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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五年,我终于和离了

周七早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何景明顾皎担任主角的古代言书名:《成婚五我终于和离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皎,何景明,林霜儿的古代言情,大女主,虐文全文《成婚五我终于和离了》小由实力作家“周七早”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01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19 21:33:26。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成婚五我终于和离了

主角:何景明,顾皎   更新:2025-09-20 00:3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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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姐,有个女子抱着孩子敲门,说是公子的孩子。”我正打着算盘核对账目,

婢女迎风急匆匆地闯进来。算珠微微停滞,我盯着晕开在宣纸上的墨水说了一句:“不急。

”“小姐,那女子跪在大门口,好些人在看热闹呢!”迎风急了,跺跺脚。“急什么?

”我名下绣坊三家,珍宝坊两家,粮坊十六家,余粮一十三万石,总盈利七万三千两。

我小心翼翼落下最后一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婆婆何母看我脸色行事,

不就是看在金山银山面上。等我姗姗来迟时,何母正抱着个四五岁的男孩哭得撕心裂肺。

堂中跪着个白衣女子,弱柳扶风,好不可怜。"婉儿啊!"婆婆捶胸顿足,"景明五年无子,

我实在无颜面对何家列祖列宗!"我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好一出大戏,

少了我这观客岂不可惜。“婉儿愿以平妻之礼,迎林小姐入府。”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何母愣了一下立马喜笑颜开:“好!好!景儿娶了你这个贤妻真是有福了。

”2、等夫君何景明赶到的时候,我和何母正在商讨婚事。何景明公务繁忙,

近来十天半个月也是难能见他一面。只有这事,才能唤他回府。

“明哥哥......”林霜儿仰望着何景明柔柔地唤一声,泪眼盈盈我见尤怜。“婉儿。

”他却径直走向我,似在打量我的反应。“夫君。”我点头颔首,以帕掩面。

何景明微微一愣,脚步顿住。是了,我自小娇生惯养,他在外这一身浊气,我怎么受得了?

“明儿,你看看这个孩子,这眉眼,这嘴巴,和你长得多像啊。

”何母对怀中四岁的小男童爱不释手。何景明看了一眼何母怀中的孩童,

四岁的男童正是白白胖胖可爱的年纪。“我们的意思是迎娶霜儿做平妻,

总不能让你唯一的孩子成了庶子。”何母言辞恳切。“不过未婚生子终究不好,

不如就说是你在江南娶的妾,因生子有功抬为平妻。”“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何景明看向我,神色不辨喜怒。我正要开口解释,他却突然打断:“那就依母亲的意思吧。

公务繁忙,儿先告退了。”只留林霜儿一人望着他的背影。何母在林霜儿聘礼上打起了算盘。

早年何母不通庶务,何家维系艰难。成亲之后,何景明将中馈交到我手上,

何母早年没享过福,晚年见到却摸不到,养成极其吝啬的性子。林霜儿的聘礼低换高,

差换好,倒腾来又是一笔银子。何母心中底气十足,奔为妾,

以平妻之礼相迎已经是看在孩子的面上给足了体面。好一个贪心的婆母,

否则何至于胆大包天什么钱都要粘一粘?我起身告辞,留这一对婆媳恩恩爱爱。

3、我扶着额头叹息,江南水患频发,粮坊入不敷出,我却割舍不下。

烛火勾勒出美人婀娜的影子,小小一片屏风犹如天堑一般拉开两人的距离。

女子瘦削的肩膀似乎柔弱不堪,正是这个柔软的女子一手搅动江南粮业,

逼得各大粮商放弃哄抬粮价,救了多少百姓的命。“夫人坐了多久?

”何景明的身子隐在杏子树下。听说庄婉极爱杏子。这棵树是成亲那年他亲手种下,

如今硕果累累,庄婉却从未驻足过。“大人,两个时辰了。”“大人,

你每次回府都要来这里,怎么不告诉夫人?”书童提议。“不要告诉夫人,我来过。

”不爱就是不爱,何必摇尾乞怜。烛火吹灭,庄婉的影子消失不见,何景明才离开杏树下。

4、林霜儿入门那夜,我发起了高烧,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外头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却吵得我头疼。我依稀记得当日我成婚时也是这般热闹。我是礼部侍郎庄家的嫡长女,

嫁给探花郎何景明,人人都说这是天作之合。

我记得那一日母亲送我上花轿前对我说:“婉儿,忘了他吧。”那时我是怎么想的?我想,

如果我也忘记他了,大燕又有几人还记得他。我认识顾皎的时候,他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却已经一把长枪舞得虎虎生风。父亲是礼部侍郎,最信奉三纲五常,稍有不慎动辄打骂,

罚跪抄书更是家常便饭,所以庄家的女子活得小心翼翼,我也养成了克己守礼的性子。

那年我十五,去往寒山寺求一段姻缘。上香的路上马车突然失控,疯马拖着车一路狂奔。

婢女和车夫都被甩下车,只剩我死死抓住车窗,指节泛白。“抓紧!”一声清喝破空而来。

红袍银枪的少年将军纵马追来,一把长枪刺中疯马。马车骤停的惯性将我甩出车厢,

落入一个带着热气的怀抱。“小娘子,没事吧?”我惊魂未定,抬头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睛。

少年剑眉星目,笑起来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涡。“你、你放开我!”我既羞又怕。

“你个小娘子,我救了你,你反倒瞪我?”少年挑眉怒目,比寺里的天王像还凶上三分。

我咬着唇不说话,荒郊野岭,我却与陌生男子搂搂抱抱……“哼。”顾皎冷哼一声,

几个跳跃就离开了。我看着顾皎远去的背影,不知所措,抽抽嗒嗒地哭起来。

“你怎么哭这么久?”顾皎递来两个野果。顾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看我不知哭了多久才递来两个野果。我哭得口干舌燥,拿起野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5、我再次见到顾礼,是在我家院头。礼部侍郎府的高墙,被他当成自家后院。

我坐在后院练琴,琴声幽幽,一块石子砸在琴桌上。我抬头看去。“庄婉,庄婉。

”顾皎坐在墙头,一张俊脸挤在树枝间,对我喊道。我吓了一跳:“你喊什么?

”“我来找你玩的,今天是乞巧节,街上可热闹了。”“不行,

我父亲不会……”“我们不告诉你爹,悄悄出去不就行了。”“那也不行。

”女儿家怎么能随便和一个男子出去。“为什么不行?”顾皎一双眼睛又瞪着我,

大有我不说清楚不罢休的架势。“就是不行。”我说不出来,急得满脸通红。“你要是不去,

我就喊人了。”顾皎耍起无赖。“那我去还不行。”我被逼无奈,鼓着脸同意了。

顾皎纵身一跃就把我带出院墙,我第一次觉得原来高不可攀的院墙那般矮小。

顾皎带我去看杂技,胸口碎大石、跳火圈看得我眼花缭乱。我惊呼连连,顾皎倒是很阔气,

赏银流水似的花出去。顾皎送了一个孙悟空的面人给我,上面的孙悟空活灵活现,

似乎下一秒就能腾云驾雾。可惜买杏子糖的时候,做杏子糖的老人卖完了。

他拿出一张纸皱了眉头,似乎很苦恼。“你在看什么?”我探过头想看看。“没什么,

我们快去猜灯谜吧。”他手一转收起纸条,拉起我就走。虽然顾皎枪法好,

但是灯谜却猜得不好。一句山上还有山把他急得抓耳挠腮。“笨蛋。”我提笔写下“出”字,

接过老板手中的灯笼。“喏,给你。”我把灯笼递过去,我看他急得不行,

似乎对这个兔子样式的灯笼格外钟情。他转过身鬼鬼祟祟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嘴里嘀咕着:“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看杂技时要大方,

姑娘家最爱吃杏子糖……”我抢过纸条念出来,他脸红到耳根,一把夺回藏进怀里。

“原来你还做了计划。”我笑着看他。“怎么不可以?”顾皎脸涨得通红,转过身就往前走。

“那灯笼你还要吗?”我追上前去。“当然要。”他回过头拎着灯笼气势汹汹,

眼睛瞪得像铜铃。我却不怕他,继续问道:“游船你还去吗?”“去。”声音斩钉截铁。

我们到的时候游湖的人很多,顾皎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渔夫租了一艘小船。

一个满身绫罗绸缎的公子走过来就要抢,我吓得赶紧躲到顾皎身后。

只因那是我姑姑的小儿子王旭——王家有名的“小霸王”。“本公子出三倍的钱,

快把船让给本公子。”王旭摇着扇子,一脸傲气。顾皎看出我的慌张,

拧着王旭的手腕就去一旁商量。“抱歉,抱歉,打扰顾哥和小娘子了。

”王旭龇牙咧嘴地过来,囫囵行了个礼。我掩面偷笑。船划到中央的时候,

顾皎却是一脸的闷闷不乐。我舀起河水泼了顾皎一脸:“不是你说要出来玩的,

怎么又不高兴了?”顾皎抹了抹脸,一脸委屈地说:“我灯谜也没猜出来,

杏子糖你也没吃成,还有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说到后面,顾皎已经咬牙切齿。“但是,

我很快活呀。”我荡起水波,感受水从我指尖流淌。“顾皎,我真的很快活。”顾皎,

我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从来没有那么自由过。阳光落在他湿漉漉的睫毛上,

像打碎的银河落入凡间。他怔怔看我,突然也笑了:“那你以后常出来,

我带你看遍长安的花,吃遍长安的糖。长安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6、等我揣着顾皎送我的面人回家的时候时候,我院子静的吓人。母亲拿着戒尺等在房里,

眼神冷得像冰。“你去哪里了?”我扑通跪下,袖中的面人硌得生疼。那夜我背上皮开肉绽,

却把那个孙悟空面人藏得好好的。母亲想着不久就要出游,到底顾忌庄家颜面只打在背上,

不影响我行走,免得见人庄家嫡长女不在惹人非议。三日后,家中游船,

我因为背上火辣辣地疼,只能一个人躲在船尾讨清净。红衣在风中翻飞。我素少穿红衣,

今日特意换上红衣,便是担心血迹渗出,衣服也能遮挡一二。远处两三游船,

几个公子高歌吟诗,好不快活。突然一个锦囊落到我脚边,一个黑影飞跃而过。“小姐,

什么东西?”婢女吓了一跳。锦囊上绣着一个皎字,我捡起来一看正是一包杏子糖。

原来他还记得。我把杏子糖含在口中,笑着说道:“是杏子糖。

”那张纸上还有一句:猜灯谜得到的灯笼要送给姑娘,定能让她芳心暗许。

我原以为我会等来顾皎娶我。可是我最先等来的是边关动乱的消息。“婉儿,你等等我?

”顾皎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一双眼睛没有往日的肆意,只有忐忑。我想告诉他,

告诉我心头的少年我会的,到最后我却沉默不语。他看我不言不语急了:“等边关平定,

我一定来娶你,你答应我吧,婉儿。”他摇着我,我被晃得有些头晕。“好。

”我轻轻说了一句。可是我等回来的是顾皎的死讯,跌落悬崖,尸骨无存。

7、我喉咙一阵火辣辣,一股清水灌进我口中。“婉儿,你怎么样了?

”何景明的声音将我唤醒。何景明端着一杯清茶坐在床边,用一张手帕轻轻擦拭我嘴角。

我偏过头。他不知道坐了多久,屋内只有一盏昏黄的烛火摇曳。“今日是新婚夜,

你不该到我这里。”五年了,他心中装着别人,却偏要娶我。就像我心中装着顾皎,

却不得不嫁他一样。真是荒唐。“好。”何景明放下茶盏,退了出去,缓缓关上房门。

“好好照顾你家小姐。”何景明低声吩咐道。我的泪打湿了枕巾。何景明却没有去新房,

反倒回到书房,继续完成一幅美人图。美人一袭红衣,正凭栏休憩,小鸟在枝头跳跃,

可怜可爱。8、病去如抽丝。我已经好了,却还是想待在院里调养身体。不知道怎么,

我反而越发不想离开院子。我时常坐在院子里发呆,

看看高墙外的天空又看看自由自在的小鸟。我不离开,自然有人来找我。

林霜儿牵着何修来找我,小小一个人儿笨拙地跟在母亲身边。何修,何景明亲自取的。

修身治国齐家平天下,一个父亲最好的祝愿。“姐姐。”林霜儿款款一拜,腰肢细软,

弱柳扶风。何修也有模有样地行礼。“母亲,我可以吃吗?”何修眼巴巴地看着我。

何修是个很馋嘴的孩子,怪不得养得白白胖胖的。“自然。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母亲。何修捧着一块栗子糕吃起来,像头小猪憨态可掬。

“姐姐你知道吗?我是在江南遇到夫君的。夫君那一日来拜访我父亲讨要治水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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