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言情小说 > 灭门之后,我爱上了仇人的掌上明珠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灭门之我爱上了仇人的掌上明珠男女主角雪鸢铁枭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杨婉墨”所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灭门之我爱上了仇人的掌上明珠》主要是描写铁枭,雪鸢,逐月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杨婉墨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灭门之我爱上了仇人的掌上明珠
主角:雪鸢,铁枭 更新:2025-09-20 00:02:14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本为复仇而生,却爱上了仇人之女雪鸢。更绝望的是,助我复仇的家族神剑,
竟由她家族世代守护!爱是穿肠毒药,恨是刮骨钢刀。当真相撕裂伪装,我的剑,
该指向她的父亲,还是刺向自己的心脏?这禁忌之恋,注定以血泪收场。01子时,
荒山古道。月亮像一块被磨得发白的骨头,冷冷地挂在天上,洒下的光,比雪还凉。
风在山谷里打着旋,呼啸声像孤魂野鬼的哭嚎。我独自站在一块凸起的巨石上,
身影在惨白的月光下被拉得又细又长,像一把随时会折断的剑。手中的“惊鸿”剑,
剑柄冰冷坚硬,已经被我握得太久,深深嵌入了掌心。有血丝从指缝里渗出来,混着冷汗,
黏腻腻的,但我感觉不到疼。我闭上眼睛。眼前不是漆黑,而是十五年前那场冲天的大火。
熊熊的火焰舔舐着凌家大宅的每一根梁柱,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
像是在为一场盛大的死亡奏乐。火光里,我看到了族人一张张惊恐绝望的脸。
父亲的怒吼被浓烟呛得支离破碎。母亲将我塞进地窖时,哀求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还有那个男人,那个被称为“铁枭”的男人。他站在火海之外,
侧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明明暗暗,神情却冷酷得像一块万年不化的玄冰。那张脸,那场火,
那些惨叫,成了我十五年来永不熄灭的梦魇。我,凌风,凌家唯一的幸存者。
我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复仇。身后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踩在枯叶上,
发出沙沙的轻响。我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是逐月,和我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一同长大的盟弟。他递过来一个冰冷的馒头,还有一个水囊。“哥,三天了,你水米未进。
”逐月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担忧,“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我没有接,
目光依旧望着远方被黑暗吞噬的山峦。“铁枭的线索呢?”我的声音比这山里的风还要嘶哑。
逐月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他就像个鬼,行踪飘忽不定。
”“每次我们快要摸到边了,线索就断了。有人说他在江南,有人说他在漠北,
江湖上到处都是他的传闻,但没一个是真的。”他顿了顿,补充道:“哥,
感觉……他好像在刻意躲着什么。”“躲?”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
胸腔里积压了十五年的仇恨,在这一刻烧得更旺了。他不是在躲。
他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就是那只猫,而我,是他故意放走的、用来消遣的耗子。
逐月带来的那点兄弟间的温情,像一滴水落进了滚油里,瞬间就被更猛烈的仇恨蒸发干净。
我不能有任何软弱。我摩挲着“惊鸿”的剑柄,那熟悉的触感,却带来了一阵陌生的无力感。
“惊鸿”是把好剑,削铁如泥。但终究,它不是那柄传说中的家族神兵。
我不由自主地低声自语:“若是‘烬魂剑’还在……”那是我凌家世代相传的魂,
是我复仇最大的依仗。听到这四个字,逐月的神色明显黯淡下去。“哥,别想了。
”“‘烬魂剑’随着十五年前那场灭门惨案一同消失了,江湖上都说,或许早就被铁枭毁了。
”“不。”我眼中闪过一丝偏执的火光,“它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等着我。”我坚信这一点,
就像坚信我终将手刃铁枭一样。但逐月的话,也让我心里冒出了一个疑团。铁枭,
一个能灭我凌家满门的枭雄,行事如此大费周章地隐藏行踪,
难道仅仅是为了躲避我这个微不足道的“漏网之鱼”吗?他到底在隐藏什么秘密?或者说,
他在守护什么?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我没有深究。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他。
我推开逐月递来的馒头,从巨石上站起身。骨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但我站得笔直。
“最新消息说,铁枭的一个心腹手下,最近在清河镇出现过。”我望向南方,
那里是江南水乡的富庶之地。“我们去那。”我的身影在月下拉得极长,
像一个孤绝的、偏执的符号,印刻在这片荒芜的天地间。02清河镇,一个典型的江南小镇。
我们到的时候,正下着蒙蒙细雨,整个镇子都笼罩在一片水汽氤氲的诗意里。
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油光发亮,两旁的白墙黛瓦,马头墙翘起的弧度,
都透着一股江南独有的温婉。但在这份温婉之下,涌动着的是江湖的暗流。
清河镇地处水陆交通要道,南来北往的客商、走江湖的卖艺人、藏匿身份的亡命徒,
鱼龙混杂。我和逐月在一家临街的茶馆坐下。茶是劣质的粗茶,入口苦涩,但我们并不在意。
我们的眼睛,像鹰一样,不动声色地扫视着街上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
试图从他们模糊不清的面孔中,找出铁枭手下的蛛丝马迹。雨渐渐停了,
街角处却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几个穿着破旧短打,流里流气的地痞,
正围着一个卖花的老婆婆。老婆婆的篮子里只剩下最后几支沾着雨珠的兰花,开得清雅,
却即将落入泥淖。“老东西,这几支花,爷几个要了!”为首的地痞一把抢过花,
满脸横肉地笑道。老婆婆急了,佝偻着身子去抢,嘴里哀求着:“官人,
这是我最后一篮花了,卖了钱好给孙儿买药……”地痞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推开。
老婆婆踉跄着摔倒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篮子里的兰花散落一地,沾上了泥污。我眼神冰冷,
端起面前已经微凉的茶杯,准备将这幅画面连同茶水一同咽下。这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
这十五年,我见过的惨事比这多得多,早已麻木。我的心里,
装不下除了仇恨之外的任何东西,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这些闲事。就在这时,一抹白影,
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穿过嘈杂的人群。是一个少女。她身穿一袭素白的棉布长裙,
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雨后的空气里混杂着泥土和市井的腥气,但她一出现,
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干净了。她的眉眼,干净得像山涧里被月光洗过的清泉,不染一丝尘埃。
我心头莫名一凛。这样的人,与这个污浊的江湖,格格不入。
我以为她会像那些话本里的侠女一样,拔剑相向,或是义正言辞地高声呵斥。然而,
她只是走到那几个地痞面前。她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布袋,倒出几块碎银,
递到地痞头子的手里。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窗外屋檐滴落的雨水。“几位大哥,
这花我买了。”地痞头子愣住了,握着手里的碎银,似乎没见过这种阵仗。
少女又从怀里摸出几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用油纸包着,分给他们。“天气冷,
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吧。”她脸上漾开一个笑容,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坚冰和恶意。那几个平日里横行霸道的地痞,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们接过包子,互相看了看,最后讪讪地挠了挠头,转身走了。我彻底怔住了。
手中的茶杯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冰凉,凉意顺着指尖,一直传到心里。可心里某个地方,
却又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那莞尔一笑,如一道惊雷,
劈开了我被仇恨冰封了十五年的心湖。湖面裂开一道缝隙,
激起了一阵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涟漪。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化解纷争,不一定需要刀剑。
原来,一个笑容,也可以是武器。她扶起摔倒在地的老婆婆,蹲下身,用自己的手帕,
细心地为她拍去衣裙上的尘土。她又将那袋碎银,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老婆婆布满老茧的手里。
做完这一切,她仿佛没事人一样,捡起地上那几支被弄脏的兰花,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提着裙摆,轻快地一蹦一跳,消失在了巷子的深处。我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她是谁?
一个不谙世事的富家小姐?为何会独自出现在这种地方?这份纯真,是与生俱来的真实,
还是某种更高明的伪装?不知为何,我隐隐觉得,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气场。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从我脑海里闪过,快得几乎抓不住。
她和行踪诡秘的铁枭,会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关联?这个念头太过荒谬,
我立刻强行将它压了下去。我一定是魔怔了。03我和逐月在清河镇盘桓了数日,一无所获。
那个所谓铁枭心腹的线索,就像投入湖里的一颗石子,除了泛起一点涟漪,便再无踪迹。
一日,我们从一个酒鬼口中,用半坛子好酒换来一个消息。说在城外的醉柳江畔,
见过一个佩戴着铁鹰徽记的男人。铁鹰,正是铁枭麾下亲卫的标志。我和逐月立刻赶了过去。
醉柳江畔,夕阳西下,江面被染成一片碎金。两岸的柳树垂下万千丝绦,随风轻摆,
景色凄美。但这片凄美之中,暗藏杀机。我们追查的线索,是个圈套。
对方显然是想引我们出来,斩草除根。一场恶斗在所难免。对方人多势众,且招招致命。
但我和逐月,是在死人堆里练出的剑法,更是悍不畏死。夕阳彻底沉下山头时,战斗结束了。
敌人尽数倒在了血泊之中,而我,左臂也被对方的弯刀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
顺着我的手臂,一滴一滴落在江边的鹅卵石上。我撕下衣摆,准备草草包扎一下。
浓重的血腥味,很快引来了不速之客。黑暗中,亮起了一双双幽绿的眼睛。是狼。
我将逐月护在身后,右手重新握住了“惊鸿”剑。刚经历一场血战,此刻又添新敌,
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戾气。正当我准备迎战时,一阵草药的清香忽然飘了过来。
“嘘——别动!”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是她。那个白衣少女。
她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里,手里提着一个装满了草药的竹篓。她看到我们和狼群,
先是惊呼一声,但随即镇定下来。她从药篓里抓出一把气味浓烈的草药,用力揉碎,
朝着狼群的方向一扬。狼群似乎很忌惮那种气味,焦躁地刨了刨地,
最终不甘地退回了黑暗之中。危机解除,她才快步跑到我身边。
当她看到我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时,又是一声惊呼。她不由分说地放下药篓,打开盖子。
“别动,你的伤口很深,不处理会发炎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关切和一丝命令的口吻。我本能地想推开她。这十五年来,
除了逐月,我从不让任何人靠近。但当她柔软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我滚烫的手臂皮肤时,
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流,像闪电一样,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注意到我的异样,低着头,从药篓里拿出干净的布巾和一些捣碎的药草。
她小心翼翼地用清水为我清洗伤口,动作轻柔得像怕弄疼我。然后,
她将那些带着清香的药草敷在我的伤口上,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瞬间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最后,她用干净的布条,为我细致地包扎好。整个过程,她都垂着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下,投下一片淡淡的剪影。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气,
混着少女独有的体香,像一剂温柔的毒药,麻痹了我的警惕。我看着她专注而担忧的侧脸,
内心那座用仇恨和冰冷筑成的高墙,开始出现一道道细密的裂缝。“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干涩得厉害。她抬起头,对我露齿一笑,那笑容在暮色中,
明亮得像一颗星。“我叫雪鸢。我来采‘七星草’啊,这种草只有江边的悬崖上才有。
”她指了指药篓里一株叶片上有七个小白点的奇特植物。她又反问我:“你呢?
怎么总是受伤?”她清澈的眼眸里,是纯粹的好奇和关心,不带任何杂质。我一时语塞,
只能含糊地回答:“江湖中人,难免。”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复仇……真的是我人生的全部吗?
如果……如果能有这样一个人陪在身边……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像一个背叛了信仰的信徒,感到了巨大的恐慌。但理智又在疯狂叫嚣。这一切,太巧了。
为什么每次我追查铁枭的线索,陷入困境的时候,她都会恰到好处地出现?这真的是巧合吗?
还是说,她另有目的?她的出现,本身就是另一个更精密的陷阱?我的心,一半是冰,
一半是火。04自江畔疗伤之后,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开始期待与雪鸢的“偶遇”。
逐月不止一次地提醒我,这个女人的来历不明,出现得太过蹊巧,让我多加提防。
我嘴上对他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接近她,只是为了探查她的底细。
但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是想再见到她。我甚至开始刻意地,每天都去醉柳江畔走一趟。
我们就这样,在江畔又见了几次。她好像每天都会来这里采药,或者只是单纯地散步。
她会带一些自己亲手做的小点心,用干净的手帕包着,不由分说地塞给我。桂花糕,
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她会指着江边的花草,告诉我哪一种可以入药,哪一种可以做成香料。
她会学着水鸟的叫声,然后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她从不问我的过去,
也从不提江湖的血腥与仇杀。在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阳光、花草、和无尽的善良。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不像那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凌风,
而只是一个普通的、会笑的年轻人。一日黄昏,我们又并肩坐在江边看夕阳。
火红的晚霞铺满了半个天空,将江水也染得通红。她指着天边的晚霞,
侧过头对我说:“凌风,你看,多美啊。”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满足的喟叹。
“我爹常说,再黑的夜,也挡不住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我没有看晚霞,只是怔怔地看着她。
她的脸庞被霞光映照着,渡上了一层温暖柔和的光晕,连眼里的光,都像是揉碎了的晚霞。
那一刻,我心中某个坚硬的角落,彻底塌陷了。十五年来,我的世界里只有黑夜,
只有那场永远不会熄灭的大火。是她,让我第一次看到了“太阳”的可能性。
我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如果……如果复仇之后,我还活着……或许,
我真的可以和她一起,找一个像清河镇这样安静的地方,远离江湖纷争。
我们可以有一个小小的院子,种满她喜欢的花草。然后,每天一起看日出,看日落,
共度余生。这个念头,像一株疯狂生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了我整颗心脏。
它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也带来了同等剧烈的痛苦。我几乎能听到地底下,
父母族人的声音在质问我:凌风,你忘了血海深仇吗?你忘了凌家三百口人的性命了吗?
爱与恨,第一次在我心中,形成了如此激烈的对峙。我真的能放下仇恨吗?
这份突如其来、温暖得不像话的爱情,真的能战胜我背负了十五年的血债吗?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看着身边的雪鸢,第一次感到了恐惧。我怕失去她,也怕……拥有她。
逐月已经不止一次地用担忧和不赞同的眼神看着我。他怕我被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迷惑,
忘了我们的“大业”。如果他知道我此刻脑子里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他会怎么做?
是会支持我这个唯一的亲人去追求幸福?还是会为了所谓的“复仇大业”,与我反目成仇?
我不敢想。05我与雪鸢的感情,在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中,迅速升温。
我不再用“探查底细”这样的借口来欺骗逐月,也不再欺骗自己。我就是想见她。一日,
我带她去逛清河镇的夜市。她像一只刚出笼的鸟儿,对什么都感到新奇。拉着我的袖子,
看街边的皮影戏,笑得像个孩子。买两串糖葫芦,她先咬一口,然后把剩下更甜的递给我。
走到河边,有许多人在放河灯。她也买了一盏莲花灯,蹲在河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嘴里念念有词。河灯摇曳的火光,映在她虔诚的侧脸上,显得那么圣洁,那么美好。
我看着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小,很软,带着一丝凉意。
被我握住的那一刻,她浑身轻轻一颤,长长的睫毛也跟着抖动起来。她没有挣脱,
只是脸颊瞬间变得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根,然后,慢慢低下了头。那一刻,
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那场大火,忘记了那张刻在骨子里的仇人的脸。
我彻底沉沦在她带来的、从未有过的巨大幸福感中,像一个溺水的人,
死死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我甚至对她说:“雪鸢,等我办完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就带你走。
”“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晶亮的泪光,
也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好,我等你。”我将她拥入怀中,
她的身子很柔软,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我的心中,却是一片无法言说的苦涩。
我所谓的“重要的事”,就是要去杀一个人。而这个人……我不敢想下去。这份幸福,
美好得像一个五彩斑斓的泡沫,却也脆弱得像一个随时会破碎的梦。我能给她这个未来吗?
在我手刃铁枭之后,这份沾满了血腥的幸福,还能存在吗?我不知道。
我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她的家事。她总是说,她的父亲是一个商人,常年在外奔波,
对她很严厉,但也很爱她。她的母亲早逝,是父亲一手将她带大。她的世界,
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可一个常年奔波的商人,是如何将女儿教养得如此不谙世事,
又是如何放心让她一个人在镇上随意走动的?她的父亲,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商人吗?
这些疑虑,像一根根细小的刺,扎在我被幸福包裹的心上,隐隐作痛。但我选择了忽略。
我贪恋这份温暖,哪怕它只是一个短暂的梦。06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像偷来的一样。
逐月带来了一个突破性的消息,将我从那个温柔的梦境里,狠狠拽了出来。
他通过一个我们重金收买的线人,终于查到了铁枭真正的老巢。不在江南,也不在漠北。
就在清河镇城外百里,一座名为“铁家山庄”的地方。“哥,消息绝对可靠。
那山庄守卫森严,固若金汤,像个铁桶。铁枭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藏在那里。
”逐月的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我的心,却瞬间沉了下去。
铁家山庄……在准备前往铁家山庄的前一夜,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想再去一次凌家被焚毁的祖宅。那片废墟,是我仇恨的起点,也是我力量的源泉。
我想在行动之前,再祭拜一次父母。夜色深沉,我独自一人回到那片焦黑的土地。
十五年过去了,这里依旧是断壁残垣,荒草丛生。我跪在父母曾经的卧房前,
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就在我起身时,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我拨开厚厚的尘土和瓦砾,竟意外地发现了一块碎玉。那块玉被大火烧得半边焦黑,
但另外半边,依旧温润。我将它捡起来,拂去上面的灰尘。那玉佩上雕刻的纹路,
我无比熟悉。是一条残破的龙。我浑身一震,一个被我刻意遗忘的画面,猛地冲进我的脑海。
那天,在醉柳江畔,雪鸢为我包扎伤口时,我无意中瞥见,从她的领口滑出了一块玉佩。
她一直贴身佩戴着。那块玉佩的雕工、材质、甚至纹路,都和我手上这块碎玉,
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她那块是完整的,雕刻的是一只凤。而我手上这块,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