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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7

重生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闺蜜温柔拭去我眼角泪痕: “放心,你死后,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再睁眼,我回到父亲带我见后妈那天。 继母带来的拖油瓶姐姐,

正是我前世的好闺蜜。 她冲我甜甜一笑,假装陌生地伸出手:“妹妹好。” 我也笑,

握住她的手:“姐姐,这辈子请多指教。” ——指教你怎么哭着跪地,

把我经历过的痛苦绝望,千倍万倍地品尝。意识最后残存的,是医院顶楼呼啸而过的冷风,

刮在脸上像钝刀子割肉。身体轻飘飘地往下坠,失重的感觉令人作呕。楼下传来模糊的惊呼。

然后是一声沉闷的、瓜果碎裂般的响。真疼啊。灵魂仿佛被硬生生从躯壳里拽出来,

浮在半空,冷漠地俯视着那摊迅速蔓延的、暗红色的不规则人形。那曾是我,沈微。

视线模糊又清晰,我看到穿着昂贵羊绒大衣的赵芊芊拨开人群,踉跄着扑到我的“旁边”,

哭得梨花带雨,肩膀剧烈颤抖,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姐妹情深。警察来了,拉起了警戒线。

她被搀扶起来,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晕厥。再然后,人群散去,夜深人静。

只有那摊暗红证明着方才发生过的惨剧。她独自回来了。高跟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发出清脆的、有节奏的嗒嗒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停在那摊暗红前,

缓缓蹲下。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悲恸?只有一种近乎狂热的、冰凉的兴奋。

像终于撕破了伪装的毒蛇,信子嘶嘶地吐着。她伸出手,

用那双我无比熟悉、曾一起分吃过冰淇淋、互相涂过指甲油的手,极其轻柔地,

拭去我留在人世最后一点痕迹——那滴凝固在眼角,混着血污的泪。指尖染上一点暗红,

她竟也不嫌脏。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笑意,一字一句,

凿进我虚无的灵魂深处:“微微,一路走好。”“放心,你死后,你的一切……房子,股份,

存款,还有聿深哥哥……都会是我的。”“谢谢你这么蠢,谢谢啊,

哈哈哈……”那笑声尖锐,扭曲,穿透死亡的屏障,将我残存的意识割得支离破碎。

恨意滔天。若有来世——若有来世!我定要你们——“微微?发什么呆呢?

以后这就是江阿姨,快叫人。”一道熟悉的、略带威严的男声穿透那蚀骨的恨意,

将我从无边地狱猛地拽回。眼前刺目的血红倏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水晶灯光线,

鼻尖萦绕着餐厅里刚烤好的面包香气,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陌生女人的香水味。

我眨了眨眼。没有冰冷的风,没有锥心的痛,没有赵芊芊那恶毒的笑语。

我坐在自家餐厅那张宽大的欧式餐桌旁,面前摆着我最爱吃的提拉米苏,只动了一小口。

银质刀叉反射着温暖的光。父亲沈国明坐在主位,略带不满又有些纵容地看着我。

他的头发还没那么白,皱纹也没那么深。他的旁边,

坐着一个穿着素雅旗袍、风韵犹存的女人,正温婉地笑着,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和紧张。是江秋莲。那个后来成功上位,

用温柔小意哄得父亲团团转,最终却卷走了沈家大笔财产,间接导致沈氏危机的小三。

我的目光缓缓移向江秋莲身侧。那个女孩。穿着洁白的连衣裙,黑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眉眼清纯,嘴角含着羞涩又甜美的笑意,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

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和恰到好处的好奇。赵芊芊。或者说,现在,她叫江芊芊。

我“亲爱的”继母带来的拖油瓶姐姐。血液在这一瞬间轰地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指甲猛地掐进掌心,传来清晰的刺痛感。这痛感如此真实,告诉我眼前并非幻觉。我回来了。

回到了十年前,父亲正式将这对母女带回家介绍给我的这一天。我人生所有悲剧的起点。

前世的这一天,我被娇惯得天真任性,大哭大闹,摔了盘子,

指着鼻子骂她们是乞丐、是小偷,想抢走我爸爸、抢走我家的一切。结果呢?

结果自然是惹得父亲大怒,第一次动手打了我耳光,

反而将柔弱受害的江氏母女衬托得无比可怜,让父亲心生怜惜与愧疚,

加速了她们登堂入室的进程。而赵芊芊,不,江芊芊,更是借此机会,

以包容大度的“姐姐”姿态接近我,安慰我,成了我“最好”的闺蜜,

最终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脑子里思绪翻腾,恨意如同毒藤疯狂滋长,

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微微?”父亲见我只是死死盯着对方不说话,语气加重了些,

带着警告的意味。江秋莲连忙打圆场,声音柔得能滴出水:“老沈,别怪孩子,微微还小,

突然多了个阿姨和姐姐,一时不适应也是正常的。”她转向我,笑容更加温婉,“微微,

以后阿姨会好好照顾你的。这是芊芊,比你大两个月,以后就是你姐姐了。

”江芊芊适时地站起身,朝我伸出手,笑容甜美无瑕,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期待,

表演得无懈可击:“妹妹好。以后请多关照。”那双眼睛,清澈见底,

找不到一丝一毫前世的阴毒和心机。我看着她悬在半空的手,白皙,纤细,就是这双手,

前世温柔地替我擦过泪,也曾冰冷地将我推下高楼。我缓缓抬起头,嘴角一点点向上勾起,

扯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甚至比她还甜还乖的笑容。餐厅明亮的灯光落在我眼里,

映出一片冰冷的光泽。我也站起身,伸出手,稳稳地握住了她的。指尖冰凉。

感受到她手部一瞬间极其细微的僵硬。我笑得眉眼弯弯,声音清脆,

带着十六岁少女该有的、不谙世事的纯然,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姐姐,太客气了。

”“应该是……这辈子,请多指教。”——指教你怎么哭着跪地,把我经历过的痛苦绝望,

千倍万倍地品尝。江芊芊的笑容似乎凝固了零点一秒,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像是没听懂我语气里那微不可察的、只有我们能捕捉到的冰冷意味,随即笑得更甜,

反握住我的手:“嗯!妹妹!”父亲沈国明见状,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显然对我这“懂事”的反应极为满意:“这就对了嘛!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要和和睦睦的。

秋莲,芊芊,以后这里就是自己家,别拘束。”江秋莲也笑开了花,连声应着,

气氛一时间显得无比融洽和谐。只有我知道,这和谐底下,涌动着怎样肮脏的暗流。

晚饭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结束。父亲和江秋莲言笑晏晏,谈论着一些无聊的琐事。

江芊芊则扮演着一个乖巧安静的女儿和姐姐,偶尔给我夹菜,声音温柔:“妹妹,

你尝尝这个,很好吃。”我看着她筷子碰过的那块排骨,胃里一阵翻涌。前世,她也是这样,

体贴入微,在我的饮料里一点点下药,让我精神恍惚,依赖她,信任她。我笑着点头,

将排骨夹到一边:“谢谢姐姐,不过我最近在减肥。”语气天真又苦恼,“爸爸总说我胖了。

”父亲果然被转移注意力,笑骂:“减什么肥,小姑娘家胖点有福气!

”江秋莲立刻附和:“就是,微微这样正好,可爱得很。”我垂下眼,

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的汤。报复的念头在脑海里疯狂叫嚣,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行。

现在撕破脸,是最愚蠢的做法。父亲正对江秋莲热乎着,我毫无证据的指控,

只会被他认为是任性胡闹,徒增反感,把这对母女更快地推到他羽翼之下保护起来。我要等。

等她们露出马脚。等我自己,拥有足够的力量。更要等,一个让她们爬得足够高,

再狠狠摔下来的机会。杀人不过头点地。太便宜她们了。我要的,是诛心。

是夺走她们最渴望的一切,是让她们眼睁睁看着自己费尽心机得到的东西,一样样失去,

陷入彻底的绝望。就像前世的我。吃完饭,我借口复习功课,率先上了楼。关上房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才允许自己卸下那伪装的甜美面具,大口地喘息,

身体因为压抑的恨意而微微颤抖。目光扫过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粉色的窗帘,

堆满角落的毛绒玩具,

书桌上摊开的明星杂志……一切都彰显着一个被保护得太好、不谙世事的富家千金的品味。

天真,又愚蠢。我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个镶着水钻的相框。照片里,是前世的我,

搂着赵芊芊的脖子,笑得没心没肺,阳光灿烂。指尖用力,几乎要将相框玻璃捏碎。“蠢货。

”我低声咒骂前世的自己。深吸一口气,我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首先,是钱。

前世直到家里出事,我才知道父亲公司的经营早已出现巨大漏洞,

而江秋莲母女更是卷走了大量流动资金。现在这个时间点,父亲出于愧疚和展现慈父之心,

给了我一张副卡,额度不小,且几乎不过问我的消费。这笔钱,绝不能留在手里贬值,

更不能让那对母女有任何机会沾染。股市。我回忆着前世这个时间点后几年几只妖股的走势。

有一支代号ST-79的科技股,现在因为创始人内斗和财务丑闻跌得只剩几毛钱,

无人问津,但半年后,会被一家国际巨头收购,股价一飞冲天,翻上百倍。还有几支,

走势同样惊人。没有任何犹豫,我将卡里所有的钱,连同这些年所有的压岁钱、零花钱,

甚至偷偷找借口向几个关系疏远的亲戚借了一笔不小的数目,全部投入,

精准地买入那几支未来会创造奇迹的股票。操作完成,看着屏幕上冰冷的交易成功提示,

我才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经济独立,是摆脱控制、实施计划的第一步。接下来,

是信息。我打开社交软件。那个熟悉的,

头像是一朵白莲花的账号还没有出现在我的好友列表里。前世,是赵芊芊主动加的我,

就在今晚之后,用她那套“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

但我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的白莲说辞。而另一个灰色的头像,静静地躺在列表角落。

陆聿深。我前世疯狂爱恋、最终却和赵芊芊勾搭在一起、在我“***”后迅速订未婚的男人。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透不过气来。前世的我,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

盲目地追逐着他身边稀薄的光和热,被他偶尔施舍的温柔迷得神魂颠倒,

却看不清他那双淡漠眼眸深处的算计。他是陆家最不得宠的儿子,需要沈家的财力支持,

需要我这个“蠢货”千金全心全意的爱慕来为他争取资源。而赵芊芊,

更能帮他扫清障碍——比如,除掉我这个人傻钱多的正牌女友。胃里一阵翻搅,恶心得想吐。

我移动鼠标,毫不犹豫地将那个灰色头像拉入了黑名单。这辈子,陆聿深,

你和你那朵恶毒的白莲花,锁死吧。别来沾我的边。做完这一切,窗外夜色已深。我站起身,

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昏黄的灯光。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平稳,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决心。复仇不是请客吃饭,不能意气用事。我需要耐心,需要伪装,

需要力量。接下来的日子,

我完美扮演了一个逐渐“接纳”新家庭成员的任性但本质不坏的妹妹。

我不再对江秋莲横眉冷对,反而会在父亲面前,甜甜地叫她一声“江阿姨”,给她挑礼物,

虽然那些礼物要么是颜色俗气的丝巾,要么是味道呛人的香水,她还得笑着收下,

夸我有眼光。对江芊芊,我更是“姐妹情深”。我带她逛奢侈品店,

在她试衣服的时候故意大声夸赞“姐姐穿这个粉色真显嫩,像十八岁”,

明知她气质清冷根本撑不起那种娇嫩颜色。我送她护肤品,却是最油腻容易致痘的型号,

几天后她额头冒痘,我一脸无辜地惊讶:“啊?姐姐你怎么过敏了?

这个牌子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推荐给我的,她用了都说好呢!”我拉着她参加我的朋友圈聚会,

向我的朋友们“热情”介绍她:“这是我新姐姐,刚从乡下接回来没多久,大家多照顾点哦!

”然后看着她在我那些家境优渥、眼高于顶的朋友们略带审视和轻蔑的目光中,笑得勉强,

手指绞紧。每一次,她都完美接招,表现得感激又感动,背地里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冷,

带着探究和一丝压抑不住的嫉恨。我知道,她在忍。

忍着我这“蠢货”千金令人作呕的施舍和炫耀,等待着时机,将我彻底踩在脚下。真好。

我就怕你不恨我。父亲对我近期的“懂事”大为满意,零花钱给得更加大方,这些钱,

毫无意外地都流入了我的股市账户,那串数字以惊人的速度滚动增长。同时,

我开始有意识地接触父亲公司的事务。前世我对此毫无兴趣,只知道挥霍。现在,

我打着“好奇”、“想帮爸爸分忧”的旗号,缠着父亲带我去公司,

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他处理文件,听他们开会。沈国明只当是小女儿一时兴起,觉得新鲜,

并未多想,有时还会笑着指点我一二。我如饥似渴地吸收着一切。公司的架构,运营的模式,

主要的客户,潜在的危机……那些前世被我忽略的细节,此刻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我注意到,

父亲最信任的副手,那个总是笑得一脸和气的王副总,看江秋莲的眼神,似乎过于热络了些。

而公司财务上的几笔模糊账目,似乎也和他,以及江秋莲的某个远房表哥,

有着若有似无的联系。线索像细小的珠子,在我心里一颗颗串起。我并不声张,

只是默默记下。期间,江芊芊不是没有动作。她试图模仿我前世的喜好,去接近陆聿深。

她“偶然”出现在陆聿深常去的图书馆,抱着几本他可能感兴趣的专业书,

假装不小心撞到他;她通过关系混进陆家举办的某次晚宴,穿着廉价的礼服,试图和他搭话。

可惜,现在的陆聿深,即便不得宠,眼界也高得很。

一个寄人篱下、看似清纯实则眼神充满野心的拖油瓶,还入不了他的眼。他对待她,

礼貌而疏离,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好几次,我看到江芊芊回来后,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传出压抑的、摔东西的声音。我端着牛奶,敲开她的门,

脸上写满了“妹妹的关心”:“姐姐,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我眨着眼,故意暗示,“我听说聿深哥哥今天去图书馆了呢,姐姐你没遇到他吗?

”江芊芊猛地抬头,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却又迅速被她压下,挤出一个笑:“没有,

妹妹你想多了。我只是……有点累。”“哦,”我失落地撇撇嘴,随即又兴高采烈地说,

“没关系!聿深哥哥下周生日宴,爸爸会带我们去哦!姐姐你一定能见到他!

”看着她瞬间亮起又强行按捺的眼神,我笑着替她关上门。去吧,去自取其辱吧。让我看看,

你这朵白莲花,这次能玩出什么新花样。陆家的生日宴,奢华无比。水晶灯流光溢彩,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和江芊芊跟在父亲和江秋莲身后。江芊芊显然精心打扮过,

一袭白裙,楚楚动人,眼神一直不安分地搜寻着陆聿深的身影。而我,

只穿着简单的黑色小礼裙,兴趣缺缺。果然,没多久,她就找准机会,端着一杯香槟,

“不小心”撞到了陆聿深身上,酒液泼了他一身。“对不起!对不起!陆少爷,

我不是故意的!”她惊慌失措,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帕,就要去替他擦拭,眼眶泛红,

我见犹怜。陆聿深皱着眉,避开她的触碰,脸色不虞。周围的目光被吸引过来。

江秋莲赶紧上前打圆场:“哎呀聿深,真是对不起,芊芊她不是故意的,

这孩子就是毛手毛脚的……”父亲也面露尴尬。我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就在陆聿深不耐烦地想要挥手让侍者来处理时,一个穿着侍应生制服的少年,

却先一步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

动作麻利而无声地替陆聿深处理着西装上的酒渍,低声道:“陆先生,

备用休息室里有为您准备的替换衣物。”他的出现,恰到好处地解了围。

陆聿深的注意力被转移,看了那少年一眼,点了下头,便跟着离开了。江芊芊僵在原地,

咬着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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