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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多年未梦”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你的后悔一文不值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虐心婚沈听蓝王亦深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王亦深,沈听蓝,姜老怪的虐心婚恋,虐文小说《你的后悔一文不值由网络作家“多年未梦”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04:02:22。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你的后悔一文不值
主角:沈听蓝,王亦深 更新:2025-09-20 06:5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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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风雪求药大雪封山。朔风卷着冰碴子,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轻易就能割开一道血口子。
脚下的积雪没过了膝盖,每拔一次腿,都像在泥沼里挣扎。寒气无孔不入,
顺着骨头缝往里钻,把五脏六腑都冻成了冰坨子。我一步一挪,
沉重的喘息在冰冷的空气里凝成白雾,又迅速被风撕碎。视线被漫天风雪模糊,
只能勉强辨认出前方那座孤悬于绝壁之上的洞府轮廓——药王谷,姜老怪的居所。
沈听蓝的命,悬在那老怪物手里。三天前,她为了采一株冰魄草,被守护的寒潭玄蛇重创,
寒毒入骨,金丹黯淡,眼看就要碎了。整个青岚宗束手无策,
除了姜老怪手里那枚据说能生死人肉白骨的“九转还阳丹”。没人愿意来触这个霉头。
姜老怪性情乖戾,修为又深不可测,化神期的老怪物,看我们这些金丹元婴的小辈,
跟看蝼蚁没区别。求药?无异于虎口拔牙。可我不能不来。沈听蓝躺在寒玉床上,
那张总是带着明媚笑意的脸惨白如纸,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她的手冰凉,
我握了一整夜,也没能焐热半分。那一刻,什么宗门规矩,什么老怪凶名,
都抵不过心口那股要把人撕裂的恐慌。膝盖重重砸进冰冷的积雪里,积雪瞬间淹没了大腿。
刺骨的寒意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骨头缝里,激得我浑身一颤。我挺直脊背,
朝着那紧闭的、布满冰霜的石门,用尽力气嘶喊,
声音在呼啸的风雪中显得单薄而破碎:“青岚宗弟子陆野,求见姜前辈!
恳请前辈赐下九转还阳丹,救我道侣沈听蓝性命!晚辈愿付出任何代价!”石门纹丝不动,
只有风雪更急。一天一夜过去。膝盖早已麻木,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冷,
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仿佛要坠入深渊的僵硬。嘴唇干裂出血,刚渗出来就被冻住。
灵力在经脉里艰难地运转,勉强护住心脉和丹田,抵御着这天地间最纯粹的酷寒。
意识像被冻住的湖面,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眼前开始出现幻影。一会儿是沈听蓝刚入门时,
扎着两个小髻,眼睛亮晶晶地叫我“陆师兄”;一会儿是她突破金丹时,兴奋地扑进我怀里,
笑声清脆;一会儿又是她躺在寒玉床上,气息微弱的样子……这些画面交织着,
拉扯着仅存的意志。不能倒。倒下了,她就真的没救了。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的痛。我再次嘶喊,
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求前辈……赐药……救她……”风雪依旧,回应我的只有死寂。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只有几个时辰。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刻,那扇厚重的石门,终于发出“嘎吱”一声艰涩的闷响,
缓缓向内打开了一条缝隙。一股浓郁的药香混合着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内光线昏暗,
只能看到一个佝偻的、穿着灰扑扑袍子的身影轮廓。“吵死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
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哪来的小崽子,扰人清静。”我猛地抬起头,冻僵的脸上肌肉抽搐,
几乎做不出表情,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雪地上:“求前辈……赐药……救我道侣……”那佝偻的身影走近了些,
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九转还阳丹?”他嗤笑一声,
“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凭你?”“晚辈……愿付出任何代价!”我咬着牙,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任何代价?”姜老怪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
像秃鹫看到了腐肉,“你的命?”我没有任何犹豫:“可以!”只要能救她。
姜老怪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他沉默了片刻,
那审视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看到灵魂深处去。“命倒是不必。
”他慢悠悠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看你小子骨头还算硬。这样吧,
把你那柄‘惊蛰’剑留下。再替老夫试一味新药,生死不论。如何?”惊蛰剑,
是我筑基时师尊所赐,伴随我一路从筑基杀到元婴,剑身早已浸透了我的精血与剑意,
说是半条命也不为过。试药?姜老怪的新药,九死一生都是轻的。我闭了闭眼。
眼前闪过沈听蓝苍白却依旧美丽的睡颜。“好。”声音干涩,却斩钉截铁。姜老怪哼了一声,
似乎对我的爽快有点意外,又有点无趣。他枯瘦的手一翻,一个莹白的玉瓶出现在掌心,
瓶身流转着温润的光泽,与这冰天雪地格格不入。“拿去。”他随手一抛,
玉瓶划过一道弧线,落在我面前的雪地里。我几乎是扑过去,
用冻得僵硬的手指死死攥住那个玉瓶。温润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带着一线微弱的生机。
这就是九转还阳丹!沈听蓝有救了!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疲惫和寒冷,
支撑着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剑。”姜老怪的声音冰冷地响起。
我解下一直紧贴在后背的惊蛰剑。剑身古朴,入手沉重,
剑柄上缠绕的旧剑穗已经磨损得看不出原色。一丝留恋也无,我将它递了过去。
姜老怪接过剑,看也没看,随手丢进了身后黑洞洞的丹房里,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药。
”他摊开另一只手,掌心躺着一枚漆黑如墨、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丹药。我盯着那枚丹药,
没有任何迟疑,抓过来仰头便吞了下去。丹药入口即化,
一股极其狂暴、带着毁灭气息的热流猛地炸开,瞬间冲入四肢百骸!
经脉像是被滚烫的岩浆灼烧、撕裂,丹田内的元婴发出痛苦的哀鸣,金光剧烈地明灭闪烁。
剧痛排山倒海般袭来,眼前阵阵发黑。我死死咬着牙,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
硬生生将涌到喉头的鲜血咽了回去。不能倒在这里,沈听蓝还在等着药!“滚吧。
”姜老怪像是看够了戏,不耐烦地挥挥手,石门轰然关闭,隔绝了内外。我踉跄着转身,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体内那股狂暴的药力疯狂肆虐,几乎要将我撕碎。
风雪似乎更大了,但我感觉不到冷,只有灼烧灵魂的痛。视线模糊,
全凭一股要将丹药送回去的执念支撑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青岚宗的方向,
在茫茫雪原上拖出一道歪歪扭扭的血痕。2 错付真心……青岚宗,云渺峰。
洞府内温暖如春,隔绝了外界的风雪。沈听蓝靠坐在铺着厚厚雪狐皮的软榻上,
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唇上已有了淡淡的血色,气息也平稳了许多。
九转还阳丹的药力正在缓缓修复她受损的金丹和经脉。我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
体内那股试药留下的狂暴力量仍在隐隐作痛,经脉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反复穿刺。
但看着她好转的模样,这点痛楚似乎也变得微不足道。我下意识地抬手,想碰碰她的脸颊,
确认她真的活过来了。就在这时,洞府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一个熟悉而温润的声音:“听蓝师妹!你怎么样了?”王亦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一身月白长衫,面容俊朗,只是此刻脸色也有些发白,气息略显急促,
衣襟上甚至沾着几点未干的血迹,显然是匆忙赶来的。沈听蓝的目光瞬间从我身上移开,
精准地落在王亦深身上。她那双刚刚恢复了些神采的眼眸,
立刻盈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心疼。“王师兄!”她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
却充满了关切,“你怎么受伤了?快进来!”王亦深快步走到榻边,
目光温柔地落在沈听蓝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疼惜:“我没事,一点小伤。听说你受伤了,
我立刻赶了回来。你……你感觉如何?可吓死我了。”他自然地伸出手,
似乎想探探沈听蓝的额头。沈听蓝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手,但脸上却飞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嗔怪道:“我真的没事了。倒是你,脸色这么差,快坐下歇歇。”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指尖冰凉。洞府里暖炉烧得正旺,可一股寒意却从脚底直窜上来,
比跪在药王谷外的雪地里时更甚。我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互动,
看着沈听蓝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只对王亦深流露的担忧和柔情,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一点点碾碎。
那枚差点要了我命才换来的九转还阳丹,此刻安稳地在她体内发挥着作用。可她醒来后,
第一个关心的,却是王亦深衣襟上那几点微不足道的血迹。王亦深似乎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他转过头,脸上带着惯有的、无可挑剔的温和笑容:“陆师弟也在?辛苦你了。
听蓝师妹这次能脱险,多亏你及时送她回来。”他的语气真诚,仿佛真的在感谢。
我扯了扯嘴角,想回一个笑,却发现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如同冻土。喉咙里干涩发紧,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辛苦?我看着她,想从她眼中找到一丝一毫对我的关切,
哪怕只是问一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没有。她的目光依旧胶着在王亦深身上,
带着劫后余生的依赖和庆幸。“王师兄,”沈听蓝的声音轻柔,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你脸色真的不好,是不是旧伤又发作了?
我这里……”她说着,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旁边矮几上放着的一个空玉瓶——那是装九转还阳丹的瓶子。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果然,沈听蓝没有丝毫犹豫,
从自己的储物戒中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莹白玉瓶。瓶塞拔开,
一股浓郁精纯、带着勃勃生机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正是九转还阳丹的气息!
她竟然还有一颗?不,不对!这气息……分明就是我千辛万苦从姜老怪那里求来的那一颗!
姜老怪只给了我一枚!她怎么会有?难道……我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个玉瓶,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沈听蓝将玉瓶递向王亦深,
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关切:“王师兄,你快把这丹药服下吧。你当年为了救我,
在万魔窟伤了根基,一直没好利索。这次又为我奔波,旧伤肯定复发了。
这九转还阳丹药性温和,对你的旧伤最是有益。”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万魔窟?救她?根基受损?无数混乱的念头和碎片瞬间涌入脑海。当年沈听蓝筑基试炼,
误入万魔窟外围,确实重伤濒死,被路过的同门救回。她醒来后,一直说是王亦深救了她,
对他感激涕零,从此情根深种。我曾问过细节,
她只记得昏迷前看到一个模糊的、穿着青岚宗内门服饰的身影,
还有那人身上一股淡淡的、冷冽如松针的气息。王亦深身上,
确实常年带着一股松木熏香的味道。可……可当年救她的人,明明是我!
那时我刚从一处险地历练归来,身上染血,
还带着斩杀一头寒潭妖蟒后沾染的、未来得及散尽的松针寒气。是我把她从魔物爪下抢出来,
背着她浴血杀出重围,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将她送到医堂门口,确认她无性命之忧后,
才力竭昏倒。醒来后,便听说她认定是王亦深救了她。我曾想解释,
可看着她提起“王师兄”时眼中璀璨的光,看着她对王亦深毫不掩饰的亲近和信赖,
那些话便堵在了喉咙里。我想,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个寄托,只要她开心就好。时间久了,
连我自己都快模糊了那段记忆。直到此刻,
她拿着我用半条命换来的、本应属于她的救命丹药,如此自然地递给了王亦深,
理由是他“当年救她”留下的旧伤!荒谬!可笑!锥心刺骨!王亦深看着递到面前的丹药,
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推拒:“听蓝师妹,这如何使得?这是你的救命丹药!
我这点旧伤不碍事,休养几日便好。”“王师兄!”沈听蓝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甚至有些急切,“你的伤拖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对症的丹药,怎么能不用?
我的伤已经好了,这丹药于我不过是锦上添花,于你却是雪中送炭!你快服下!”她说着,
竟直接伸手,将丹药送到了王亦深唇边。王亦深看着她殷切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呀……总是这样。”他顺从地低下头,就着她的手,
将那枚散发着温润光泽的九转还阳丹含入口中。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旁若无人。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忘的石像。体内那股试药留下的狂暴力量猛地一阵翻腾,
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我死死咬着牙,将那口血硬生生咽了回去。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口万分之一。她甚至没有问一句,这丹药是怎么来的。
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那颗丹药,是我跪在冰天雪地里三天三夜,是我舍弃了本命灵剑,
是我吞下那枚生死难料的毒丹才换来的!是为了救她的命!可现在,她把它,
像施舍一件多余的物品一样,轻描淡写地给了王亦深。只因为,
她以为当年在万魔窟救她的人,是他。一股冰冷彻骨的绝望,如同毒藤蔓,
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心脏,越收越紧。我看着沈听蓝喂完药后,
对着王亦深露出的、如释重负又带着满足的笑容,
看着王亦深眼中那抹深藏的、不易察觉的得色,只觉得这洞府里暖炉的热气,
都变成了灼人的讽刺。原来,不被信任,是这样的滋味。原来,一腔孤勇,换来的不是感激,
而是彻底的错付。心口那处曾经为她跳动得最炽热的地方,仿佛被这无声的一幕彻底冻结,
然后……寸寸碎裂。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席卷而来,比在雪地里跪三天三夜,
比吞下姜老怪的毒丹,更加沉重,更加令人窒息。我默默地转过身,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拖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出了这温暖得令人窒息的洞府。身后,
沈听蓝轻柔的询问和王亦深温润的应答声,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模糊的毛玻璃,
再也听不真切。风雪似乎小了些,但寒意,早已浸透了骨髓。
……3 断崖绝情日子像结了冰的溪流,表面沉寂,底下却暗涌着刺骨的寒。自那日之后,
我与沈听蓝之间,便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厚障壁。她依旧会来找我,抱怨修炼的瓶颈,
分享新得的灵茶,或是询问一些剑诀上的疑难。语气神态,似乎与从前并无不同。但我知道,
一切都不同了。她的目光,不再像以前那样,会带着依赖和欢喜长久地停留在我身上。
更多的时候,她的视线会不由自主地飘向洞府门口,或是传讯玉简,
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期待。当王亦深的身影出现时,那双眼睛便会瞬间被点亮,
仿佛沉寂的星辰骤然璀璨。而我,成了一个沉默的背景板。
她不再需要我耗尽修为为她温养经脉,因为王亦深“恰好”寻来了一株千年暖阳花,
药性温和,正适合她调理。她也不再拉着我去看后山新开的雪魄兰,
因为王亦深会“适时”地采来一束,带着清晨的露珠,送到她的案头。偶尔,她会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欲言又止。或许是我的沉默太过明显,
或许是我身上那股因试药而留下的、挥之不去的阴郁气息让她不适。但最终,她什么也没问。
或许在她看来,我只是修炼遇到了瓶颈,心情不佳罢了。直到那一天。宗门后山,断崖之巅。
罡风凛冽如刀,卷动着浓厚的铅灰色劫云,低低压在头顶,沉闷的雷声在云层深处滚动酝酿,
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压。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悸的焦糊味和狂暴的雷灵气息。
王亦深盘膝坐在崖顶一块凸起的巨石上,脸色凝重,周身灵力鼓荡,
正在冲击元婴中期的瓶颈。他天赋卓绝,修炼速度极快,此次突破引来的天劫,
声势远超同阶修士。沈听蓝站在离他不远的崖边,紧张地攥紧了衣袖,
脸色比天上的劫云还要苍白。她不顾我的劝阻,执意要来为她的“王师兄”护法。“陆野,
你不懂!”她当时甩开我的手,眼神固执,“王师兄当年为我伤了根基,这次突破本就凶险,
我怎能不在他身边?万一……万一……”万一什么?她没有说下去,
但眼中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我看着她为另一个男人如此牵肠挂肚,
心口那片早已冰封的荒原,连一丝涟漪都掀不起了。只是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站到了远离劫云中心的位置。护法?以她金丹后期的修为,在这等天劫面前,
不过是螳臂当车。我留下,不过是因为……习惯性地,不想她真的出事。“轰咔——!
”一道刺目的紫白色劫雷,撕裂厚重的云层,如同咆哮的雷龙,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悍然劈落!目标直指巨石上的王亦深!王亦深厉喝一声,祭出一面流转着青光的宝盾,
迎向劫雷。盾光与雷光猛烈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宝盾剧烈震颤,
光芒瞬间黯淡下去,王亦深身体一晃,嘴角溢出一缕鲜血。第一道劫雷,勉强接下。
劫云翻滚,第二道、第三道劫雷接踵而至,一道比一道粗壮,一道比一道暴戾!
王亦深身前的宝盾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裂纹如蛛网般蔓延。他脸色煞白,
接连喷出几口鲜血,气息迅速萎靡下去,显然已到了强弩之末。第四道劫雷,
酝酿着更加恐怖的力量,粗如水桶的雷光在云层中翻滚,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滋滋声。
王亦深眼中终于露出了绝望之色。他猛地看向沈听蓝的方向,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就在那第四道劫雷即将劈落的瞬间!“王师兄——!”一声凄厉的呼喊划破雷声!
沈听蓝的身影,如同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冲了出去!她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分防御,
就那么张开双臂,用自己单薄的身躯,挡在了王亦深与那道毁天灭地的劫雷之间!“听蓝!
不要!”王亦深惊骇欲绝的嘶吼响起。但一切都晚了。“轰——!!!
”刺目的雷光瞬间吞噬了沈听蓝的身影!狂暴的雷霆之力炸开,将她整个人狠狠掀飞出去,
像一片被狂风撕碎的落叶,重重砸落在离我不远处的乱石堆中。雷光散去,
原地只留下一个焦黑的深坑。沈听蓝躺在碎石间,浑身焦黑,皮开肉绽,
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鲜血从她口鼻中汩汩涌出,染红了身下的碎石。
她的金丹气息微弱到了极点,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
此刻空洞地望着铅灰色的天空,生机正在飞速流逝。王亦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愣在原地,甚至忘了自己还在渡劫。第五道劫雷已在云层中凝聚!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看着那个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身影,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一抽!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比姜老怪的毒丹发作时更甚!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他?!
为什么你永远只看得见他?!愤怒、悲哀、绝望……无数情绪如同岩浆般在胸中翻腾、冲撞,
几乎要将我撕裂!可身体却比思绪更快一步,像一支离弦的箭,冲到了她的身边。
没有丝毫犹豫,我跪倒在她身侧,双手迅速结印,体内元婴发出低沉的嗡鸣,
磅礴精纯的灵力毫无保留地汹涌而出!淡金色的光芒从我掌心溢出,如同最温暖的泉水,
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破碎焦黑的躯体,
强行护住她即将溃散的心脉和那黯淡到几乎看不见的金丹。她的伤太重了!经脉寸断,
金丹濒碎,五脏六腑都被狂暴的雷力侵蚀!我的灵力如同泥牛入海,只能勉强吊住她一口气,
修复的速度远远赶不上生机流逝的速度!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这样下去不行!
必须用本源之力!我眼神一厉,猛地一咬舌尖,一口精血喷出,融入那淡金色的灵力之中。
光芒瞬间暴涨,带着一股决绝的生命气息!我双手印诀再变,准备强行抽取元婴本源,
为她重塑生机!这代价极大,轻则修为倒退,根基受损,重则元婴溃散,身死道消!
可就在我指尖即将触碰到她心口的瞬间——一只焦黑、沾满血污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只手冰冷,颤抖,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抗拒。我动作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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