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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9

重生回到养女苏清清被接回家的那天。上辈子她害得我家破人亡,这次我坚决反对收养。

一向宠我的爸妈却反常沉默,哥哥突然摔碎了茶杯。我听见他们心里在尖叫:“她也重生了!

”“这歹毒养女今天会故意摔下楼梯陷害妹妹!”“她口袋里藏着妈妈的钻石项链!

”更惊悚的是,苏清清抬头对我露出天真笑容。我清晰听见她恶毒的心声:“这家人都得死,

先从绊脚石开始吧……”---胸腔里最后那点空气被冰冷的湖水挤榨殆尽,

意识像渗入泥潭的墨滴,一点点涣散。沉重的眼皮阖上前,映满瞳孔的,

是苏清清站在岸边那张脸。那张惯常挂着甜美无辜笑容的脸,

此刻只有一片冰封的残忍和快意,她纤细的手指间,

还缠着我送她的那条淡蓝色丝巾——刚刚,就是用它勒住我的脖子,

将我拖入了深冬刺骨的湖中。恨吗?蚀骨的恨意是唯一的热源,

却不足以对抗死亡的全面侵袭。黑暗彻底吞没了我。……猛地吸进一口气,

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肺叶火烧火燎地疼。不对。不是水。是空气,干燥,

还带着家里常用的那款香薰淡淡的雪松味。我猛地睁开眼。眩目的水晶吊灯,

熟悉的意大利进口软包天花板,身下是柔软得能陷进去的沙发……我挣扎着坐起身,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

我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自己的手臂、脸颊——温暖的,有弹性的。我不是沉在冰冷的湖底,

而是坐在自家客厅里!“薇薇,怎么了?做噩梦了?”温柔的声音传来。我僵硬地转过头,

看见妈妈正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来,脸上带着关切。

爸爸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财经报纸,闻声抬起头。哥哥苏皓则懒散地靠在另一边,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他们……都活着?好好的,就在我眼前。眼眶瞬间就烫了,

水汽不受控制地弥漫上来。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贪婪地看着他们,一秒都不敢眨眼,生怕这只是一场幻觉,一碰就碎。就在这时,

门铃响了。叮咚——叮咚——清脆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猛地捅进我记忆的锁孔,

粗暴地转动!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冻结了。

这个场景……这个时间点……“应该是清清那孩子到了。”妈妈放下果盘,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怜悯,“老苏,快去开门。听说那孩子吃了不少苦,

以后咱们就是她的家人了。”爸爸放下报纸,站起身。“不要!

”尖利的声音撕裂了我的喉咙,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惊恐和绝望,“不能开门!

不能让她进来!”客厅里的三个人全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我。

妈妈走过来想摸我的额头:“薇薇,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清清姐姐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她不是!她是恶魔!”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打断她,

上一世家破人亡的惨状在我眼前疯狂闪回——爸爸公司机密泄露,破产跳楼;妈妈积郁成疾,

病榻上含恨而终;哥哥被陷害身败名裂,远走他乡;而我,

最终被那条冰冷的丝巾拖入湖底……全是拜那个看似纯良的养女所赐!“我讨厌她!

我不要她来我们家!她会毁了我们一切的!让她走!求求你们,就听我这一次,不要开门!

”我语无伦次,眼泪汹涌而出,死死拽住妈妈的衣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爸爸开门的动作停住了,眉头紧锁。哥哥也放下了手机,坐直了身体,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妈妈脸上的担忧变成了惊讶和一丝不赞同:“薇薇,你今天太不懂事了。

清清那孩子身世很可怜,我们答应了要照顾她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心直直往下坠,

冰冷的绝望再次攫紧了我。和上一世一样,他们都不信我!都觉得我只是在任性胡闹!

就在我以为历史又要重演的那一刻——薇薇的反应……不对!她怎么会这么激动?

上一次她只是有点不高兴,远远没有到恐惧的地步!

一个急促、清晰、充满惊疑的声音猛地砸进我的脑海!是妈妈的声音!

可我明明看见妈妈的嘴唇没有动!她只是用一种困惑又责备的眼神看着我。我猛地僵住,

血液倒流般的寒意窜上脊背。紧接着,另一个焦躁的声音炸开,是哥哥苏皓的!艹!

不对劲!薇薇这状态……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难道她也……?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苏清清那个毒妇现在就在门外!她口袋里还藏着妈的钻石项链!

她待会儿就会故意摔下楼梯栽赃给薇薇!“啪嚓!”苏皓手里的玻璃杯突然脱手,

砸在地板上,碎裂开来,水渍和玻璃渣溅了一地。他脸色煞白,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又猛地转向门口,胸膛剧烈起伏。几乎是同一时间,

爸爸沉重的心声如同闷雷滚过我的意识:她也重生了?

否则无法解释这种未卜先知的恐惧……该死!时间线提前了?清清这次会用什么手段?楼梯?

项链?还是别的?必须阻止!绝不能再让薇薇受一点伤害!

爸爸放在门把上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整个人如同紧绷的弓,挡在了门前,

眼神锐利地扫向我,那目光里充满了审视、震惊,

以及一种几乎要喷薄而出的、与我同源的后怕和愤怒。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只有他们三人激烈震荡的心声在我脑子里疯狂交织、碰撞。香薰机无声地吐着白雾,

雪松的冷香变得格外刺鼻。我瘫坐在沙发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巨大的、荒诞的、难以置信的惊骇席卷了我。他们……他们也能听见?他们……也重生了?!

所以,刚才那不是我的幻觉?

他们反常的沉默、哥哥摔碎的杯子、爸爸缩回的手……不是因为我的哭闹,

而是因为他们也知道了!知道了苏清清的真面目!知道了我们一家那悲惨的结局!

巨大的希望和更大的恐惧同时攫住我,让我浑身发抖。“吱呀——”就在这时,

厚重的实木门从外面被推开了。一道纤细柔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身后跟着一脸歉意的助理:“先生,太太,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清清小姐接到了。

”苏清清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裙子,怀里抱着一个旧布包,怯生生地站在玄关的光晕里。

她低着头,露出半截白皙脆弱的脖颈,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叔叔,阿姨,

哥哥,姐姐……你们好,我是清清。打扰你们了……”她抬起头,

那双小鹿般湿润清澈的眼睛怯怯地看向客厅里的我们,最终,目光落在我身上。然后,

她对我露出了一个极其羞涩、讨好、甚至带着几分卑微的笑容。纯真无瑕,我见犹怜。

足以让任何不知情的人心生疼惜。然而,

就在她笑容漾开的那一刹那——一个冰冷、恶毒、充满刻骨仇恨和嘲弄的声音,

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精准无比地刺入我的脑海,

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一群不得好死的蠢货!摆这副脸色给谁看?等着吧,有一个算一个,

谁也别想好活!苏薇薇,你这个碍眼的绊脚石……今天就先送你下地狱!我的血液,

在这一刻彻底冻结。我看着她那完美无缺的、天使般的笑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疯狂爬升。她也在演。而且,她不知道我们能听见她的心声!

爸爸、妈妈、哥哥的身体在同一时间绷紧到了极致。客厅里落针可闻,

只有苏清清身上那劣质洗衣粉的虚假花香,混合着地狱飘来的血腥气,无声弥漫。

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明亮却冰冷的光,

将我们每个人脸上细微的震动与僵硬的表演照得清晰无比。苏清清站在玄关那片光晕里,

像一株误入华丽殿堂的、瑟瑟发抖的小白花。她怯怯地挪动了一下脚步,

似乎被这过分安静的凝重气氛吓到了,手指无措地绞着那个旧布包的带子,

声音愈发细弱:“对、对不起……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一群***!

居然敢让我在门口等着!待会儿就让你们跪着求我进来!

那毒蛇信子般的心声再次嘶嘶作响,与她脸上那副惶恐不安的表情割裂得如同两个极端。

妈妈最先反应过来,她脸上迅速堆起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反而让她的瞳孔显得格外深黑。她快步走上前,声音放得极柔:“怎么会不是时候呢?

快进来,孩子,外面冷。我们刚刚……只是有点意外,薇薇她有点不舒服。”她伸出手,

看似要去拉苏清清,姿态亲近自然,但我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的指尖在微微发颤,

并且在即将触碰到苏清清时,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最终只是虚虚地引了一下。

项链就在她右边口袋里!硬质的丝绒盒子,轮廓很明显!这个恶毒的小偷!***!

妈妈的心声在尖叫,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恶心。爸爸也收敛了脸上所有异样,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温和持重,侧身让开了通道:“进来吧,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但他高大的身躯依旧若有若无地挡在通往客厅深处的方向,

像一道沉默的壁垒。楼梯!注意楼梯!她上次就是在这里假装被薇薇推下去!

爸爸的心警铃大作,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预警。哥哥苏皓弯腰捡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碎渣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他没有抬头,只是闷声说了一句:“欢迎。

”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与他平日里阳光跳脱的模样判若两人。妈的,

真想现在就把她扔出去!她刚才看薇薇的眼神!她想了什么?!“绊脚石”?

她今天就要对薇薇下手?!哥哥的心声暴躁得像一头困兽,充满了暴戾的杀意和焦灼。

而我,僵坐在沙发上,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缚,动弹不得。我只能看着苏清清,

看着那张纯洁无害的脸,听着她脑子里不断溢出的、最污秽恶毒的诅咒。装得倒挺像!

老女人,假慈悲!死老头,挡什么路!还有那个废物哥哥,一脸短命相!哼,

先让你们得意几分钟……苏清清受宠若惊般地微微鞠躬,小步挪了进来,

声音带着感激的哭腔:“谢谢,谢谢叔叔阿姨,谢谢哥哥姐姐……你们真是太好了。

”她换上了助理递过来的拖鞋——那双为我准备的、我最喜欢的毛绒拖鞋。她踩在上面,

小心翼翼地,仿佛踩在云端,每一步都带着试探和卑微。然而,

她的心声却在兴奋地嘶鸣:踩烂你的东西!抢走你的一切!苏薇薇,你等着,

我马上就会让你变成这个家里最多余的垃圾!她朝着客厅走来,

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旋转楼梯的方向,又快速垂下眼睫。就是那里……高度差不多了。

摔下去应该很疼吧?不过为了栽赃给你亲爱的姐姐,再疼也值得……对了,项链,

得找个机会放到她房间去……她计算着,谋划着,每一个念头都沾着剧毒。

妈妈紧紧跟在她身侧,手臂维持着保护的姿态,实则封锁着她可能突然冲向楼梯的路线。

爸爸看似随意地移动脚步,站到了一个能随时拦截的位置。哥哥扔掉了玻璃碎片,直起身,

手指关节捏得发白,眼神像鹰隼一样锁定了苏清清。

一场无声的、极度紧张的攻防战在这富丽堂皇的客厅里悄然展开。而我们共同的敌人,

对此一无所知,她正沉浸在自己完美的表演和恶毒的预演里。“走了这么远的路,累了吧?

快来坐下喝点水。”妈妈引导着苏清清,试图将她带离楼梯区域,

引向客厅中央柔软的沙发组。苏清清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妈妈走,嘴里说着:“不累的,

阿姨。”但她眼角的余光,却再次精准地瞟向了楼梯。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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