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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总想卖我换个仙门编制

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我妈总想卖我换个仙门编制》中的人物柳蓉江寻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玄幻仙“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妈总想卖我换个仙门编制》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寻,柳蓉,江远山的玄幻仙侠,古代,架空,打脸逆袭全文《我妈总想卖我换个仙门编制》小由实力作家“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6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17:25:15。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妈总想卖我换个仙门编制

主角:柳蓉,江寻   更新:2025-09-20 18:4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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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解,平平无奇一修士。我妈,柳蓉,毕生梦想就是把我打包塞给某个大能当道侣,

换取我们江家飞黄腾达的门票。为此,她每天都在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亲情伦理大戏,

演技精湛到宗门门口卖艺的都得喊她一声祖师奶奶。我爹,江远山,

一个合格的背景板和捧哏,我妈说东,他绝不往西。我哥,江寻,一个被惯坏了的二世祖,

坚信自己是天选之子,而我只是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兼储备粮。

他们都觉得我温柔、和善、好拿捏。他们以为可以随意安排我的人生,决定我的道侣,

规划我的未来。他们不知道,宗门里最大的情报组织“无事牌”,是我建的。

大陆上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榜第一,是我本人。我这个人没什么大志向,

就想安安静静修炼,偶尔接点私活,赚点灵石,改善一下伙食。但总有人,

非要把脸伸过来让我打。没办法,我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乐于助人。1晚饭的桌上,

气氛有点不对劲。我妈柳蓉女士,今天第十七次给我夹菜,

脸上的笑容慈祥得像一尊快要风干的菩萨。“解解啊,多吃点,看你最近修炼都累瘦了。

”她把一块肥得流油的灵兽肉塞进我碗里,油花溅到了我的袖子上。我哥江寻坐在对面,

嗤笑一声,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一桌子人都听见。“瘦点好,

省得到时候雷家公子看不上。”我爹江远山咳嗽一声,算是制止,但眼神里全是赞同。

我没说话,用筷子把那块肥肉戳来戳去,最后还是夹起来,慢悠悠地放进了嘴里。

油腻的口感让我有点反胃,但我还是面带微笑地咽了下去。“妈,您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我轻声说,“就是这肉,火候好像过了点,有点柴。”柳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从“家庭伦理剧”切换到了“悬疑惊悚片”。

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厨艺,尤其是在讨好别人的时候。我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

比直接掀桌子还让她难受。“胡说,这可是我用文火慢炖了三个时辰的。”她立刻反驳,

语气里带上了平日里指点江山的气势。“是吗?”我歪了歪头,眼神显得很无辜,

“可能是我最近口味变刁了。前几天在山下吃了一家烧鸡,那皮脆肉嫩的,

想着要是能学来给娘亲尝尝就好了。”我这话一出,柳蓉的脸色更难看了。我提山下的烧鸡,

意思很明白:我能自由出入,你们关不住我。江寻把筷子重重一拍:“江解!

怎么跟娘说话呢!娘辛辛苦苦给你做饭,你还挑三拣四!”“哥,我没有挑三拣四,

”我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餐巾擦了擦嘴,动作不急不缓,“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就像我觉得雷家那位公子,配不上我一样,这也是个事实。”好了,图穷匕见了。

这顿饭从头到尾,就是为了“雷家公子”这四个字。雷家,青州新晋的修仙世家,

据说背后有大宗门撑腰,行事嚣张跋扈。那位雷公子更是个中翘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私底下玩的花样,比我“无事牌”档案里记录的魔道修士还多。

柳蓉女士大概是从哪个牌局上听说了雷家想联姻的消息,

立刻就觉得她女儿我的“编制”来了。“放肆!”江远山终于不再当背景板,一拍桌子,

震得碗碟叮当响,“雷公子家世人品样样顶尖,哪里配不上你?这是你的福分!”“爹,

您说的是哪个雷公子?”我问得一脸真诚,

“是我前天看到在‘百花楼’为了个头牌一掷千金,结果灵石不够被人扣下的那个?

还是上个月因为强抢民女,被人家哥哥打断了腿,现在走路还有点瘸的那个?

”“你……你听谁胡说八道!”江远山气得脸都红了。“宗门里都传遍了呀,”我眨了眨眼,

“女儿也是为了咱们江家的脸面着想。这要是嫁过去,人家问起来,

我总不能说我相公昨天刚从窑子里被赎出来吧?多难听啊。”“噗嗤。”江寻没忍住,

笑出了声,然后又赶紧憋了回去。他虽然蠢,但也知道这事儿确实丢人。

柳蓉女士看硬的不行,立刻开启了她的第二套方案——柔情攻势。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解解,娘知道你委屈。可娘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们江家!你爹你哥修为都到了瓶颈,家里这点资源,哪里够用?雷家家大业大,

你嫁过去,我们江家就能更上一层楼,你哥哥的修炼资源不就有了吗?你这是在帮你哥哥,

你懂不懂?”她开始偷换概念了,把卖女儿说成是家族奉献。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心里毫无波澜。这种戏码,从小到大,我看了没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小时候,

我哥看上了我的法器,她就说“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我得了宗门奖励的丹药,

她就说“你哥更需要这个来突破”。现在,轮到我整个人了。“娘,”我站起身,

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帮她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眼泪,语气温柔得像春风,“您说的我都懂。

为了哥哥,为了江家,我做什么都愿意。”柳蓉眼睛一亮,江远山和江寻也露出了喜色。

他们以为我妥协了。我话锋一转,声音依旧轻柔:“不过,这嫁人毕竟是大事。雷家势大,

万一女儿嫁过去受了委屈,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岂不是给江家蒙羞?

不如这样……”我顿了顿,看着他们三个人紧张的表情,笑了。

“女儿听说雷家最近在竞标城东那块灵脉的开采权,

但好像还缺一味关键的药材‘九转还阳草’来打通关节。我这里正好有一株,

是我上次历练时偶然得到的。”我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玉盒,打开,

一股精纯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江寻的眼睛都直了。九转还阳草,有价无市的宝贝!

“我愿意把这株草药献给家族,”我把玉盒推到江远山面前,“用它来为哥哥换取修炼资源,

想必比卖女儿要体面得多吧?毕竟,草药是死的,人是活的。万一我哪天想不开,

在雷家闹出点什么事,比如给雷公子下个毒什么的,那咱们江家可就不是姻亲,是仇家了。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他们心上。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我妈柳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她一向“柔顺”的女儿,会说出这种话。

江远山看着那株九转还阳草,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挣扎。江寻更是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一个劲地给他爹使眼色。有了这株草,能换来的资源可比一个雷家的空头支票实在多了。

“当然,”我微笑着补充,“如果爹娘觉得,还是我这个人比较值钱,那这草,

我就自己留着炼丹了。说不定炼出一炉极品丹药,我修为大涨,以后也能光耀门楣呢。

”我给他们选择。一个,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巨大利益。另一个,是强迫我嫁人,

然后承担我这个“定时炸弹”可能带来的毁灭性后果。江远山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怎么选。

他一把抓过玉盒,像是怕我反悔一样,干咳了两声:“咳咳,解解说得有道理。联姻之事,

确实需要从长计议。你……你有这份孝心,很好,很好。”柳蓉还想说什么,

被江远山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江寻更是喜形于色,看我的眼神都顺眼了不少,

仿佛我不是他妹妹,而是行走的灵石矿。这顿饭,总算能安生吃完了。我坐回自己的位置,

慢条斯理地喝着汤。他们以为,我献出一株草药,是妥协,是破财消灾。他们不知道,

这株九转还阳草,是我从雷家的死对头张家那里“拿”来的。张家为了找这株草,

已经快把青州翻过来了。而我,刚刚把它送到了最不可能拥有它的人手里。很快,

就会有好戏看了。我从不主动惹事。但是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全家都痛快不起来。

2第二天一大早,我哥江寻就踹开了我的房门。他一脸兴奋,手里拿着个储物袋,

在我面前晃了晃。“江解,快看!爹用你的那株破草,给我换来了三颗‘筑基丹’!

还有这把玄阶下品的飞剑!”他把东西一样一样倒在桌上,像个炫耀玩具的小孩。

我正在梳头,从镜子里看着他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差点笑出声。一株九转还阳草,

就换了这么点垃圾回来?我爹江远山这砍价能力,还不如菜市场的王大妈。“哦,恭喜哥了。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什么叫‘哦’?”江寻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我马上就要筑基了,

以后就是内门弟子!你对我这是什么态度?”“那我应该是什么态度?”我放下梳子,

转过身看着他,“给你放一串鞭炮庆祝一下?”“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涨红了脸,

“江解,你别以为拿出点好东西就了不起了。你记住,你是我妹妹,你的东西,

就是我的东西,就是江家的东西!”这逻辑,很强大,很江寻。我懒得跟他争辩,

只是指了指桌上的那把飞剑:“哥,这剑不错,挺配你的。”江寻以为我在夸他,

得意地拿起飞剑,在手里耍了个剑花:“那是自然,这可是‘百炼阁’出品的好东西。

”“我是说,”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指,轻轻在那崭新的剑身上弹了一下,

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这剑,亮得能当镜子照,以后你出门就不用带铜镜了,多方便。

”江寻的脸,瞬间就绿了。修士的剑,是用来杀敌的,是伙伴。他这把,

崭新得连一丝血腥气都没有,一看就是个样子货。我这是在拐着弯骂他是个只会摆设的草包。

“你懂什么!”他恼羞成怒,把飞剑收了起来,“头发长见识短!”说完,

他气冲冲地摔门而去。我摇了摇头,继续梳头。我这个哥哥,脑子不好使,脾气倒是不小。

不过,他拿了东西,就等于把这个烫手山芋接了过去。接下来,就看张家什么时候找上门了。

果然,没过三天,事情就来了。那天,江寻兴高采烈地揣着他的三颗筑基丹,

去宗门的闭关室准备突破。结果刚到门口,就被一群人给拦住了。为首的,是张家的二公子,

张扬。一个出了名的纨绔,仗着他爹是宗门长老,横行霸道。我在不远处的茶楼上,

一边喝着茶,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江寻,听说你最近发了笔横财啊?”张扬斜着眼,

手里把玩着一把玉骨扇。“张二公子,你什么意思?”江寻虽然蠢,但也知道张扬不好惹,

态度还算客气。“没什么意思,”张扬用扇子指了指江寻的腰间,“把你那个储物袋,

拿出来给我看看。”江寻的脸立刻就变了:“凭什么!”那里面可是他全部的希望。

“凭什么?”张扬笑了,笑得很嚣张,“就凭你爹卖给交易行的那株九转还阳草,

是从我张家药圃里偷的!”“轰”的一声,围观的弟子们炸开了锅。偷盗同门财物,

这在宗门里可是重罪!“你胡说!”江寻急了,“那是我妹妹历练时得到的!”“你妹妹?

”张扬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得更欢了,“就你那个病怏怏、走两步都喘气的妹妹?

她能进得了‘万兽谷’内围?你骗鬼呢?”这话倒是实话。我在外的形象,

一向是人畜无害、修为平平的小白花。“我没有胡说!就是我妹妹给的!”江寻百口莫辩,

只能反复强调这一句。“好啊,”张扬一合扇子,“既然你说不清楚,

那就跟我们去执法堂走一趟吧!到时候,让你妹妹也一起去,我们当面对质!

”一听到执法堂,江寻的腿都软了。进了那地方,不死也得脱层皮。他急得满头大汗,

四处张望,像是在找救兵。然后,他的目光,就锁定在了茶楼二楼的我身上。

他像是看到了救星,冲我拼命地使眼色,嘴里喊着:“妹妹!妹妹!

你快来跟张二公子解释一下啊!”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然后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解释?解释什么?解释我是在月黑风高夜,

潜入你张家守卫森严的药圃,顺手牵羊,还顺便把你家护院的灵兽揍了一顿吗?我又不傻。

看到我无动于衷,江寻更急了,直接喊了出来:“江解!你这个白眼狼!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那草明明是你拿回来的,现在出事了你就想撇清关系吗?”他这一嗓子,

成功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我身上。我放下茶杯,叹了口气。看来,

这戏我不出场是不行了。我慢步走下楼,来到人群中间。张扬看到我,眼睛一亮,

大概是觉得我这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最好欺负。“你就是江寻的妹妹?

”他用扇子抬起我的下巴,语气轻佻。我微微偏头,躲开了他的扇子,然后屈膝行了一礼,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小女子江解,见过张二公子。不知我哥哥犯了什么事,

要劳动您亲自前来?”我的态度不卑不亢,眼神平静无波。张扬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镇定。“哼,犯了什么事?”他冷哼一声,“你还有脸问?

你偷了我家的九转还阳草,让你哥拿去销赃,现在人赃并获,还想抵赖?”“偷?

”我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二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偷,

可有证据?”“证据?”张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张家的东西,

上面都有独特的灵力印记,一查便知!”“哦?”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然后转向我那已经快吓傻了的哥哥,“哥,把东西给张二公子看看吧。身正不怕影子斜,

咱们没做过,不怕查。”“可是……”江寻还想说什么。“哥,”我打断他,声音依旧温柔,

但眼神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江寻被我看得一哆嗦,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把储物袋递了过去。

张扬得意洋洋地接过储物袋,从中拿出那三颗筑基丹,用法力一探。然后,他脸上的笑容,

就那么僵住了。“怎么……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又探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丹药上,

干干净净,别说张家的灵力印记了,连个屁都没有。“二公子,查出什么了吗?

”我“关切”地问道。张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明明得到消息,

交易行就是用他家失窃的草药炼制的这批丹药,怎么会没有印记?

除非……除非有人在炼丹之前,就用更高明的手法,抹去了上面的印记。这怎么可能?

能做到这一点的,至少也是个炼丹大师!江家怎么会认识这种人物?他百思不得其解,

但众目睽睽之下,没有证据,他也不好再发作。“哼,算你们运气好!

”他把丹药扔回给江寻,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件事,我们张家没完!”说完,

他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一场风波,就这么平息了。江寻失而复得,

抱着他的丹药宝贝得不行,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感激和一丝……敬畏。“妹妹,

刚刚……谢谢你。”他难得地跟我道了谢。“哥,我们是亲兄妹,说什么谢。”我笑了笑,

笑容和煦得像三月的阳光,“不过,以后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你还是少碰为好。

这次是运气好,下次,可就不一定了。”我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转身离开了。

江寻愣在原地,品味着我的话,脸色变了又变。他可能在想,我到底是怎么得到那株草药的。

也可能在想,我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高人指点。没关系,让他慢慢想去吧。我就是要让他知道,

我,江解,不是他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至于那灵力印记……开玩笑,“无事牌”出品,

最擅长的就是“抹除痕迹”。别说一个小小的灵力印记,就是把张家整个药圃搬空,

我也能让他们查不出半点线索。张扬说,这事没完。我也觉得。这才刚开始呢。

3张家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以为能清静几天。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我妈柳蓉女士,

是个从不轻易放弃的女人。联姻不成,她又想出了新招——给我找个师父。美其名曰,

为我寻个好前程,找个大靠山。实际上,她找的那个所谓的“师父”,是宗门里的李长老。

一个年过半百、修为卡在金丹期再也上不去的老头子。唯一的优点,

大概就是他管着外门弟子的资源分配。柳蓉女士打的好算盘。我拜了李长老为师,

以后江寻在外门的日子就好过了。说白了,还是把我当成了给我哥铺路的垫脚石。

最恶心的是,那个李长老看我的眼神,黏腻得像沾了水的鼻涕虫,毫不掩饰他的龌龊心思。

“解解,这可是天大的机缘!”柳蓉拉着我的手,说得唾沫横飞,“李长老轻易不收徒的,

他看你根骨清奇,才动了爱才之心!你可得好好把握住!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只想把隔夜饭吐出来。“娘,”我抽出自己的手,

语气平淡,“女儿愚钝,恐怕会辜负李长老的厚爱。我还是自己修炼比较好。”“胡闹!

”柳蓉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这事关你的前途,也是为了我们江家,哪由得你任性!

我告诉你,明天拜师礼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你不去也得去!”她又来这套。

永远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家族”。我懒得再跟她废话,转身就回了房间。第二天,

柳蓉果然一大早就堵在了我门口,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弟子服,和一堆准备好的拜师礼。

“江解,快起来!时辰快到了,别让李长老等急了!”我打开门,身上穿着的,

还是我自己的衣服。“娘,我说过,我不去。”“你!”柳蓉气得发抖,“今天这师,

你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由不得你!”说完,她冲江远山和江寻使了个眼色。

父子俩一左一右,直接上来就要架住我。这是准备用强的了。我看着他们,

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我劝你们,最好别碰我。”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江远山和江寻的动作都顿了一下。他们从我的眼神里,

看到了一丝他们从未见过的东西。是杀气。虽然很淡,但真实存在。柳蓉却不管这些,

她已经被自己的计划冲昏了头脑。“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带过去!今天就算绑,

也要把她绑到李长老面前!”江寻被他妈一吼,胆子又壮了起来,伸手就向我的胳膊抓来。

我没动。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衣袖的瞬间。“砰!”一声巨响,我们家的大门,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木屑纷飞中,一个穿着执法堂弟子服饰的男人走了进来,

脸色冷得像冰。“谁是江解?”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杀气腾腾的执法堂弟子。

我们一家人都愣住了。执法堂?他们来干什么?“我就是。”我站了出来。

那个为首的弟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执法堂奉命办案。江解,

你涉嫌暗杀同门李长老,跟我们走一趟吧。”什么?李长老死了?柳蓉、江远山、江寻,

三个人脸上的表情,比调色盘还精彩。尤其是柳蓉,她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整个人都懵了。“不……不可能!”她尖叫起来,“你们搞错了!

我女儿昨天一整天都跟我在一起,她怎么可能去杀李长老!”她现在急了。

她只是想利用李长老,可没想过让他死啊!更没想过把自己的女儿牵扯进命案里!

为首的执法堂弟子冷笑一声:“是不是她,去了执法堂自然会审问清楚。我们接到举报,

有人看到她昨夜从李长老的洞府附近离开。带走!”两个弟子立刻上前,

拿出一条泛着寒光的锁链,就要往我身上套。“等等。”我开口了。

那为首的弟子挑了挑眉:“怎么,想拒捕?”“不是,”我摇了摇头,

看向已经快要吓瘫的柳蓉女士,“我只是想问问我娘,现在,我还需要去拜师吗?

”柳蓉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笑了。“看来是不需要了。”我伸出双手,

任由那冰冷的锁链拷在我的手腕上。“我跟你们走。”从头到尾,我没有一丝慌乱。

因为我知道,这出戏,才刚刚开始。李长老,确实是我杀的。就在昨天晚上。那个老东西,

以为我答应了拜师,居然想对我动手动脚。我没让他碰到我一根手指头。

我只是用一根淬了毒的绣花针,刺入了他的后颈。毒是我自己配的,无色无味,见血封喉。

就算是宗门最好的验尸官,也查不出任何痕적。

至于那个所谓的“举报人”……也是我安排的。是我“无事牌”里一个不起眼的外围成员。

我就是要让事情闹大,闹到所有人都知道,江家想把我送给李长老当徒弟,

结果李长老就死了。我要让所有人看看,想算计我江解,是个什么下场。

我还要让我那亲爱的妈妈和哥哥看看,他们想用我换来的“前程”,是怎么变成催命符的。

有时候,想让一个人闭嘴,不一定非要杀了他。让他身败名裂,比死还难受。

而想让一些人长记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搭建的美梦,

瞬间崩塌成废墟。我被带走了。留在我身后的,是我妈柳蓉女士惊天动地的哭喊声。

她大概是真的怕了。可惜,晚了。4执法堂的地牢,阴暗,潮湿,

空气里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我被关在一间独立的牢房里。条件还不错,有石床,

有桌椅,甚至还有一壶看起来能喝的茶水。这待遇,不像是在审问犯人,倒像是在招待客人。

我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入口,一股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确实不好喝。

没过多久,牢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

胸口绣着一柄利剑的标志。宗门执法堂堂主,刑宿。一个以铁面无私、心狠手辣著称的男人。

据说,落到他手里的犯人,就没有能熬过他审讯的。他在我对面坐下,

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江解?”“是我。”“你不怕我?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镇定。“怕,”我点了点头,“怕堂主的茶,会凉了。”我说着,

提起茶壶,也给他倒了一杯。刑宿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但很快就消失了。

“李长老死了。死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就像是寿元耗尽,

自然死亡。”他开门见山。“哦,那真是喜丧。”我由衷地说道。

刑宿的眉毛挑了挑:“喜丧?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意外,”我端起茶杯,

“我意外的是,像李长老那样的人,居然也能有善终。”“你很讨厌他。”这不是疑问,

而是陈述。“讨厌谈不上,”我摇了摇头,“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他该死。”我的直白,

让刑宿再次陷入了沉默。他审问过无数穷凶极恶之徒,也见过不少嘴硬的死刑犯,

但像我这样,平静地承认自己觉得某人该死的,还是第一个。“说说吧,昨天晚上,

你在哪里?”他换了个问题。“在房间里,跟我娘吵架。”我实话实说。“有人证吗?

”“我娘,我爹,我哥,都可以作证。”刑宿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你的家人,

他们的话,可信吗?”“堂主觉得不可信,那我也没办法。”我摊了摊手,“毕竟,

我总不能临时找个外人来我房间里看我们一家人吵架吧?”我的回答滴水不漏。刑宿也知道,

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他站起身,走到牢房门口,忽然回头问我:“你就不想知道,

是谁举报你的吗?”“不想。”我摇了摇头。“为什么?”“因为不管是谁,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他成功地,把我送到了这里,

送到了堂主你的面前。”刑宿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举报我的人,不是真的想让我定罪。而是想通过我,把这件事情,捅到他刑宿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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