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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1我叫林蔓,一个独生女。从小到大,我都以为自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他们说家里条件不好,但有好吃的第一个紧着我。他们说女孩子要富养,

省吃俭用也要给我买一条新裙子。我信了。我以为这就是爱。我努力学习,考上好大学,

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工资不高,但我每个月雷打不动给家里寄一半。我妈总说,

女儿就是贴心。我听着,心里比蜜还甜。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直到老房子墙上,被画上了一个红色的“拆”字。那一刻,我们全家都沸腾了。

我爸激动得一晚上没睡,我妈拉着我的手,一遍遍地算着我们能分到多少钱。结果出来了,

比预想的还要好。三套房,还有一百万现金。三套房啊。我爸妈一套,我一套,

还有一套可以租出去。一百万,够爸妈养老了,我还能剩下一点,给自己开个小小的花店。

我规划着未来,美好的生活仿佛就在眼前。我妈抱着我,

笑得合不拢嘴:“我女儿终于要过上好日子了。”那几天,是我长这么大,最开心的日子。

直到我叔叔婶婶,带着堂哥林强,登门拜访。他们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笑得满脸谄媚。

饭桌上,叔叔一杯接一杯地给我爸倒酒,嘴里说着恭喜的话。我没多想。

只当他们是来分享喜悦的。饭后,我爸把我叫进了书房。他喝多了,满脸通红,

眼神却异常明亮。“蔓蔓,”他搓着手,有些兴奋,又有些难以启齿,“跟你商量个事。

”“爸,你说。”我笑着给他倒了杯茶。“你看,咱们家现在……发了。”他咧着嘴笑,

“三套房,一百万。这泼天的富贵,咱们得接住了。”我点点头。“你堂哥,

今年都二十八了,还没个正经工作,对象也谈一个吹一个。为啥?不就是因为没房没车嘛。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叔和你婶,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

他们想……想从咱们这,给你堂哥弄套房,娶媳妇用。”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爸,

你说什么呢?”“你别急,听我说完。”我爸按住我的手,“你叔就你堂哥这么一个儿子。

林家的根,还得靠他传下去。”“咱们家呢,就你一个。你迟早是要嫁出去的,

是别人家的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所以呢?”我的声音,

已经开始发冷。我爸没听出来。他还在自顾自地,沉浸在他的伟大计划里。“所以,

我跟你妈商量了。这三套房,还有那一百万,都给你堂哥。”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炸了。我以为我听错了。“你说什么?全都给他?”“对,全都给他。”我爸点头,

一脸的理所当然,“这样,你堂哥就能抬头挺胸做人了。咱们林家的脸,也有光。

”“那我呢?”我看着他,声音都在发抖,“爸,我呢?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爸的脸,沉了下来,“我们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我简直要气笑了。“你想想,这钱给了你堂哥,他就是你亲哥。

以后你嫁出去了,在婆家受了欺负,你娘家还有个哥哥给你撑腰,谁敢小看你?”“再说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你,你不就带到别人家去了吗?给你堂哥,那还是在咱们林家。

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嘛?”一家人……外人田……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女儿,

就是那个“外人”。我看着我爸那张陌生的脸,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我从小到大,

二十多年所坚信的一切,在这一刻,轰然倒塌。2我冲出书房。客厅里,

我妈正和我婶婶相谈甚欢。我叔和我堂哥,在沙发上吞云吐雾。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妈!

”我冲过去,眼眶通红,“爸说的是真的吗?你们要把房子和钱,都给林强?

”我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婶婶和叔叔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尴尬。只有堂哥林强,

靠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蔓蔓,你这孩子,

怎么大呼小叫的。”我妈站起来,想拉我。我甩开她的手。“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我歇斯底里地喊。“是真的。”我爸从书房跟了出来,脸色铁青,“我跟你妈,

已经决定了。”“凭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凭什么!我也是这个家的人,

我工作后每一分钱都寄回家里,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就凭他是你哥!是林家的长孙!

”我爸一拍桌子,吼了回来。“他算我哪门子哥!”我指着林强,“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你们把钱给他,那是害他,也是害了你们自己!”“放肆!”我爸气得浑身发抖,

“有你这么说自己哥哥的吗!”“够了!”我妈突然哭了起来,一***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出这么一个白眼狼女儿!一心向着外人,

胳-膊肘往外拐啊!”“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为了什么?不就是图个老有所依吗?

现在家里好不容易有点钱了,你就要跟你堂哥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两个老的!

”她一边哭,一边数落我的“罪状”。叔叔婶婶,也假惺惺地过来劝。“大嫂,你别生气。

蔓蔓还小,不懂事。”“是啊,蔓蔓,你爸妈也是为了你好。这钱给了你哥,

以后他不也得管你爸妈养老吗?都是一家人。”我看着这一屋子,丑陋的嘴脸,

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小?我不小了。我只是,太傻了。我以为我掏心掏肺地对他们好,

就能换来同等的爱。原来,在他们心里,女儿,永远比不上一个带“姓”的侄子。“好,好,

好。”我抹了一把眼泪,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我无话可说。

”我看着我爸,我妈,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

”“你们的养老,也别指望我了。去找你们的好侄子吧。”说完,我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我爸在我身后怒吼,“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别再回来!

”我没有回头。我怕一回头,我的决心,就会动摇。我拉开门,走了出去。身后,

是我妈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我爸气急败坏的咒骂。还有,我堂哥那一家人,压抑不住的,

得意的笑声。晚风很凉。吹在我脸上,像刀子一样。我走在大街上,像一个孤魂野鬼。

我没有地方可去了。那个我以为是避风港的家,一夜之间,成了别人的。而我,成了那个,

被扫地出门的,“外人”。3我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坐了一晚上。手机早就没电了,

自动关了机。也好。我不想接到任何人的电话。天亮的时候,我拖着僵硬的身体,

走出了便利店。我需要找个地方住。我身上所有的现金,加起来不到五百块。

银行卡里的存款,上个月刚给我妈转过去,让她买理财。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我翻遍了通讯录,想找一个可以借宿的朋友。但那些曾经的好友,毕业后,都散落在了天涯。

留在这座城市的,也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和家庭。我怎么好意思,去打扰别人。我第一次,

感受到了什么叫,走投无路。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公司楼下的时候,碰到了我的主管,

王姐。王姐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离了婚,自己带个孩子。平时在公司,

是出了名的“灭绝师太”。但她对我,还算不错。“林蔓?你怎么在这?”她看到我,

皱了皱眉,“你眼睛怎么回事?肿得跟核桃一样。还有你这身衣服,昨天就穿的这个吧?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眼泪却先掉了下来。我不想哭的。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眼泪了。但那一刻,我就是没忍住。

王姐愣了一下。她什么也没问,只是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早餐店。

她给我点了一碗热粥,一个鸡蛋。“吃吧。”她说。我捧着那碗热粥,

感觉冻了一晚上的身体,终于有了一点暖意。我一边哭,一边喝粥,狼狈得像个逃难的。

王姐就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给我递纸巾。等我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她才开口。

“说吧,出什么事了?”我把家里的事,一五一十地,都跟她说了。我说得很平静,

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每说一个字,我的心,都被凌迟一次。王姐听完,很久没有说话。

她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同情,没有可怜,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

“傻姑娘。”过了很久,她才叹了口气。“你以为,你是第一个,遇到这种事的人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这种‘重男轻女’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她说,“只是,

你没摊上,你就不觉得疼。”“现在,轮到你了。”她的话,很残忍,但也很现实。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问我,“就这么算了?让他们得逞?”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斗不过他们。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血缘,有时候不是纽带,是枷锁。

”王姐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他们用‘孝道’绑架你,用‘亲情’PUA你。你越是软弱,

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林蔓,你想不想,把属于你的东西,拿回来?”她看着我,眼神,

变得锐利起来。我看着她,心里,好像有一颗死去的种子,突然,动了一下。拿回来?

我能吗?“能。”王姐仿佛听到了我心里的声音,“只要你想。”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

递给我。“这是我一个朋友,是个律师。专门打这种家庭纠纷的官司。”“你去找他。

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我看着那张名片,上面的名字是:顾言。“王姐……”我看着她,

不知道该说什么。“别谢我。”她说,“我只是,不想看到,又一个姑娘,被这种不公,

毁掉一辈子。”“还有,”她站起来,准备去上班,“我那还有个空房间,你要是不嫌弃,

就先搬过去住。房租,等你发了工资再给我。”我看着她,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谢谢你,王姐。”这一次,是真心的。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她是我遇到的,唯一的光。

4我搬进了王姐家。那是一个很温馨的小两居。王姐的儿子上寄宿学校,周末才回来。

我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手里,

紧紧地攥着那张名片。顾言。我一遍遍地,默念着这个名字。我害怕。

我怕真的要跟我的父母,对簿公堂。那将是,何等难堪的场面。可是,

一想到他们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一想到堂哥那得意的笑。我的心,就硬了起来。凭什么?

就凭我是个女儿,我就活该被牺牲吗?不,我不甘心。第二天,我请了假,

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律师事务所。事务所不大,但很整洁。一个年轻的助理,

把我领进了一间办公室。顾言就坐在办公桌后面。他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年轻。

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但他看人的眼神,很锐利。像手术刀,能轻易地,剖开你所有的伪装。“林小姐,请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坐下,有些局促地,把我的故事,又讲了一遍。他听得很认真,

手里拿着笔,偶尔在纸上记下几个关键词。等我说完,他没有立刻发表意见。他只是,

问了我几个问题。“你家老房子的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我爸的。”“拆迁协议,

你见过吗?上面关于安置人口的认定,是怎么写的?”我摇摇头,“我没见过。

他们没让我看。”“你从工作开始,每个月给家里打钱,有转账记录吗?”“有,

都在手机银行里。”他点点头,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林小姐,从法律上来说,

这个案子,对你,很不利。”我的心,沉了下去。“房产证是你父亲的名字,他作为产权人,

有权处置这笔拆迁款。”他说,“他把钱给你堂哥,在法律上,属于‘赠与’行为。

只要他意识清醒,这个赠与就是有效的。”“那……那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也不是。”他说,“办法,还是有的。但会很麻烦,而且,

胜算,不好说。”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打官司,打的不仅是法理,更是证据和人心。

”“首先,我们要证明,你也是这套拆-迁-房的‘共同居住人’,并且,除了这套房子,

你名下没有其他住房。这样,你就有权,享有‘居住权’,并获得相应的安置补偿。

”“其次,我们要证明,你对这个家庭,有长期的,实质性的贡献。你那些转账记录,

就是很好的证据。”“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林小姐,

你有没有做好,和你父母,彻底撕破脸的准备?”我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我知道,

他问的是什么。一旦走了法律程序,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那道名为“亲情”的裂缝,将会,彻底崩塌。我想了很久。想起了我妈的哭闹,我爸的咒骂。

想起了他们说我“迟早是外人”时,那冰冷的眼神。我抬起头,看着顾言。“顾律师,

”我说,“我想好了。”“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

不易察觉的微笑。“很好。”他说,“那我们,就开始吧。”5第一步,是搜集证据。

顾言给了我一张清单,上面列出了所有可能用到的材料。户口本,身份证,

我历年的转账记录,还有,最重要的,关于拆迁协议的一切信息。前面的都好办。

但拆迁协议,被我爸妈藏得严严实实,我根本接触不到。“没关系。”顾言在电话里说,

“协议,会有公示。你多去老房子那边的拆迁办公告栏看看。或者,找个老邻居,打听一下。

”我听了他的话,回了趟老房子。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只有几面断壁残垣,

还在风中矗立着。我在公告栏里,找了很久,

终于找到了我们家的那份《房屋征收补偿安置协议》。我拿出手机,一页一页地,拍了下来。

协议上,被安置人,清清楚楚地写着三个名字:我爸,我妈,还有我,林蔓。

看到我名字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白纸黑字。我是这个家的成员,我有权,

获得补偿。可他们,却想把我,彻底抹去。我还找到了以前跟我们家关系不错的一个邻居,

张阿姨。我向她打听我叔叔家的情况。张阿姨是个热心肠,一听我的来意,就拉着我,

说了一大堆。她说,我堂哥林强,根本就是个无业游民。前几年,还因为堵伯,

欠了一***债。是我叔叔婶婶,给他还上的。“你爸妈,就是老糊涂了!”张阿姨叹着气说,

“放着你这么好的亲闺女不要,去填那个无底洞!”“蔓蔓啊,不是阿姨挑拨。

你叔你婶那一家子,心眼多着呢。你爸妈那点钱,落到他们手里,早晚得被败光!

”我把这些话,都用手机,录了下来。我把所有的证据,都整理好,交给了顾言。

他看得很仔细。“很好。”他说,“有了这些,我们的赢面,就大了几分。”“下一步,

我会以你的名义,向你父母,和你叔叔一家,发一封律师函。”“律师函?”“对。

”他解释道,“这是一种‘告知’。告诉他们,你的诉求,以及,

如果你-的-诉求得不到满足,我们将采取法律行动。

”“这……会-不会太……”“太直接?”他笑了,“林小姐,对付什么样的人,

就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有时候,你越是客气,他们就越是觉得你好欺负。”“我们要的,

就是,先声夺人。”我点了点头。我选择,相信他。三天后,顾言告诉我,律师函,

已经寄出去了。我心里,七上八下。我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果然,当天晚上,

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哭得撕心裂肺。“林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你竟然要告我们!你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啊!”6电话里,我妈的哭声,像一把钝刀子,

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紧接着,是我爸抢过电话的怒吼。“林蔓!你长本事了啊!

你还敢请律师!我告诉你,我就是把钱扔水里,也不会给你一分!你这个不孝女!

”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我知道,我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

在他们眼里,我维护自己的权益,就是“不孝”。“林蔓,”顾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冷静点。记住,你没有错。”我是在王姐家,当着顾言的面,接的这个电话。

这是他要求的。他说,他需要了解,对方的真实反应。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

听起来不那么颤抖。“爸,妈。”我说,“我只是,想要回属于我的那一份。不多要,

但也不想少。”“你的?什么是你的!”我爸在电话那头咆哮,“这个家的一切,

都是我挣来的!我想给谁,就给谁!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那就法庭上见吧。”我说完,

就挂了电话。不是我狠心。是我知道,再多说一句,都是徒劳。挂了电话,我的眼泪,

终于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顾言递给我一张纸巾。“感觉怎么样?”他问。“很难受。

”我说。“这是正常的。”他说,“但你记住,从你决定反抗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

赢了一半。”接下来几天,我家所有的亲戚,都轮番上阵,给我打电话。有劝我的,

有骂我的,有指责我“为了钱,连父母都不要”的。我一概不理。手机,调成了静音。

我知道,这是我爸妈,在给我施加压力。他们想用“亲情”和“舆论”,把我压垮。一周后,

我叔叔,给我打了电话。他的语气,倒是很和善。“蔓蔓啊,我是叔叔。你这孩子,

怎么这么倔呢?跟你爸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法庭上,让外人看笑话?

”“叔叔,”我冷冷地说,“谁是外人,你们心里,最清楚。”他被我噎了一下。“蔓蔓,

你听叔叔说。你爸妈,也是年纪大了,思想有点老旧。但他们,绝对是爱你的。”“这样吧,

你把那个什么律师,给辞了。我们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看怎么样?”“可以啊。

”我说,“那就约个时间,地点你们定。”我把这事,告诉了顾言。他笑了。“鱼,上钩了。

”“他们这是,想跟你‘私了’。”他说,“他们怕了。怕真的打官司,会竹篮打水,

一场空。”“那我该怎么做?”“去。”他说,“但不是你一个人去。我陪你一起去。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案子的最终走向。

”“林蔓,你要让他们知道,你,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我看着他,

重重地点了点头。是时候了。是时候,让他们看看,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女儿,

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7谈判的地点,定在一家茶馆。我叔叔订的包厢。我到的时候,

他们已经都到了。我爸,我妈,我叔,我婶,还有,我那个“好堂哥”,林强。一家人,

整整齐齐。看到我身后跟着的顾言,他们的脸色,都变了。“蔓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叔叔站起来,脸色不善,“我们说的是家事,你带个外人来干什么?”“他不是外人。

”我走到桌边,拉开椅子,示意顾言坐下,“他是我的律师。我的任何决定,

都会先咨询他的意见。”我爸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胡闹!”我妈也拉着我的手,

哭哭啼啼:“蔓蔓,你别这样,妈求你了。咱们一家人,

有什么不能关起门来说的……”“妈,”我看着她,“从你们决定,

把所有财产都给林强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不是可以‘关起门来’说话的一家人了。

”我的话,很平静,但很有力。我妈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可能没想到,

短短一段时间,我的变化,会这么大。顾言始终没有说话。他只是,很专业地,

打开了他的公文包,拿出了一沓文件。“既然林小姐的家人都在,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卑不亢。“我们的诉求,很简单。

”“根据《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以及本次拆迁协议的安置人名单。

我的当事人林蔓女士,作为被安置人之一,有权获得,三分之一的拆-迁-补偿。

”“也就是,一套房,和三十三万现金。”他话音刚落,我婶婶就尖叫了起来。“什么!

一套房!三十三万!你们怎么不去抢!”林强也跳了起来,指着我骂:“林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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