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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花世”的其它小《南风不知我爱你歌曲》作品已完主人公:萧晶晶傅南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1章傅南风十六岁便为我剁碎了亲弟弟弹钢琴的只因那双手曾替我拂过裙摆的二十六他笑着拧开汽油将他父亲锁在祖宅祠堂里活活烧冲天的火光他单膝跪柔声道:“现在能为我们证婚只有这片火”傅南风是疯唯独对我温柔入直到今穿着我旧裙子的保姆躺在我的私人诊她带着满身情欲痕跪在办公桌前:“夫你别生”“你不能生所以先生夜夜在我身上努力......”“他说...
主角:萧晶晶,傅南风 更新:2025-09-19 12: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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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傅南风十六岁便为我剁碎了亲弟弟弹钢琴的手。
只因那双手曾替我拂过裙摆的灰。
二十六岁,他笑着拧开汽油桶,将他父亲锁在祖宅祠堂里活活烧死。
冲天的火光中,他单膝跪地,柔声道:
“现在能为我们证婚的,只有这片火了。”
傅南风是疯子,唯独对我温柔入骨。
直到今天。
穿着我旧裙子的保姆躺在我的私人诊室。
她带着满身情欲痕迹,跪在办公桌前:
“夫人,你别生气。”
“你不能生育,所以先生夜夜在我身上努力......”
“他说要让我给傅家添个孩子,当做你的生日礼物......”
我耐心听完,微笑着戴上无菌手套,示意她躺上检查床。
却在一刀生生割开她的小腹后,拨通了老公的视频:
离婚协议,或者她的死亡证明。你选一个。
......
“夫人你......你这么做是在伤害傅家唯一的子嗣!先生肯定会生气的!”
“我受伤了没关系,可孩子......你又生不出孩子!”
“先生每回冲刺都贴在我耳边说‘等有了孩子,要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一家三口要永远在一起’,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想要一个孩子!”
我怎么会不知道?
相同的话他也曾对我说过无数遍。
可二十二岁那年,对手寻仇,枪口对准他时,是我扑过去挡在了他身前。
子弹要了我做母亲的资格,却让他对我彻底沦陷。
他搂着浑身是血的我哭嚎:
“小意,这辈子我只要你,有没有孩子,我只要你!”
这些年来,圈内都传傅南风爱我爱得疯魔,可以背叛家族,可以不要子嗣。
可时至今日我才发现,原来都是假的。
小意冷静。等我!
“先生救命啊!救救我们的孩子!”
视频早已被匆匆挂断,可保姆依旧不知情娇滴滴地求救。
做作的哭喊声吵得我头疼。
我抄起手术刀又往她嘴角划了两下,瞬间皮开肉绽。
才安静不到一刻,门就被猛地撞开。
傅南风站在那里喘息着,目光掠过血泊中那具含泪呜咽的躯体,甚至毫无停留,死死锁住我。
“你......”他大步过来牵起我沾满血浆的手,“伤到自己没有?”
即使此刻,他的爱依旧如此别致。
可眼里流淌的不是疼惜,而是隐忍的怒意。
我挑起唇角,用带血的指尖抚上他的脸,皱眉说:
“生日礼物,我提前拆了。包装不太结实。”
“我不喜欢。”
他一步步贴近,微微俯身像往常一般把我搂进怀里,压低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知道。”
我迎上他的视线,平静无波:
“选择呢?离婚协议,还是她的死亡证明?”
傅南风盯着我,微微蹙了下眉。
他忽然笑了,在我看来是灼人,是绝望。
“乖,别闹。她说的,不是真的。”
“先把人送去抢救吧,我慢慢和你解释。”
门外杵着半天的助理在得到我眼神示意后,终于敢进来把人推去急救室。
傅南风嘴上说着不在意,余光却偷瞄了好几眼。
眼里掩饰的担忧和紧张终于流露,戳得我心窝生疼。
看他久久没回过神,我淡淡开口:
“所以,你选了离婚。”
“我没选!我说过这辈子我只要你,呃......”
他反驳的话还未落下,我的手术刀已架在他脖颈上,刀锋很快让鲜血溢出。
“乔知意,你知道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我们为彼此做了那么多。”
“小姑娘长得很像你,孩子也一定会像你,这不好吗?”
我闷笑一声,松了劲,刀落地。
“是不是这几年我收手乖顺了,你当我是摆设了?”
“傅南风,你凭什么觉得,我乔知意会愿意养你的私生子?!”
“立刻,让你秘书拟好离婚协议,马上——”
傅南风的动作快得超乎我的意料。
他甚至没有去捡我掉落的手术刀,只是手腕一翻,随身战术匕首便已抵在我腰侧。
力度掌控得极精准,避开了主要脏器,却足以让我瞬间脱力,眼前发黑。
傅南风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动作轻柔。
“小意,别怕,没事的。”
他打横将我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叫家庭医生去老宅,备车!快!”
天刚亮,我被房门被轻推的声音吵醒,傅南风坐在我床边叹气。
“离婚协议,我让秘书拟了。”他忽然说。
我猛地转回头看他,眼里有些许期待和失落。
“但我说过,我们不会分开,死也不会!”
“我把它烧了,看着它烧成灰,就像当年烧死他一样。”
“孩子没保住......她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他靠近我,柔声在我耳畔道:
“现在,你能冷静下来,听我说话了吗?我的夫人......”
我点点头,含情抬头吻上他的唇。
他立马口吐黑血,想推开我却没有力气。
“这是罚你捅了我一刀,还给你。”
“小意,还是和以前一样狠。”
他闷哼一声,笑着摁着我头,唇角带血深吻了回来。
我强忍着恶心把最后一点毒渡入他口中。
才不是因为那一刀,而是他骗我。
在他进来的十分钟前。
手机突然涌入一连串的照片和视频。
傅南风睡颜安稳,臂弯里搂着的是那个本该消失的保姆萧晶晶。
我认得那窗帘,是城郊那套他说“晦气”的临湖别墅。
萧晶晶的呻吟和他低沉满足的喘息此起彼伏。
紧接着,一条条文字信息跳了出来:
夫人,先生说我这里......才像家。
上次那个孩子没福气,但先生说了,我年轻,身体好,很快就能再怀上。
而你呢?应该永远都体会不到做母亲的感觉了,真可怜。
下次你的生日礼物或许就是亲子鉴定书了哦。
字里行间尽是得意和挑衅。
我竟没有预想中的暴怒,甚至没有一丝颤抖。
只是觉得像从万米高空跌落,粉身碎骨没了知觉。
我想着刚才的事情,突然被捂住胸口大喘气的傅南风打断思绪。
干脆就看着窗外逐渐沉落晚霞,轻轻撒娇:
“南风,突然好想看看湖边的夕阳。我们好久没去郊区别墅了,明晚去那里过夜,好不好嘛?”
“怎么不说话?堂堂傅南风难道连这点毒都受不住吗?”
他被我呛得囫囵应下了。
第二天傍晚出发前,傅南风一直心不在焉拨打着电话。
可电话响了很久,始终没通。
他皱了皱眉,低头快速在屏幕上摁了几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迟迟没响提示音。
车内很安静,终于,手机屏幕亮起,他瞥了一眼,紧绷的肩线微微放松。
车子驶入别墅庭院,一切看起来平静且温馨。
直到我们推开虚掩的客厅门。
浓重的血腥味率先扑面而来。
正对大门的水晶吊灯上,此刻悬着一个人,晃晃悠悠地打着转。
半截胳膊不见了,断口处狰狞不堪,暗红色的血液浸透了半边身子,一滴滴地砸在地板上。
带路管家惊叫出声。
傅南风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皱眉确认身份。
只有我,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我早就知道她在这里。
我只不过抽空,用我的方式,教训了她一下而已。
“先......先生,救......救我......”
萧晶晶在空中艰难地转动脖颈,用仅存的那只手朝着傅南风的方向无力地伸去。
傅南风猛地惊醒,眼神惶恐。
甚至忘了看我,猛地冲前两步,对着吓得面无人色的管家嘶吼:
“还愣着干什么!找人把放她下来!用最快的速度!!”
“否则你们全都去陪葬!!!”
这句话,我听过。
十八岁那年,我家道中落,在宴会上被其他世家小姐和少爷欺辱刁难,是傅南风将我护在身后,不惜与全场为敌。
少年时的他,也是这样威胁所有欺凌我的人。
当年就算是亲生父亲死在他面前,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他说过,他只会为我着急。
可如今他的急切,失态,毫不掩饰。
说明了一切。
我站在原地,只是冷眼看着这场漫长混乱的救助。
傅南风始终紧握着拳,目光死死盯着不断滴落的血线上,似乎忘了我在旁边。
终于,人被解了下来,平放在地上。
萧晶晶成了一个血人,断臂处的惨状触目惊心。
她蜷缩着,用手死死抓住傅南风的裤脚,泪混着血水横流:
“先生!先生你要为我做主啊!!是这个毒妇!贱人!她闯进我们家,砍了我的手!她把我吊起来......她要杀了我!她要杀了你的孩子啊!!”
她猛地抬头,目光怨毒看着我:
“她就是个疯子!你看看她把我害成了什么样子!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杀了她!”
“不......砍断她的手脚!要让她也尝尝变成人彘的滋味!让她生不如死!!”
她的哭喊声歇斯底里。
傅南风低头看着脚下几乎不成人形的女人。
我没等他开口。
向前轻迈一步,高跟鞋尖精准戳入她断臂截面。
身下人嘶嚎,傅南风瞬间将我往回拉了一把。
“乔知意!你别太过了!”
“呵。”
“一条借了种就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的野狗,也配在我面前叫?也敢打我的主意,要断我的手脚?”
我甩开傅南风,微微俯身,目光直戳戳打量着她的嘴唇。
“再敢发出一点让我心烦的声音。”
“我就用你断手上的骨头,一寸一寸地,划破你的喉咙,剜了你的舌头。”
“不信,你可以试试。”
傅南风站在那里,看着我,又看看脚下抖得不成人样的女人,死死咬紧后牙槽。
他深知我能做出什么,并且深知我为何会如此。
最终没有对我吼叫,也没有如萧晶晶所愿地向我发难。
只是对着手下从牙缝里挤出命令:
“拖下去!治伤!别让她死了!”
手下慌忙将几乎吓晕过去的萧晶晶迅速抬离。
傅南风抬手用力抹了一把脸,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转向我。
而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
微微笑了一下。
“离吗?”
傅南风眼睛湿漉漉的,像很多年前质问我为什么让他弟弟帮我整理裙摆那样。
猛地抓住我手腕,双目染红,
“为什么?乔知意!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非要离?!”
“就为了那个玩意儿?她算什么?我傅南风这辈子为你做的,为你疯的,还抵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她那没成型的孽种?!”
“无关紧要?”
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心却已经麻木,
“傅南风,你为她着急,为她骗我,为她吼我!你看着她的眼神,和你当年看着我的,一模一样!”
“你碰了她,你和她做了只有我们能做的事情!”
“我那是......”
他试图辩解,却被我眼中的嘲讽堵了回去。
“是什么?是愧疚?是怜悯?还是你傅南风终于也对她动了你那点可笑的真心?”
我猛地抽手,反手就朝他脸上挥去。
这一巴掌,我用尽了全力。
然而,巴掌并未落下。
傅南风精准地截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挡了一下我腰侧的伤口处。
他的手背被墙角划破一大块。
这算爱吗?
就在我恍惚间。
“先生小心!”
本该被拖下去救治的萧晶晶,竟不知何时挣脱了,拖着带血身体冲过来。
用她仅存的那只完好的手臂,狠狠推开了傅南风。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袖口小巧锋利的手术刀,手腕突然卸力气,因惯性刺向傅南风。
刀刃划破衣料和皮肉的声音清晰响起。
萧晶晶见傅南风受伤,再次扑过来挡在他面前:
“不准你伤害先生!不准!”
傅南风捂住渗血的伤口,低头看了一眼,又猛地抬头看向我。
眼神里的温度,慢慢降下。
目光越过护在他身前哭叫的萧晶晶,唾了口血沫。
深吸一口气,仰头紧紧闭上了眼,决绝开口:
“行。”
“乔知意,如你所愿。”
“离!”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猛地弯腰,一把将萧晶晶打横抱了起来。
萧晶晶立刻将满是血泪的脸埋进他颈窝,还不忘用得意的眼神瞥我一眼。
“从现在起,你和我傅南风,再无半点瓜葛!”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我生死,再不相干!”
说完,抱着怀里的人,决绝地迈出了大门,消失在夜色里,只留我一人。
第二年,我刚给孩子上完香,收到一个没有署名的包裹。
最上面是一张烫金的满月宴请柬。
日期,是今天,我第一个孩子的忌日。
傅南风,萧晶晶,暨爱子傅希满月之喜。
“傅希”。
他曾经揉着我的头发说,如果我们有孩子,无论男女,都要叫“傅希”,寓意是我们的希望。
原来这个孩子,无论是不是和我生,他都会叫这个名字。
傅南风的爱,给谁结果都一样。
他不仅碰了她,不仅让她生了孩子,
还在我最痛的日子,对我进行一场迟来的凌迟。
我拿着请柬,走到窗边,撕成碎屑。
松开手,纸屑如同祭奠的纸钱,纷纷扬扬飘落窗外。
傅南风,你忘了。
我乔知意从来不是被打了左脸,还会伸出右脸的人。
你送我一尺,我必还你一丈。
城郊湖畔。
好一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摇下车窗,从银色箱子里,取出一个经过特殊改装的长管装置,冷静地组装校准。
装置瞄准别墅花园边缘,为满月宴助兴而准备的大量氢气球。
砰。
没有爆炸,没有巨响。
无色气雾弥漫开,被风吹着,缓缓笼罩向下方的花园。
人们并未察觉,依旧笑着,闹着。
傅南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目光精准地望向我车辆的方向。
隔着遥远的距离,我都能感受到他眼中的震惊。
他立刻把孩子塞给旁边的佣人。
但很不幸,已经晚了。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私人号码。
他捂着口鼻,艰难地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他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声。
我听着这片背景音,看着远处的兵荒马乱,缓缓开口:
“傅南风,礼物我收到了。”
“现在,轮到你了。”
“喜欢我回礼的......开场秀吗?”
电话那头,是他恐惧的怒吼:
“乔知意!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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