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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9

重生睁眼,闺蜜的“藏家邀约”如索命符。我猛灌红牛,一脚油门冲上高速。警灯闪烁,

酒精测试仪是我洗冤的第一道盾牌。医院长椅冰冷,却是我避开栽赃的避风港。楼下围堵,

闺蜜哭嚎指控,墨痕乍现,监控疑云。两段视频,真假难辨,这场精心编织的网,

该由谁偿还?---冰冷的触感还残留在皮肤上,仿佛刀刃切入骨髓的寒意。

意识猛地从混沌深渊挣脱,像溺水者浮出水面,大口喘息。眼前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

卧室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不是荒野,没有剧痛,没有黏稠温热的血……我还活着?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上一秒,那些偏激狂热的面孔,挥舞的寒光,

还有闺蜜王娅婷最后那抹藏在人群后、淬毒般的冷笑,都清晰得如同烙印。

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突兀地亮起,嗡嗡震动。我像被烫到一样弹坐起来,指尖颤抖着划开。

王娅婷:记得你一直喜欢研究古玩,我最近认识了位老藏家,要不要一起上门参观?

一模一样的字句,分毫不差!时间,也精准地指向了那个将我拖入地狱的开端。

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血液都似乎凝固了。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灾难降临的前夜!巨大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狂喜在体内激烈冲撞,几乎让我窒息。

不能去!绝对不能再踏进那个陷阱!上一世,就是这条看似无害的邀请,

把我引向了万劫不复。王娅婷趁我们不备,偷走了邹老藏家那支价值连城的唐朝羊脂玉镯,

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了我的包。警察破门而入时,我百口莫辩。下跪磕头,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求那位德高望重的老藏家说句公道话。换来的,

却是他冰冷嫌恶的眼神,和一句斩钉截铁的指认:“就是她!这丧尽天良的东西,

连我要捐给博物馆的国宝都敢偷!”父母一夜白头,变卖家产四处奔走,

却只换来更深的绝望。未婚夫文南,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被我牵连得身败名裂,

在圈子里抬不起头。而我,在入狱前夕,被几个打着“守护国宝”旗号的疯子堵在暗巷,

乱刀加身……最后的意识,是剧痛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恨意如同岩浆在血管里奔涌,

烧得我浑身发烫。王娅婷!邹老头!你们欠我的,这一世,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去他妈的参观!我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立刻!马上!必须制造一个绝对无法出现在案发现场的铁证!冲进厨房,

冰箱门被我粗暴拉开。目光扫过琳琅满目的饮料,

最终定格在那几罐熟悉的金色罐子上——红牛。提神,不含酒精,却能制造点“意外”效果。

我抓起两罐,指甲抠开拉环,仰头就灌。

冰凉的液体带着一股人工香精的甜腻和强烈的***性气味,顺着喉咙***辣地冲下去,

瞬间激得我打了个哆嗦,精神却诡异地亢奋起来。

“咕咚…咕咚…” 空罐子被捏扁扔进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不够!

还不够引起足够的“误会”!我又抓起一罐,毫不犹豫地灌下。胃里翻江倒海,

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但大脑却异常清醒,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逃离。钥匙,钱包,手机。

我抓起车钥匙就冲向车库。手指因为激动和残留的恐惧微微发抖,试了几次才***锁孔。

引擎轰鸣声在寂静的车库里炸响,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倒车,转向,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小区,一头扎进沉沉的夜色,

直奔最近的高速入口。车窗大开,夜风像冰冷的鞭子抽打在脸上,

却吹不散心头的焦灼和恨意。仪表盘上的速度指针不断向右偏移,七十,八十,

九十……景物在窗外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光带。我死死盯着前方的路,

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泛白。红牛带来的亢奋和巨大的精神压力交织,

让我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又带着一丝危险的恍惚。时间,一分一秒都至关重要。

必须在那个栽赃的“案发时间”之前,把自己牢牢钉在一个有无数眼睛盯着的地方!

不知开了多久,前方视野里骤然亮起一片刺目的红蓝光芒,伴随着尖锐的警笛声。

高速临时检查点!几辆警车横在路中间,穿着反光背心的身影在灯光下晃动。来了!

就是现在!我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在接近时轻点了一下刹车,

让车子以一个略显突兀的姿态停在了拦截区。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害怕被抓,

而是因为计划终于推进到了关键一步。“熄火!驾驶证、行驶证!

” 一个面容严肃的交警敲了敲我的车窗,声音透过玻璃有些沉闷。我依言照做,降下车窗,

一股混合着红牛和夜风的气味飘了出去。交警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的脸,

又瞥了一眼副驾驶座上那个空了的红牛罐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同志,请配合一下,

吹口气。” 他递过来一个闪着红灯的酒精测试仪,语气不容置疑。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不是紧张,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对着吹嘴用力、持续地吹气。红灯急促地闪烁,

发出滴滴的蜂鸣声。交警盯着仪器屏幕,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厉声喝道:“数值这么高?!

你交通法规怎么学的?喝了多少?立刻下车!

”发动机的轰鸣、其他车辆的喇叭、警察的呼喝声混杂在一起,嘈杂得让人心烦意乱。

但我心里却像落下了一块大石,甚至涌起一股奇异的轻松感。成了!我利落地解开安全带,

推门下车,动作甚至带着点迫不及待。脚刚沾地,手机屏幕就亮了。我下意识地按亮屏幕,

那条催命符般的短信再次跳了出来:王娅婷:睡着了吗,怎么不回消息?

我已经帮我俩约好拜访时间,明早九点不见不散!时间,九点整。正是上一世,

她带着我踏入邹家地狱大门的时刻!看着这条短信,我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开,

一个巨大而诡异的笑容在脸上绽开。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随即又被狂喜填满。

躲开了!我真的躲开了那个致命的时间点!“怎么?喝多了站不稳?脑子不清醒了?

” 交警看我对着手机傻笑,语气更严厉了,挥手示意旁边的同事,“来个人扶一下!

带她上警车!”“不用扶!我自己能走!” 我几乎是雀跃地应了一声,

脚步轻快地主动走向闪着警灯的依维柯,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收不住。“啧,又一个喝蒙圈的。

”“瞧她那高兴劲儿,被拘还乐?脑子指定让酒精泡坏了。

”警车里已经坐了几个垂头丧气的醉汉,看到我咧着嘴、脚步轻快地爬上来,

都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瞅着我,嘴里嘟囔着。我充耳不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踏实。拘留?

这简直是此刻最安全的堡垒!在这里,有监控,有警察,有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明!王娅婷,

我看你这回怎么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车子一路呼啸,开进了市区一家定点医院。流程很熟悉,

抽血化验。护士拿着消毒棉球擦拭我的肘窝,冰凉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她动作有点慢,

时不时抬眼看看我,眼神里带着探究。“李梦溪?” 她轻声确认我的名字。“嗯。

” 我应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你……还好吧?” 护士犹豫着问,

手上的动作更慢了,“看你脸色有点白,是不是不舒服?”她大概觉得我这状态不像醉驾,

倒像是受了什么惊吓。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就在这时,

抽血室的门被“砰”地一声大力推开!“梦溪!”“乖女儿!”“警察说你酒驾?

是不是真的?”三个熟悉到让我心尖发颤的声音同时响起!父母和文南,

他们竟然这么快就赶来了!爸爸像一座山一样挡在最前面,满脸焦急和难以置信。

妈妈眼圈通红,扑过来想拉我的手。文南站在稍后一点,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眉头紧锁,

目光紧紧锁在我身上。看着他们鲜活、焦急、充满关爱的脸庞,

上一世他们为我愁白头发、散尽家财、受尽白眼屈辱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

巨大的酸楚和失而复得的庆幸猛地冲垮了堤坝。鼻子一酸,视线立刻模糊了。还好!

真的还好!你们都还在!这一世,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那些伤害你们的人,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家属请在外面等!还没抽完血!” 有医护人员试图阻拦。

“我们来找李梦溪!有什么事冲我们来,别吓着我女儿!” 爸爸的声音洪亮,

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欲。护士无奈地叹了口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针头刺入皮肤,

轻微的刺痛感传来,鲜红的血液顺着软管流入采血管。我看着那抹红色,

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抽完血,被带到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结果。椅子又硬又冷,硌得慌,

但我却觉得无比安心。紧绷了许久的神经松懈下来,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轻轻推我。睁开眼,

是那个抽血的护士。“李梦溪,你的血液酒精含量检测结果出来了,未达到醉驾标准。

交警同志,可以让她离开了。” 护士的声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我赶紧摸出手机看时间,

中午十二点多了。完美!彻底避开了栽赃的黄金时间窗!“谢谢。” 我站起身,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虽然洗脱了醉驾嫌疑,但危机并未解除。王娅婷的栽赃计划,

很可能已经启动了。我必须确保万无一失。“那个……警察同志,” 我厚着脸皮,

对着负责我的那个交警露出一个恳求的笑容,“我的车还在扣着吧?这大中午的,

离家挺远的……您看,能不能……顺路捎我一段?就到我家小区门口就行。”交警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手里的报告单,大概觉得我这“醉驾未遂”的也确实有点倒霉,犹豫了一下,

点了点头:“行吧,跟我来,正好我这趟巡逻结束回队,路过你那边。

”坐在交警摩托车的后座,风呼呼地刮过耳边。我紧紧抓着后座的扶手,心里盘算着。

王娅婷,你现在应该正带着“赃物”和警察,在我家门口等着给我“惊喜”吧?果然,

摩托车刚拐进我家小区那条路,远远就看见楼下围了一大群人,警灯闪烁。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车子刚在人群外围停稳,还没等我下车,

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像炮弹一样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带着哭腔直扑向我!“梦溪!

我的好梦溪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啊!” 王娅婷哭得梨花带雨,一把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们不是说好只是去邹叔叔家参观的吗?你为什么要偷东西啊!

那可是国宝啊!”她声音又尖又利,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围观的人群骚动起来,

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嗡嗡作响。“醉驾?天啊!

” 王娅婷像是刚发现我身边的交警已换回便衣,演技更加浮夸,声音拔得更高,

带着痛心疾首的颤抖,“梦溪你究竟干了些什么?喝多了酒也不是你盗窃国宝的借口啊!

警察同志,她肯定是酒精上头了,还没清醒呢!你们一定要从宽处理啊!”她一边哭嚎,

一边用力想把我往旁边一辆警车方向拖拽。人群被她的表演煽动,情绪激动起来,

有人开始往前挤,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偷!败类!”“偷国宝?胆子真肥!

”“打死她!这种***!”混乱中,我感觉胳膊上、背上被人狠狠掐了好几下,***辣地疼。

推搡的力量让我站立不稳。警察也发现情况失控,赶紧冲上来维持秩序,

奋力隔开激动的人群。“我没有喝酒!更没有偷什么国宝!凡事要讲证据!

” 趁着警察隔开人群的空隙,我喘着粗气,怒视着王娅婷,用尽力气高喊。

王娅婷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一下,但立刻又换上那副虚伪的焦急,

转头对着警察哀求:“警察同志,你们都听到了,她还在狡辩,肯定是酒精还没散!

她真的不是故意盗窃的,请你们……”“这位女士从昨晚涉嫌醉驾开始,

就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在医院接受检查和等待结果,直到现在才被我送回来。

” 送我回来的交警突然上前一步,挡在我和王娅婷之间,声音沉稳有力,

带着职业性的威严,“你说她偷东西,时间对不上。你有什么确凿证据吗?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像一盆冷水浇在王娅婷头上。她显然没料到这一出,愣了一下,

随即恼羞成怒地尖声道:“你是谁?我在协助办案,无关人员别捣乱!”“他是交警。

” 我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周围人耳中,“昨晚就是他带我去医院抽的血,

全程都有记录。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在他和医院的监控下!

我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你说的那个地方!”“轰!” 人群炸开了锅。不在场证明?

还是交警和医院的双重证明?这反转来得太突然!带队的警察脸色立刻严肃起来,

仔细查验了便衣交警的证件,然后目光锐利地转向王娅婷:“王娅婷女士,

你指认李梦溪是今早盗窃案的嫌疑人。但现在,她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你对此作何解释?

你确定你指认的人没错?”王娅婷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

一时语塞。她精心设计的剧本,开场就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唐装、头发花白的老者排开人群走了过来,正是邹老藏家!他脸色铁青,

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我,伸手指着我的鼻子,斩钉截铁地吼道:“我能证明!就是她!

这小偷手上的墨痕就是铁证!”再次看到这张间接害死我的脸,

一股冰冷的恨意瞬间冲上头顶。我强压着怒火,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老先生!我们素未谋面!您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证据呢?

就凭您空口白牙的指认吗?”邹老头像是被我的质问激怒了,猛地一步上前,

枯瘦如柴的手像铁钳一样狠狠抓住我的左臂衣袖!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得意:“哼!

小丫头片子还敢嘴硬!我有个习惯,只要有人进我屋子,

必定提前在所有柜门、抽屉的隐蔽处涂一道特制的墨汁!那是我用古方独家调配的,

沾上就洗不掉,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你袖子上的,就是我的墨!”说完,

他用力把我的袖子往上一撸!一抹深棕色的、略显粘稠的印痕,

赫然出现在我小臂外侧的皮肤上!围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哗然!

“真有印子!”“邹老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没跑了!”“人赃并获啊这是!

看她还有什么话说!”连挡在我身前的交警和旁边的警察,都露出了惊愕和犹疑的神色。

我的心也猛地一沉,像掉进了冰窟窿。怎么可能?!我明明没去过他家!

回家前我还特意检查过衣服,干干净净!这墨痕是哪里来的?什么时候沾上的?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难道重来一次,还是逃不过被栽赃的命运?“大家看到了吧!

” 王娅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又尖利起来,充满了恶毒的指控,

“她平时就爱占小便宜,小偷小摸惯了!现在不仅偷国宝,还贿赂人帮她撒谎!

简直丧心病狂!警察同志,赃物肯定还在她身上!”她一边说,

一边飞快地从自己背着的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对着警察急切地说:“我这里有监控!

可以证明就是她!今早九点半,就是她和我一起进的邹叔叔家!”电脑屏幕被转向众人。

一段清晰的监控录像开始播放:画面里,

一个穿着和我今天几乎一模一样白色上衣、留着相似短发的女子,侧着脸,

和王娅婷一起走进了邹家古朴的大门。时间显示,正是上午九点三十分!虽然没拍到正脸,

但那身形、那发型、那衣服,甚至头上戴的发卡位置,都和我此刻的装扮惊人地相似!

“就是她!化成灰我也认得!”“监控都拍到了!铁证如山啊!”“抓起来!判刑!

”人群彻底被点燃了,愤怒的声浪几乎要将我淹没。

不知是谁在混乱中狠狠踹了我的小腿一脚,钻心的疼让我眼前一黑,差点跪倒在地。

“我也有监控!”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压过了嘈杂,“交警同志!

您的执法记录仪!”送我回来的交警立刻反应过来,

迅速转身从他摩托车的储物箱里拿出那个闪着红灯的记录仪:“我的证件刚才已经核对过,

做不了假。李女士离开医院前,包括在车上,全程都有执法仪记录。医院抽血处也有监控,

还有她的验血报告单,都可以证明她当时根本不在案发现场!

”两段截然不同的视频证据摆在面前,指向了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人群懵了,

警察也皱紧了眉头,现场陷入一种诡异的僵持。一名警察立刻拿出电话,

开始联系交警队和医院核实我的行踪。邹老头则死死盯着我手臂上的墨痕,又看看监控画面,

嘴里神经质地喃喃自语:“不可能……我的墨……我不会认错……”王娅婷的脸色变幻不定,

眼神像毒蛇一样在我和交警之间逡巡。当看到警察放下电话,似乎得到了肯定的回复时,

她眼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怨毒。我捕捉到她眼神的变化,

知道她狗急跳墙了。我强忍着腿上的剧痛,故意对着她,

扯出一个冰冷的、带着挑衅的笑容:“等警察核实清楚就能证明我的清白,王娅婷,

你是不是特别失望?”这句话像根针,狠狠扎破了王娅婷强装的镇定。

她脸上的肌肉扭曲了一下,突然也咧开嘴,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声音阴冷:“好朋友,

你说什么呢?我当然希望你没事啊……”话音未落,她毫无征兆地猛地朝我扑来!

动作快得惊人!一只手死死按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则闪电般探向我腰间挎着的那个小包!

“警察同志!国宝就在她身上!就在这个包里!

快制住她——” 她尖利的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然而,她的嘶喊声戛然而止!

按在我包上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僵住,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抬起头,死死瞪着我,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极度的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恐惧?

“你……你竟然……” 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破音的颤抖。我垂下眼,

看着她那只僵在我包上的手,感受着她身体因为极度震惊而产生的细微战栗,

嘴角慢慢勾起一个了然于胸的弧度,轻声问道:“哦?怎么了?你不是说镯子在我包里吗?

拿出来啊。”时间仿佛凝固了。王娅婷的额头瞬间布满了豆大的冷汗,

按在我包上的手像被焊住了一样,动也不敢动,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王小姐!

你不是说玉镯就在这小偷身上吗?快拿出来啊!” 邹老头急得直跺脚,声音都变了调。

“就是啊!快拿出来!磨蹭什么!”“国宝要是摔了,你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摄像机都拍着呢!别耍花样!”围观的人群和架着摄像机的记者也急了,纷纷催促,

场面再次变得紧张。王娅婷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灰,短短几秒钟,

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她眼神慌乱地扫过周围无数双紧盯着她的眼睛,最终,

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猛地抽回了那只颤抖的手,别开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充满了心虚:“是……是我摸错了……玉镯……不在她身上。”“什么?!

” 邹老头失声叫道。负责此案的警察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上前一步,

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钉在王娅婷脸上,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王娅婷!是你报的案!

是你指认李梦溪是盗窃嫌疑人!现在,李家搜了,邹家的监控看了,

李梦溪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你所谓的‘亲眼所见’赃物在包里,结果包里什么都没有!

还有——”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严厉,带着强烈的质疑:“刚才,

李梦溪的挎包拉链根本没拉开!你凭什么那么笃定,价值连城的国宝玉镯,

就藏在她那个小小的挎包里?嗯?”这致命的一问,像一道惊雷劈在王娅婷头上。

她身体猛地一晃,眼神彻底涣散,根本不敢与警察对视,嘴唇哆嗦着,

道……为什么没有了……可能……可能她转移了……”看着她这副拙劣的、漏洞百出的表演,

我差点冷笑出声。她当然拿不出来!因为那支玉镯,此刻正牢牢地藏在她自己宽大的袖口里!

上一世,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假意拥抱我,趁机把镯子塞进了我的口袋。这一世,

我早有防备!就在她刚才扑过来,假惺惺地“关心”我,试图抱住我的那一瞬间,

我就绷紧了神经。当她那只罪恶的手假装摸向我的包时,

我立刻用胳膊肘和身体巧妙地、狠狠地夹住了她那只藏着玉镯的宽大袖口!

要不是怕动作太大,那脆弱的玉镯会从她袖子里滑落摔碎,加上她反应极快地抽回了手,

我当场就能把她人赃并获!让她在镜头前彻底现出原形!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医院那边派来的人到了,正是昨晚给我抽血的那位护士。她分开人群,仔细看了看我,

然后对着警察和众人清晰地说道:“没错,这位李梦溪女士,从昨晚涉嫌醉驾被送来,

一直到今天中午血液结果出来离开,全程都在我们医院急诊观察区。

这是她的验血报告单原件,上面有医院公章和具体时间。”护士说着,

将一份盖着鲜红印章的报告单递给了警察。铁证如山!人群再次哗然,议论声像开了锅的水。

“天!医院证明都来了!那邹家监控里的是谁?”“就算监控是假的,

邹老藏家总不会认错自己涂的墨吧?”“邹先生可是古玩界泰斗,德高望重,

怎么可能撒谎污蔑人?”“肯定是这女的搞的鬼!买通了医院造假!”“对!小偷太狡猾了!

不能放过她!”矛头在短暂的混乱后,竟然又诡异地指向了我!

几个情绪激动的人冲破警察的阻拦,推搡着我和护士。我的头发被扯乱了,

胳膊上又添了几道青紫,甚至一个空易拉罐不知从哪个方向飞来,“哐当”一声砸在我额角,

疼得我眼冒金星。警察奋力维持秩序,场面一度失控。“都别动!安静!

” 带队的警察怒吼着,好不容易才再次将人群隔开。就在这混乱的当口,

不远处突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争吵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只见邹老头正死死拽着一个路过的短发女生,那女生穿着一件和我款式很像的白色外套。

邹老头脸色涨红,激动地指着她大骂:“是你!肯定是你把玉镯藏起来了!快说!

我的宝贝呢?你放哪儿去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我。

大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那女生又惊又怒,奋力挣扎:“老头你神经病啊!

我只是路过看热闹的!谁偷你东西了?放开我!”邹老头的目光死死盯着女生的袖子,

又看看她的短发和白衣服,脸上的愤怒突然僵住,随即变成了巨大的尴尬和茫然。

他讪讪地松开手,挠了挠头,

语气带着浓重的困惑和歉意:“对……对不起啊姑娘……我看你也是短发,

也穿白衣服……我还以为……以为你是那个小偷呢……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我的脑海!脸盲症?!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丝试探:“邹老先生,您……是不是有点分不太清人脸?

就是……脸盲?”邹老头闻言,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对啊!

我从小就这样,看人主要靠衣服、发型和身形认!咦?你……” 他浑浊的眼睛转向我,

上下打量着我同样的一身白衣和短发,脸上又露出那种熟悉的、想要确认的探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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