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哲站在营帐外，望着远处高耸的汴京城墙。
夕阳的余晖洒在斑驳的城砖上，将整座城池染成血色。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兽人身上特有的腥臊味，还有矮人火枪发射后的硝烟气息。
"将军，"副将王猛快步走来，"兽人酋长格罗姆要求立即发动进攻。
"乔哲没有立即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城墙上那些摇摇欲坠的守军旗帜上。
宋国已经撑了整整三个月，城内粮草断绝，守军疲惫不堪。
这本该是一场轻松的胜利，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神不宁。
"再等等。
"乔哲说，"让矮人的火炮部队就位，兽人的攻城梯准备好。
"王猛领命而去。
乔哲转身走进营帐，盔甲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案几上摊开着一张汴京城防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处的防御工事。
三个月来，他们尝试了各种攻城方式，但都被那个老家伙——宋国大将军李牧之——一一化解。
想到李牧之，乔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个七十岁的老将军，明明已经到了该颐养天年的年纪，却依然坚守在城墙上。
每一次攻城，都能看到他那头白发在箭雨中飘扬。
"报！
"一名斥候冲进营帐，"城内传来消息，李牧之正在集结最后的守军！
"乔哲猛地站起身，盔甲哗啦作响。
他快步走出营帐，果然看到城墙上人影攒动。
在夕阳的映照下，一面残破的将旗缓缓升起，上面绣着一个巨大的"李"字。
"终于要最后一战了吗？
"乔哲喃喃自语。
他转身对传令兵说："传令下去，全军准备进攻！
"号角声响起，兽人的战鼓声震天动地。
乔哲翻身上马，看着兽人步兵推着攻城梯向前推进，矮人的火炮开始轰鸣。
硝烟弥漫中，他仿佛看到了城墙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李牧之站在城墙上，感受着脚下传来的震动。
兽人的战鼓声让他想起四十年前在边关的岁月，那时他还年轻，还能在马上挥舞长枪。
现在，他的手臂已经不如从前有力，但握剑的手依然稳如磐石。
"将军，"副将张远走过来，"敌军开始进攻了。
"李牧之点点头。
他转身看着身后仅剩的三千守军，这些都是跟随他多年的老兵。
他们的盔甲残破，面容憔悴，但眼神依然坚定。
"弟兄们，"李牧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