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我一亿让我离开?岳母骂我废物,小姨子嫌我丢人?行啊,这赘婿我当定了。
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相处,换来的却是疏远和嘲讽。算了,不装了。周家很牛吗?
弹指就没了。老婆公司要垮了?随手砸两个亿零花。当我隐藏身份曝光的那一刻,
全世界都傻了。岳母:“好女婿,妈以前声音大了点…”小姨子:“姐夫!快带我飞!
”当初甩我的前女友:“莽哥,我后悔了…”我搂紧老婆的小蛮腰,嘿嘿一笑:“现在后悔?
晚咯!”1、我正蹲在厨房吭哧吭哧洗菜呢,水冰凉冰凉的。
岳母王美兰高跟鞋哒哒哒就冲进来了,恨不得把地板戳出个洞。“废物!别洗你那破菜了!
”一张纸啪地一下甩我脸上,沾着洗菜的水珠,糊了我一眼。“签了它!三年之期到了,
拿上一百万,赶紧滚出我们韩家!看见你就晦气!”我抹了把脸,拿起那协议扫了一眼。
离婚协议书,补偿金那儿明晃晃写着七位数。好家伙,一百万买我自由?
我心里直接笑出声:一百万?老子当年给小弟发的安家费都不止这个数!
撒钱玩的时候能把你埋了。但面上我得装啊。我挤出个憨了吧唧的笑,腰都弯了几分:“妈,
这…这怎么话说的,好好的…”“好什么好!”王美兰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了,
“半夏跟着你倒了八辈子血霉!你个窝囊废除了吃软饭还会干什么?赶紧签!别磨蹭!
”正吵吵着呢,门开了。我名义上的老婆,韩半夏回来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
脸蛋儿冷得能刮下霜来。不愧是外人眼里雷厉风行的女总裁。不过今天她这脸色,
比平时还难看几分,眉宇间那股子疲惫藏都藏不住,像是天要塌了。王美兰立马变脸,
凑上去:“半夏啊,你回来得正好,快让这废物把字签了!”韩半夏没看她妈,
那双漂亮却冰冷的眼睛直接钉在我身上,声音又冷又脆,跟冰碴子似的:“刘莽。”“哎,
老婆,你说。”我赶紧应声。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多大决心:“协议你看过了吧。
只要你肯签字,彻底离开。除了妈说的一百万,我个人再额外补偿你…”她顿了一下,
红唇里吐出一个让我都挑了下眉的数字。“一个亿。”整个厨房瞬间安静了。
王美兰眼睛瞪得溜圆,估计没想到她闺女能这么下血本。一个亿?分手费?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对劲。韩半夏是讨厌我,但绝不是人傻钱多的主。这么急吼吼地拿钱砸我滚蛋,
公司肯定出大事了,还是能把她逼疯的那种大事。我捏着那协议,手指在上敲了敲,抬起头,
露出一个标准的、属于窝囊废的傻笑:“妈,半夏…这金额,是不是少打了个零啊?
看着怪别扭的。”王美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个废物想钱想疯了吧!一个亿还嫌少?!
”韩半夏也皱紧了眉,眼神里的厌恶更深了,大概觉得我真是无可救药的烂泥。
我没管岳母的尖叫,目光停在韩半夏脸上,收了那点傻笑,
语气平常地问了一句:“公司是不是出事了?”就这么一句。刚才还炸锅的厨房,瞬间死寂。
王美兰张着嘴,骂人的话卡在喉咙里。韩半夏猛地抬头看我,
那双漂亮眼睛里闪过一丝根本掩饰不住的震惊和慌乱。虽然只有一秒,但她慌了。
我心里立刻有数了。果然。下一秒,王美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尖叫着扑过来:“出***事!关你屁事!你个扫把星还敢咒我们家公司!签字!
立刻给我签字!然后滚蛋!”那协议书被她劈手夺过去,又狠狠摔向我。我没躲,
纸边刮过下巴,有点剌人。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岳母和神色骤变的老婆,我心里嘿了一声。
滚蛋?2、家里那点尴尬气氛还没散干净呢,门铃就响了。王美兰跑去开门,瞬间变脸,
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哎哟!是周少啊!快请进快请进!您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呀!
”我抻脖子一瞅。嗬,人模狗样的周浩,穿得跟个开屏孔雀似的。
头发梳得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手里拎着几个印着巨大logo的奢侈品袋子。
这孙子是我名义上的头号情敌,追韩半夏好些年了,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嘚瑟得不行。
“阿姨,您太客气了。一点小心意,给您和半夏补补身子。”周浩声音腻乎得能榨出油来,
眼神却直接越过我,黏在了刚从楼上下来的韩半夏身上。“周浩?你怎么来了?
”韩半夏皱了皱眉,但语气还算客气。她现在焦头烂额,估计也没心思应付他。
“听说你公司遇到点麻烦,我哪能坐视不管?”周浩把礼物递给王美兰,一副救世主的模样,
“不就是南城那边供应商突然断供了吗?小问题,他们家老板跟我爸熟,我打个招呼的事。
”王美兰一听,眼睛唰就亮了:“哎哟!还是周少厉害!有本事!不像某些废物,
只会吃干饭!”说这话时,那眼刀子嗖嗖往我这儿飞。我正蹲角落琢磨晚上吃啥呢,
岳母的咆哮就来了:“刘莽!你死人啊!没看见贵客来了?愣着干嘛!赶紧去给周少倒茶!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东西!”“哎,好嘞妈!”我屁颠屁颠跑去厨房泡茶。
倒水的时候我竖着耳朵听。供应商断供?就这?我还以为天塌了呢。南城老赵是吧?
当年他求着跟我喝酒的时候,这周浩还在玩泥巴呢。我端着茶杯过去,脸上堆着笑:“周少,
您喝茶。”周浩斜眼看我,嘴角一撇,接过茶杯时手腕“不小心”一抖。
滚烫的茶水哗啦一下,全泼我裤裆上了。“哎呀!不好意思啊刘莽,”周浩假惺惺地道歉,
眼里全是看好戏的光,“没烫着吧?你看你,怎么也不拿稳点。
”王美兰立马帮腔:“周少您没事吧?手没烫着吧?都怪这废物笨手笨脚!刘莽!
还不快给周少道歉!”我心里骂了句娘,脸上却慌得一逼:“哎呀我的妈呀!烫烫烫!
”我手忙脚乱地跳起来,像是要去擦,
结果“手滑”一下把旁边茶几上另一杯没动过的凉水精准地掀飞起来。
哗——那杯水一点没浪费,全扣周浩那条看起来死贵死贵的西裤上了,位置还挺微妙。
周浩“嗷”一嗓子蹦起来,脸都绿了。“对不起对不起!周少!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点头哈腰,憋笑憋得肚子疼,“我看您裤子也湿了,我这…我这就给您擦擦!
”我拿着块不知道干嘛用的抹布就往他裤子上招呼。“滚开!”周浩气得一把推开我,
脸黑得像锅底,精心打扮的形象全毁了。韩半夏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行了行了。
”周浩强压着火气,整理了下表情又对韩半夏摆出深情款款的样:“半夏,
这事电话里说不清。这样,晚上我在‘云顶旋转餐厅’定了位置,我们边吃边细聊,
我一定帮你解决。”韩半夏明显犹豫了。她讨厌周浩,但现在公司危机压得她喘不过气。
王美兰赶紧插嘴:“去!必须去!周少这么有诚意!半夏你赶紧答应啊!
”韩半夏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头:“…好吧。晚上见。”周浩顿时得意了,
挑衅地瞥了我一眼。王美兰更是趁热打铁,指着我的鼻子:“你!晚上别在家吃饭了!
云顶餐厅那边正好缺个打扫卫生的,你给我过去,把人家厕所好好刷干净!
别整天在家白吃白喝!”让我去他们约会的餐厅刷厕所?这羞辱人的法子真是绝了。
我脸上笑得比阳光还灿烂,一口答应:“好嘞妈!保证刷得锃光瓦亮,反光能照出人影儿来!
”3、晚上,我果然出现在了云顶旋转餐厅。真别说,这地方挺高級,灯光暗搓搓的,
音乐呜哩哇啦,一个个穿得人五人六。而我,一身亮瞎眼的橘黄色保洁服,推着个清洁车,
格格不入得像个走错片场的。岳母真是说到做到,
不知道托了多少关系真给我塞进来扫厕所了。行,这体验生活的方式挺别致。
我一边慢悠悠擦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柱子,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很快就锁定了目标——靠窗那桌,周浩唾沫横飞,韩半夏坐他对面,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
推着我的宝贝清洁车慢慢靠近,假装擦拭旁边的装饰花瓶。
周浩那吹牛逼的声音直往我耳朵里钻。“半夏,你放心!赵总那边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露出狐狸尾巴,“我们周家最近资金也紧张,直接注资有点难。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用韩氏集团股份做抵押,我从私人账户挪笔钱给你应急,利息嘛,
好商量…”我听得直想笑。空手套白狼玩得挺溜啊?这不就是趁火打劫,
想低价抄底吞了半夏的公司吗?这孙子心真黑。韩半夏脸色更冷了:“周浩,
这条件是不是有点…”“哎呀,半夏,现在这情况,除了我谁还能帮你?”周浩打断她,
得意地晃着红酒杯,“时间不等人啊,你再犹豫,韩氏可就真完了。”完你个头。
我心里呸了一声。眼看半夏被逼得节节败退,脸色发白,我决定活动活动筋骨。
我推着清洁车,嘴里哼着“洗刷刷”,“一不小心”车轮子卡了一下地毯边,
整个人“哎呀”一声就朝旁边端着红酒的服务生撞了过去。那服务生吓得嗷一嗓子,
手里托盘飞了。上面好几杯高档红酒一点没浪费,全泼周浩那身昂贵的白西装上了,
泼得那叫一个均匀,跟开了染坊似的。“我靠!我的阿玛尼!”周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跳起来,脸都气歪了。现场顿时一片混乱。服务生快哭了,连声道歉。周浩暴跳如雷。
韩半夏也惊得站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地太滑了!我没站稳!
”我慌里慌张地掏出块抹布就往周浩身上擦,“周少,我给您擦擦!”“滚开!
别用你的脏布碰我!”周浩气得一把推开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就在这一片鸡飞狗跳,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周浩那身“红酒西装”上。
我“手忙脚乱”地似乎想扶一下桌子稳住身子,手“不经意”地掠过韩半夏放在桌边的手机。
瞬间,一张折叠的小纸条从我指缝滑出,精准地塞进了她手机壳下面缝隙里。做完这一切,
我继续点头哈腰地给周浩“道歉”,被餐厅经理骂骂咧咧地拉到一边。深藏功与名。哎呀,
我可真是笨手笨脚呢。韩半夏看着暴跳如雷的周浩,
又看了看被经理训斥、一脸“惶恐”的我,下意识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那张小纸条掉了出来。她愣了一下,疑惑地捡起来,打开。
上面就写着一个名字“赵天南”和一个电话号码。那是南城供应商集团背后真正的老大,
赵总的亲叔叔,一个退居幕后但说话极有分量的老头。周浩认识的那个赵总,
在这位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韩半夏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我。我正对着经理点头哈腰,
一副怂包样,好像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个意外。她看着手里的纸条,又看看我,
漂亮的眼眸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不解。这废物…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和电话?
4、那天晚上韩半夏回来得挺晚,脸色怪怪的,看我的眼神有点飘忽。
我正蹲客厅角落啃苹果呢,她犹豫了半天,还是走过来,声音压得低低的:“刘莽,
餐厅那张纸条…你从哪儿弄来的?”我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啥纸条?老婆,
我扫厕所捡到啥都交公了,是不是谁的小费掉了?”她盯着我看了几秒,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点破绽,最后只是蹙着眉摇了摇头:“没什么。”估计是死马当活马医,
她第二天还是照着那个号码打了过去。结果,电话那头的老头意外地好说话。
听说她是韩冬的妹妹。嘿,果然还得是我战友的名头好使。二话没说,不仅答应恢复供应,
还给了个比市场价更优惠的长期合作条件!韩半夏挂断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看着手机像是见了鬼。困扰她那么多天的巨大危机,就这么轻飘飘解决了?她坐在办公室里,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我在餐厅“笨手笨脚”撞翻服务生的画面。
还有那张突然出现的纸条…太巧了,巧得离谱。“不可能…”她用力甩甩头,
把自己那荒谬的猜想甩出去,“肯定是我想多了,他怎么可能认识赵天南那种人物?
一定是周浩那边的关系间接起到了作用,或者只是运气…”对,一定是运气。
她强行说服了自己。晚上回家,王美兰早就从女儿那儿听说危机解除了,正乐得合不拢嘴。
“哎哟!还是人家周少厉害!一个电话就真把事情办成了!真是我们韩家的贵人!
”她完全没提纸条的事,直接把所有功劳扣周浩脑袋上了。韩半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看了眼在旁边拖地的我,又把话咽回去了。她也觉得没法解释。正好周浩的电话打来了,
语气那叫一个得意:“半夏,怎么样?赵总那边给我面子吧?问题解决了就好,
晚上一起吃饭庆祝一下?”韩半夏语气有些复杂,但还是客气道:“谢谢你周浩,
吃饭…下次吧。”她终究没完全不要脸到去抢这份功劳,但也没否认。
王美兰抢过电话:“周少!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阿姨改天一定好好谢谢你!哎哟,
真是年轻有为…”挂了电话,她瞥见我,立刻变脸:“看看人家周少!再看看你!
除了吃就是睡,还能干嘛?滚远点,别挡道!”我放下拖把,搓着手,
笑嘻嘻地凑上去:“妈,半夏,你看…这次公司危机解除,我也算间接立了功吧?
”两人都看向我。我一脸诚恳:“我昨晚把那餐厅厕所刷得能当镜子照,经理都夸我呢!
要不是我去打扫,说不定还没这好运呢…那啥,我这个月零花钱…能不能涨点?不多,
就加五百?”王美兰愣了一秒,随即暴怒,抄起鸡毛掸子就抽过来:“立功?立你个头功!
刷个厕所还敢要赏钱?给你脸了?滚去洗碗!碗洗不完今晚别想睡觉!”“好嘞妈!
我这就去!”我麻溜地躲开,一溜烟钻进厨房。哼着小曲洗着碗,眼睛四处乱瞟。忽然,
看见垃圾桶里有点不一样的纸片。好像是周浩那家公司logo的文件,被撕碎了。
我心里一动,趁没人注意,悄悄把碎片捡出来塞进口袋。晚上躲卫生间里,
我耐心地把那点碎纸片拼凑起来。虽然不全,
但几个关键词很扎眼:“韩氏集团”、“供应链”、“阻击”、“收购预案”…呵,
周浩这孙子。果然不只是想趁火打劫,他家根本就是这场危机的幕后黑手之一!玩阴的是吧?
我把拼好的碎片拍了个照,然后冲进马桶。5、周末一大早,小姨子韩紫苏就哐哐砸我门。
“刘莽!死了没?没死就赶紧起来!”我顶着鸡窝头开门:“咋了,小姨子?饿了?
姐夫给你煮泡面?”“煮你个头!”她嫌弃地上下扫我一眼,“赶紧换身你能见人的衣服,
开你那破电动车送我去帝豪酒店!”“去那干嘛?”我打了个哈欠。“我同学会!
高端场合懂不懂?”她翻了个白眼,语气忽然得意起来,“我新交的男朋友也去,
他家开矿的!你嘛…就去给他当个陪衬,让他看看我家保姆什么档次。”得,
又拿我当垫脚石。我咧嘴一笑:“行嘞!保证给您衬托得明明白白!
”我骑着我那除了铃不响哪都响的小电驴,载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韩紫苏。
一路突突突到了五星级帝豪酒店门口。保安看我们的眼神跟看要饭的似的。会场里金光闪闪,
一群小年轻穿得人模狗样。韩紫苏立马甩开我,
扑向一个戴着大金链子、恨不得把“我有钱”刻脸上的胖子。“强哥!
”她声音嗲得我起鸡皮疙瘩。那强哥搂住她,斜眼看我:“这谁啊?你家司机?
怎么穿个地摊货就进来了?”旁边几个女的哄笑起来,我瞅了一眼,巧了,
有两个还是我当年穷嗖嗖时甩了我的前女友。“哟,这不是刘莽吗?现在混成这样了?
送快递了?”“紫苏,你们家现在门槛这么低了?这种人也往里带?
”韩紫苏脸一阵红一阵白,使劲瞪我:“你离远点!别给我丢人!”我嘿嘿一笑,
自顾自找了个角落拿点心吃。你们聊你们的,我吃我的,互不打扰。这时,
主办方搞什么慈善拍卖,净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那强哥为了显摆,
硬是花好几万拍了个破花瓶。忽然,礼仪小姐端上来下一个拍品。
一个老旧甚至有点掉漆的黑色摩托车头盔,上面还有一道清晰的划痕。
主持人语气敷衍:“这是一位匿名人士捐赠的古董头盔,起拍价…五百块吧。
”台下响起一阵嗤笑。这破玩意儿五百块?我却猛地站直了身子。
那头盔…是我当年玩命的时候戴的,那道划痕,是替我兄弟韩冬半夏她哥挡的!
它怎么会在这?强哥一看我表情,来劲了,觉得能再羞辱我一把。“哎哟,
这破烂跟某些人挺配啊!”他大声嚷嚷,指着我,“喂,那个送快递的,这头盔适合你啊,
拍回去上班戴呗?哈哈哈!”我没理他,直接举手:“五百。”强哥更乐了:“还真要啊?
穷逼!我出一千!让你拍不着!”“两千。”我声音冷了点。“五千!”强哥抬价。“一万。
”“两万!”他纯粹是杠上了,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价格一路被这傻胖子抬到了二十万。
一个破头盔二十万,全场都觉得我俩疯了。强哥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怎么样?穷鬼,
跟不起了吧?给你爹我磕个头,这破烂我赏你了?”韩紫苏和她那几个姐妹笑作一团。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慢慢从裤兜里掏出那个我用了好久、外壳都磨掉漆的黑色老款手机。
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我慢悠悠拨通了一个号码,开了免提。电话响了很久才通,
对面传来一个迷迷糊糊好像刚睡醒的中年男声,还带着点不耐烦:“…谁啊?
大清早的…”我对着手机,语气平静得像在菜市场买菜:“老钟,打点钱过来,买个东西。
”6、我那句“打点钱过来”刚说完,整个会场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强哥愣了两秒,
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嘲笑:“哈哈哈!装!接着装!拿个破老年机摇人是吧?
你咋不说你认识玉皇大帝呢?”他那帮狐朋狗友和前女友们也跟着哄笑,
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小丑。韩紫苏气得脸都白了,冲过来想拉我:“刘莽!你疯够了没!
还嫌不够丢人?快给我滚出去!”就在这时,拍卖台上的主持人手机突然响了。
他本来一脸不耐烦地想挂掉,但看到来电显示,脸色猛地一变,赶紧弯腰接听。“是…是!
您好!什么?!…您…您说真的?!…好!好!明白!”只见他额头冷汗直冒,
一边听一边点头哈腰,最后挂断电话时,手都在抖。他深吸一口气,拿起麦克风,声音发颤,
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各…各位尊贵的来宾!刚…刚刚接到基金会最高层的紧急通知!
”全场目光瞬间被他吸引。“一位匿名先生,
为了支持本次慈善事业…决定…决定…”他咽了口唾沫,几乎是吼出来的,
“决定以刘莽先生的名义,十倍支付刚才头盔的所有竞拍出价!
并…并额外向基金会捐赠五千万人民币!”“总计捐赠金额:两千五百万,外加五千万!
共…共七千五百万!!”轰!整个会场炸了!十倍?两千五百万?还额外捐五千万?
就为了那个破头盔?!疯了吧!所有人都懵了,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强哥脸上的嘲笑彻底僵住,变得煞白,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我那俩前女友手里的酒杯啪嗒一下掉地上,碎了。死一样的寂静里,
只有我手里那个破手机的免提里,传来老钟那还没睡醒、慢悠悠的声音:“老大,搞定。
钱过去了。顺便问一句,您岳母王美兰女士刚又网上订了一批新款马桶刷,客服问您,
是需要黄金材质的还是镶钻的?
她好像点了最贵的那个系列…”噗——不知道谁先没憋住笑出了声。我拿起桌上的头盔,
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然后对着面如死灰的强哥和那群石化的同学,
露出一个标准的憨厚笑容:“同学情谊,无价。这头盔,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