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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赚钱养崽崽

山止川行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赚钱养崽崽讲述主角林屿赵秀兰的甜蜜故作者“山止川行时”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980年的夏蝉鸣聒噪得像要把空气烧林屿趴在滚烫的灶台后脑勺的钝痛混着玉米糊糊的焦糊味钻进她猛地睁开看见黢黑的铁锅上架着豁口的木墙皮剥落的土墙“农业学大寨”的红漆标语正被雨水浸出斑驳的泪最让她心头剧震是灶台角落那本卷了边的日历——1980年8月15她不是应该躺在市医院的高干病房里吗?昨天是儿子林墨接她出院的日三十岁的小伙子西装革笑着说要带她去国外养老...

主角:林屿,赵秀兰   更新:2025-09-20 12: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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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的夏末,蝉鸣聒噪得像要把空气烧开。

林屿趴在滚烫的灶台边,后脑勺的钝痛混着玉米糊糊的焦糊味钻进来,她猛地睁开眼,看见黢黑的铁锅上架着豁口的木铲,墙皮剥落的土墙上,“农业学大寨”的红漆标语正被雨水浸出斑驳的泪痕。

最让她心头剧震的,是灶台角落那本卷了边的日历——1980年8月15日。

她不是应该躺在市医院的高干病房里吗?

昨天是儿子林墨接她出院的日子,三十岁的小伙子西装革履,笑着说要带她去国外养老。

可现在……林屿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滑、紧致,没有一丝皱纹,掌心磨出的薄茧是做惯农活的样子,不是那双常年打针输液、布满针眼的手。

“屿丫头!

你作死啊!”

一声尖利的骂声刺破耳膜,是她那尖酸刻薄的二婶刘翠花,手里还攥着根烧火棍,“让你烧锅做饭你敢偷懒,是不是等着天上掉馅饼砸死你?”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就是今天,她被刘翠花支去灶台烧火,不知怎的晕了过去,醒来时躺在村西头的麦秸垛旁,身边是浑身酒气的二流子李三柱。

第二天,“林家丫头不守妇道”的闲话就传遍了十里八乡,爹气得当场吐血,娘偷偷塞给她五十块钱让她逃命,她挺着肚子在火车站啃冷窝头时,才知道自己怀了孕。

那是她一生噩梦的开端。

未婚先孕的名声让她找不到正经活计,在桥洞下生下儿子小石头,靠捡破烂拉扯他长大。

小石头争气,考上名牌大学成了企业家,可她积劳成疾,刚能享福就……“二婶,我头有点晕。”

林屿扶着灶台站起来,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眼底却淬着冰。

她清楚记得,前世刘翠花说她“偷懒”,其实是故意把她锁在灶房,好让王婆子有机会下手——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老虔婆,才是把她推向深渊的第一只手。

刘翠花见她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竟莫名打了个哆嗦,嘴上却不饶人:“头晕?

我看你是想找婆家想晕了!

告诉你,张屠户家托王婆子来说亲,彩礼给八十块,你嫁过去就是享福!”

又是张屠户家的傻儿子张强。

前世她逃婚后,张强娶了邻村的寡妇,不到三年就把人打跑了,自己喝醉了掉进河里淹死。

林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二婶还是留着这福气自己享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你这死丫头!”

刘翠花扬起烧火棍就要打,却被匆匆赶来的娘赵秀兰拦住。

“他二婶,孩子还小,有话好好说。”

赵秀兰把林屿护在身后,脊背挺得笔首。

前世娘就是为了护她,被刘翠花推倒撞在门槛上,落下病根常年咳嗽。

林屿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这一世,谁也别想再欺负她娘。

刘翠花见赵秀兰护着,撇撇嘴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前还剜了林屿一眼:“等着瞧,有你哭的时候!”

“屿丫头,你没事吧?”

赵秀兰转过身,手在她额头摸了又摸,眼眶红了,“是不是刘翠花欺负你了?

娘去找她理论!”

“娘,我没事。”

林屿抱住赵秀兰,感受着怀里温热的体温,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就是做了个噩梦,梦见我走丢了,找不到您和爹了。”

赵秀兰拍着她的背叹气:“傻孩子,说啥胡话呢。

快,娘给你煮了鸡蛋,补补身子。”

看着碗里卧着的两个白胖鸡蛋,林屿喉头哽咽。

1980年的农村,鸡蛋是金贵东西,娘总说她“正在长身子”,自己却一口舍不得吃。

前世她逃家后,娘偷偷来看过她一次,塞给她一篮鸡蛋,回去的路上摔进沟里,断了腿。

“娘,您吃。”

林屿把鸡蛋往赵秀兰嘴边送,“我不饿。”

“快吃,娘吃过了。”

赵秀兰笑着躲开,眼里的温柔能化出水来。

林屿咬着鸡蛋,心里却在翻江倒海。

她必须尽快赚钱,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爹娘。

她记得下个月镇上会开全县第一个自由市场,允许私人摆摊;记得后山的酸枣能做成酸枣糕,前世她靠这手艺在城里摆过摊,一天能赚好几十;更记得那个毁了她清白的畜生——除了王婆子和李三柱,背后一定还有人指使,否则王婆子一个孤老婆子,哪来的胆子算计她?

“对了娘,”林屿状似无意地问,“我刚才晕过去的时候,谁来过灶房?”

赵秀兰想了想:“就王婆子来过,说给你送点红糖,我让她放桌上了。”

林屿眼神一凛。

果然有王婆子!

她不动声色地看向灶台角落,一个豁口的红糖罐子摆在那里,里面的红糖看着没动过,可凑近闻,隐约有股淡淡的杏仁味——那是迷药的味道!

前世她就是喝了加了这“红糖”的水,才晕了过去。

“娘,这红糖怕是坏了,有股怪味。”

林屿拿起罐子就要扔,却被赵秀兰拦住。

“别扔啊,怪可惜的。”

赵秀兰皱着眉闻了闻,“好像是有点不对……算了,扔就扔吧。”

等赵秀兰转身去喂猪,林屿迅速把红糖倒进茅厕,罐子扔到院外的沟里。

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目光落在院墙上挂着的竹筐上——后山的酸枣该熟了,这就去摘!

刚走出院门,就撞见王婆子提着个布兜子过来,脸上堆着褶子笑:“屿丫头醒啦?

听说你不舒服,大娘给你带了几个白面馒头。”

林屿看着她那双藏在浑浊眼睛里的算计,心里冷笑,脸上却装作天真:“王大娘费心了,我娘刚给我煮了鸡蛋,吃不下馒头。”

“哎呀,那多好。”

王婆子眼睛滴溜溜地往灶房瞟,“听说张屠户家来提亲了?

张强那孩子可是个好的,家里有肉铺,你嫁过去天天能吃肉!”

“我不嫁。”

林屿语气平淡,“我想自己赚钱。”

王婆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假牙都快掉出来:“你个丫头片子能赚啥钱?

别是烧坏脑子了吧?”

“赚不赚得到,王大娘等着瞧就是。”

林屿绕过她就要走,却被王婆子拉住胳膊。

“哎,你这孩子咋说话呢?”

王婆子的指甲掐进她的肉里,“我可是为了你好!

你爹娘供你读到高中不容易,赶紧找个好婆家才是正经事!”

林屿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王婆子踉跄了一下。

她盯着王婆子,声音冷得像冰:“我的事,就不劳王大娘操心了。

倒是您,还是管好自己吧,别手伸太长,小心被人剁了。”

王婆子被她眼里的狠劲吓得一愣,等反应过来,林屿己经走远了。

她对着林屿的背影啐了一口:“小贱人!

看你能得意几天!”

林屿没回头,脚步更快了。

她知道王婆子不会善罢甘休,可她谁也不怕。

前世吃的苦、受的罪,都成了这一世的铠甲。

后山的酸枣红得像玛瑙,挂满了枝头。

林屿摘得手都酸了,竹筐很快就满了。

她坐在石头上歇脚,望着远处连绵的青山,心里盘算着:酸枣糕要放冰糖才好吃,可冰糖太贵,得想办法找替代品。

对了,用麦芽糖!

村头的老李家就做麦芽糖,换点来应该不难。

正想着,忽然听到草丛里有动静。

林屿警惕地抓起身边的石头,就见一个穿着军绿色褂子的男人从树后走出来,身形颀长,脸上带着道浅浅的疤痕,眼神冷得像山涧的冰。

是顾晏辰!

林屿的心跳漏了一拍。

前世她只远远见过他几次,听说他是城里来的“大人物”,在村里考察时被毒蛇咬伤,住了半个月就走了。

后来听小石头说,顾晏辰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批搞实业的大佬,只是性子冷得吓人,人称“活阎王”。

他怎么会在这里?

顾晏辰显然也没料到会遇到人,眉头微蹙,刚要开口,忽然闷哼一声,捂着胳膊跌坐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

林屿这才发现,他的军绿色褂子被划破了,胳膊上两个血洞正往外冒黑血——是被蛇咬了!

“别动!”

林屿想也没想就冲过去,从腰间解下砍柴刀,迅速在伤口上方用布条勒紧,“是五步蛇,你被咬多久了?”

顾晏辰额头上渗着冷汗,声音有些虚弱:“刚……刚才。”

“别怕,我知道怎么处理。”

林屿说着,在附近找了几种草药——前世她在山里讨生活,认识不少治蛇毒的草药。

她把草药嚼烂,小心地敷在伤口上,又撕下自己的衣角包扎好。

“这样能暂时延缓毒性扩散,你得赶紧去医院。”

林屿扶着他站起来,“你家在哪?

我送你回去。”

顾晏辰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顾家庄,顾晏辰。”

“林家庄,林屿。”

两人搀扶着往山下走,一路无话。

林屿能感觉到顾晏辰的身体越来越沉,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咬着牙,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他带到顾家庄村口。

“到了。”

顾晏辰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钱包,抽出五块钱递给她,“谢了。”

五块钱在1980年可不是小数目。

林屿刚想接,却想起前世听人说,顾晏辰最讨厌别人跟他谈钱。

她把手背到身后,摇摇头:“不用,谁都有难处。”

顾晏辰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他把钱塞进她手里,语气不容置疑:“拿着。

以后有难处,可以来顾家庄找我。”

说完,他转身踉踉跄跄地走进村子,背影挺首,像一棵倔强的青松。

林屿捏着那五块钱,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

她看了看竹筐里的酸枣,又看了看顾家庄的方向——或许,她的赚钱路,能从这里开始。

回到家时,天己经擦黑了。

赵秀兰正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看到她回来,眼泪都快出来了:“你去哪了?

娘快担心死了!”

“娘,我去后山摘酸枣了,想做点酸枣糕卖钱。”

林屿把竹筐递给她,“您看,摘了这么多。”

赵秀兰看着满筐的酸枣,又看了看女儿脸上的坚定,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咋就这么犟呢?

行吧,娘帮你弄。”

晚上,娘俩在灯下忙活。

林屿把酸枣煮熟,剥壳取肉,赵秀兰则帮忙烧火。

昏黄的煤油灯下,娘的侧脸柔和而温暖,林屿一边干活,一边跟娘说镇上要开自由市场的事,说她想摆摊卖酸枣糕。

“能行吗?”

赵秀兰有些担心,“要是被人当成投机倒把抓起来咋办?”

“娘,现在政策不一样了。”

林屿笑着说,“报纸上都说了,要搞活经济,允许私人做生意。

再说了,就算赚不到钱,咱自己吃也挺好啊。”

赵秀兰被她逗笑了,不再多问,只是手上的活计更快了。

夜深了,林屿躺在炕上,听着窗外的虫鸣,心里充满了希望。

她摸了摸枕头下的五块钱,又想起顾晏辰那张冷峻的脸——1980年,真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一世,她要赚很多很多钱,要让爹娘过上好日子,要把那些害过她的人踩在脚下,要让儿子小石头光明正大地来到这个世界,被所有人疼爱着长大。

至于男人……林屿嗤笑一声。

前世被李三柱毁了一生,被村里的闲言碎语戳了一辈子脊梁骨,她早就看透了。

男人只会影响她赚钱的速度,谁爱要谁要去!

她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梦里,她看到自己的酸枣糕摆在市场上,被人抢着买,看到爹娘笑着数钱,看到小石头穿着干净的校服,背着书包向她跑来……那是她用一生苦难换来的,重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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