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痛。
烧灼般的剧痛从喉咙一路蔓延至胃腹,仿佛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体内疯狂穿刺,又像是硫酸正腐蚀着每一寸内脏。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视线开始模糊涣散,呼吸变得极其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嘶哑的破音,如同一个漏风的风箱。
我努力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卧室门下方那道缝隙。
那里,映着一道模糊的人影。
一个穿着我家保姆工作服的身影。
她没有离开,也没有呼救。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欣赏,在等待,在确认。
即使看不清,我也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那抹惯常的、带着一丝讨好实则充满算计的微笑,一定已经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充满快意的冷笑。
意识的最后,是无尽的悔恨与滔天的愤怒。
我恨!
恨自己引狼入室!
恨自己耳根子软!
恨那保姆心如蛇蝎!
恨那极端粉丝盲目残忍!
更恨这荒唐的命运!
…………意识如同沉入漆黑冰海的一块石头,不断下坠,永无止境。
然而,预料中的死亡并未永恒持续。
猛地,我睁开了眼睛。
没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没有急救仪器的滴滴声。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那盏我亲自挑选的、柔和的水晶吊灯。
清晨熹微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洒下几缕金线,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缓缓浮动。
温暖,宁静,甚至……祥和。
我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
我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白皙,纤细,没有挣扎留下的青紫痕迹。
我颤抖地抚摸自己的脖颈、脸颊——温热的,有弹性的,没有被痛苦扭曲。
我还在我的卧室里。
身下是柔软昂贵的埃及棉床单,旁边是我丈夫沉睡的侧脸,呼吸均匀。
婴儿房里隐约传来宝宝咿呀的声音。
一切都……好好的。
太好了。
好得不真实。
“太太,您醒了吗?
早餐准备好了,今天做了您爱吃的燕窝粥哦。”
楼下,传来一个清脆又带着刻意热情的声音。
是那个声音!
那个在我濒死时,于门外冷笑的声音!
林惠!
那个自称“新时代独立女性”的保姆!
巨大的震惊和狂喜之后,是彻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让我如坠冰窟。
我……回来了?
回到了……发现她真面目的那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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