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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满门抄斩我把夫君上交给了他死对头大神“极道无界”将顾玄清萧景琰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热门好书《满门抄斩我把夫君上交给了他死对头》是来自极道无界最新创作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虐文,重生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萧景琰,顾玄清,陈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满门抄斩我把夫君上交给了他死对头
主角:顾玄清,萧景琰 更新:2025-09-20 00: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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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抄斩前,我把夫君上交给了他死对头。上一世,他踩着我父兄的尸骨,
搂着我的庶妹登上帝位。我楚家满门,三百余口,皆因他一句“谋逆”,
落得个曝尸荒野的下场。而我,被他囚于冷宫,日日受尽折辱,最终一把火,
将自己烧死在了新后册封的大典上。烈火焚身之际,
我听见他轻飘飘地对新后说:“一个没了兵权的女人,死不足惜。”再睁眼,
我回到了新婚之夜。红烛高照,合卺酒尚在桌前。我的新婚夫君,当朝三皇子萧景琰,
正含情脉脉地握着我的手,说着与前世一模一样的情话。“昭阳,得你为妻,
是我萧景琰三生之幸。待我君临天下,你便是我唯一的皇后。”我笑了。在他错愕的目光中,
我端起他面前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重重地扣在桌上。
在他饮下我那杯下了猛药的酒后,我反手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喉间。“殿下,
大喜的日子,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厚礼。”1.萧景琰脸上的深情款款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暴怒。“楚昭阳,你疯了?!”药力发作得很快,他身子一软,
瘫倒在地,只有一双淬了毒的眼睛死死瞪着我。我蹲下身,
用匕首冰冷的刀面拍了拍他俊美却虚伪的脸。“疯?比起殿下日后要做的事,
我这点小打小闹,算得了什么?”他想挣扎,却浑身无力,
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
”我慢条斯理地从床头抽下捆绑帐幔的赤金丝绳,熟练地将他五花大绑,
“就是想带殿下去见一个老朋友。”萧景琰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显然也重生了,
只是他不知道,我也回来了。他以为他还能像上一世那样,利用我楚家的兵权,
骗取我父亲的信任,一步步蚕食我家的势力,最终将我们赶尽杀绝,为他的皇位铺路。
他算好了一切,却没算到,他的枕边人,也带着满腔的血海深仇,从地狱爬了回来。
“楚昭阳,你敢!”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你这么做,楚家也要跟着你陪葬!”“陪葬?
”我嗤笑一声,手下捆绑的动作越发用力,“殿下是不是忘了,上一世,我楚家满门,
不就是为你陪葬的吗?”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萧景琰的头顶。他瞳孔骤缩,
脸上血色褪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也……”我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撕下婚服的一角,粗暴地塞进他嘴里。“嘘,殿下,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拖着这个前世的梦魇,今生的“贺礼”,走出了喜气洋洋的新房。门外,
我的贴身侍女青鸢早已备好了马车。她是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对我忠心耿耿。“公主,
都安排好了。”她看了一眼被我拖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萧景琰,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我点点头,将萧景琰扔上马车,自己也翻身而上。“去摄政王府。
”马车在寂静的夜色中疾驰,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咯的声响,
像是在为某个人的末日敲响丧钟。2.摄政王顾玄清,是萧景琰最大的政敌,
也是先帝为如今的幼帝选定的辅政大臣。他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为人却冷僻孤傲,
手段狠厉,是朝中人人畏惧的活阎王。上一世,萧景琰为了扳倒他,不知设了多少毒计,
最终还是靠着我父亲的兵权,才勉强将他压制。可即便如此,在我楚家被满门抄斩,
我被废后位打入冷宫时,朝堂之上,也只有他顾玄清,一人一剑,闯入金銮殿,
为我楚家鸣不平。他指着萧景琰的鼻子,骂他是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的小人。那一天,
他被萧景琰以“殿前失仪,意图谋反”的罪名,削去兵权,打入天牢。我自焚于冷宫那日,
听闻他拼死越狱,想来救我,却在宫门前被乱箭射杀。鲜血染红了他那一身清冷的白衣。
他死的时候,眼睛还望着我所在的长信宫方向。顾玄清,这个我从前只觉得阴冷可怕的男人,
却是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唯一一个为我执剑的人。重活一世,
我不仅要让萧景琰血债血偿,也要护住这个曾为我战死的人。所以,
这份扳倒萧景琰的“投名状”,我必须亲手送到他面前。摄政王府门口,守卫森严。
看到我一身嫁衣,还拖着一个被捆起来的男人,侍卫们瞬间拔刀,将我团团围住。
“来者何人!”我抬起头,露出被凤冠霞帔映得过分艳丽的脸,声音清冷:“三皇子妃,
楚昭阳,求见摄政王。有……关乎他身家性命的大礼,要亲自献上。”侍卫们面面相觑,
显然被我的身份和话语震住了。“大礼”二字,我咬得极重。片刻后,王府管家匆匆赶来,
将我迎了进去。我拖着萧景琰,一路穿过重重庭院,来到了顾玄清的书房。3.书房里,
烛火通明。顾玄清一身玄色常服,正坐在案前处理公务。他听见动静,抬起头,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便落在了我身上。他的目光先是扫过我这一身刺目的嫁衣,眉头微蹙,
随即,落在了我身后,那个被堵着嘴,还在不停挣扎的萧景琰身上。那一瞬间,
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三皇子妃深夜到访,还带着三皇子,是何用意?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得像冰。我没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
将手中的萧景琰往地上一扔。然后,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放在他的书案上。
“这是萧景琰与边关守将暗中往来的信件,里面详述了他如何囤积兵马,意图谋反的计划。
”“而他本人,”我踢了一脚地上的萧景琰,“就是最好的人证。”我说得平静,
却字字惊雷。顾玄清的目光终于从我身上移开,落在了那封信上。他拆开信,
一目十行地看完,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抬起头,重新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探究。“本王如何信你?”“王爷别无选择。”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毫不畏惧,“王爷与萧景琰势同水火,他若登基,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王爷。如今,
我将他的把柄送到你面前,是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帮你?
”顾玄清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楚家不是已经选择了他吗?你父亲,镇国公楚威,
可是力排众议,将兵权交给了他。”上一世,确实如此。我父亲被萧景琰的仁德假象蒙蔽,
以为他会是明君,倾尽家族之力辅佐他,最终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以前是,
现在不是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发现,他想杀了我全家。而我,
想让他死。”我的眼神一定很骇人,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恨意与杀气。顾玄清盯着我看了许久,
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地上的萧景琰还在“呜呜”地挣扎,
像是在印证我的话。良久,顾玄清忽然笑了。那笑容如同冰雪初融,
带着一丝奇异的狂热和……兴奋。“好一个‘想让他死’。”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楚昭阳,你想要什么?”“我要萧景琰死无葬身之地,
要他所有党羽灰飞烟灭。我要他所珍视的一切,都化为泡影。”我迎着他的目光,声音不大,
却无比坚定,“王爷,你我联手,这天下,唾手可得。”“而我,”我顿了顿,补充道,
“只要他死。”顾玄清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
一种找到同类的狂喜。他伸出手,轻轻拂去我脸颊上的一缕乱发,指尖的冰凉让我微微一颤。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从今夜起,你便住进王府。这盘棋,本王陪你下。
”4.我住进了摄政王府最僻静的听雪阁。对外,摄政王的说法是,
三皇子妃新婚之夜与三皇子发生争执,负气离家,暂居王府,由他这个皇叔代为调解。
这个理由蹩脚至极,但因为他是顾玄清,所以没人敢多问一句。而萧景琰,
则被秘密关押在王府的地牢里。顾玄清并没有立刻将他谋反的证据公之于众。“现在动他,
还不是时候。”书房里,顾玄清一边擦拭着他的佩剑,一边对我说道,“他党羽众多,
根基深厚,仅凭一封信,不足以让他万劫不复。只会打草惊蛇,让他背后的人提高警惕。
”我明白他的意思。萧景琰背后,站着的是把持后宫多年的陈贵妃,以及她背后的陈氏一族。
想要一网打尽,必须徐徐图之。“那王爷打算怎么做?”我问。顾玄清抬眸看我,
剑刃上寒光一闪,映着他漆黑的眼眸。“你不是说,他想杀你全家吗?”他问道,
“那就让他先从失去他最依仗的东西开始。”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萧景琰最依仗的,
无非两样东西:兵权和财权。兵权,大部分来自我父亲镇国公。而财权,则来自江南盐运。
“江南盐运使,是陈贵妃的亲侄子,陈松。”我说道,“每年,他都会将盐运收入的三成,
秘密输送给萧景琰,作为他招兵买马的军费。”这些,都是上一世我当上皇后之后,
无意中从萧景琰和庶妹的对话中听到的。顾玄清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这些事,
你是如何得知的?”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恨意。“因为上一世,
我就是死在这些秘密里的。”我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书房的空气都凝固了。
顾玄清擦拭佩剑的手顿住了。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问,
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上一世?”我抬起头,迎上他探究的目光,点了点头。“王爷,
我死过一次了。”我将上一世的种种,楚家如何被灭门,我如何被囚禁,
顾玄清又是如何为我战死,全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我没有隐瞒,因为我知道,
要想获得他完全的信任,我必须坦诚相待。我说得很平静,
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顾玄清的脸色,却随着我的讲述,一寸寸地沉了下去。
当我说到他被乱箭射杀在宫门前时,他握着剑柄的手,指节已经捏得发白。整个书房,
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萧、景、琰。”他几乎是从牙缝里,
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这个名字。那声音里的杀意,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或许拉他入局,不仅仅是为了复仇,也是为了给他自己一个报仇的机会。毕竟,
上一世,他也是死在萧景琰手里的。5.我们第一个目标,就是江南盐运。萧景琰重生了,
他知道未来的走向。根据上一世的轨迹,三个月后,江南会爆发一场大洪水,朝廷赈灾不力,
民怨沸腾。而萧景琰会利用陈松提前囤积的粮食,在江南开仓放粮,收买人心,
一举奠定了他“贤王”的声望。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如愿。“王爷,我们必须赶在他之前,
将陈松贪墨的证据拿到手,同时,截断他的粮仓。”我对顾玄清说。“陈松为人谨慎,
账本藏得极深,想要找到证据,并不容易。”顾玄清沉吟道。“我知道藏在哪里。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上一世,陈松事发后,萧景琰为了自保,
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出去当了替罪羊。我记得清清楚楚,
那本记录了他所有贪墨款项的秘密账本,就藏在他外室院子里的那棵百年桂花树下。
顾玄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只是点了点头。“本王会派人去办。
”“不行,”我摇了摇头,“这件事,必须我亲自去。”“太危险了。
”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王爷,只有我,才能让陈松的外室心甘情愿地带我找到那本账本。
”我看着他,目光坚定,“而且,我也想借此机会,回一趟家,见见我父亲。
”父亲……提到这个词,我的心口一阵抽痛。上一世,他临死前,
还在为错信了萧景琰而自责。他说,他对不起楚家的列祖列宗,更对不起我。这一世,
我一定要让他看清楚萧景琰的真面目,护他周全。顾玄清沉默了。他知道,
我父亲镇国公楚威,是他和萧景琰之间,最关键的一枚棋子。谁能得到楚威的支持,
谁就拥有了这大梁最精锐的军队。“本王陪你去。”半晌,他开口道。“你不能去。
”我立刻否决,“你目标太大,一旦离开京城,萧景琰的党羽必然会察觉。
王爷只需在京中为我做一件事。”“何事?”“两个月后,以朝廷的名义,命江南各州府,
开仓购粮,就说……北境将有战事,需提前储备军粮。”顾玄清的眼睛一亮,
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萧景琰想囤粮发国难财,那我们就让他无粮可囤!“好计策。
”他赞许道,“只是,户部尚书是陈贵妃的人,他不会同意的。”“他会的。”我冷笑一声,
“王爷只需将陈松贪墨的证据,‘不小心’透露一点给他,告诉他,若不配合,
陈松倒台之日,就是他陪葬之时。”对付这些贪官,威逼利诱,永远是最好用的手段。
顾玄清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楚昭阳,”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你变了很多。”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苍凉。“家破人亡的代价,
总是能让人成长得快一些。”6.三天后,我带着青鸢,以回娘家省亲的名义,
离开了摄政王府。镇国公府,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威严,肃穆。父亲见到我,很是惊讶,
随即皱起了眉头。“胡闹!新婚三日便回娘家,成何体统!你让三皇子的脸面往哪儿搁?
”父亲还是老样子,一生戎马,最重规矩。我知道,现在跟他说萧景琰要谋反,
他一个字都不会信。我必须拿出证据。我屏退了下人,将一封信递到他面前。“父亲,
这是女儿无意中发现的,您先看看。”信,是顾玄清伪造的。里面用萧景琰的口吻,
写着他迎娶我,只是为了稳住楚家,待日后大局已定,便会寻个由头,将楚家连根拔起。
信的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父亲看完信,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上。“混账!一派胡言!
”他怒斥道,“这是谁在背后挑拨离间,诋毁三皇子!”我料到了他的反应。“父亲,
三皇子是何为人,您真的清楚吗?”我平静地问道,“您只看到他礼贤下士,仁德宽厚,
可您知道他背地里招兵买马,勾结朝臣吗?”“住口!”父亲气得脸色涨红,“昭阳,
为父知道你不喜三皇子,但这等诛心之言,不可乱说!”我看着他固执的样子,
心里一阵无力。我知道,我必须下猛药了。“父亲,您还记得,三年前,镇守北境的林将军,
是如何战死的吗?”父亲一愣。林将军是他的副将,也是他最好的兄弟。三年前,
北境蛮族来犯,林将军率兵抵抗,最终却因粮草不济,全军覆没,战死沙场。
这是父亲心中永远的痛。“当时,负责押送粮草的,正是如今的户部侍郎,张谦。而这张谦,
是陈贵妃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我看着父亲渐渐沉下去的脸色,继续说道:“父亲以为,
粮草延误,真的是意外吗?”“那批粮草,根本就没有送往北境,而是被张谦半路转运,
送去了萧景琰在京郊的私库!”“不可能!”父亲霍然起身,双目赤红,
“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我现在没有。”我摇了摇头,“但女儿很快,就会有。
”我站起身,对着父亲深深一拜。“父亲,女儿此去江南,无论您信与不信,
都请您务必小心。在我回来之前,切不可再将一兵一卒,交到萧景琰手上。”说完,
我不再看他震惊的表情,转身离开了书房。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
剩下的,就等我从江南带回铁证,让它生根发芽。7.离开国公府,我没有丝毫停留,
直接带着青鸢南下。一路快马加鞭,十日后,我们抵达了扬州。扬州是江南盐运的中心,
也是陈松的大本营。他在这里,可谓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我没有惊动任何人,
而是换上了一身素雅的男装,在陈松那位外室,柳如烟所住的别院附近,租下了一间小院。
柳如烟曾是扬州瘦马,被陈松看中,赎了身,养在这金屋里。上一世,陈松倒台,
柳如烟也落得个被发卖的下场,最终不堪受辱,悬梁自尽。我见过她一次,是个很美的女人,
眉宇间带着一股淡淡的哀愁。我记得,她最喜欢听的,是广陵散。于是,第二天,
我便在我租下的小院里,焚香抚琴。一曲广陵散,弹得是杀伐决断,慷慨激昂。果然,
没过多久,隔壁院墙上,便探出了一个女人的脑袋。正是柳如烟。她看着我,
眼中带着好奇和惊艳。“公子好琴艺。”我停下抚琴的手,抬头对她微微一笑。
“姑娘谬赞了。”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日抚琴,她每日都来墙头听。我们隔着一堵墙,
聊琴棋书画,聊诗词歌赋。我从不问她的身份,也不提自己的来历。只在她问起时,
说自己是来江南寻亲的落魄书生。柳如烟对我,渐渐放下了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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