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欠 100 万，嫁 45 岁王老板就清了！’我妈拽着我往债主家推，
桌上‘婚债两清协议’墨迹未干。我弟凑过来喊：‘姐你签了，那套房子写我名！’我没哭，
笑着掏刚打的银行卡 —— 直播镜头对准债主：‘大家看，这是他高利贷流水。
’再翻出录音：‘只要她签字，100 万清了，房子给叶浩……’门被撞开时，
我爸还在往棉袄里塞‘彩礼’现金。警察带走他们那天，我就说：‘这账，我会讨回来。
’三个月后，我妈***要赡养费？我甩过去摔破头的病历、被挪用的工资流水。
法官判她败诉时，我看着瘫在地上的家人，只觉得解气 —— 这吸血的家，我不养了！
”1我妈把我拽进债主家，桌上摆着 “婚债两清协议”。“栖宁，签了，
你爸那 100 万就清了。”我指尖碰了碰协议边缘，没拿笔。“王老板 45 岁，
会疼人，比你在外漂着强。”我从包里摸出张银行卡，晃了晃。“王老板，这卡你该认识吧？
”债主王奎眯着眼，指节敲了敲桌子。“什么意思？拿张破卡来唬我？
”“里面是你放高利贷的流水，刚从银行打印的。”我另一只手举起手机，
屏幕亮着直播界面。“各位观众，看清楚，这是卖女儿抵账。”王奎猛地站起来，
伸手要抢手机。“你疯了！敢直播这个！”我往后退半步，镜头转了个方向。里屋，
我爸正把一沓现金往棉袄内袋塞。我弟叶浩蹦出来，嗓门尖得刺耳。“姐！你签了字，
那套房子就写我名！”我把手机举高，让弹幕看得更清楚。“大家都听见了？
用我换我弟的房子。”我爸慌了，跑出来拉我的胳膊。“栖宁，别闹！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我甩开他的手，指了指桌上的协议。“把我卖了，叫好好说？”我妈冲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白眼狼！家里难成这样，你不帮谁帮？”“我帮？”我笑了，
眼泪没掉，心里早冷透了。“我上大学贷助学贷的时候，你说家里没钱。
”“叶浩买最新游戏机，你立马转了八千，这叫没钱？”叶浩梗着脖子，一脸理直气壮。
“我是男的！以后要传宗接代，能一样吗？”“所以我是女的，就该被卖？
”我点开手机里的录音，按下播放键。“…… 只要她签字，100 万就清了，
房子写叶浩名……”是我妈昨天跟王奎的通话记录。我妈脸色瞬间白了，伸手要抢手机。
“你居然录我！你还是不是我女儿！”“我是不是你女儿，你心里没数吗？”我往后退，
靠在墙边，看着他们。王奎摸出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你别嚣张，我有人！
”“是吗？”我掏出另一张纸，甩在桌上。“这是你去年逼死张大爷的证据，我也有。
”王奎的脸彻底垮了，手开始抖。门外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对着直播镜头笑了笑。
“警察同志，应该到了。”门被推开，两个警察走进来。“谁报的警？
有人涉嫌高利贷和人口买卖？”我举起手，声音平静。“我报的，证据都在桌上。
”我爸 “噗通” 一声跪下来，抱着我的腿。“栖宁，爸错了！你放过爸吧！”我抬脚，
轻轻推开他。“错了？你拿‘彩礼’的时候，怎么不说错？”叶浩想跑，被警察拦住。
“你去哪？跟我们***出所一趟。”王奎瘫在椅子上，嘴里念叨着 “完了”。
我看着被警察带走的家人和债主，关掉直播。手机里弹出一条短信，是律师发来的。
“证据已收到，随时可***。”我握紧手机，走到窗边。阳光照在身上，暖得有点不真实。
这只是开始，我想。该讨的债，总得一个个讨回来。2从债主家出来，我直接回了出租屋。
刚开门，手机就响了，是我妈打来的。“叶栖宁！你个小畜生！你想毁了这个家吗？
”我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毁了这个家的，不是我。”“不是你是谁？
要不是你报警，我们能被抓吗？”我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水杯。“你们拿我抵账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那是没办法！你爸欠了 100 万，不这么办怎么办？
”“让叶浩去抵啊？他不是叶家的根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我妈的怒吼。
“你胡说什么！你弟是男的！怎么能去抵账？”“所以女的就该被牺牲？”我喝了口水，
语气没波澜。“妈，你还记得我 16 岁那年吗？”“那年我得了奖学金，
想用来买辅导资料。”“你偷偷拿给叶浩，给他买了双***版球鞋。”我妈顿了顿，
语气软了点。“那不是你弟喜欢吗？你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多资料干嘛？”“我要高考，
叶浩只是个初中生。”“高考有什么用？女孩子早晚要嫁人，不如早点挣钱。
”我捏紧了水杯，指节泛白。“所以你从那时候起，就想着逼我嫁人换钱？
”“你别血口喷人！我是为你好！”“为我好，就不会在我生病的时候，
把钱都给叶浩买游戏？”“那时候你只是感冒，又死不了！”我笑了，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是啊，我死不了，所以就该被忽视。”“叶浩摔一跤，你们立马送他去医院。
”“我发烧到 40 度，你们让我自己去小诊所。”电话那头传来我爸的声音，很虚弱。
“栖宁，爸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撤案？”“撤案？然后呢？继续逼我嫁债主抵账？
”“不是不是，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不逼你了。”“别的办法？你们能有什么办法？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叶浩的游戏机，你舍不得卖。”“你身上的金项链，舍不得当。
”“就只有我，是你们能随便牺牲的，对吗？”我爸没说话，只是叹气。“栖宁，
算爸求你了，撤案吧。”“求我？”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里一片冰凉。
“当初你们逼我签婚书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求我？”“那时候我们也是急糊涂了！
”“急糊涂了，就能逼女儿卖自己？”我挂了电话，把手机调成静音。
桌上还放着我昨天打印的东西，是我的工资流水。这几年我工作，每个月都要给家里打钱。
那些钱，全被我妈拿去给叶浩花了。叶浩去年买的车，首付就是我攒的钱。我以为，
只要我听话，就能换来一点亲情。现在才知道，我只是他们的提款机，是叶浩的垫脚石。
手机又亮了，是叶浩发来的微信。“姐，你赶紧撤案！不然我跟你没完！”我看着这条消息，
回复了两个字：“等着。”然后点开律师的微信，发了条消息。“麻烦尽快准备材料，
我要***他们。”律师很快回复：“好的，明天可以见面详谈。”我关掉手机，躺在床上。
天花板很白，像我这十几年的人生，一片空白。但从今天起，不会了。我要把属于我的，
都拿回来。那些被他们抢走的，被他们忽视的，都要讨回来。3第二天，
我去律师事务所见了律师。刚签完委托协议，手机就响了，是我奶打来的。“栖宁啊，
你怎么能报警抓你爸妈呢？”我把手机贴在耳边，语气平静。“他们要逼我嫁债主抵账，
我为什么不能报警？”“那是你爸妈！就算有错，你也不能这么做啊！”“奶奶，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吗？”“你总说，孙女跟孙子一样亲。”“可叶浩抢我玩具的时候，
你说让着弟弟。”“叶浩把我推倒，你说我不懂事，不该惹他。”电话那头，
我奶的声音顿了顿。“那时候你们小，小孩子打闹很正常。”“正常？他把我推下楼梯，
摔破了头，也正常？”“那不是没大事吗？男孩子调皮点，正常。”我笑了，
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没了。“所以在你们眼里，叶浩再错都是正常的。”“我再对，
都是错的，对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钻牛角尖？”“我钻牛角尖？”我看着窗外，
阳光刺眼。“我爸妈要卖我，你不怪他们，反而怪我。”“这就是你们说的，
孙女跟孙子一样亲？”“栖宁，你听奶奶说，赶紧撤案。”“你爸妈要是坐牢了，
叶浩怎么办？”“他都 20 岁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他还小！还没结婚！
不能没有爸妈！”“我 22 岁时，你们逼我嫁家暴男，怎么不说我还小？”我想起那年，
他们收了 10 万彩礼，要我嫁有暴力前科的男人。就因为那笔钱，能给叶浩凑买房首付。
“那时候你们逼我嫁李哥，怎么不说我还小？”“那时候是为你好！李哥家有钱，
你嫁过去不受罪！”“他家暴前妻，你们也知道，这叫为我好？”电话那头沉默了，
然后是我奶的哭声。“栖宁啊，算奶奶求你了，撤案吧。”“不然我们叶家就完了，
你弟弟也娶不上媳妇了。”“叶家完不完，跟我没关系。”“叶浩娶不娶得到媳妇，
也跟我没关系。”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放进包里。律师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别难过，
这种家庭，早脱离早好。”我接过水杯，点了点头。“我不难过，只是觉得解脱了。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去了银行。把我名下的银行卡都换了密码，解绑了亲情付。以前，
我妈拿着我的副卡，想刷就刷。叶浩更是把我的卡当成他的提款机。现在，该断了。
刚走出银行，就看见我弟叶浩站在门口。他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姐！你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撤案？”我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我为什么要撤案？”“你不撤案，
爸妈就要坐牢！我怎么办？”“你怎么办，跟我没关系。”叶浩急了，伸手要抢我的包。
“你是不是还想告我们？你有没有良心！”“良心？”我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
“你花我钱买游戏机的时候，怎么不说良心？”“你抢我奖学金**鞋的时候，
怎么不说良心？”“你让爸***我嫁债主的时候，怎么不说良心？”叶浩被问得哑口无言，
脸涨得通红。“那是你应该做的！你是我姐！”“我是你姐，不是你的提款机，
也不是你的替罪羊。”我转身要走，叶浩又抓住我。“你不能走！你必须撤案！
不然我就去你公司闹！”我停下脚步，看着他，笑了。“你去啊。
”“我正好让我公司的人看看，我有个什么样的弟弟。”“我让他们看看，
你们是怎么逼我卖女儿、卖姐姐的。”叶浩的手松了，眼神里有了惧意。
“你…… 你别太过分！”“过分的不是我，是你们。”我推开他，往前走。“叶浩，
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我没回头，也没再看他一眼。
阳光照在身上，很暖。我知道，以后的路，要自己走了。但这条路，一定比以前好走。
4回到公司，我刚坐下，前台就打来电话。“叶小姐，楼下有位自称***女士，要见你。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点烦。“就说我在忙，不见。”“好的。”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
准备工作。可还没等我点开文档，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
“栖宁，是我，妈。”我捏了捏眉心，语气没什么起伏。“你怎么知道我公司电话的？
”“我问叶浩的，他知道你公司地址。”“你找***嘛？”“栖宁，妈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