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其它小说 > 去世十年的夫君带着他妻子回将军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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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天将熹微的《去世十年的夫君带着他妻子回将军府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十五年顾惊鹊风采依我也换了具身但这一我势必要让顾惊鹊和他的夫人一同留做我的伙1顾惊鹊进门的一瞬我就认出了不过他没认出也如今我已经不是江盼而是荒山里的一个茶铺和客栈的掌柜而如何能和高官厚禄在手的顾大人相提并陈欣悦随之走进门这个十五年前放话顾惊鹊一定会休了我的丞相千金如今已经是顾惊鹊的正和顾惊鹊成了京城里有名的恩爱夫膝下共育三名女但随...
主角:陈欣悦,顾惊鹊 更新:2025-09-20 19: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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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了,顾惊鹊风采依旧,我也换了具身体。但这一次,
我势必要让顾惊鹊和他的夫人一同留下,做我的伙计。1顾惊鹊进门的一瞬间,
我就认出了他。不过他没认出我。也对,如今我已经不是江盼月,
而是荒山里的一个茶铺和客栈的掌柜而已,如何能和高官厚禄在手的顾大人相提并论。
陈欣悦随之走进门来。
这个十五年前放话顾惊鹊一定会休了我的丞相千金如今已经是顾惊鹊的正妻,
和顾惊鹊成了京城里有名的恩爱夫妻,膝下共育三名女儿。
但随之进来的一串美貌女子孩童同样也是顾惊鹊的。
据说是因为两人膝下一直没能生出个儿子,因此顾惊鹊不得不纳了一个又一个。说来也奇怪,
生下的竟然也是一连串的女儿。不得已,顾惊鹊找大师算了算,问题居然是出在自家祖坟上。
大师说顾惊鹊的前妻,也就是曾经的我,江盼月,死后怨气不散,污了祖坟灵气,
影响了顾惊鹊的子女运。若是顾惊鹊想要有个儿子继承香火,就必须回祖坟做一场法事才行。
于是顾惊鹊拖家带口回来了。而这正是我布局多年才等来的。
察觉到顾惊鹊一行人进入荒山地界后,一声惊雷毫无预兆地在头顶炸开。
豆大的雨滴争先恐后落下,先成线,后成白茫茫雨帘。山路泥泞,马车负重难行。
等一行人千辛万苦来到客栈门前时,早已各个都淋成落汤鸡。“上房十间,共计一百两。
”我敲着算盘,面不改色地报出价格。所有人都被震惊地停下动作,目瞪口呆。
陈欣悦最先沉不住气,怒问:“不过一间客房,居然敢报十两高价!”看似平和,
实则怒意翻涌的语气,一如十五年前。我抬头,迎着陈欣悦的目光微微一笑:“山野客栈,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夫人可去打听打听,我这客栈开了五年,一直都是这个价。
”陈欣悦冷哼一声,悠悠开口:“不知道掌柜的上房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价值十两。
”“自然是可防山间鬼魅乱入。”我话音刚落,
挽着陈欣悦手臂的十三四岁少女便急冲冲张嘴呵斥:“住口,别在这里妖言惑众!
”我扫了一眼,很好,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可惜却是个心狠手辣,以下人痛苦为乐的。
要不今晚一起收了,也算是积善行德、造福大家了。“我店明码标价,
若是夫人、小姐觉得上房贵了,还可选择其他房间,只不过夜里要是听到什么,看到什么,
可别说没人提醒。”“什么山间鬼魅,我看你就是变着法子骗银子。
”小姑娘转头看向一直作壁上观的顾惊鹊,说:“爹,你快把她拿下。
这黑心掌柜不知道骗了多少人。”我顺着小姑娘的目光看过去。十五年不见,
顾惊鹊风采更胜从前,举手投足之间皆让人赏心悦目。不愧是探花郎。如此容貌,
我倒是真有几分不舍,不如今晚过后将这具肉身保存下来?
2大约是过了十五年锦衣玉食、大权在握的日子,这点银子根本无法引起顾惊鹊的在意。
“不过区区一百两,给她就是。”我愉快地收下银票,对小鱼说:“小鱼,上房十间,
快带路。”“不知道除了上房外,可还需要其他客房?”我瞟了一眼,
站在廊下浑身湿透的下人们。“下人自然住下人房,多少银子?”当家主母陈欣悦沉声问,
眼神不悦。不过这种不悦不是对我,而是对顾惊鹊身边那个娇滴滴的,
与曾经的我有几分相似的粉裙少女。少女自进门以来就一直紧紧贴着顾惊鹊,
看向顾惊鹊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全身心的依赖,显然是顾惊鹊的爱妾。果然,
察觉到陈欣悦的目光,少女往顾惊鹊的怀里挤了挤,一双清澈水眸惊慌失措。
顾惊鹊下意识抱紧少女,不耐烦道:“随便给几间普通房就是了。”说着,
顾惊鹊又压了压冲上脸的烦躁,对陈欣悦放软了语气说:“夫人,孩子们都淋了雨受了寒,
再拖下去恐怕就要生病了。不如先让大家都上去更衣休息一番。
”陈欣悦自然知道顾惊鹊真正心疼的是谁,但自己的女儿确实也淋了雨,她同样心疼。
一行人终于都去了客房。没想到,传闻里爱得恩爱有加的顾惊鹊和陈欣悦居然是这样的。
倒真是极好!“唉,不是说这里有客栈吗?怎么只有一个破败的茶铺,
看样子好久没人打扫了。”“是不是那些人记错了?”“可能还在前面,快,再往前面走走!
”两个汗如雨下的书生拄着不知哪里捡来的木棍,一拐一拐地往前走。“你们走错了,
应该从那条路下去。”突然半山上有一个做猎户打扮的女子冲两人喊道。两人闻言,
立即感激作揖,连声道谢。女子摆摆手,一头扎入丛林中,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同一处地点,有人暴雨如注,注定埋骨;有人烈日当空,却遇好心人指路。3我钻入丛林,
回到客栈,暗舒一口气,幸好早早将那两名书生引开,不然任由他们在这山里乱钻,
迟早坏事。“掌柜的这是从哪回来?”顾惊鹊望了望外面哗啦啦白茫茫的暴雨,
又望了望我干干爽爽的衣裙,眼神暗了暗。我心下一紧,脸上却分毫不显,
抖了抖裙子下摆上的水珠,说:“雨下得太大了,我去查看了山林,确保客栈的安全。
”顾惊鹊皱眉看着从我衣裙上抖落的细密水珠,脸上浮现一抹疑惑。
目光不由自主又往我肩膀、发髻上扫过。这一次他眼尖地发现上面原来也有几道湿润痕迹。
我大大方方走了过来,问:“客官可是要喝茶?”顾惊鹊收回目光,坐了下来,
道:“那就上一壶碧螺春。”“本店只有一种茶,叫鸡骨草。”我打断顾惊鹊的话,
笑眯眯道。顾惊鹊只得道:“也好,那就上一壶鸡骨草茶。”鸡骨草,藤蔓植物,可煮汤,
可泡茶,味道回甘。我没被顾惊鹊和陈欣悦害死时,经常会去采集鸡骨草藤蔓,藤蔓煮汤,
叶子泡茶。不知道顾惊鹊再次喝到鸡骨草茶会有怎样的想法。至少我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
“客官以前也喝过鸡骨草泡的茶?”“以前有位故人喜欢用鸡骨草叶子泡茶。
”“怪不得客官的脸色如此平静,一点也不像是初次饮用此茶。
不知道客官的故人可也是云城人?”顾惊鹊似乎并不想提过去,
淡淡道:“掌柜的茶铺和客栈怎么开在这种地方?要知道除非是要前往云州,
否则没有人会往这山里钻。”我意有所指道:“因为我在等一个人。
等一个负心薄幸、杀妻弃子的白眼狼。”顾惊鹊猛地抬眼,眼底有肃杀之气一闪而过。
我任由他打量。属于我江盼月的身体早就烂成泥了,
如今这具身体是一个被土匪掳走的商队里的婢女。婢女和夫人逃命,
却被夫人推出来阻挡山匪,最终落入山崖。将死未死之际,我找到她,和她达成协议,
我帮她报仇,她将这具身体给我。所以,顾惊鹊绝无可能从这张脸上看出我的影子。
顾惊鹊细细打量了我一番,平静地问:“哦,不知道你可等到想等的人?等见到他,
你又要如何?”我笑着给顾惊鹊续了一杯茶,玩笑一般说:“我等他,
自然是看看他过得怎样,然后问他讨一个公道。”顾惊鹊叹息:“男女情爱的公道可不好讨。
”我笑而不语。好不好讨,今晚不就知道了?4“山野小店,没什么好东西,
只有一些山货还算有些新鲜。客官不如点上几道尝尝鲜。”我随口报了几道我以前常做的菜。
顾惊鹊脸上神情不显,手指却下意识一缩。看来,他还是记得我这几道拿手好菜的。
从前与他做夫妻时,时日艰难,我不得不时常进山找些山货,
久而久之练就了一手处理山货的好手段,家里餐桌上更是时不时摆上几道。
顾惊鹊刚点了几道他爱吃的菜。陈欣悦和李小娘子便一前一后坐在他身旁。我笑着退下,
亲自下厨给顾惊鹊做这几道山野粗食。老荣正苦着脸看着火,见我进来,
立即忙不迭地跑出去:“掌柜的,我先去招呼客人。”老荣是一棵老榕树,不知道活了多久,
好不容易成精,却被我请来烧水做饭,现在想来,确实委屈了他。我正要从水桶里取出活鱼,
小鱼一个箭步跑进来,夺走活鱼,瞪着圆鼓鼓的鱼眼质问我:“掌柜,你想干什么?
说好不杀鱼的。”我两手一摊,无奈道:“那怎么办,桌上没肉可太丢我的脸了!”“哼,
你等着。”小鱼嗖地一声平地消失,再出现时,他手里多了三只山鸡、一桶河虾、两条蛇,
背上的背篓还多了些蘑菇、野菜。饭菜上桌,顾惊鹊被一桌子华衣美服的貌美女子们围绕着,
这个劝酒,那个劝吃,还有些故作天真无知以询问为幌子恭维他的。
“原来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我感慨万千,丢掉我这个糟糠妻果然不亏呢?
老荣扫了一眼那些女子,不屑道:“不过尔尔。”“就是就是。”小鱼猛点头,
回头对我说:“掌柜的羡慕,我们精怪化成人形后,个顶个的漂亮,
改天我给你请一堆男精怪回来洗洗眼。”“客房里都准备好了?”“自然,我说山里多蚊虫,
这些香必须点上。这些人惜命得很,早早就点上了。”“那些香,再配合菜里的药,
保证天打雷劈都吵不醒。”天打雷劈是怎么用的?算了算了,不重要。我摇了摇头,
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那边,顾惊鹊沉着脸将众人喝下,盯着满桌熟悉的菜神色复杂。
陈欣悦敏锐感觉到什么,笑得渗人:“夫君为何不吃?难道是这些菜不是从前的味道?
”顾惊鹊骤然惊醒,不悦地看向陈欣悦,说:“胡说什么,不过是山野粗食,谁做的都一样。
夫人生于繁华之地,大约从来没吃过这些,倒是可以吃个新鲜。”陈欣悦这才多云转晴,
将顾惊鹊夹来的菜一一吃掉。气得同桌的小妾们个个暗自揉碎帕子。吃过饭,
这些人纷纷觉得困顿,一个个都回房睡去。大雨哗啦啦,屋内寂静无声。
5我提着一盏红灯笼,身穿嫁衣入了顾惊鹊的房中,用的正是我江盼月原本的脸。“夫君,
夫君,夫君。”一连三声终于将顾惊鹊唤醒。
他尚且迷茫的双眼在看到我的脸时顿时清明起来。“阿月!”他猛地打颤,翻身坐起。
我一如从前,笑得温柔,眼神眷恋望着顾惊鹊:“夫君,一别十五年,你老了。
”顾惊鹊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厉声喝问:“你是谁?何人在装神弄鬼?”“夫君,
你不认得阿月了吗?”我红着眼圈,泪眼莹莹,坐在床沿,伸手就要触摸顾惊鹊,
吓得顾惊鹊一个闪避,躲到桌子旁。我往前一步,问:“夫君,你我阔别十五年,
如今好不容易相见,你怎么躲着我呢?难道,
你真喜欢那刁蛮任性、视人命为草芥的丞相府小姐?难道你真如他们所说的见异思迁,
甚至不惜休掉我,乃至于杀死我,以此向陈欣悦表明心迹?
”被我一语道破的顾惊鹊脸色煞白,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我又往前逼近一步,问:“夫君,
陈欣悦派人追杀我至此,砍掉我手脚、毁掉我面容。
她甚至请人做法将我困在此处让我永世不得超生。她说,是你的意思。是真的吗?
”随着我的话,我的手脚陡然断掉,脸上浮现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刀口,到最后,
我化身厉鬼模样浮在他上方,双眼流着血泪尖声大叫。顾惊鹊怕到牙齿打颤,
身子支撑不住地倒在地上,撞翻桌椅。此时的他哪里还有气定神闲、气质高华的模样。“不,
不是,我,我没有。”顾惊鹊终于从喉咙里逼出几个字,字字都在否认。6“那是谁?
是谁要杀我,谁要我永世不得超生?”“是陈欣悦,是她嫉妒你,是她以你的性命为相胁,
要我写下休书。阿月,当场我虽被点为探花郎,但我毫无根基,无法护佑你,
不得已才将你休弃。我不知道她会追杀你,更不知道她会找人做法困住你。”“阿月,
我这次回来就是来解救你的。以后你就可以离开这里,去投胎转世,再世为人。阿月,
我是来帮你的。我一直都爱你。”顾惊鹊越说语气越顺,到最后也越发深情厚谊起来,
但我知道,这都是假的。我依旧维持那副鬼样子,俯身盯紧顾惊鹊的眼睛,
一眨不眨地问:“你说你爱我,但你却和我的仇人同床共枕十五年,和她生儿育女十五年?
你说你爱我,你却左拥右抱十五年?”“顾惊鹊,你说你爱我,不得已将我休弃,
但你却从来没有找过我,没有关心过我一个被休下堂的妇人会有多艰难。”“顾惊鹊,
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而如今,你也不是来解救我的。你是来让我灰飞烟灭,
以免继续影响你的子女运的。”“呵呵,顾惊鹊,你如今还想骗鬼呢!”轰隆一声,
巨雷在头顶炸响,白光落在我脸上,更为我这副鬼样子增加了数倍恐怖感。
顾惊鹊被吓得双目瞪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阿月,你误会我了。
是那丞相府势力太强太大了,我不敢寻你,我怕连累你。如今丞相老了,
陈欣悦的兄弟不顶事,我不怕他们了,我才敢去寻你,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他们对你做的事。
阿月,我对不起你,我日日夜夜都活在悔恨中,恨不得立即就去陪你,但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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