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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我是世界系统里的一个BUG,能短暂穿梭回一分钟前。男友在我面前被车撞死,

我发动了能力。一次,两次,一千次,无论我怎么救,他都会在同一秒以各种方式死去。

我崩溃地看着他的尸体一次次刷新,他却忽然睁开眼,冲我诡异一笑。别白费力气了。

我是来修复你这个BUG的。1. 无尽的一分钟红色的玛莎拉蒂停在路边,

像一滴凝固的血。江澈倚在车门上,指间的烟亮着一点猩红的火,晚风吹起他亚麻色的额发,

露出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林溪,他掐了烟,朝我走来,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

我……他想说什么?是那句我等了三年的我爱你,还是那句我更期待的嫁给我?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几乎要撞破肋骨。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辆失控的泥头车,

像一头发了疯的钢铁巨兽,嘶吼着朝江澈的位置冲撞而来。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

我能看到江澈错愕地回头,瞳孔里映出越来越近的狰狞车头。我能看到他下意识地想推开我,

嘴唇还维持着开口的形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不!时间回溯,一分钟。

这是我的秘密,一个连江澈都不知道的秘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说,

我是这个世界程序里的一个BUG。我能以自己为坐标,将时间拨回一分钟前。

眼前的景象如录像带倒放,泥头车退回了拐角,江澈退回了车边,重新点燃了那根烟。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江澈!这一次,我没等他开口,尖叫着冲过去,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扑倒在地。轰——泥头车贴着我们刚才站立的位置呼啸而过,

撞在路边的护栏上,发出一声巨响。我趴在江澈身上,心脏狂跳,浑身发软。得救了。

溪溪,你……江澈被我压在身下,脸上满是惊魂未定的茫然。啪!一声脆响。

江澈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僵硬地抬头,看到头顶公寓楼的阳台上,一个花盆摇摇欲坠的边缘,

此刻空空如也。温热的液体,混杂着白色的、红色的东西,从江澈的额角流下,

浸湿了柏油路面。他眼睛里的光,熄灭了。时间,15点30分45秒。不。不不不!

时间回溯,一分钟!我又一次站在原地,江澈倚在车边,准备朝我走来。这一次,

我没有扑过去。我指着他头顶的阳台,声嘶力竭地大喊:江澈!小心上面!

他下意识地抬头,就在他抬头的那一刻,他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后仰倒,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玛莎拉蒂坚硬的轮胎轮毂上。又是那温热的粘稠。

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我手腕上的电子表,清晰地显示着——15点30分45秒。

时间回溯!我拉着他跑。他被一辆失控的自行车撞倒,

被飞驰而来的摩托车手手里的棒球棍意外击中太阳穴。时间回溯!我让他待在车里别动。

他被车里突然短路起火的音响活活烧死。时间回溯!我让他离我远点。

他脚下的井盖突然爆开,高压水汽将他瞬间吞噬。一次,两次,十次,

一百次……我不知道我重复了多少次这一分钟。每一次,我都在15点30分44秒前,

以为自己找到了生机。每一次,他都在15点30分45秒时,

以一种我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式,在我面前死去。意外。所有的一切都是意外。

是那种你走在路上,绝不可能发生的,亿万分之一概率的意外。可它们,

全都发生在了江澈身上。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秒,都与他为敌。第一千次。我站在原地,

没有动。我看着泥头车将他撞飞,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抛物线,然后重重落下。

血液在我脚边蔓延开来,像一幅缓慢展开的地狱画卷。我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跪倒在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呜咽的悲鸣。

为什么……为什么救不了他?我的能力,我一直引以为傲、视若珍宝的能力,在这一刻,

成了一个最恶毒的诅咒。它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观看我最爱的人的死亡直播。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趴在地上,手绝望地伸向他渐渐冰冷的尸体。就在这时。

那具本该死得透透的尸体,忽然动了。江澈的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他缓缓地,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笑意,没有了临死前的错愕与不舍,

只剩下一种洞悉一切的、非人的冷漠。他看着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

诡异的笑容。别白费力气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是来修复你这个BUG的。2. 代码734的宣判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

不是我发动了能力,而是一种更高维度的暂停。风凝固在空中,

远处车辆的轰鸣变成了静音的背景板,只有我和他,是这场死寂默剧里唯一能动的角色。

江澈从血泊中坐了起来,动作流畅得仿佛刚才那个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人只是我的幻觉。

他身上的伤口,那些狰狞的、足以致命的创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骨骼复位,

血肉重生,几秒钟内,他就恢复如初,连白色的衬衫都一尘不染。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我,眼神像是在看一串需要纠错的代码。你……是谁?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代号734,系统修复师。

他平静地回答,那个我熟悉的、温柔的嗓音,此刻说出的话却冰冷得像金属,

你可以理解为,专门处理像你这样的‘数据异常’。数据异常?BUG?

我花了整整二十四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底粉碎。

我们的相遇,我们的感情……我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都是假的?是接近你的最优路径。他毫无波澜地陈述着,你的防御心很重,

情感是唯一的突破口。系统为你匹配了最契合的性格模型、外貌参数、家庭背景,

生成了‘江澈’这个人格。事实证明,效果很好。最优路径。性格模型。外貌参数。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刀,将我们过去三年的点点滴滴凌迟得血肉模糊。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在那个下雨的午后,他把伞递给了狼狈的我。

我想起他带我去吃遍城里所有的美食,只因为我说了一句我喜欢探索。

我想起他在我生病时寸步不离的照顾,在我加班时默默无言的陪伴。那些让我心动的瞬间,

那些让我认定他就是一生的温暖,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编写的剧本。我是个傻子,

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所以,这上千次的死亡……我颤抖着问。

是‘绝望程序’的第一阶段。他坦然道,旨在通过让你经历最深爱之人的反复死亡,

且无力回天,从而引发你的精神崩溃,主动放弃并交出你的异常能力。

你的能力源于你的意志,只要你的意志崩溃,它就会自行消散。

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像是在宣读一份产品说明书。我忽然觉得很可笑。所以,

你的任务,就是让我绝望?是。那你现在为什么告诉我真相?

你觉得我还没够绝望吗?我几乎是吼了出来。他沉默了片刻,

那双冰冷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因为第一阶段失败了。他重新恢复了那种绝对的理智,一千次重复,

你的精神韧性超出了系统的最高预估值。你没有崩溃,只是力竭。所以,

系统判定转入第二阶段——真相揭露。通过摧毁你的情感支柱,达到同样的目的。

摧毁我的情感支柱。他成功了。我感觉我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如果……如果我还是不放弃呢?我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系统会启动‘清除程序’。他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像是一种警告,

那不仅仅是让你放弃能力,而是从根源上,将你这个‘BUG’彻底抹除。到时候,

死的人,就不只是我了。他蹲下身,视线与我齐平。那张我爱了三年的脸,近在咫尺,

却又遥远得像是隔着一个宇宙。林溪,你只是一个意外。这个世界有它既定的运行轨迹,

你每一次使用能力,都是在制造混乱的涟漪。放手吧,接受‘剧本’的安排,

你会拥有一个平静、安稳的人生。虽然……他顿了顿,那里不会再有‘江澈’。

平静安稳的人生?一个没有爱,没有真实的虚假人生吗?他站起身,

静止的世界开始重新流动。风开始吹拂,声音重新灌入我的耳朵。计时,还剩最后三十秒。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他转过身,背对着我,走向马路中央。

那辆夺走了他上千次生命的泥头车,正从拐角处再次呼啸而来。

是让他最后一次死在你面前,然后回归‘正常’。还是继续你这无望的挣扎,

直到被系统彻底‘清除’?他的声音,像死神的最后通牒。我看着他的背影,挺拔,决绝。

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只要我什么都不做,这个叫江澈的男人,连同我那可笑的爱情,

就会彻底消失。我会被格式化,忘记这一切,然后像个木偶一样,过完被设定好的一生。

可是……可是我忘不了他冲我笑的样子。忘不了他掌心的温度。哪怕是假的,

我也曾真实地感受过。去他妈的剧本!去他妈的系统!在泥头车撞上他的前一秒,

我再次发动了能力。时间回溯!3. 温柔的牢笼时间退回到泥头车出现之前。江澈,

或者说734,正倚在车边,准备开始他的第一千零一次表演。这一次,我没有喊,

没有扑,也没有跑。我走到他面前,在他开口之前,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那双总是带着程序化温柔的眼睛里,

第一次流露出真正意义上的震惊和错愕。轰——泥头车从我们身侧呼啸而过,

带起的狂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放弃。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几秒钟后,

那抹非人的冷漠重新覆盖了他的眼底。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恢复了江澈

的温柔模式,伸手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头发。吓坏了吧?我们回家。他的声音温暖如初,

但我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我们回到了正常的,流动的时间里。

没有再发生任何意外。江澈活过了15点30分45秒。但我知道,这并不是结束,

而是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更残酷的,名为日常的战场。回到我们共同居住的公寓,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他会为我做饭,会在我洗澡后为我吹干头发,

会拥着我看一部无聊的爱情电影。他扮演的江澈,完美得无可挑剔。

可我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我能看到他切菜时,刀工精准到毫米,

像一台精密的机器。我能感到他拥抱我时,心跳的频率永远是每分钟七十二次,不多不少。

我能察觉到他看着我时,温柔的目光下,隐藏着审视和评估。他是一座温柔的牢笼,而我,

是笼中的囚鸟。他不再制造那些致命的意外,

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心理上的监视和压迫。他会在我端着一杯热水时,不经意

地从我身边走过,带起一阵风。他会在我下楼梯时,无意地把一颗玻璃珠掉在台阶上。

他在等。等我在这些微小的、不足以致命的危险面前,习惯性地使用我的能力。只要我用了,

哪怕只是一次,就证明我没有屈服。那么,清除程序或许就会立刻启动。

我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杂技演员。我不能用。我绝对不能用。

我躲开了他带起的风,滚烫的热水洒在我的手背上,瞬间烫起一片燎原的红。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只能咬着牙说没事。我踩上了那颗玻璃珠,

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摔得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额头磕破了,流下温热的血。

江澈冲过来抱住我,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慌和心疼。溪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抱着我,小心翼翼地为我处理伤口。他的动作很轻,很柔,但我却在他的眼神深处,

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失望。他在失望,我竟然没有为了避免这点伤痛而使用能力。

那一刻,我遍体生寒。我所爱的人,正日夜期盼着我犯错,然后亲手将我送上绝路。

这种折磨,比让我看他死一千次还要痛苦。我的精神在被一寸寸地凌迟。白天,

我是个普通的数据分析师,面对着冰冷的屏幕和枯燥的报表。晚上,

我要回到那个温柔的牢笼,扮演一个被爱包围的幸福女人,

同时提防着枕边人随时可能抛出的测试。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

看着天花板。身边的江澈呼吸平稳,像一个完美的雕塑。我不知道他是在休眠,

还是在用我无法理解的方式监视着我。我快要撑不住了。这种压抑和憋屈,像深海的水压,

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我,要将我碾碎。我不能坐以待毙。如果他是程序,那程序就一定有漏洞。

如果他是机器,那机器就一定会有故障的时候。我要找到那个漏洞,那个故障。我要证明,

他不仅仅是代码734。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定还藏着那个我爱过的,真正的江澈。

4. 代码深处的“逃跑”我开始反击。不是激烈地对抗,而是用我的专业——数据分析,

来解构他。我把江澈当成一个庞大的、复杂的算法模型。白天在公司,

我分析着商业数据;晚上回到家,我在脑海里分析着他的一切。他的每一个微表情,

每一次心跳的细微变化,每一句话的用词习惯,都成了我数据库里的原始资料。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所有的爱意、怨恨、恐惧全部剥离,只以一个分析师的视角,

去寻找他行为模式里的异常值。一开始,一无所获。他太完美了。

他对我说的每一句情话,都能在成千上万部爱情电影和小说里找到模板。

他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完美符合模范男友的行为准则。

他就像一个学习能力超强的AI,不断吸收着这个世界关于爱的数据,

然后以最优化的方式输出给我。这让我更加绝望。直到那天,我找到了第一个异常值。

那天是我的生日。他为我准备了烛光晚餐,和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喜欢吗?

他为我戴上项链,在我耳边温柔地问。一切都完美得像偶像剧。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忽然说了一句:我不喜欢钻石,你知道的。我们刚在一起时,我曾半开玩笑地跟他说过,

钻石是二十世纪最大的营销骗局,我更喜欢那些独一无二、充满生命力的东西,

比如一块奇特的石头,或者一片罕见的树叶。这是一个非常细枝末节的信息,很容易被忽略。

按照修复师734的逻辑,他应该会检索数据库,然后给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比如我想给你最好的或者偶尔也需要一些仪式感。然而,江澈却愣住了。

他的身体僵硬了零点几秒,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和……慌乱?那不是程序出错的卡顿,

而是一个做错了事的男朋友,被戳穿了心事时的真实反应。我……我忘了。

他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抱歉,溪溪,我下次会记得。我忘了。这三个字,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心中厚重的阴霾。程序是不会忘的。程序只会数据缺失或调用失败。

而忘记,是一种极其人性化的情感体验。那天晚上,我假装睡着,

第一次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有了一丝紊乱。我找到了突破口。

我开始更密集地进行压力测试。我不再被动地防守,而是主动出击,

用各种我们之间独有的、细碎的、饱含情感的记忆去冲击他。我会突然问他,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看的电影,女主角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裙子。

我会哼起一首我们曾经都很喜欢但极其冷门的小众歌曲。我会在做饭时,

故意做一道他曾经说过很讨厌的菜。这些问题和行为,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毫无攻击性。

但对于一个试图用程序模拟情感的AI来说,却是最致命的逻辑炸弹。他开始频繁地出错

。他会答错电影里裙子的颜色,然后生硬地补救。他会在听到那首歌时,出现短暂的失神。

他会在看到那道菜时,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生理性的厌恶。他的江澈人格,和734

的修复师指令,正在发生越来越激烈的冲突。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疯狂的科学家,

正在撬动一个潘多拉的魔盒。决战的时刻,我选在了市美术馆。

那里正在举办一个先锋派艺术家的作品展。我记得江澈跟我提过,

他小时候被父母带去看这个艺术家的展览,

那些扭曲、怪诞的画作给他留下了巨大的童年阴影。如果江澈只是系统生成的人格,

那么这段记忆,包括所谓的童年阴影,都应该是被植入的虚假数据。

作为一个理性的修复师,他不应该对这些数据产生任何真实的情绪波动。我拉着他,

走到了那副最负盛名的,名为《深渊凝视》的画作前。画面上,无数只眼睛从黑暗中睁开,

带着疯狂与混乱,仿佛要将看画的人一同拖入深渊。江澈,你看,我指着那幅画,

语气轻松,是不是很有趣?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能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

在微微收紧。我继续加码。我装作不经意地后退,脚下“一滑”,

身体向着旁边一座价值不菲的雕塑倒去。这是个两难的抉择。作为修复师,

他的首要任务是监视我,不能让我有机会使用能力。保护这座雕塑,

完全不在他的任务列表里。但作为江澈,一个被设定为深爱我的男朋友,

他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保护我。而那个对画展有童年阴影的江澈,在看到这幅画时,

本能的反应应该是恐惧和逃离。三种矛盾的指令,在这一刻,同时涌入了他的核心处理器。

他会怎么选?我看到他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精准地计算出最优解,

而是做出了一个最混乱、最本能的反应。他一把将我拉了回来,紧紧护在怀里,同时,

他的视线惊恐地扫过那幅画,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厌恶与恐惧的、无比真实的表情。然后,

最惊人的一幕发生了。他的眼睛,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像信号不良的电视屏幕一样,

闪烁了一下,出现了片刻的、马赛克般的乱码。他猛地松开我,痛苦地抓住了自己的头。

从他的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个沙哑的、断断续续的音节,不是对我说,而是对他自己。

……逃。5. BUG的联盟那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中所有紧锁的绝望。

“逃。”他在叫我逃?还是在叫他自己逃?那声乱码和那个字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下一刻,江澈便恢复了正常。他放下手,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无懈可击的面具,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没事吧,溪溪?地上滑,小心点。他扶着我的肩膀,

语气里充满了关切。但我知道,那不是幻觉。我看到了。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代码深处的挣扎,看到了那个被修复师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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