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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产揭秘

一点沐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遗产揭秘讲述主角姜南溪周寂的爱恨纠作者“一点沐风”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遗产的真藏在三哥的保险柜里第 1 集:穿越七盯上残疾三哥遗产**1975 年夏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大蝉鸣在枝头此起彼交织成一曲烦躁的乐姜南溪在刺耳的唢呐声里猛地惊只觉脑袋昏昏沉仿佛被重锤敲打过一她下意识地伸手摸触碰到的是粗糙的粗布喜那质地硌得她手心生“溪丫周家三小子虽然聋可那身板结吃得了以后指定能护着你!” 媒婆尖细的嗓音在耳边炸像一...

主角:姜南溪,周寂   更新:2025-09-19 09:5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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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产的真相,藏在三哥的保险柜里第 1 集:穿越七零,

盯上残疾三哥遗产**1975 年夏末,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蝉鸣在枝头此起彼伏,

交织成一曲烦躁的乐章。姜南溪在刺耳的唢呐声里猛地惊醒,只觉脑袋昏昏沉沉,

仿佛被重锤敲打过一般。她下意识地伸手摸索,触碰到的是粗糙的粗布喜服,

那质地硌得她手心生疼。“溪丫头,周家三小子虽然聋哑,可那身板结实,吃得了苦,

以后指定能护着你!” 媒婆尖细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像一把尖锐的刀,

划破了她混沌的思绪。姜南溪瞬间清醒,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

这哪是什么熟悉的现代卧室?狭小的房间里,土坯墙斑驳陆离,一张老旧的木床占据了一角,

上面铺着打着补丁的床单。窗户是用纸糊的,被风一吹,发出簌簌的声响。

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涌来,她这才惊觉自己穿成了年代文里的作精女配姜南溪。

原主嫌弃二十岁的军官未婚夫年纪大,转头就嫁给了退伍的三哥周寂。可婚后却不安分,

整日作天作地,把家里搅得鸡飞狗跳,最后落得个冻死在桥洞的凄惨下场。而她的丈夫周寂,

书中描述他 “双耳失聪、功能不行”,是个可怜的残疾男人。可谁能想到,在原主死后,

他竟一路摸爬滚打,成了商界大佬。只可惜膝下无子嗣,

那巨额的遗产无人继承……“吱呀” 一声,破旧的房门被缓缓推开,

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姜南溪猛地抬头,目光直直地撞进一双沉静的黑眸里。

来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身形挺拔如松,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左耳戴着的银色助听器泛着冷光,

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刺眼。他的指尖捏着一根红绸,正垂眸静静地看着她,喉结微微动了动,

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姜、南、溪。”这是周寂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唤她的名字。

姜南溪盯着他微抿的薄唇,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原书里说他 “功能不行”,

可眼前这个男人,嗓音低沉沙哑,莫名地好听,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隐疾的样子。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喜服的下摆,干笑了两声,说道:“三哥,我、我有点紧张。

”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表现也太不淡定了,

简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周寂并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走到她身边,

将红绸的另一端系在她的腕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姜南溪的余光瞥见床脚的搪瓷杯,里面泡着枸杞,那鲜艳的红色在水中格外夺目。

原主总嘲笑周寂 “老男人喝补药”,可此刻,她盯着那抹暗红,

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原书的结局:周寂临终前,紧紧握着她的遗照,

喉间涌出的血渍染红了照片,那场景,说不出的凄凉。

“吱呀 ——”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急促而杂乱。紧接着,

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好你个姜南溪!抢了大嫂的军婚还不够,连三哥都敢骗!

你还要不要脸了?”姜南溪心里 “咯噔” 一下,不用想也知道,

这是原主的小姑子姜秀兰。这女人向来泼辣,对原主的所作所为早就看不顺眼,

如今怕是来兴师问罪了。周寂的听力虽不好,但多年的生活经验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

他微微侧过身,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姜南溪,目光冷冷地看向窗外。

尽管他听不见姜秀兰在说什么,但从她那张牙舞爪的嘴型和愤怒的表情,也能猜出个大概。

姜秀兰举着扫帚,气势汹汹地冲进房间,指着姜南溪的鼻子就要开骂。可还没等她开口,

周寂突然弯腰,动作干脆利落地拾起地上的扫帚,双手猛地一用力,“咔嚓” 一声,

扫帚竟被他硬生生地折成了两截。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姜秀兰吓了一跳,她张了张嘴,

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周寂冰冷的目光吓得把话又咽了回去。“三哥……” 姜南溪轻声唤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依赖。周寂闻声抬眼,目光落在她腕间的红绳上,

指腹轻轻蹭了蹭,那动作温柔得不像话,随后低声问道:“疼、吗?

”姜南溪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心跳却如擂鼓一般,越来越快。

她望着眼前这个未来会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遗产还没到手,

当务之急,得先搞定眼前人。夜深了,万籁俱寂,只有窗外的虫鸣声此起彼伏。

姜南溪在睡梦中突然被噩梦惊醒,冷汗湿透了后背。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黑暗中,一只手突然覆上了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绳,

动作轻柔而安抚。紧接着,周寂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垂,他凑近她耳畔,

无声地说了句什么。姜南溪猛地僵住,大脑一片空白。他刚才…… 是在安慰她吗?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周寂已经松开了手,

翻身躺回了自己的位置。姜南溪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心跳久久无法平息。这个男人,

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呢?

第 2 集:揭开三哥 “不行” 的秘密姜南溪本以为自己嫁了个 “老实人”,

往后的日子虽说平淡,倒也安稳。可婚后的第一个夜晚,她就被现实狠狠打脸。半夜,

一阵饥饿感如潮水般袭来,将她从睡梦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却发现土炕上早已没了周寂的身影。

肚子里的 “咕噜” 声越来越响,仿佛在向她抗议。姜南溪无奈,只好裹着被子,

像只偷腥的猫一般,轻手轻脚地溜出了房间。刚走到门口,

一股香甜的红薯粥香气便扑鼻而来,瞬间钻进了她的鼻腔。她的肚子叫得更欢了,

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朝着灶房的方向挪去。推开门,只见周寂正蹲在灶前,专注地往灶里添柴。

火光跳跃,映得他的侧脸柔和而温暖,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听到动静,周寂抬起头,

目光与姜南溪交汇。他微微一愣,随即默默地盛了一碗粥,轻轻地推到她面前,

声音低沉而沙哑:“凉、了、烫。”姜南溪接过碗,双手捧着,感受着那从掌心传来的温暖。

她抬眼,看着周寂用筷子戳着碗底的腌萝卜,一口一口地吃着,动作缓慢而平静。

原主总嫌弃周寂吃这些 “穷酸东西”,可此刻,姜南溪却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

有着一种别样的质朴和真实。她舀了一勺粥,递到周寂面前,轻声说道:“三哥也吃。

” 周寂顿了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缓缓低下头,喝了一口粥。喉结滚动时,

姜南溪不经意间瞥见他后颈有块淡粉色疤痕,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三哥,

你这伤怎么弄的?” 她鬼使神差地问道。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心想自己是不是问得太唐突了。周寂握筷子的手猛地顿住,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低头扒饭,没有回答姜南溪的问题,耳尖却悄悄地泛起了红晕,如同熟透的樱桃。

姜南溪见状,也不再追问,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喝着粥。可她的心里,却像被猫抓了一般,

对这个疤痕的来历充满了好奇。夜里,姜南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她实在憋闷得慌,便摸黑起身,

准备去茅房透透气。路过偏房时,她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她停下脚步,

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么晚了,三哥在偏房里做什么呢?好奇心驱使着她,

不由自主地推开了偏房的门。月光如水,倾泻而入,照亮了屋内的一切。

只见周寂正蹲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木匣,里面装满了各种药瓶。

他的手在药瓶间慌乱地翻找着,动作急促而慌乱,像是在寻找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哗啦” 一声,一个药瓶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寂的身体猛地一僵,缓缓抬起头,目光与姜南溪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六味地黄丸?

金匮肾气丸?” 姜南溪捡起地上的一个药瓶,借着月光,看清了标签上的字。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心里像被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原书里说周寂 “功能不行”,

难道这些药就是用来治疗他的隐疾的?可白天她分明看到他劈柴时,那胳膊粗壮有力,

比她两个的胳膊加起来还要粗,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啊。“姜、南、溪。

” 周寂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月光落在他的助听器上,泛着冷冷的光,

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姜南溪手一抖,药瓶再次掉落在地上,

发出 “砰砰” 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周寂弯腰捡起药瓶,

放在鼻尖闻了闻,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一丝自嘲,

还有一丝姜南溪看不懂的东西。他从裤兜里摸出一颗水果糖,剥了纸,

轻轻地塞进姜南溪的嘴里,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甜、的。”姜南溪含着糖,

甜味在舌尖蔓延开来,瞬间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和疑惑。她看着周寂把药瓶收进木匣,

小心翼翼地锁上铜锁,动作缓慢而郑重,仿佛在守护着一个珍贵的宝藏。“三哥,

” 她拽了拽周寂的衣角,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以后我帮你晒药好不好?

”周寂低头看着她,目光温柔而宠溺,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说道:“不、用。”姜南溪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没有再坚持。她跟着周寂回到房间,

躺在床上,脑海里却一直想着那些药瓶和周寂的秘密。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

洒在姜南溪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却发现周寂已经不在床上了。她起身,

整理了一下床铺,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周寂的枕头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露了出来。

她好奇地走过去,伸手把枕头下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封信,信纸已经泛黄,

看上去年代久远,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故事。姜南溪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手微微颤抖着,

缓缓打开了信封。信的开头是 “阿寂吾儿”,落款是 “妈妈”。她的眼睛越睁越大,

看着信里的内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信里写着:“当年你耳朵是被炮弹震的,

别怨爸......”第 3 集:老槐树下的初恋秘密清晨的阳光还未完全驱散薄雾,

姜南溪就跟着周寂出了门,前往公社。一路上,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

路边的野花肆意绽放,散发着淡淡的芬芳。可姜南溪却无心欣赏这美景,

满心都是对即将到来的公社之行的期待与好奇。一到公社,嘈杂的人声便扑面而来。田埂上,

几个妇女正聚在一起,一边手脚麻利地择着菜,一边兴致勃勃地嚼着舌根。

“周家那聋哑三小子,真是走了大运,娶了个娇小姐,不过我看呐,这日子怕是不好过,

指不定要被那娇小姐欺负死呢!” 一个胖婶子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不屑。“可不是嘛!

昨儿我还瞧见姜秀兰那丫头往他屋里塞韭菜盒子呢,那殷勤的模样,

啧啧……” 另一个瘦高个的妇女捂着嘴,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姜南溪原本轻快的脚步猛地一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指甲都陷入了掌心,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月牙印。正想冲过去理论,

给这些爱嚼舌根的人一点颜色瞧瞧,就在这时,“哐当” 一声,

周寂手中的扳手突然掉落在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周寂缓缓蹲下身子,去捡扳手。

他的耳尖微微泛红,像是被天边的晚霞染过一般。他的嘴唇动了动,

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姜、秀、兰,来、过?” 那声音低沉而沙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姜秀兰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扭着腰肢,

像条灵动的鱼儿般轻巧地走到周寂身边。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

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周大哥,我给你送吃的来啦,你咋不理人呢?” 说着,

她还伸出手,作势要去碰周寂的胳膊。周寂像是触电一般,迅速地躲开了,

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就在这时,姜南溪及时出现,像只护食的小兽一般,快步走到周寂身边,

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娇声说道:“三哥,该回家吃饭了。

”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姜秀兰狠狠地瞪了姜南溪一眼,

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不过,她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悻悻地转身离开,那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周寂低头看着姜南溪,喉结动了动,

轻声问道:“饿、了?” 那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姜南溪的心田。

姜南溪乖巧地点了点头,像只温顺的小绵羊,跟着周寂往家走。路过老槐树时,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一片嫩绿的叶子悠悠地飘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姜南溪的头上。

周寂停下脚步,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抬手替姜南溪拂去头上的叶子。

他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耳垂,那一瞬间的触感,像是一道电流,

迅速传遍了姜南溪的全身,烫得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夜晚,如水的月光洒在小院里,

给整个院子披上了一层银纱。姜南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天周寂和姜秀兰的画面,还有那些妇女们的闲言碎语,

搅得她心烦意乱。终于,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悄悄地起身,

蹑手蹑脚地走到周寂的木匣前。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伸手轻轻一推,发现锁没锁严,心中一阵窃喜。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借着月光,

往里瞧去。除了那些熟悉的药瓶,里面还有一叠泛黄的信件,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拿起最上面的那封信,展开。信纸上的字迹娟秀工整,

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阿寂,我在县城等你。等你退伍,

我们就去领结婚证......”看到这封信,姜南溪只感觉脑袋 “嗡” 的一声,

像是被重锤击中。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难道这就是周寂的初恋?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让她心里既紧张又有些酸涩。“找、什、么?

” 周寂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像是一道惊雷,吓得姜南溪手一抖,信掉落在地。

周寂弯腰捡起信,扫了眼内容,眉头微微蹙起,脸上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我、我看错了。

” 姜南溪的脸瞬间变得滚烫,像是被火烤过一般。她慌乱地解释着,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周寂却把信塞进她手里,指腹轻轻点了点最后一行,缓缓说道:“她、嫁、了。

” 那声音里,听不出太多的情绪。“什么?” 姜南溪凑近一看,

信末果然写着:“我嫁了个商人,勿念。”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一丝如释重负,

又有些同情周寂。周寂伸手替她理了理乱发,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的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轻声说道:“我、不、喜、欢、她。” 那语气坚定而诚恳,

仿佛在向她承诺着什么。夜深了,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姜南溪躺在床上,

却毫无睡意。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周寂的话,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突然,

她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她心中一惊,连忙披衣起身,悄悄地走到窗边,

向外望去。只见周寂正蹲在老槐树下,背对着她。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身上,

勾勒出他孤独而落寞的身影。他的肩膀微微发抖,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姜南溪好奇心大起,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悄悄地靠近周寂。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像是一只小鹿在乱撞。当她终于听清周寂念叨的内容时,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他在说:“阿月,我没娶到你,是我不好......” 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痛了姜南溪的心。

第 4 集:三哥的软肋与青梅往事自从知晓周寂的秘密后,姜南溪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不再是那个对周寂爱答不理、肆意妄为的作精,反而主动地贴近他,想要了解他的一切。

清晨,阳光洒在院子里,周寂准备去公社修拖拉机。姜南溪早已起身,

为他准备好了装着工具的布包,还贴心地在里面塞了两个热乎乎的红薯。她走到周寂身边,

轻轻拉住他的衣角,笑着说:“三哥,你去修拖拉机,我给你打下手。” 周寂看着她,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更多的是温柔,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一路上,

姜南溪像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周寂虽然话不多,

但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她身上,时不时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到了公社,

周寂开始熟练地修理拖拉机,姜南溪则在一旁递扳手、擦零件,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休息时,周寂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帕,里面包着几个洗得干干净净的野果子。他递给姜南溪,

说道:“吃、的。” 姜南溪接过野果子,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

她笑着说:“三哥,真甜。” 周寂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这天,姜南溪跟着周寂去村头送零件。村头的老树下,

坐着一位瞎眼的阿婆,她就是王奶奶。王奶奶虽然看不见,但耳朵却很灵,听到脚步声,

她便开口问道:“是谁呀?” 周寂走上前,轻声说道:“王、奶、奶,是、我,阿、寂。

” 王奶奶伸出手,摸索着抓住周寂的手,叹了口气,说道:“阿寂啊,你可算来了。

你说你,都娶媳妇了,也不来看看我这老太婆。” 周寂笑了笑,说道:“奶、奶,

这、不、来、了、嘛。”姜南溪好奇地看着王奶奶,问道:“奶奶,您和三哥很熟吗?

” 王奶奶笑着说:“那可不,阿寂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小时候啊,他还救过一个姑娘呢,

叫阿月,那姑娘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姜南溪听到 “阿月” 这个名字,心中一紧,

连忙问道:“阿月?她和三哥是什么关系呀?” 王奶奶浑浊的眼睛亮了亮,

说道:“阿月啊,是阿寂小时候的玩伴,后来两人感情越来越好,还定下了婚约呢。只可惜,

后来阿月去了城里,就再也没回来过了。”听到这里,周寂的手骤然收紧,

手中的零件盒 “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姜南溪见状,连忙蹲下身子,帮他捡起零件。

她抬头看着周寂,只见他的眼眶微微发红,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三哥,

” 姜南溪轻声说,“阿月姐要是还在,肯定也会喜欢你的。” 周寂没有接话,

只是默默地背起零件,转身就走。姜南溪追上去,见他蹲在老槐树下,

从怀里摸出一颗水果糖。那糖的包装已经有些陈旧,看起来保存了很久。“给、阿、月、的。

” 他声音哑哑的,“她、最、爱、吃、这、个。” 姜南溪突然想起,

原书里提过一嘴:周寂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叫林月,在他退伍前去了城里,再没回来。

“三哥,” 她把糖剥了塞进他嘴里,“以后我陪你等阿月姐好不好?” 周寂含着糖,

眼睛弯成月牙,说道:“好。”夜晚,姜南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的脑海中一直想着周寂和阿月的故事,心中既好奇又有些酸涩。

她偷偷地瞥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周寂,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在他的枕头下摸索着。突然,

她摸到了一张硬硬的纸片。她心中一喜,连忙把纸片抽了出来。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

她看清了那是一张旧照片。照片里,一个穿军装的青年抱着扎麻花辫的姑娘,姑娘笑靥如花,

胸前别着枚 “先进工作者” 的奖章。照片背面写着:“1970 年夏,阿寂与阿月。

”看着这张照片,姜南溪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周寂的过去,

也不知道自己对周寂的感情,究竟是为了遗产,还是真的动了心 。

第 5 集:暴雨夜的秘密揭晓入秋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像个任性的孩子,

毫无征兆地就宣泄起情绪。雨滴重重地砸落在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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