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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9

第一章:楔子 & 烈火焚心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总是那么刺鼻,冰冷地钻进鼻腔,

混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属于希望和绝望交织的特殊气味。

林晚独自坐在妇产科走廊冰凉的塑料排椅上,手指紧紧攥着一张薄薄的纸。化验单。

妊娠6周。那几个字,她反反复复看了不下百遍,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甚至沁出些许冷汗,将纸张边缘洇得有些柔软。可她的嘴角,

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一个极小、却无比柔软的弧度。

一种初为人母的、带着巨大惶恐和巨大幸福的小心翼翼的情绪,包裹着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近乎神圣的喜悦。

她犹豫了很久,很久。指腹摩挲着那片写着结果的区域,

仿佛能触摸到那个尚未成形的小生命。最终,那份深埋心底五年的爱恋和一丝卑微的期盼,

战胜了不安。她深吸一口气,将化验单对折,再对折,小心翼翼地放进外套内侧的口袋,

紧贴着心口的位置。仿佛这样,就能让那个小生命感受到她炙热的心跳和决心。

也许…也许这个孩子,能成为一个转折点?也许陆绎看到这个消息,会高兴呢?

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许这个流淌着两人血液的小生命,能融化他那颗似乎永远也捂不热的心,

让他们这五年见不得光的关系,能有一点点…突破?她天真地想着,

怀抱着这点微不足道的希望,走出了医院,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她却觉得格外温暖。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摩天大楼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天际线,

象征着权力与财富。会议室里气氛凝重而兴奋。陆绎坐在主位,西装革履,身形挺拔,

英俊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志在必得的锐光。

他刚刚亲自敲定了一笔足以让他麾下商业帝国规模翻倍的巨额投资。

空气里弥漫着成功的味道。但这份成功的背后,

有一个清晰而冷酷的条件——与提供这笔投资的金丰资本的千金,沈思怡,进行商业联姻。

“陆总,沈小姐那边,已经初步沟通了,她没有异议。”助理低声汇报。陆绎微微颔首,

指尖在光洁的桌面上轻轻一点。“很好。”他没有丝毫犹豫。在他的人生准则里,

婚姻从来不是爱情的归宿,而是最有效的利益捆绑工具。强强联合,

能让他的事业登上新的巅峰,这比任何虚无缥缈的感情都来得实在。

至于林晚…他脑海中闪过那个总是安安静静、眉眼温柔的女孩。她跟了他五年,

从他事业低谷一路陪伴至今,乖巧、顺从,从未向他索取过什么名分,也从未离开。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会一直这样存在下去,在他划定的范围内,安分地做他背后的女人。

联姻与否,并不会改变这一点。她离不开他。这是他深植于心的自信,

源于这五年林晚无条件的付出和包容。傍晚,

陆绎回到了那座位于市中心顶级地段的豪华公寓。很大,很奢华,装修是冷硬的现代风格,

昂贵却没有丝毫烟火气。陆绎从未称这里为“家”,对林晚而言,

这里更像一个华丽的金丝笼。今天陆绎心情似乎不错,或许是成功的喜悦需要分享,

或许是即将彻底掌控一切的志得意满。他难得地在她迎上来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给了她一个短暂的、带着须后水清冽气味的拥抱。林晚的心跳骤然加速,

被他罕见的亲昵举动弄得有些无措,脸颊微微发热。他的好心情是不是一个征兆?

她心底那点微弱的希望之火又燃起了一些。晚餐时,她吃得心不在焉,

手几次下意识地抚上小腹。终于,在他用完餐,靠在椅背上休息的片刻,

林晚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她站起身,手指微微颤抖着,从那个贴身的衣袋里,

掏出了那张被她捂得温热的化验单。她像献宝一样,递到他面前,

声音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陆绎…我们今天,去了医院…”她顿了顿,

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将化验单展开在他眼前的桌面上,指尖点着那个结果。

“我们…有宝宝了。”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陆绎脸上的那点轻松和愉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妊娠6周”的字样上,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他猛地伸手,

几乎是粗暴地一把将那张纸夺了过去,力道之大差点将其撕破。他盯着那几个字,

眼神锐利得像冰锥,仿佛要将其刺穿。那不是惊喜,不是错愕,

而是毫不掩饰的烦躁、被打扰的恼怒,以及一种…林晚从未见过的冷酷。

时间像是停滞了几秒,每一秒都让林晚的心往下沉一分。终于,他抬起头,

目光冰冷地扫过她苍白的脸,薄唇轻启,吐出两个淬着寒冰的字:“打掉。

”林晚猛地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但是没有,

那双她深爱了五年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为…为什么?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这是我们的孩子啊…陆绎…是我们的孩子…”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模糊了她的视线。陆绎移开目光,似乎多看她一眼都觉得麻烦。他转过身,背对着她,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字字如刀,凌迟着她的心:“思怡不喜欢孩子。而且,

她才是即将名正言顺的陆太太。”他顿了顿,

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公事公办的“体贴”:“这个孩子,不能留。

明天我让助理预约最好的私立医院,找最权威的医生,不会太痛。

”“思怡不喜欢…”“陆太太…”“不能留…”“不会太痛…”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林晚的心上,将她五年来的付出、隐忍、深爱,

连同那点刚刚燃起的、关于孩子和未来的微弱希望,砸得粉碎,碾落成泥。原来,

她五年的青春,满腔的爱意,甚至这个刚刚孕育的小生命,在他眼里,

都比不上沈思怡一句轻飘飘的“不喜欢”,比不上那个“陆太太”的名分带来的利益。

痛到极致,反而是麻木。她没有歇斯底里地哭喊,没有愤怒地质问。所有的声音,

所有的情绪,仿佛都在那一刻被抽空了。眼泪无声地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一滴一滴,

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眼神里的光,一点点,彻底地熄灭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荒芜和死寂。她慢慢地,慢慢地站起身,动作僵硬却异常平稳。

她没有再看陆绎一眼,也没有去拿任何属于这里的东西——衣服、首饰、甚至她常用的画板。

那些东西,连同她这五年的感情,此刻都显得无比可笑。她只伸手,

从桌上拿回了那张被他揉皱的化验单,小心翼翼地抚平,重新紧紧攥在手心,

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支点。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叹息,

飘散在空旷的房间里,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令人心寒的决绝:“陆绎,这五年,

我就当是一场笑话。”“孩子是我的,与你无关。”“我们,完了。”说完,

她不再有丝毫停留,攥着那张单薄却重逾千斤的纸,踉跄着,却一步未停地冲出了这扇门,

冲进了外面冰冷的夜色里。“砰”的关门声响起,才终于拉回了陆绎的思绪。他愣了一下,

转过身,看着空荡荡的玄关,眉头紧紧蹙起。

恼怒瞬间取代了方才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不适感。闹脾气?她竟然敢跟他闹脾气?

还用上了“完了”这种词?他拿出手机,找到她的号码拨过去。

听筒里传来冰冷而制式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陆绎的脸色更加阴沉,

一把将手机摔在沙发上。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冷哼一声。他笃定,她只是暂时想不开,

外面天寒地冻,她身无分文,能去哪里?过不了两天,等她冷静下来,就会自己回来。

她离不开他,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一种极其细微的、从未有过的恐慌感,像丝线一样,悄然缠绕上他的心脏,

勒得他有些呼吸不畅。但很快,这种陌生的情绪就被他惯有的、强大的自负压了下去。

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试图浇灭那点不该存在的不安。夜还很长,

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只是有些人,一旦转身,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第二章:五年荏苒 & 陌路重逢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对陆绎而言,这五年,

他得到了曾经渴望的一切,却又仿佛一无所有。他如愿以偿地完成了与沈思怡的联姻。

婚礼极尽奢华,占据了各大财经版和娱乐版的头条,被媒体誉为“世纪结合”。

金丰资本的巨额投资注入,让他的商业帝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版图扩张至海外,

他站上了财富和权力的顶峰,真正成为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然而,光鲜的表象之下,

是冰冷的现实。他和沈思怡的婚姻,从开始就是一纸精确计算的商业契约。

他们住在同一栋豪宅的不同楼层,出席必要的公众场合时扮演恩爱夫妻,私下里却泾渭分明,

各自拥有独立的生活和事业,互不干涉,也毫无温情可言。家,

成了一个更高级、更空旷的办公室。成功带来的巨大空虚,在夜深人静时愈发蚀骨。

他开始不可抑制地想起林晚。

想起她每天清晨为他准备好的、温度刚好的咖啡;想起她在他熬夜看文件时,

悄悄放在桌边的温牛奶和点心;想起她总是带着温柔笑意听他说那些枯燥的商业计划,

即使她可能听不懂;想起她在他偶尔疲惫时,那双轻轻替他***太阳穴的、柔软的手。

他由最初找不到她时的恼怒“她竟然真的敢走?”、不屑“不识抬举,

离了我她能有什么好日子?”,逐渐变得焦躁、易怒。

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力物力去找她,却一次次石沉大海。她就像一滴水蒸发在了人海里,

不留丝毫痕迹。直到那时,他才骇然发现,他对她的了解贫瘠得可怜。除了知道她的名字,

知道她是个不出名的插画师,知道她父母早亡没什么亲人,他几乎一无所知。

他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喜欢去什么地方,老家具体在哪里……他从未真正关心过。悔恨,

如同最阴毒的蚁群,日夜啃噬着他的心脏。那些他曾不屑一顾、视为理所当然的点点滴滴,

在失去后,变成了最尖锐的刺,反复扎进他的记忆里。

他越来越多地梦见她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空洞、死寂,没有一丝光。

然后一次次从梦中惊醒,冷汗涔涔,心口堵得发慌。他的脾气变得越发阴郁难测,

公司上下人人自危。他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用酒精灌醉自己,但那份刻骨的空虚和悔恨,

如影随形。他常常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直到天明。他终于明白,

他弄丢了自己生命里唯一一丝真实的温暖。而另一边,千里之外一个四季如春的南方小城。

林晚的生活,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重生”。五年前那个夜晚,

她带着一身伤痛和那张皱巴巴的化验单,用身上仅有的一点钱,

买了一张能买到的最远的火车票,浑浑噩噩地来到了这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

接下来的日子,是她人生中最艰难也最坚韧的时光。

强烈的孕吐反应折磨得她形销骨立;每一次产检都像是一次审判,

她害怕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独自承受生产的剧痛时,她咬着牙没有哭喊,

只是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为了宝宝,要坚强。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

她给他取名“乐乐”,只希望他一生快乐平安。然而老天爷似乎见不得她好,

乐乐三个月大时,被确诊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的话像一道惊雷,几乎将她劈垮。

高昂的手术费、漫长的治疗期、孩子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每一项都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哭了整整一夜,然后擦干眼泪,重新拿起了画笔。为了乐乐,她必须活下去,

并且要活得足够强大。她没日没夜地画,

接各种价格低廉的插画稿、设计LOGO、甚至去街边给人画速写。她住最便宜的出租屋,

吃最简单的食物,把每一分钱都攒下来给乐乐治病。生活的重担将她曾经的柔弱彻底磨去,

赋予了她一种沉静而坚韧的力量。她的画风也渐渐变了,从以前的浪漫飘渺,

变得充满了温暖的生命力,尤其擅长画各种可爱的小动物和儿童场景,

渐渐在插画圈积累了一些名气,稿费也多了起来。乐乐是她全部的世界。

看着孩子苍白却天使般的小脸,所有的苦都变成了值得。她不再是依附于谁的藤蔓,

而是能为自己和孩子遮风挡雨的大树。这天下午,阳光很好。

林晚带着四岁的乐乐在常去的一家安静书店的咖啡区赶稿。乐乐很乖,

坐在她旁边的儿童椅上,抱着一本厚厚的绘本安静地看着,只有偶尔压抑的轻微咳嗽声,

提示着他的身体并不那么好。林晚专注地画着画,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

勾勒出她沉静的侧脸和纤细脖颈,时光褪去了她少女时的稚气,增添了一份淡然而疏离的美。

就在这时,书店的门被推开。陆绎在一群当地项目负责人和助理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此行是为了考察一个重要的度假村项目,

对方极力推荐了这家颇有特色的书店作为临时谈话地点。他习惯性地扫视环境,

目光掠过窗边时,猛地定格!那个侧影……即使过了五年,即使气质已然不同,

他也绝不会认错!是林晚!他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然后,

他的目光猛地被她身边那个小男孩吸引!孩子低着头看绘本,

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长而卷翘的睫毛,侧脸的轮廓,鼻子和嘴巴……像!太像了!

和他小时候的照片几乎一模一样!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他的脑海,

炸得他四肢百骸都在发麻!

那个孩子……那个他当年冷酷要求打掉的孩子……难道……没打掉?!她还生了下来?!

巨大的震惊、难以置信的狂喜、以及排山倒海般的恐慌和悔恨,瞬间淹没了他!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什么项目、什么下属,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他猛地推开身边的人,

几乎是以一种失控的姿态,大步冲了过去!“林晚!”他一把死死抓住林晚正在画画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被惊动而抬起头的小男孩,

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沙哑不堪:“果然是你!这孩子……他……他是我的?!

”林晚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整个人如坠冰窟,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如纸。

她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甩开他的手,下意识地立刻将懵懂的乐乐整个护在自己身后,

用单薄的脊背挡住陆绎灼热的、探究的视线。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巨大的恐慌,但仅仅一秒,

就被淬炼了五年的冰冷和戒备彻底覆盖。她站起身,将乐乐严严实实地挡在后面,

目光疏离又警惕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块铁:“先生,你认错人了。

”小乐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冲突吓坏了,手里的绘本“啪”地掉在地上。

他怯生生地从妈妈身后探出小脑袋,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却表情骇人的陌生叔叔,

小嘴一瘪,被吓得剧烈地咳嗽起来,小脸瞬间涨红。林晚的心立刻被儿子的咳嗽声揪紧!

她瞬间忘了眼前的陆绎,猛地蹲下身,轻拍着乐乐的后背,从包里拿出水壶,

柔声安抚:“乐乐不怕,妈妈在,没事了,慢慢喝点水……”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

眼神里的温柔和焦急,与刚才面对陆绎时的冰冷判若两人。她完全无视了僵在一旁的陆绎,

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陆绎像尊雕像一样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那个孩子……咳嗽的样子那么脆弱,眉眼却和他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林晚那护崽般的姿态,

那看他如同看陌生人、甚至带着敌意的眼神……还有那句冰冷的“先生,

你认错人了”……这一切,连同五年前她决绝离开时那句“我们完了”,如同最恶毒的魔咒,

在他耳边嗡嗡作响,瞬间击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巨大的悔恨和失而复得的疯狂占有欲,

像火山一样在他胸腔里爆发,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的孩子!他和林晚的孩子还活着!

而她,带着他的孩子,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五年!他明白了,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他的人生,

不能没有她,更不能没有这个孩子!什么商业帝国,什么联姻利益,

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可笑的虚无。他那迟来的、轰轰烈烈的“追妻火葬场”,在这一刻,

正式拉开了血淋淋的序幕。而他深知,眼前的道路,遍布着他亲手埋下的荆棘和刀片。

第三章:穷追不舍 & 往事揭疤重逢的冲击过后,

陆绎心中那点残存的理智和傲慢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和占有欲。

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源,不到24小时,

座小城的所有信息——住址、工作、甚至乐乐定期检查的医院——都清晰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追妻火葬场”,以一种令人窒息的方式拉开了帷幕。每天清晨,林晚拉开窗帘,

总能看见那辆与这个朴素小城格格不入的黑色迈巴赫停在楼下。陆绎就靠在车边,西装革履,

指间夹着烟,目光沉沉地锁着她家的窗口。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冲动,只是站在那里,

用一种无声却极具压迫感的方式,宣告他的存在。他会送礼物。

额度惊人的信用卡……这些东西都会被林晚原封不动地、或者干脆利落地扔进楼下的垃圾桶。

有一次,一整套昂贵的乐高玩具被扔出来时,盒子摔裂,彩色的积木块散落一地,

像是某种可笑的隐喻。他试图接近乐乐。有一次,他守在他们母子从医院回来的路上,

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造型可爱的卡通氢气球,笨拙地想要递给乐乐。

乐乐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好奇,但还没等他伸手,林晚就如同被侵犯领地的母兽,

猛地将孩子护到身后,眼神锐利如刀,声音冷得能冻伤人:“陆先生!离我的孩子远点!

”那眼神里的厌恶和戒备,比任何言语都更让陆绎刺痛。

林晚的反应始终只有一种:冰冷的、毫无转圜余地的拒绝。“陆先生,请自重。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她甚至开始联系中介,

看新的房子,准备再次带着乐乐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她的决心显而易见,那扇心门对他而言,

已经焊死,不留一丝缝隙。陆绎的纠缠和林晚的抗拒,形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

直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沈思怡。她不是来找茬的,至少表面上看不是。

她找到了林晚的工作室,姿态优雅,妆容精致,与林晚简单素净的打扮形成鲜明对比。

两个女人,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面对面。“林小姐,别紧张。”沈思怡率先开口,

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却不是对着林晚,“我不是来宣示***的。

我和陆绎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场交易。他需要我家的资金,

我需要他夫人的名头带来的便利,各取所需而已。”林晚蹙眉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来意。

沈思怡轻笑一声,目光扫过这间摆满画作、充满生活气息却略显简陋的工作室:“他这五年,

过得并不好。当然,这是他活该。”她的语气冷了下来,“我今天来,不是替他说话。

只是觉得,有些真相,你或许有权知道。而他那个蠢货,

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她顿了顿,看着林晚,

眼神里有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找你快找疯了,动用了一切关系。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孩子。”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安静画画的乐乐身上,

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动,“林小姐,你很强。一个人把孩子带这么大,不容易。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最后留下一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湖的石子:“林晚,

他配不上你过去的付出。但看他现在这副疯魔的样子,

倒是比过去那副冷冰冰的死人脸有意思多了。你好自为之。”沈思怡的到来和话语,

像一阵风,吹皱了一池春水,却并未真正改变什么。真正引爆一切的,

是陆绎一次不顾一切的强行纠缠。那晚,他又一次守在林晚楼下。也许是喝了酒,

也许是被连日来的拒绝和沈思怡的话***了,他失去了耐心。看到林晚带着乐乐回来,

他猛地冲上前,不顾一切地抓住她的胳膊:“晚晚,我们谈谈!就五分钟!求你!

”乐乐被吓得哇一声哭起来。积压了五年的怒火、委屈、痛苦和绝望,在这一刻,

被孩子的哭声和陆绎不顾一切的逼迫彻底点燃!林晚猛地甩开他,如同濒死的天鹅,

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谈?!陆绎!你要谈什么?!

谈你怎么在我最爱你的那五年里把我当空气当影子?!

谈你怎么一边享受着我的付出一边准备和别人结婚?!

还是谈你怎么轻描淡写地一句‘打掉’就想要我孩子的命?!”她的声音尖锐而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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