,神情肃穆,

“太医说您伤得不轻,需静养。”“陈太傅,”我撑着坐起来,

“多谢您…”“老臣愧不敢当。”陈太傅摇头,眼中带着沉痛,

“是太子殿下…老臣收到赵总管冒死送出的消息,说冷宫有变,柳氏要对您下手,

小殿下危急…老臣才匆匆带人赶去内廷司…还是迟了一步,让殿下受苦了。”他看向洛明初,

目光复杂:“老臣万没想到…陛下竟…竟真的留下遗诏,将太子殿下托付于您…更没想到,

太子殿下如此…智勇双全。”他用了这个词,似乎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看向洛明初:“明初,你怎么知道去内廷司?诏书…你怎么拿到的?”洛明初低下头,

小手绞着衣角:“那天晚上…坏人闯进来…赵爷爷被打倒了…我躲在床下,

听到他们说要抓姑母…我…我害怕…”他抬起头,眼里是后怕,

也有一丝倔强:“后来他们走了,我就爬出来…赵爷爷受了伤,

带去内廷司了…他让我…去太傅府找陈爷爷…说只有陈爷爷能救姑母…”“可你怎么出的宫?

”我心惊肉跳。冷宫到宫门,再到太傅府,对一个七岁孩子来说,无异于天堑。

“我知道…狗洞…”洛明初声音更低了,

…外面是杂役房…我爬出去…天还没亮…我躲着人走…摔了好几跤…”他指了指额头的纱布。

显然不止额头这一处伤。

把诏书拿出来…我说我是太子洛明初…我姑母被坏人抓了…要陈太傅救命…”他吸了吸鼻子,

“陈爷爷就出来了…”陈太傅接口道:“老臣见到太子殿下时,殿下浑身是泥,额头流血,

却死死攥着诏书…口齿清晰,言明身份和危难…”他捋着胡须,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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