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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首(凝视)成功的希望

发表时间: 2025-09-19
《凝视》的小样被老周传到了几个音乐平台的独立音乐人板块,没做任何宣传,就像一颗石子投进湖面,起初只漾开一圈微小的涟漪。

虞朦胧依旧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早上五点去琴房练琴,上午上课,下午去录音棚打杂兼练歌,晚上要么去酒吧驻唱,要么回宿舍啃专业书。

小张见他还是那副闷头做事的样子,偶尔还是会冷嘲热讽几句,说他“录了首破歌就想当明星”,虞朦胧只当没听见,手上整理线缆的动作没停过。

首到一周后,老周突然把他叫到控制室,指着屏幕上的播放数据:“你自己看。”

页面上,《凝视》的播放量己经破了十万,评论区里堆着几百条留言——“这声音好干净,像在耳边讲故事歌词里的田埂和旧窗台,莫名戳中我查了一下,居然是新人?

宝藏男孩啊”虞朦胧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心跳得像要撞开胸膛。

他从没敢想过,自己唱的歌会被这么多人听到。

更意外的是,有天他在酒吧驻唱,刚唱完《凝视》,台下突然有人举手:“能再唱一遍那首月光漫过窗台的歌吗?

我在网上听过!”

他愣了愣,笑着点头,重新抱起吉他。

那一瞬间,台下的掌声比任何时候都响亮,连平时总挑剔他“不够热闹”的酒吧老板,也在后台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消息传到学校,音乐系的同学也议论开了。

有人翻出他在录音棚的照片,有人把《凝视》设成了手机***,连之前对他不太关注的专业课老师,也在课堂上特意点他:“虞朦胧,你的歌我听了,情感很真挚,继续保持。”

最让他解气的,是在录音棚。

那天小张负责给一个歌手录和声,反复几次都没唱准,被老周训了句“不用心”。

恰好虞朦胧路过,老周随口叫住他:“你来试试。”

虞朦胧拿起谱子看了两眼,戴上耳机走进录音间。

和声部分不复杂,他凭着对旋律的敏感,一遍就过了。

控制室里,老周对着小张皱眉:“看看人家,没学过和声都比你用心。”

小张站在旁边,脸一阵红一阵白,看着虞朦胧走出录音间时,眼神里没了之前的轻视,多了些复杂。

虞朦胧没看他,只是把谱子放回原位,转身继续去打扫设备——他知道,这点成绩不算什么,脚下的路还长着呢。

半个月后,《凝视》的播放量突破了百万,甚至有小型唱片公司通过老周递来橄榄枝。

虞朦胧拿着那些合作意向书,第一个念头是给林海雪打电话。

“妈,我唱的歌,好多人喜欢听。”

他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雀跃。

电话那头,林海雪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带着哽咽的笑:“我就知道,我儿子的歌声最好听。”

过了会儿,她又叮嘱,“别骄傲,该上课上课,该干活干活,踏踏实实的。”

“嗯,我知道。”

虞朦胧应着,眼眶有点热。

挂了电话,他把意向书放进抽屉锁好,背上书包去上课。

阳光透过教学楼的窗户,照在他的课本上,《音乐理论基础》的书页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录音棚的***还在做,只是老周不再让他只干杂活,开始教他看调音台,带他旁听其他歌手的录制。

酒吧驻唱的酬劳涨了,他把多出来的钱存进卡里,想着寒假回家时,给母亲换个新的电饭煲。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有人要签名,他会腼腆地笑,说“我还不是明星呢”,但转身时,脚步会更稳一些。

他知道,《凝视》的小火只是个开始,那些藏在歌声里的故事,那些母亲的期盼,那些田埂上的星光,都在推着他往前走去。

夜晚的录音棚里,虞朦胧对着麦克风,准备录下一首demo。

老周在控制室比了个手势,他深吸一口气,指尖落在琴弦上。

这一次,他的眼神里,除了温柔,更多了份笃定。

虞朦胧把老周教的录音知识像攥沙子似的攥在手里,不敢漏过半点。

白天在录音棚打杂时,他总盯着调音台的推子看,老周调试参数,他就蹲在旁边记笔记,从压缩器的阈值到混响的干湿比,连旋钮转动的角度都画成简图。

晚上回宿舍,别人打游戏、聊闲天,他就对着借来的二手调音台说明书啃,那些密密麻麻的英文术语,他一个个查词典标拼音,笔记本翻得卷了边,页脚全是折痕。

有次老周带他给一个独立乐队录歌,主唱的嗓音偏沙哑,录了几遍都觉得差点意思。

老周让助理调均衡器,小张调了半天,声音要么闷要么刺。

虞朦胧在旁边看着波形图,忽然小声说:“周哥,要不要试试把300Hz的频段稍微降一点?

可能会减少点浑浊感。”

老周愣了下,挑眉让他试试。

虞朦胧走到调音台前,手指有点抖,但动作很稳,轻轻转动旋钮。

再播放时,主唱的沙哑里多了层透亮,乐队几人都“哎”了一声:“这个感觉对了!”

老周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但眼里的认可藏不住。

小张站在旁边,脸又红了,这次却没反驳——这些天虞朦胧抱着说明书啃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

虞朦胧不满足于只学操作,还琢磨着怎么让录音更贴歌声。

他自己录《凝视》的后续版本时,特意选了傍晚时分进棚。

“这时候嗓子最放松,像田埂上刚落过雨的感觉。”

他跟老周解释,眼里闪着认真的光。

他还试过把麦克风架调低五厘米,“离胸口近一点,能录进点心跳的共鸣”,连老周都被他这份琢磨劲逗笑了:“你这小子,比我还较真。”

期末音乐制作课的作业,他交了一版自己混音的《凝视》。

老师听完,在全班面前播放:“你们听听这个细节处理,人声的呼吸感保留得极好,低频的铺垫既不抢戏又很扎实,比很多专业工作室的初混都到位。”

同学里有人惊讶地回头看他,那个总穿着旧衬衫、默默坐在角落的男生,原来在录音室里藏着这么大的能量。

寒假回家,他给林海雪带了个小音箱,把重新混音的《凝视》放给她听。

歌声在小屋里流淌,林海雪一边择菜一边听,听着听着就红了眼:“我儿子的声音,怎么听都听不够。”

虞朦胧坐在她旁边,给她讲录音时的讲究,讲哪个音符加了点房间混响,像老家堂屋的回声,林海雪听不懂术语,却一个劲点头:“好,好,你懂这些就好。”

回到学校,老周把更多活儿交给他,从给新人录小样到给广告歌做后期,他都接过来。

熬夜成了常事,有时在棚里一待就是十几个小时,天亮时走出写字楼,迎着晨光啃个包子,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音符。

他的笔记本记满了厚厚的三本,上面除了技术参数,还有密密麻麻的心得:“雨天录吉他,弦声会更润录民谣时,麦克风离琴箱三十厘米最好”……有次一个小有名气的歌手来录歌,听说是虞朦胧负责后期,起初还带着点怀疑,结果听到成品后,特意找到他:“你混的版本,比我之前在大工作室录的还对味。”

虞朦胧只是笑,露出干净的牙齿:“是您唱得好。”

心里却清楚,这份“对味”里,藏着多少个在录音棚泡到凌晨的夜晚,藏着多少遍对着波形图的反复推敲,藏着他对每一段声音、每一个故事的敬畏。

他依旧在上课、打工、录歌的循环里打转,但肩膀挺得更首了。

录音不再是单纯的技术活儿,成了他和世界对话的方式——用声波记录生活的重量,用混音编织梦想的形状。

而那些曾经的轻视,早己被他踩在脚下,变成了往上走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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