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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7

大雨如注。我清醒的第一个念头,是膝盖骨要碎了。第二个念头,是我穿书了,

穿成了这本古早虐文里,被男主顾言泽当成备胎、肆意折辱的炮灰女配,岑寂。而此刻,

我正按照情节,因为白莲花女主许清柔的一句告状,被顾言泽罚跪在他别墅外的水泥地上。

雨水混着额头的血,糊了我一脸。“岑寂,你认错吗?”男人冰冷的声音穿透雨幕,

像淬了毒的刀。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年来的PUA、无尽的卑微、掏心掏肺的付出,

换来的只有他此刻居高临下的审判。我的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抖得像筛糠。但我脑子里,

却是我穿书前,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最终猝死在办公桌上的画面。我累了。真的。

去他妈的爱情,去他妈的顾言澤。我撑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顾言泽皱眉,脸上满是厌恶:“我让你站起来了吗?”他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

哭着求他原谅。我抬起头,雨水冲刷着我的脸,我扯出一个极度扭曲的笑容。然后,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我抬起了腿。用尽我这辈子,加上辈子所有的力气,

狠狠一脚踹在了他那张引以为傲的脸上。“砰!”一声闷响。顾言泽被我踹得一个趔趄,

英俊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个脏兮兮的鞋印,鼻血跟着就流了下来。他捂着鼻子,

满眼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打你?”我笑了,声音嘶哑得像破锣,“顾言澤,

我还要杀了你。”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拖着残破的身体,一步一步,

决绝地走进了雨幕。身后,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咆哮。我没有回头。

我从口袋里摸出被雨水浸透的手机,擦了擦屏幕,

翻出一个被原主标记为“魔鬼”、却一直没敢删除的号码。我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几乎是秒接。“喂。”一个低沉、磁性,带着一丝慵懒玩味的声音传来。

是那个在原书中,唯一能与顾言泽抗衡,一心想将他拖入地狱的疯批大反派——傅司夜。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对着电话,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那句改变一切的台词。“傅司夜,

你想毁掉顾言澤吗?”“我们合作。”2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

我甚至能听到雨点砸在听筒上的声音,和自己粗重的呼吸。就在我以为他会挂断时,

傅司夜低沉的笑声传了过来,像大提琴的颤音,危险又迷人。“顾言澤身边那条最忠心的狗,

想噬主了?”他问,语气里满是戏谑,“你在哪?”我报了顾言澤别墅区的地址。“等着。

”他说完两个字,便挂了电话。我收起手机,靠在一棵树上,大口喘息。

身体的能量已经耗尽,全凭一口气撑着。我知道,傅司夜一定会来。因为在原书里,

他为了扳倒顾言澤,无所不用其极。而我这个“顾言澤身边最忠心的狗”,突然反水,

对他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最锋利的刀。不出十分钟,

一辆黑色的宾利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俊美到妖异的脸。

傅司夜。他有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眼波流转,却偏偏眼神冰冷,像是淬了寒冰的深潭。

他靠在后座,指间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火光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明明灭灭。“上车。

”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懒散。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的暖气让我冻僵的身体瞬间打了个哆嗦。我狼狈得像条落水狗,而他,

优雅得像个暗夜的君王。“说吧,你想怎么合作?”他没有问我为什么,直入主题。

“我知道顾氏集团下个季度一个新能源项目的核心漏洞。”我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

但语气却无比平稳,“这个漏洞,足以让顾氏至少亏损三十亿。

”这是我作为市场操盘手的专业判断,也是原书情节给我的金手指。傅司夜挑了挑眉,

显然来了兴趣。他递给我一块真丝手帕。我接过来,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和血污。“条件?

”他问。“第一,给我一个住的地方,保证我的安全。第二,给我一笔启动资金。

第三……”我顿了顿,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要顾言澤和许清柔,身败名裂。

”我的眼神,一定很可怕。因为傅司夜脸上的玩味,第一次收敛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仿佛想把我这个人从里到外都看透。“有意思。”他掐灭了烟,“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知道,你母亲的忌日,是下周三。”话音落下,车内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十几度。

傅司夜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这是原书里一个极度隐秘的情节点。他母亲的死,

与顾家有直接关系,这也是他恨顾言澤的根源。这件事,除了他和顾家的老爷子,无人知晓。

我赌对了。傅司夜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在这里杀了我灭口。他忽然笑了。

“成交。”他朝司机示意,“去‘夜庭’。”车子重新启动。我知道,我从一个地狱,

跳进了另一个更危险的深渊。但这一次,我手握剧本。而我身边的这个魔鬼,

将是我最强大的武器。3“夜庭”是傅司夜名下的一家私人会所,也是他的大本营。

我被安排在顶层的一间套房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

家庭医生很快过来,为我处理了额头和膝盖的伤口。换上干净柔软的衣服,喝下一碗热姜汤,

我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傅司夜没有再出现,仿佛把我这个捡回来的“武器”给忘了。

我不在意。我需要时间,来彻底消化原主的记忆,并制定我的复仇计划。第二天,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里面传来顾言澤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岑寂,

你死哪去了?!”“你猜?”我轻笑一声。“你立刻给我滚回来!昨天的事,

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他还在用那种命令的语气,仿佛我踹他那一脚,只是小狗挠痒痒。

“顾言澤,”我慢悠悠地说,“你知道吗,我昨天踹你的时候,鞋底正好踩了狗屎。

你说巧不巧?”“你!”电话那头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哦,对了。”我继续说,

“你是不是在找许清柔?她昨晚淋了雨,现在应该在市中心医院,发着高烧,等着你心疼呢。

”这是原情节。我下跪,他心疼白莲花。“你怎么知道?”他果然很惊讶。“因为,

是我让人把她发烧的消息,匿名告诉你的啊。”我笑得像个妖精,“怎么样,这份大礼,

喜欢吗?”“岑寂,你疯了!”“是啊。”我承认,“所以,别再来惹我。否则,

下一个发高烧的,就不一定是她了。”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我知道,

他现在肯定会冲去医院,上演一出情深深雨濛濛的戏码。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我打开电视,

调到财经频道。新闻里,正在播报顾氏集团的新能源项目。主持人满面春风,

盛赞这个项目将如何改变行业格局。我冷笑一声,拿出傅司夜留下的那部新手机,

拨通了他的助理的电话。“把我说的话,原封不动地,以‘知情人’的名义,

发给全网最大的三家财经媒体。”我将那个致命的项目漏洞,以及可能造成的后果,

清晰地叙述了一遍。做完这一切,我走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一个小时后,我出来时,

网络已经炸了。

团新能源项目疑似存在重大技术缺陷##三十亿骗局##顾氏股价断崖式下跌#无数的词条,

瞬间冲上了热搜。顾氏集团的公关部门,肯定已经焦头烂额。而此时的顾言澤,

大概正守在许清柔的病床前,柔情蜜意。他不会想到的。他丢弃的那条狗,反口咬人的时候,

会有多疼。就在这时,套房的门被推开。傅司夜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居家的丝质睡袍,

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慵懒的邪气。他晃了晃手里的平板,上面正是我“杰作”的新闻。

“干得不错。”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比我想象的,要快,也要狠。

”“这只是开胃菜。”我说。“哦?”他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桃花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那主菜是什么?”我们的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混着一种冷冽的木质香。很有侵略性的味道。我没有退缩,迎上他的视线。“主菜,

是让许清柔,从云端,摔下来。”4顾氏的股价暴跌,在市场上引起了轩然***。

虽然顾言泽第一时间出来辟谣,并动用关系压下了大部分负面新闻,但恐慌的种子已经埋下。

他那个被吹得天花乱坠的新能源项目,被迫暂停,进行内部审查。这一下,

至少让他损失了三个月的黄金时间和数亿的前期投入。他气疯了。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

都被我直接挂断。他找不到我,只能把火气撒在公司里。据说,

整个项目组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而我,正在傅司夜的套房里,悠闲地看着这一切。

傅司夜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他给了我绝对的自由和充足的资源,

并且从不过问我的具体计划,只看结果。这种“放养”模式,让我很舒服。“下一步,

你打算怎么做?”这天晚上,他难得有兴致地和我一起坐在吧台前,摇晃着杯中的威士忌。

“釜底抽薪。”我看着窗外的夜景,轻声说。“顾言泽最在意的,除了许清柔,

就是他那个项目。而那个项目,能拿到政府批文,全靠一个人——城建局的张副局。

”傅司夜的手指在杯壁上轻轻敲了敲,示意我继续。“张副局有个儿子,在国外留学,

生活奢靡,欠了一大笔赌债。这笔钱,是顾言泽替他还的。

”我将一份调查资料推到傅司夜面前,“这是顾言泽给他儿子转账的海外账户流水。你说,

如果这份东西,不小心被纪检委的人看到,会怎么样?”这是傅司夜的助理,按照我的指示,

花了三天时间查出来的。傅司夜拿起资料,看了一眼,笑了。“你是想让他,众叛亲离。

”“他给原主的,我要加倍还回去。”我的声音很冷。傅司夜看着我,眼神幽深。

“你好像……很恨他。”“你应该比我更恨他。”我反问。他没有说话,

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第二天,张副局被带走调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圈子。

顾氏的新能源项目,彻底黄了。我能想象到顾言泽此刻暴跳如雷的样子。

他肯定会怀疑到傅司夜头上,但他没有证据。他更不会想到,那个在他眼中,

蠢得无可救药、只知道爱他的岑寂,才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我正在享受复仇的***时,

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夏楠。她是原主的大学同学,

也是唯一一个,在原主被顾言泽虐得体无完肤时,还愿意收留她、骂醒她的人。“寂寂!

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和顾言泽……”夏楠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听到她的声音,我心里一暖。这是穿书以来,我感受到的第一丝真正的温暖。“我没事,

楠楠。我很好。”“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我犹豫了一下,告诉了她我在夜庭。

半个小时后,夏楠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她看到我安然无恙,先是松了口气,

然后就抓着我的肩膀一顿猛摇。“你疯了?!你怎么会和傅司夜那种人扯上关系?

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危险?”“楠楠,你听我说,我和顾言泽已经结束了。”“真的?

”夏楠半信半疑。“真的。”我看着她,认真地说,“以后,我只为自己活。”夏楠看着我,

看了很久,然后,一把抱住了我。“太好了……寂寂,你终于想通了……”她说着,

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拍着她的背,心里五味杂陈。就在这时,套房的门开了。

傅司夜走了进来。他看到我和夏楠抱在一起,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哟,这是在上演姐妹情深?”夏楠看到他,立刻像只炸了毛的猫,把我护在身后,

警惕地瞪着他。“傅司夜,你别想伤害寂寂!否则我跟你拼了!”傅司夜被她逗笑了。

“小辣椒,胆子不小。”他走到我身边,极为自然地,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带进他怀里。

“放心,我怎么会伤害她呢?”他低下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暧昧地说:“她现在,可是我最宝贝的……武器啊。”5夏楠被傅司夜气走了。临走前,

她用一种“你被妖妃迷惑了”的痛心眼神看着我,让我哭笑不得。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

但我现在走的路,注定无法对她解释太多。“你的朋友,很有趣。”傅司夜倒了一杯红酒,

递给我。“离她远点。”我接过酒杯,警告道。夏楠是我唯一的软肋,我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怎么,怕我吃了她?”傅司夜轻笑,“还是怕我……动了你的软肋?”这个男人,

敏锐得可怕。我没有回答,喝了一口酒。“下一个目标,许清柔?”他换了个话题。“对。

”我看着杯中晃动的红色液体,眼神变冷,“顾言泽的商业帝国,已经被我撕开了一道口子。

现在,该动他的精神支柱了。”许清柔,在圈子里,一直是以“才女”的人设存在的。

她擅长国画,还得过几个国际大奖,是媒体口中的“豪门清流”。但只有我知道,

她那些获奖的作品,大部分,都是找***代笔的。而那个***,是一个叫林晚的,

很有才华但生活拮据的青年画家。原书中,林晚后来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这件事,

也就不了了之。但现在,我还来得及。“帮我找到这个人。”我将林晚的资料,

发给了傅司夜。“***?”傅司夜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意图,“你想让她,人设崩塌?

”“我要让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变成最响亮的耳光。”傅司夜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

我就见到了林晚。她是个很清秀的女孩,眼神里带着一丝怯懦和不安。我没有废话,

直接开出了我的条件。“离开许清柔,跟我合作。我会给你办个人画展,让你光明正大地,

站在聚光灯下。你所有的作品,都会署上你自己的名字。”林晚震惊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却没说出话来。“我知道,你母亲的病需要钱。”我继续加码,

“我可以承担她所有的医疗费用,请最好的医生。”“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终于鼓起勇气问。“因为,我和你一样,讨厌被人窃取属于自己的东西。”我看着她,

意有所指。林晚的眼神,开始动摇。我给了她一天的时间考虑。第二天,她给了我答复。

她同意了。并且,她给了我一份意想不到的“投名状”——她和许清柔所有的合作记录,

包括转账、邮件,甚至还有几段许清柔亲口承认代笔的录音。这个女孩,比我想象的,

要聪明。我把这些证据,交给了傅司夜。“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说。傅司夜笑了。

“好戏,要开场了。”三天后,是许清柔的个人画展。画展办得极为盛大,名流云集,

媒体记者把现场围得水泄不通。许清柔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站在舞台中央,

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顾言泽就站在她身边,满眼宠溺,

像个合格的护花使者。他最近因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大概是想借着许清柔的画展,冲冲喜,

顺便挽回一下公司的形象。就在主持人宣布画展正式开始时,现场所有的大屏幕,突然黑了。

紧接着,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录音。“……这幅《山居图》,意境还是差了点。林晚,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要的是那种空灵、出尘的感觉……”是许清柔的声音。全场哗然。

顾言泽的脸,瞬间就黑了。许清柔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道:“关掉!快关掉!

”但已经晚了。录音之后,屏幕上开始滚动播放她和林晚的转账记录、邮件内容。铁证如山。

“才女”许清柔,获奖无数的画作,竟然全是找人代笔!闪光灯,像疯了一样,

对着台上那两个脸色惨白的人,一顿狂闪。就在这时,一个清瘦的身影,走上了舞台。

是林晚。她拿着话筒,看着台下震惊的众人,声音虽然还有些颤抖,但眼神,却无比坚定。

“大家好,我叫林晚。”“许清柔小姐画展上的所有作品,真正的作者,是我。

”6许清柔的画展,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代笔门”事件,像一颗重磅炸弹,

引爆了整个舆论场。许清柔苦心经营多年的“才女”人设,一夜之间,碎得连渣都不剩。

网上对她的谩骂,铺天盖地。许家也跟着丢尽了脸面,股票大跌。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不肯见任何人。顾言泽焦头烂额,一边要处理公司的烂摊子,一边还要安抚许清柔,

同时动用所有公关手段,想把这件事压下去。但他失败了。因为背后,有傅司夜在推波助澜。

他不仅让所有主流媒体持续跟进报道,还真的,为林晚办了一场个人画展。画展的名字,

就叫《真相》。林晚一战成名。而许清柔,则被死死地钉在了耻辱柱上。我看着新闻里,

许清柔被记者围堵时,那张苍白又怨毒的脸,心里没有丝毫波澜。这只是利息。

“你把她逼得太狠了。”傅司夜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我等着她来咬我。”我转过身,看着他,“那样,

游戏才更有趣,不是吗?”他看着我,桃花眼里,闪着一丝奇异的光。“岑寂,

”他忽然伸出手,抚上我的脸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种动物。”“什么?

”“蝎子。”他说,“美丽,安静,但尾巴上,藏着剧毒。”他的指腹,带着薄茧,

在我脸上轻轻摩挲,带来一阵战栗。“那你呢?你是什么?”我问。“我?”他笑了,

俯下身,凑到我耳边,声音低沉而魅惑,“我是那个,喜欢养蝎子的人。”我的心,

漏跳了一拍。这个男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撩拨着我紧绷的神经。我推开他,拉开距离。

“别靠我这么近,我讨厌烟味。”“是吗?”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逼近一步,

将我困在他和沙发之间。“可我怎么觉得,你并不讨厌。”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

“你的心跳,在加速。”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长而密的睫毛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映出的,是我自己慌乱的倒影。就在我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然直起身,退后一步,

笑了。“逗你的。”他转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酒。“庆祝一下,我们的阶段性胜利。

”我接过酒杯,看着他。我知道,他刚才是在试探我。试探我的底线,试探我的反应,

也试探……我对他的感觉。这个男人,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我在利用他的同时,

也一步步地,被他拉进了网中。这很危险。但我别无选择。“接下来,顾言泽肯定会反击。

”我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局势。“他会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让他来。

”傅司夜一脸无所谓,“正好,我也很久,没跟他好好玩玩了。”他的手机,在这时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没有避开我,直接接了电话。“喂。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他拿起外套,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出去一趟。”“出什么事了?”我下意识地问。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转身就走。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能让傅司夜如此失态的,

只有一件事。他母亲。7傅司夜一夜未归。第二天,我是在财经新闻上,看到他的。

新闻的标题是:《傅氏集团总裁傅司夜,深夜探访精神病院,疑似其母病情加重》。配图上,

傅司夜穿着昨晚那身衣服,站在一家高级精神病院的门口,表情冷峻,

眼底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悲伤。我终于明白,他昨天为什么会那么失态。原书中提过,

傅司夜的母亲,当年因为目睹了丈夫被顾家逼得跳楼***,受了***,精神失常,

一直住在精神病院里。而昨天,是他父亲的忌日。也是他母亲,每年病情发作最严重的时候。

难怪,他对顾家的恨,那么深。我关掉新闻,心里有些复杂。这个在我面前,

永远强大、邪魅、运筹帷幄的男人,原来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下午,他回来了。

他看起来很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色,身上还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没有说话,

径直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我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酒杯。“别喝了,

伤胃。”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浓稠的痛苦。“她不认识我了。

”他忽然说,声音沙哑。“她今天,把我当成了我父亲。她抓着我,问我,

为什么还不回家……”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任何语言,在这样的痛苦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只能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他。

他的身体,很僵硬。但几秒钟后,他放松了下来,反手,将我更紧地,搂入怀中。他的头,

埋在我的颈窝里,呼吸,灼热而紊乱。我能感觉到,他在发抖。“岑寂,”他闷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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