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岳母我捐心换肾，婚礼现场她却笑着嫁我兄弟

第1章 监护仪下的阴谋监护仪的滴答声像把钝刀，一下下锯着我的太阳穴。

麻药还没完全退，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我听见塑料帘子被掀开的声响，

消毒水味里混进熟悉的茉莉香。"阿沉..."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

冰凉的手指贴上我手背，"妈妈的手术...很成功..."我想攥住她的手，

可插满管子的胳膊根本抬不起来。视野里一片模糊，只能看见她白大褂下摆沾着暗红血迹。

那应该是我妈手术时溅到的——昨天医生拿着器官捐献协议让我签字时，是这么说的。

氧气面罩蒙着雾气，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当她转身去调输液泵时，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她回头瞬间，我分明看见那个总对我撒娇的嘴角，

正扭曲成诡异的弧度。"血压有点低呢。"她按铃叫护士，指甲在我掌心轻轻刮过。

我后颈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就像上次在代码里发现致命漏洞时的感觉。

第七天我偷偷办了出院。刀口还火辣辣地疼，但我想赶在拆线前去取定制好的婚戒。

店员说铂金内圈能刻11个字符，我让刻了"晴沉·forever"。

婚纱店橱窗反射着刺眼的阳光。我眯起眼调整呼吸，盘算着怎么突然出现才够浪漫。

这时试衣间的绒布帘子猛地晃动，苏晴踩着细高跟跌出来，口红糊到了下巴上。

周扬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他无名指上闪着和我口袋里一模一样的银光。我认识那枚戒指，

上个月团建喝醉时，他炫耀说是找意大利匠人定制的求婚戒。

"轻点...刚拆线..."苏晴娇嗔着拍他胸口，那件露背婚纱是我上周点赞过的款式。

周扬咬着她耳朵说了什么，她突然咯咯笑起来，手指钻进他衬衫第三颗纽扣里。

我摸到自己左胸的纱布。那里本该有心跳，现在只有冰凉的镇痛泵。橱窗倒影里，

我的脸比身后飘落的婚纱宣传单还要惨白。宣传单上印着下周的婚期，

新郎名字烫金浮凸：周扬。手机在这时震动，锁屏弹出苏晴刚发的朋友圈。

照片里她捧着体检报告，配文是"妈妈终于等到合适的心源"。

第2章 婚纱店的背叛婚纱店的玻璃映出我扭曲的脸。我死死攥着口袋里的戒指盒，

塑料边缘硌得掌心生疼。周扬的手已经滑进苏晴的婚纱裙摆，

她仰头时脖颈的吻痕刺得我眼球发烫。转身撞翻了垃圾桶。易拉罐滚到马路中央，

被飞驰的出租车碾成薄片。我机械地摸出手机，苏晴那条朋友圈底下，

林教授两分钟前点了赞。我认识那个ID。上周在移植科走廊，

这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拦住我，说我的血型很特殊。

当时他白大褂别着器官捐献协调员的胸牌，现在想来，那牌子边缘有细小的缺口。

出租车停在四季酒店。我缩在后座看他们走进旋转门，周扬的手始终贴在苏晴后腰。

司机从后视镜瞟我："捉奸？加两百能帮你拍高清图。""不用。"我扫码付款，

突然发现转账记录里有个陌生账户。上个月苏晴说交住院押金，我转了她二十万。

收款人名字是"强晟医疗"，头像是个咧嘴笑的骷髅。酒店前台在打瞌睡。

我溜进消防通道时，听见电梯里传来苏晴的喘息。他们停在17楼，1709，蜜月套房。

我蹲在走廊盆栽后头，看着周扬把房卡插进电槽。"移植协议要重签。

"苏晴的声音隔着门板飘出来，"那个蠢货的肾源指标比预估高15%。

"周扬的笑声像生锈的刀片刮玻璃："再加个角膜？反正他写的是全器官捐献。

"我咬破了下唇。血腥味漫到舌尖时，客房服务铃突然响了。服务员推着餐车经过，

我趁机闪进隔壁空房。阳台间距不到一米，我踩着空调外机翻过去，

窗帘缝里漏出刺眼的白光。周扬的笔记本开着。

屏幕上并列着两个窗口：左边是我的CT影像，

标注着"活体运输方案"；右边是苏母的潜水照片，定位在马尔代夫丽思卡尔顿。

鼠标移向加密文件夹。我颤抖着输入苏晴生日，错误。又试了我们初见日期，错误。

第三次敲入"forever"，进度条突然开始蠕动。上百个视频文件喷涌而出。

我点开最新那个，镜头剧烈晃动。

画面里苏母正给穿白大褂的男人递烟："肾源今晚送冷冻车，心脏得现摘。"她吐着烟圈笑，

"那傻子签的是意外死亡保险，双倍赔偿金。"胃里翻起酸水。我捂住嘴后退，

撞倒了红酒架。房间里瞬间安静，接着是周扬的咒骂声。我扑向笔记本想拔U盘，

屏幕却突然跳出视频通话请求——林教授的脸占满整个画面。"陆先生。

"他推眼镜的动作很慢，"您肝小叶的解剖结构很漂亮。"门锁开始转动。

我抓起烟灰缸砸向玻璃门，碎片溅到苏晴尖叫的脸上。周扬扑来时我闻到熟悉的古龙水味，

上周他送我同款当生日礼物。消防通道的应急灯忽明忽暗。我撞开保洁车往下狂奔，

手机从口袋滑落。电梯井里传来苏晴的尖叫："他拿了硬盘！"地下车库冷得像停尸房。

我蜷在垃圾箱后撕开纱布，新鲜的血渗出来。手机突然震动，

陌生号码发来彩信：刀疤强拎着铁棍走进酒店监控室的背影。

第二张是器官运输车的GPS定位，目的地显示为城东码头。

第三张让我瞳孔骤缩——林教授站在我家玄关，手里拿着我藏在空调滤网里的日记本。

喉头涌上铁锈味。我咳出血沫时，听见皮鞋碾过砂砾的声音。月光把刀疤强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正在逐个踹开垃圾桶盖。第3章 冷藏车里的真相垃圾桶盖被踹飞的巨响震得我耳膜发疼。

刀疤强哼着走调的歌，铁棍拖在地上刮出火星。我屏住呼吸往后缩，

后背贴上冰凉的金属箱壁。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林教授发来解剖图，

我的心脏被画上红色标记。

了行小字：左心室壁有0.3cm手术缝合痕迹——这是上个月我给苏晴妈妈捐心时留下的。

铁棍猛地捅进隔壁垃圾桶。腐烂的菜叶溅到我脸上，酸臭味冲得鼻腔发酸。

刀疤强的脚步声停在正前方，月光从缝隙漏进来，照见他虎口处的蝎子纹身。"找到你了。

"他弯腰的瞬间，我抓起碎玻璃扎向他眼球。惨叫声划破车库。我撞开他狂奔，

肺里像灌了滚油。刀疤强在后面骂脏话，铁棍砸中我后腰。我踉跄着扑进配电室，

反锁门的瞬间，整层车库突然断电。黑暗里手机又亮起。这次是段监控视频：无影灯下，

我的心脏正在被装入保温箱。镜头转向手术台——苏母自己扯掉氧气管坐起来，

对主刀医生比了个收款手势。"你被活摘了两次。"林教授的新消息跳出来，

"第一次是心脏，第二次是信任。"配电室通风管传来金属变形声。我摸到消防斧，

斧刃映出自己惨白的脸。刀疤强在踹门，锁舌已经变形。我砸开通风管道爬进去，

铁皮刮得肋骨生疼。管道尽头是备用发电机房。我跌进一堆电缆里，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03：17。

这个时间码头应该在进行器官交接——如果GPS定位没错的话。角落里堆着沾血的工装裤。

我换上时摸到裤袋里的门禁卡，印着"强晟医疗货运部"。卡面照片是个圆脸男人，

嘴角有颗和我一样的褐痣。机房小窗正对卸货区。冷藏车后门敞着，

穿防护服的人正在搬运器官箱。周扬站在监控死角抽烟，火光映亮他无名指的婚戒。

苏晴从副驾驶跳下来，高跟鞋踩进血水里。"肾脏竞价到七百万了。"她晃着平板电脑，

"角膜要不要拆？"周扬吐着烟圈笑："等陆沉那傻子的尸体找到再说。

"他掏出手机划了几下，我口袋里的备用机突然震动——是上周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定位共享请求。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我关机时碰到伤口，血滴在门禁卡上。

圆脸男人的照片被染红半边，看起来像在狞笑。冷库突然警报大作。穿防护服的人乱成一团，

有人喊"3号箱温度异常"。周扬骂了句脏话往那边跑，苏晴的高跟鞋卡进排水沟。

我刷卡溜进冷藏车。车厢里整齐码着二十几个保温箱，标签写着血型和价格。

最角落的箱子闪着红光，我掀开盖子——自己的肾脏泡在培养液里，

表面还贴着"周扬专属"的爱心贴纸。手机突然被远程开机。林教授发来视频请求，

镜头扫过实验室的玻璃罐。那些福尔马林里泡着的器官，全都贴着熟悉的名字。

"他们把你的肝做成了刺身。"他敲敲某个罐子，"苏晴说味道不错。"冷藏车突然发动。

我扒着箱壁爬起来，从后窗看见周扬举着手机狂奔。屏幕亮着GPS追踪界面，

红点和我心跳频率完全同步。驾驶室传来广播声："强晟医疗提醒您，

活体器官运输需保持受体清醒..."我摸到副驾驶的医疗包。手术刀划开左胸纱布时，

皮肉黏着金属触感。林教授的消息又跳出来："人工心脏辅助装置有录音功能，

要听听你真正的心跳吗？"播放键按下瞬间，我听见苏晴的笑声："挖干净点，

别像上次那样留组织残留。"冷藏车急转弯撞上码头护栏。我滚落到柏油路上，

远处传来警笛声。周扬的皮鞋出现在视野里，

他弯腰捡起沾血的手术刀："早知道该把你的嘴也缝上。"警笛声越来越近。

他突然把刀塞进我手里，然后抓住我手腕往自己腹部捅。温热的血喷到我脸上时，

他凑到我耳边说："你猜警察会相信谁？"警车刺眼的灯光照过来。我攥着刀柄，

听见自己胸膛里传来机械运转的嗡鸣。第4章 教堂里的反击警笛声刺得我太阳穴突突跳。

周扬的血顺着刀柄流到我虎口，黏腻温热。他嘴唇发白，手指却死死扣住我腕骨："数三下，

警察就会看见你捅我。""一。"我猛地抽刀。血溅到警车挡风玻璃上，巡警的惊呼声炸开。

周扬踉跄着捂住腹部，婚戒在探照灯下反光。他倒下时拽住我衣角，

用气音说："你肾还在我车上。"我甩开他钻进绿化带。警犬吠叫声中，手机震了一下。

林教授发来婚礼请柬电子版，新人合照里苏晴的捧花遮住小腹隆起。三天后我站在教堂侧门。

服务生制服浆洗得发硬，假胡子蹭得下巴发痒。化妆镜里我的脸蜡黄浮肿，

和请柬上"因故身亡的前男友"判若两人。管风琴响了。苏晴挽着周扬走过红毯，

婚纱后摆拖出三米长。她脖子上的翡翠玉佩一晃一晃——那是我妈临终前给的传家宝。

牧师念誓词时，我摸到口袋里的遥控器。周扬说"我愿意"的瞬间，教堂所有屏幕突然跳转。

监控画面里他正擦拭手术刀："供体挣扎得太厉害，只能活摘。"满场哗然。

苏晴的捧花掉在地上，百合花蕊里露出微型摄像头。我摘下口罩走向圣坛，

肋骨处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反对。"我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锈。宾客席炸开尖叫。

有人打翻了香槟塔，玻璃碎片溅到苏晴脚边。她瞳孔紧缩了一秒，突然笑出声："保安！

这个精神病又来了！"周扬挡在她前面，袖口露出纱布边缘。他嘴唇动了动，

看口型是"肾脏还好用吗"。穿制服的壮汉扭住我胳膊时，苏母突然从第一排站起来。

她脖子上玉佩的红绳突然断裂，翡翠摔在大理石地面上。"小心肝！"她尖叫着去捡。

我盯着那道裂纹。玉佩本该是完整的双鱼戏珠，现在鱼眼睛的位置被换成周扬家徽。

保安拖着我往后门走，苏晴整理头纱的手在发抖。后巷停着殡仪馆的车。我被塞进车厢时，

看见林教授坐在解剖台旁吃三明治。他推过来一份文件，血型栏写着苏晴的名字。

"妊娠八周。"他擦擦手，"你猜胚胎DNA和谁匹配？"车厢突然剧烈颠簸。急刹车声中，

刀疤强踹开后门钻进来。他左眼蒙着纱布，右手举着电击棒："老板说要新鲜的眼角膜。

"林教授突然按下某个开关。冷藏系统喷出白雾，车厢温度骤降到零下。

刀疤强咒骂着去摸电闸，我趁机抡起标本罐砸向他后脑。玻璃罐碎裂。

福尔马林液里的心脏滚到地上，标签上的日期是我捐器官那天。林教授踩住那颗心脏，

从内袋抽出手术刀："现在教你怎么摘肾。"殡仪馆后门传来脚步声。

周扬的定制皮鞋踩在血水上，他吹着口哨推开门："亲爱的供体先生——"话音戛然而止。

林教授的刀尖抵着自己咽喉，另一只手举起手机。

屏幕上苏晴正对医生比划："剖腹产顺便结扎，周扬不知道我输卵管早就切了。

"周扬的脸瞬间惨白。他扑过来抢手机时，我抓起冷冻的肾脏砸向他面门。"物归原主。

"我说。第5章 殡仪馆的逃亡冷冻的肾脏砸在周扬脸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踉跄后退，

皮鞋踩到那颗心脏滑了一跤。林教授的手术刀趁机抵上他喉结："别动，我手抖。

"刀疤强突然从血泊里爬起来。他左眼的纱布掉了，露出黑洞洞的眼眶。电击棒滋滋作响，

我抄起解剖台上的骨锯挡在胸前。"废物。"周扬啐了一口血沫，"连个残废都搞不定。

"刀疤强扯开衬衫袖口。黑蛇纹身盘踞在他小臂，蛇眼处镶着红宝石。

我呼吸一滞——苏晴锁骨下有个一模一样的图案，她说是纪念我们初遇的纹身。

骨锯撞上电击棒爆出火花。我侧身闪避，刀疤强的拳头擦过耳边。他袖口扬起时，

我清楚看见蛇身上刻着数字"7"。"七级执行者。"林教授突然说，"看看你几级？

"周扬脸色骤变。他挣扎着要起身，手术刀立刻划出血痕。我趁机扑向刀疤强，

骨锯卡进他肩膀时，他肘击我肋骨——正好是取肾的刀口。剧痛让我跪倒在地。

刀疤强揪住我头发往解剖台撞，金属台面映出他扭曲的脸。千钧一发时，

林教授甩来手术刀扎进他脚背。"纹身是加密二维码。"林教授踹开周扬，"用紫外线照。

"我摸到墙上的紫外线消毒灯。紫光扫过刀疤强手臂时，蛇纹裂成无数代码。

手机自动弹出暗网页面，名单上第一个名字让我手指发抖——大学室友王铮，

三年前登山坠亡。"优质供体，O型血。"林教授念着资料，"角膜移植给中东石油大亨。

"刀疤强拔掉脚上的刀扑来。我抡起消毒灯砸他下巴，玻璃碎片划破他脖颈。血喷到墙上，

刚好溅在"意外死亡名单"的电子屏上。周扬突然大笑："你也在名单上！陆沉，

状态：已收割。"殡仪馆后门被撞开。苏晴提着婚纱冲进来，裙摆沾满香槟渍。

她看见满地鲜血时，第一反应是去摸锁骨下的纹身。"三级监管员。"林教授冷笑，

"升职很快啊。"苏晴的视线在我和周扬之间游移。她嘴唇颤抖着摸向小腹，

那里根本没有任何隆起。周扬突然暴起，染血的手抓向她："你骗我？"刀疤强趁机扑向我。

搏斗中他袖子撕裂，露出更多纹身——每条蛇身上都刻着不同日期。最近那个是昨天，

标注着"码头清场"。"你们把供体叫货物？"我掐住他喉咙。他咧嘴笑，

金牙闪着寒光："你这种叫...瑕疵品。"林教授突然扔来手机。屏幕上是苏母的视频，

她正在某别墅清点现金："心脏按稀有度加价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