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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匿我男胎脉牍,肺疾诊笺自袖落

今寻见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婆母匿我男胎脉肺疾诊笺自袖落》男女主角阿瑶苏是小说写手今寻见所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姜,阿瑶,刘媪的婚姻家庭,大女主,养崽文,先虐后甜小说《婆母匿我男胎脉肺疾诊笺自袖落由新锐作家“今寻见”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2713412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17:35:32。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婆母匿我男胎脉肺疾诊笺自袖落

主角:阿瑶,苏姜   更新:2025-09-20 18:3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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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嗣轻女的婆母私藏主角二胎喜脉简牍经医工确认男胎,意外掉落自身肺疾重症诊笺,引发 “继嗣压力” 与 “侍疾义务” 的汉代伦理冲突,叠加孝廉选拔中 “家风” 评价的隐性矛盾。

主角:苏姜26 岁,孝廉之妻,出身中小地主家庭,习女红懂持家,性情柔中带刚,因头胎诞女遭婆母苛待

核心反派:刘媪58 岁,主角婆母,前乡官之妻,深受汉代宗法 “继嗣为重” 观念影响,口头禅 “陈家血脉不能断在丫头片子手里”

关键配角:陈默28 岁,主角丈夫,待举孝廉,专攻《论语》,因 “孝悌” 伦理对母亲百依,私下常对妻女流露愧疚

功能性角色:许医工镇上药肆坐馆,精通脉诊与针砭,持有汉代官方认可的诊疗凭证 “脉案简牍”

辅助角色:青禾苏姜陪嫁侍女,忠心护主,为后续人证关键

孩童角色:阿瑶苏姜与陈默的女儿,4 岁,患有先天血枯症

暮春的日头斜斜坠在西坡,将苏姜的曲裾影子拉得老长。她攥着素帛裹紧的竹制简牍,指腹反复摩挲着边缘磨出的温润触感,连脚下踩着的青石板路都像是生了暖。药肆前的老槐树落了满地碎白,许医工送她出门时那句 “脉滑如珠,确是男胎之象”,仍在耳畔嗡嗡作响。

这是她嫁入陈家的第五年。头胎诞下阿瑶时,婆母刘媪摔碎了陪嫁的描金漆碗,指着她的鼻子骂 “丧门星”,这话像根细针,五年来时时扎在她心上。汉代宗法里 “继嗣为重” 的规矩,早被婆母嚼碎了拌在每日的饭食里 —— 阿瑶三岁生辰想要个布偶,被她骂 “丫头片子不配玩正经玩意儿”;去年苏姜想给女儿添件新襦裙,她直接把旧衣服扔在地上,说 “缝缝补补还能穿,省些布料将来给孙子做衣裳”。就连阿瑶四岁生辰那天,桌上都只有一碗寡淡的黍米粥,刘媪坐在主位上,夹着自己碗里的鸡蛋,冷笑道:“丫头片子吃什么好的,饿不死就行。”

苏姜拢了拢曲裾衣襟,将简牍往贴身处又塞了塞。素帛是陪嫁时母亲给的,细腻如凝脂,织着细密的云纹,刚好能裹住这三枚打磨光滑的竹牍。朱笔写就的字迹透过帛料隐约可见,那是她和阿瑶将来能在陈家抬得起头的凭证,是陈默不必再夹在婆媳间左右为难的底气。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晚上陈默从书斋回来,就把简牍给他看,或许婆母看在男胎的份上,能给阿瑶一块饴糖,能让女儿在堂屋的饭桌上多夹一筷子菜。

陈家的夯土院墙已在眼前,墙头的狗尾草随风晃悠,墙根下还种着几株刘媪亲手栽的益母草 —— 说是将来给生孙子的媳妇调理身子用,如今却枯得只剩杆。刚推开柴门,堂屋就传来刘媪尖利的嗓音:“磨蹭什么?阿瑶哭了半个时辰,还不快去街口张屠家隔壁买饴糖来!”

苏姜心里 “咯噔” 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衣襟里的简牍。阿瑶向来乖顺,昨日还拿着捡来的石子在院里画圈圈,怎么会突然哭闹得这般厉害?她刚要问缘由,刘媪已从堂屋迈出来,青布襦裙系得歪歪扭扭,鬓边的银钗也松了,露出几缕花白的头发:“愣着做什么?想让我老婆子亲自去?当年我生陈默的时候,刚下炕就去挑水,哪像你这般娇贵!”

婆母的脾气她再清楚不过,多说无益只会招来更多辱骂。苏姜回头对门后候着的侍女青禾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照看好阿瑶,转身又攥紧钱袋往街口去。春日的风还带着凉意,吹得她曲裾下摆扫过路边的车前草,草叶上的露水打湿了裙角。路过李老栓家时,听见里面传来哄笑声,原来是他家媳妇生了个儿子,正摆着米酒招待乡邻。苏姜脚步顿了顿,心里的火苗又旺了些 —— 等她生下儿子,阿瑶也能像别家孩子那样,有饴糖吃,有新衣穿。

张屠家隔壁的饴糖铺飘着焦甜的香气,掌柜的是个瘸腿的老汉,见苏姜来,笑着掀开布帘:“陈娘子今日气色好,莫不是有喜事?” 苏姜脸颊发烫,含混应了两声,接过用麻纸包好的两块方糖,指尖触到纸包的温热,心里也暖烘烘的。掌柜的又多塞了一小块,低声道:“阿瑶那丫头乖,这块给她留着。” 苏姜眼眶一热,连忙道谢,转身快步往回赶。

刚跨进柴门,就见青禾急得在院中转圈,见她回来忙迎上来,声音压得极低:“娘子,方才老夫人进了您的卧房,翻了您的漆奁,出来时手揣在袖里,神色怪怪的。我问她找什么,她骂我多管闲事,还推了我一把。”

苏姜的心猛地沉下去,鞋都没来得及换,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卧房。屋内的矮榻收拾得整整齐齐,她早上叠好放在榻角的素帛却不见了踪影 —— 那里面裹着她的喜脉简牍!榻边的铜镜被碰倒在地,镜面蒙了层灰,映出她慌乱的脸。

“婆母!” 苏姜快步冲到堂屋,刘媪正坐在漆案后嗑瓜子,地上撒了一地瓜壳,旁边还放着个空了的陶罐,像是刚喝了米酒。她强压着慌乱问:“您可见过我放在卧房的素帛?里面裹着些要紧物件。”

刘媪 “呸” 地吐掉瓜子皮,将手里的瓜子碟往案上一拍:“什么素帛?我老婆子闲得慌,去翻你那破卧房?你是不是自己弄丢了,想赖到我头上?我告诉你苏姜,陈家可不缺你那点破烂玩意儿!” 她抬眼睨着苏姜,眼神里带着惯有的刻薄,嘴角还沾着瓜子仁,“别是藏了什么私房钱,怕我发现故意找由头!”

“不可能!我出门前明明放在榻边的!” 苏姜的声音忍不住发颤,手紧紧攥着衣襟,那里空荡荡的,只剩一片冰凉。青禾跟进来想替她说话:“老夫人,我亲眼看见您……” 话没说完,就被刘媪一个眼刀瞪了回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再多嘴就给我滚回苏家去!别忘了你只是个陪嫁的奴才!”

青禾眼圈一红,咬着唇退到一边。争执间,刘媪猛地站起身,许是动作太急,宽袖一滑,一张泛黄的麻纸从袖中飘了出来,“啪” 地落在瓜子壳堆里。她脸色骤变,比苏姜还先一步弯腰去捡,手指慌乱地在地上扒拉,抓起麻纸就用帕子死死裹住,塞进怀中,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破烂纸片,脏了我的地。”

苏姜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塞帕子的衣襟,心里疑窦丛生。婆母向来爱干净,嗑瓜子都要垫着帕子,扫地更是每日三遍,怎会把 “破烂纸片” 揣在怀里?那麻纸的边缘似乎还印着墨迹,看着倒像药肆里的诊笺。她正想追问,里屋传来阿瑶虚弱的哭声,那哭声细细软软的,带着气无力,听得人心疼。青禾忙说:“娘子,阿瑶好像不舒服,额头烫得很。”

苏姜顾不上再问简牍,转身冲进里屋。阿瑶蜷缩在榻上,小脸烧得通红,睫毛上挂着泪珠,嘴唇干得起皮,见她进来,哑着嗓子喊 “娘亲”。苏姜心疼得抱住女儿,指尖触到孩子滚烫的皮肤,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想起早上出门时,阿瑶还拉着她的衣角说要一起去买糖,怎么转眼就病成这样?

刘媪也跟了进来,却没看阿瑶一眼,只叉着腰站在门口:“哭哭哭,就知道哭!丧门星托生的,天生带晦气!一哭准没好事,我看就是故意装病博同情!” 说完转身往灶房去了,留下满室的尴尬和阿瑶更委屈的哭声。

苏姜哄了好一会儿,才把阿瑶哄睡。她让青禾守着,自己攥着拳头往灶房走 —— 她必须把简牍找回来,那不仅是喜脉凭证,更是她对抗婆母苛待的底气。灶房里飘着柴火的烟火气,刘媪正蹲在灶膛前添柴,火光映得她脸上的皱纹忽明忽暗,咳嗽声时不时从喉咙里冒出来,一声比一声重。

“婆母,” 苏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那素帛对我很重要,您若看见了,还请还给我。阿瑶病了,我没心思跟您争执。”

刘媪头也不抬,往灶膛里塞了根枯枝,火星 “噼啪” 溅起来,烫得她缩了缩手:“说了没看见就是没看见!苏姜,我告诉你,陈家不缺那点破烂,缺的是能传宗接代的麟儿!你要是生不出儿子,就算有金山银山,在陈家也抬不起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盼着我死,好霸占陈家的家业!”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苏姜心里,密密麻麻地疼。她咬着唇刚要反驳,刘媪突然站起身,往屋外走去,路过她身边时,袖中的帕子似乎松了些,露出一角麻纸的边,上面好像写着个 “肺” 字。等刘媪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苏姜猛地蹲下身,盯着灶膛里的余烬 —— 方才刘媪添柴时,好像随手扔了点什么进去,那东西落进火里时,还发出了 “滋啦” 的声响。

她找来一根细木棍,小心翼翼地扒拉着尚未燃尽的灰烬。烟呛得她直咳嗽,眼泪直流,手指被烫得发红也顾不上。灶膛里的柴火已经烧成了炭,黑黢黢的灰烬下,似乎藏着什么硬东西。忽然,木棍碰到了一片稍硬的纸,她赶紧挑出来 —— 是半张烧焦的麻纸,边缘已经蜷曲发黑,像只烤焦的蝴蝶,但上面用墨笔写的字迹还能辨认出几个。

苏姜的心怦怦直跳,她用袖子擦了擦纸上的灰,凑到从窗棂透进来的光亮处细看。“肺疾”“沉疴”“期年难支”—— 这八个字像惊雷一样在她耳边炸响。期年难支,就是说婆母的肺疾已经到了晚期,恐怕活不过一年?

她想起近半年来婆母的反常:以前她总爱串门说闲话,这几个月却很少出门,常常躲在耳房里咳嗽;上个月乡邻请喝喜酒,她推脱说身子不舒服,连最爱的米酒都没去蹭;前几日她看见婆母偷偷往嘴里塞晒干的枇杷叶,问起时只说是 “润嗓子的偏方”。原来竟是这样重的病!可她为什么要瞒着?还要藏起自己的喜脉简牍?苏姜捏着那半张残笺,指节泛白,只觉得浑身发冷 —— 婆母是不是想等她生下儿子,再把家产攥在手里,哪怕自己时日无多?

灶房外传来青禾的声音:“娘子,阿瑶醒了,说要找你,还说肚子饿。”

苏姜赶紧将残笺塞进袖中,用衣襟盖住,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她走出灶房时,正撞见刘媪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个陶罐,罐口用布塞着,不知道装了什么。见了苏姜,刘媪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刻薄:“愣着做什么?阿瑶饿了不知道给她弄点吃的?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苏姜没说话,径直走向里屋。阿瑶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伸出小手抓着她的衣角:“娘亲,奶奶是不是不喜欢我?她刚才进来,我想让她抱我,她推了我一下,还说我是丧门星。”

苏姜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发哑:“不是的,阿瑶是娘亲的宝贝,也是陈家的宝贝。奶奶只是心情不好,不是不喜欢你。” 她心里却像被刀割一样疼 —— 四岁的孩子,本该被捧在手心,却要承受这些刻薄的话语。

怀里的孩子渐渐睡熟,苏姜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又想起袖中的残笺和失踪的喜脉简牍。婆母藏起她的喜脉,是怕她仗着男胎松懈?还是想等生了儿子再 “论功行赏”,把自己拿捏得更紧?而她的肺疾,又和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关系?难道她想拖着病体,直到亲眼看见孙子出生才肯罢休?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陈默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还夹杂着他诵读《论语》的声音:“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 苏姜站起身,理了理曲裾的褶皱,眼神渐渐坚定。她得把简牍找回来,也得弄清楚婆母藏病的真相 —— 为了阿瑶,也为了她腹中这个来之不易的男胎。

袖中的残笺仿佛还带着灶膛的温度,烫得她心口发疼。她知道,从捡到这半张纸开始,陈家的平静就彻底碎了,而她必须在这场漩涡里,为自己和孩子拼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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