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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丁克老公偷偷养娃

快乐的皮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结婚五丁克老公偷偷养娃》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快乐的皮蛋”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周晴周屿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结婚五丁克老公偷偷养娃》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快乐的皮主角是周屿,周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结婚五丁克老公偷偷养娃

主角:周晴,周屿   更新:2025-09-19 23:2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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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周屿,手机借我用一下,我手机没电了,点个外卖。”我窝在沙发里,

冲着刚从浴室出来的周屿喊道。他擦着头发的手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用我的?行,你等下。”他慢吞吞地走过来,把手机递给我,

手指却下意识地在屏幕上划了一下,似乎想关闭什么页面。我没在意这个小动作,接过手机,

熟练地解锁——他的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说这是他对我永恒的承诺。可笑。

我划开屏幕,准备点开外卖软件,视线却被一个橙色的购物软件图标吸引了。鬼使神差地,

我点了进去。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说消费主义是陷阱,

平时连给自己买件新衬衫都要我念叨半个月的男人,最近又在研究什么省钱的电子产品。

页面跳转,购物车图标上那个鲜红的“99+”刺痛了我的眼睛。

他什么时候这么热衷于购物了?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攥住了我的喉咙。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那个图标。下一秒,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没有他爱看的显卡,

没有他收藏的机械键盘,也没有任何电子产品。满满一屏幕,全是刺眼的婴儿用品。

从荷兰进口的A2白金版奶粉,到日本进口的花王纸尿裤,从德国设计的婴儿安全座椅,

到一套粉色的、价值不菲的实木婴儿床。甚至还有各种款式的婴儿衣服,看尺码,

似乎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婴。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张张图片划过去,

每一件商品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跟周屿是大学同学,毕业就结了婚,

到现在整整五年。从我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天起,他就明确地告诉我,他是不婚主义者。

为了和我在一起,他妥协了,走进了婚姻。但他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丁克。他说,

他无法承受为人父母的责任,也不想让一个新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受苦。

我曾经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我和他的孩子。我们为此爆发过无数次争吵。我哭过,

闹过,甚至用离婚威胁过他。可他永远都是那副冷静到冷酷的样子,他说:“林晚,

如果你非要一个孩子,那我们只能分开。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

但我也绝不会因为孩子这种事,毁掉我们两个人的人生。”最终,是我妥协了。我太爱他了,

爱到愿意为他放弃做母亲的权利。我们甚至签了一份丁克协议,白纸黑字,他生怕我反悔。

这些年,我把那个小小的渴望死死地压在心底,我告诉自己,有他就够了。可现在,

这个口口声声说不要孩子,逼着我放弃做母亲念头的男人,他的购物车里,

却装满了一个新生儿的全世界。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几乎要窒息。

“在……在看什么呢?”周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紧张的试探。

他看见了我手机屏幕上的内容,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他一个箭步冲过来,

猛地从我手里夺走了手机,动作快得像是在扑灭一场大火。“你看我手机购物车干什么?

”他的声音尖锐而慌张,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沉稳。我缓缓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周屿,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这些东西,是给谁买的?”他眼神躲闪,

把手机紧紧攥在身后,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挤出一个苍白而可笑的借口:“哦……这个啊,

是……是帮我一个同事买的。对,他老婆刚生了孩子,他一个大男人不懂这些,

让我帮忙参考参考。”同事?我气得发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多拙劣的谎言!

哪个同事需要他把从奶粉到婴儿床的所有东西都加进购物车?

哪个同事需要他研究得这么细致,连不同月龄的奶粉段数都分得清清楚楚?“哪个同事?

”我逼近一步,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叫什么名字?我认识吗?

让他老婆现在给我打个电话,我亲自跟她请教一下育儿经验!”“林晚你别无理取闹!

”他被我逼得节节后退,声音也拔高了,恼羞成怒地吼道,“你疑神疑鬼什么?

我说了是同事!你不信就算了!”他一把推开我,像是逃跑一样冲进了卧室,

“砰”地一声甩上了门。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看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感觉我们之间那道名为“信任”的墙,

在这一刻,已经轰然倒塌,碎成了齑粉。无理取闹?疑神疑鬼?周屿,

你真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你几句花言巧语就能哄好的小姑娘吗?我慢慢直起身,走到玄关,

从他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里,摸出了他的车钥匙。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看看,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2我握着冰冷的车钥匙,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是要挣脱束缚。周屿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这正合我意。

我换了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个幽灵一样离开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

深夜的地下车库空旷而安静,我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回响,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坐进周屿的车里,一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奶腥味,

瞬间钻入我的鼻腔。我的手猛地一僵。这不是我的香水。我从不用这种甜腻的花果香调。

而那股奶腥味……我再熟悉不过了。我闺蜜前年生孩子,我去看她,她身上就是这种味道。

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所有的侥C幸心理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我发动了汽车,

没有丝毫犹豫,点开了中控屏上的行车记录仪和导航历史。最新的导航记录,密密麻麻,

几乎每天都有。目的地只有一个——城西的“清江苑”。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老旧小区。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地址,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周屿最近总说公司加班,项目忙,

回来得越来越晚。原来,他的“班”,是加到了这里。很好。我设定了导航,一脚油门踩下,

黑色的轿车如离弦之箭般冲出了地库。夜色深沉,路上的车流已经稀疏。我开得很快,

脑子里一片空白,

回响:“前方路口右转……请沿当前道路继续行驶十公里……”清江苑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

这是一个上世纪九十年代建成的老小区,楼道里没有灯,

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霉迹和小孩的涂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烂的气味。

我将车停在小区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熄了火。我不知道周屿在哪个单元,哪一户。

我甚至不知道我来这里要干什么。捉奸?当场戳穿他的谎言?然后呢?

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最后难堪地收场?不,那不是我林晚的风格。我坐在车里,

静静地等待着。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或许只是想亲眼看一看,

那个能让周屿背叛我们五年婚姻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入了我的视线。是我家的另一辆车,

周屿平时上下班开的那辆。车停在了不远处的一栋楼下。车门打开,

周屿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他没有立刻上楼,而是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小心翼翼地,

从里面抱出了一个……婴儿提篮。隔着昏暗的路灯和一段距离,我看不清提篮里的情形,

但那熟练而珍视的动作,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他抱着那个提篮,

快步走进了黑漆漆的楼道。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楼道里亮起了一阵手机屏幕的微光,

周屿的身影再次出现。他看起来轻松了许多,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着手机,

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那种笑容,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很快就驱车离开了。我看着他车尾灯消失的方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我没有跟上去。

我下了车,一步步走向那栋他刚刚走出的居民楼。三单元。我站在楼下,向上望去。

整栋楼只有五楼的一扇窗户还亮着昏黄的灯光。就是那里了。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每上一级台阶,我的心就更冷一分。楼道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终于,

我站在了502的门口。那扇老旧的防盗门上,还贴着一张褪了色的“福”字。

我能听到门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婴儿的啼哭声,还有一个女人温柔哼唱摇篮曲的声音。

我的手抬了起来,悬在半空中,却迟迟没有勇气敲下去。我害怕看到门后的一切。

害怕那个女人,害怕那个孩子,更害怕那个我无法面对的真相。就在我犹豫不决,

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门内突然传来了那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宝宝乖,

别哭了,爸爸……爸爸很快就回来了。”“爸爸”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了那扇门上。“咚!咚!咚!

”里面的哭声和歌声戛然而止。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和一个警惕的女声:“谁啊?”我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一张年轻而陌生的脸出现在我面前。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长相清秀,但面色憔悴,

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她怀里抱着一个襁褓,襁褓里是一个正在啼哭的婴儿。她看到我,

愣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你找谁?”我看着她,又看了看她怀里的孩子。

那个孩子很小,脸皱巴巴的,哭得满脸通红。我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女孩的脸上。

我沙哑地开口,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周屿呢?”听到这个名字,

女孩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像是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把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了,

眼神里充满了慌乱。“我……我不认识什么周屿。”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就要关门。

我一把抵住房门,用尽全身的力气,不让它关上。“不认识?”我冷笑一声,

目光如刀子一般剜着她,“那你刚才嘴里的‘爸爸’,叫的是谁?是鬼吗?

”3我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年轻女孩的脸上。她的脸色瞬间由白转青,

抱着孩子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收紧,眼神里的慌乱几乎要溢出来。“你……你胡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还在嘴硬,但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她用力地想把门关上,

但我死死地抵着,寸步不让。我们两个女人,隔着一道门缝,

在深夜破败的楼道里无声地对峙着。她怀里的婴儿似乎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哭得更加大声,

撕心裂肺。“让他出来!”我低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周屿!你给我滚出来!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女孩被我的气势吓到了,眼圈一红,

泪水就涌了上来。“他……他不在!你到底是谁啊?你再这样我报警了!”“报警?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好啊,你报啊!正好让警察来看看,

这里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看看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我的目光落在那个哭泣的婴儿身上,心里一阵绞痛。这就是周屿背叛我的证明,

一个活生生的、会哭会闹的证明。或许是我的话太过恶毒,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颤,

脸上血色尽失。她看着我,眼神从慌乱变成了某种决绝。“你走吧。”她突然冷静了下来,

声音虽然还在抖,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惊惶,“你说的周先生,他不住在这里。

”“不住在这里?”我冷笑,“那他每天晚上来这里做什么?给你送奶粉送尿布,

顺便扮演一个二十四孝好爸爸吗?”女孩的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她不再看我,

而是低头看着怀里哭闹不休的孩子,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周先生是我的房东。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引爆,“我丈夫出了意外,

我现在没有工作,一个人带着孩子,交不起房租。周先生人好,看我们可怜,

不仅免了我们半年的房租,有时候还会顺便帮我带点母婴用品上来。你……你误会他了。

”房东?我愣住了。这个解释,就像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满腔的怒火和恨意,在这一刻,仿佛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憋得我胸口生疼。

这比捉奸在床更让我难堪。我像一个跳梁小丑,气势汹汹地杀上门来,准备手撕小三,

结果却发现,一切都是我“无理取闹”的想象?“房东?”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就只是……房东?”“是。”女孩点了点头,语气肯定。

她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抱着孩子退后了一步,轻声说,“这位大姐,如果你没有别的事,

可以请你离开吗?孩子需要休息了。”一声“大姐”,将我彻底钉在了原地。

我看着她年轻憔悴的脸,看着她怀里那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再看看自己,一身名牌,

妆容精致,却像个疯子一样在这里大吵大闹。巨大的荒谬感和羞耻感席卷而来。

我狼狈地松开了抵着门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对……对不起。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在说,“我……我搞错了。”女孩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轻轻地、决绝地关上了那扇门。“砰”的一声,将我所有的不堪和狼狈,

都隔绝在了门外。我站在黑暗的楼道里,久久无法动弹。婴儿的哭声消失了,

周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所以,周屿没有出轨?他只是在背着我,偷偷地做慈善?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瞒着我?我们是夫妻,他有任何困难,或者想帮助任何人,

为什么不能坦诚地告诉我?我们家的钱,一大半都是我挣的,他有什么资格拿着我的钱,

在外面扮演一个救世主?还有,那个购物车的截图。里面的东西,从奶粉到婴儿床,

一应俱全,那绝不是“顺便带点”的程度。那分明就是一个父亲,

在为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精心准备一切。这个谎言,比出轨的谎言更加漏洞百出!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脑海。周屿……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我失魂落魄地走下楼,坐回车里。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将车开到了江边。我打开手机,

开始疯狂地搜索关于“清江苑”的信息。很快,一条不起眼的新闻报道跳了出来。

《清江苑小区发生燃气爆炸,一男子重伤,家中妻子已有身孕》。报道的日期,是三个月前。

我点开新闻,里面有一张现场照片,虽然打了马赛克,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躺在担架上,浑身是血的男人。他是周屿的大学室友,

也是我们的婚礼伴郎,李浩。而新闻里提到的他那位“已有身孕的妻子”,

就是刚才开门的那个女孩。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周屿不是在帮什么同事,也不是在当什么烂好心的房东。

他是在帮他最好的兄弟,照顾他怀孕的遗孀和未出生的孩子!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阵心酸和愧疚。我刚才都做了什么?我说那些话,

对那个刚刚失去丈夫、独自抚养孩子的可怜女人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二次伤害。

我也终于明白了周屿为什么要瞒着我。李浩的死,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而我,

因为丁克的事情,一直对“孩子”这个话题非常敏感。他大概是怕我多想,

怕我反对他如此尽心尽力地去帮助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所以才选择了隐瞒。

他不是不爱我,他只是……用了一种最笨拙的方式,在保护着所有人。想到这里,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是愧疚,是心疼,也是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我擦干眼泪,

发动汽车,掉头回家。我想,我欠周屿一个道歉。我们之间需要一次开诚布公的谈话。然而,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合理的、充满兄弟情谊的解释背后,

隐藏着一个更加黑暗、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4我带着满心的愧疚和一丝如释重负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客厅的灯亮着,

周屿没有睡,他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从不抽烟,

除非是遇到了极大的烦心事。听到开门声,他猛地抬起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去哪了?”我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了。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轻声说:“对不起,周屿。我……我去了清江苑。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我都知道了。

”我握住他冰冷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李浩的事,还有小雅和孩子……对不起,

我不该怀疑你,我不该那么冲动地跑过去……我……”我的话还没说完,

周屿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甩开了我的手。“你知道什么了?

”他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不是被理解后的释然,而是被戳穿秘密后的惊恐和暴怒,

“谁让你去的?谁让你去打扰她的?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被他吼得愣住了。

“我……我只是想弄清楚……”“弄清楚?你弄清楚什么了?”他站起来,

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你是不是觉得我跟她有一腿?

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孩子是我的?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龌龊!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我承认,我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我没有!

”我急着辩解,“我看到新闻了,我知道那是李浩的孩子!我只是不明白,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我们是夫妻,你兄弟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需要照顾他的家人,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宁愿让我误会你出轨,也不愿意跟我说实话吗?

”周屿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过了很久,

他才用一种极其疲惫的声音说:“告诉你有什么用?让你跟我一起承担吗?林晚,

你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约定的吗?我们说好了不要孩子,不要被这些事情拖累。

李浩的人生已经毁了,我不能让我们的生活也受到影响。”他转过身,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我承认,我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我动摇过。我甚至想过,

如果那是我们的孩子……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让你去承受那些痛苦和风险。所以,

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帮李浩守住他最后的一点血脉。我瞒着你,是不想让你难过,

不想让你看到孩子,又勾起那些不好的回忆。你明白吗?”这番话,他说得情真意切,

充满了自我牺牲的悲壮感。如果是几个小时前,我或许会感动得一塌糊涂,会抱着他哭,

会心疼他的“用心良苦”。但现在,经历了清江苑那一幕,我的心已经冷静了下来。

他的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完美地将他的隐瞒和欺骗,包装成了一种深沉的爱和保护。可是,

真的如此吗?一个细节,像一根微小的鱼刺,卡在了我的喉咙里。“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说你是小雅的房东?”我看着他的眼睛,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

“我……”他顿了一下,立刻找到了理由,“我那是怕她有心理负担!

我如果直接说我是李浩的朋友,要无偿帮助她,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接受。我说我是房东,

给她免租,她反而更容易接受一些。这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又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他的谎言太多了,一个套着一个,像一个精美的俄罗斯套娃,剥开一层,里面还有一层。

我突然觉得很累。“周屿,”我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我们结婚五年了。

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现在不是没有了吗?”他立刻走过来,蹲在我面前,

重新握住我的手,语气放软了,带着一丝讨好,“晚晚,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对。

我不该瞒着你,不该对你说谎。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好吗?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他深情地望着我,就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天一样。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有愧疚,有疲惫,有恳求,但我却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真诚。我的直觉告诉我,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还在撒谎。这个关于兄弟情谊、关于善意谎言的故事背后,

一定还藏着一个更深的秘密。我没有再跟他争辩,只是点了点头,轻声说:“好,我累了,

想睡了。”他如蒙大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一晚,我们背对背躺在床上,

中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一夜无眠,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购物车的婴儿用品,车里陌生的香水和奶腥味,清江苑那个年轻的寡妇和她怀里的孩子,

周屿漏洞百出的谎言,和他那过于激烈的反应……我决定,我要亲自去见一见周屿的家人。

特别是他的妹妹,周晴。我记得很清楚,周屿和周晴的关系并不好。几年前,

因为周晴执意要嫁给一个我们全家都反对的男人,周屿跟她大吵一架,甚至断绝了关系。

如果周屿真的有什么事瞒着我,那作为和他关系最疏远的妹妹,周晴或许是唯一的突破口。

5第二天,我特意请了一天假。周屿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临走前还特意亲了亲我的额头,

温柔地说:“晚上想吃什么?我早点回来给你做。”他的表演越是滴水不漏,

我心里的寒意就越重。等他一走,我立刻拿出手机,

翻出了那个我几乎从不联系的号码——周屿的妹妹,周晴。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周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外和警惕:“嫂子?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小晴,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你一面,跟你聊聊。”我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周晴的语气变得更加防备:“聊什么?我哥又跟你说什么了?

我早就说过了,我的事不用他管!”“不,不是你哥。”我立刻否认,

“是关于……关于我自己的一些事,我想听听你的建议。”我找了一个非常蹩脚的借口,

说自己最近工作压力大,和周屿也有些矛盾,想找个人倾诉。周晴虽然和我关系疏远,

但她毕竟是周屿的妹妹,对周一家的了解比我更深。或许是我的语气听起来足够真诚和无助,

周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我们约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见面。我提前到了咖啡馆,

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位置。半小时后,周晴推门进来。她比我记忆中憔桑了不少,

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脸上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嫂子。”她在我对面坐下,

开门见山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哥欺负你了?”我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将一杯刚点好的卡布奇诺推到她面前。“小晴,”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拐弯抹角,

“你知道李浩的事吗?”周晴端起咖啡杯的手猛地一抖,咖啡洒出来几滴,

烫在了她的手背上。她“嘶”地抽了口冷气,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声音在发颤。“我不仅知道,

我还去了清江苑,见到了李浩的妻子小雅和他们的孩子。”我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周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慌乱地放下咖啡杯,

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嫂子,你……你别误会!我哥他……他就是心软,

看他们孤儿寡母可怜,他跟那个女人绝对没什么的!”她的解释,和周屿如出一辙。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得可怕,“周屿已经跟我解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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