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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8

破屋漏风,寒冬的冷空气顺着门缝钻进来,刮在宁媛***的皮肤上,

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紧紧攥着身下破旧的薄毯,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后脑的钝痛一阵阵袭来,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床前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系着腰带,

宽肩窄腰的身材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拉出修长的影子,水珠顺着他湿漉漉的发梢滴落,

砸在磨得发白的蓝布裤子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他叫沈砚辞,是村里的下放村医,

一张脸生得精致锋利,却因额角那道狰狞的刀疤,成了村里人眼中 “凶神恶煞” 的存在。

“你考虑清楚,” 沈砚辞的声音淡得像屋外的冷空气,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要么现在跟我去公社申请领证,要么…… 就等着明天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破鞋。

”宁媛的脑子嗡嗡作响,

混乱的记忆碎片不断涌现 —— 她明明是在医院病床上翻看四十年前的知青老照片,

看着照片里那个穿着打补丁衣服、眼神茫然的自己,满心都是对当年冲动下乡的悔恨,

怎么一闭眼,就回到了这个让她毕生难忘的夜晚?她记得这晚,

村里的泼辣姑娘赵春妮嫉妒她和队长儿子走得近,故意设计陷害,

把她敲晕扒光了扔进沈砚辞的破屋,还给沈砚辞灌了加了兽药的白酒。前世的她,

就是因为这场 “捉奸”,被冠上 “伤风败俗” 的罪名,在村里抬不起头,

最后只能草草嫁给一个家暴的老光棍,一辈子活得凄苦。而眼前的沈砚辞,明明被下了药,

却凭着惊人的意志力,爬进院子里冰冷的水缸蹲了半宿,硬生生扛过了药效。这样的男人,

狠得让人心头发颤。“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 宁媛下意识地反驳,

声音因恐惧和疼痛而颤抖。她不想重蹈覆辙,

更不想和这个看起来冷漠又危险的男人扯上关系。沈砚辞系腰带的动作顿了顿,转过身来。

煤油灯的光落在他脸上,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他狭长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像淬了冰:“你觉得,外面那些人会信吗?

赵春妮已经带着人过来了,他们只需要看到我们光着身子在一间屋里,就足够给我们定罪。

”宁媛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前世,赵春妮就是这样哭天抢地地指控沈砚辞 “糟蹋” 她,

村里的人被煽动得义愤填膺,冲进来看到她和沈砚辞的模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唾骂。

那场景,是她一辈子的噩梦。“那…… 那也不能领证!” 宁媛咬着牙,强撑着坐起身,

薄毯滑落,露出她肩头的淤青 —— 那是被人敲晕时撞到的。“我们根本不认识,

领证了以后怎么办?”沈砚辞的目光落在她肩头的淤青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冷漠:“认识不认识不重要,重要的是,领了证,你还是清白的知青,

我还是安分的村医。否则,你觉得你还能在村里待下去?你家里人知道了,又会怎么看你?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戳中了宁媛的软肋。她的父母都是体面人,

要是知道她在乡下出了这种事,肯定会气坏身子。而且,她好不容易重生一次,

绝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因为别人的陷害就毁了自己的一生。就在这时,

屋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赵春妮尖利的哭喊:“大家快来看啊!沈砚辞那个杀千刀的,

把宁媛拖进牛棚糟蹋了!我们快进去救她,不能让这畜生再作恶了!”“冲进去!把门撞开!

” “敢欺负知青,这沈砚辞真是活腻了!”破屋的木门被人用力撞了几下,

发出 “吱呀” 的惨叫,仿佛随时都会被撞开。宁媛吓得浑身发抖,

下意识地往床里面缩了缩。沈砚辞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快步走到门边,背靠着门,

挡住了外面的冲击。“你到底选不选?” 他回头看向宁媛,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没时间了。”宁媛看着他挺拔的背影,

又听着屋外越来越近的叫嚣声,心中天人交战。领证,

意味着她要和一个陌生的、看起来还很危险的男人绑定一生;不领证,

她就要重蹈前世的覆辙,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抬不起头。“我…… 我选领证!” 最终,

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恐惧。宁媛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但我有条件!领证后,

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就离婚!

”沈砚辞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但他很快就点了点头:“可以。但在离婚之前,你必须配合我,扮演好‘沈夫人’的角色,

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破绽。”“好!” 宁媛一口答应。就在这时,“哐当” 一声巨响,

破屋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赵春妮带着一群村民冲了进来,手里举着火把,

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当她看到沈砚辞穿着整齐地站在门边,而宁媛裹着薄毯坐在床上时,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春妮,你不是说……” 一个村民看着眼前的景象,

有些疑惑地问道。赵春妮回过神来,立刻又开始哭嚎:“大家别被他们骗了!

我刚才明明看到沈砚辞把宁媛拖进来,肯定是他们听到我们来了,才赶紧穿好衣服的!宁媛,

你别怕,告诉大家,是不是沈砚辞欺负你了?”说着,她就想冲过去拉宁媛,

却被沈砚辞一把拦住。沈砚辞的眼神冷得吓人,

额角的刀疤在火光下显得更加狰狞:“赵春妮,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我和我未婚妻在屋里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造谣生事?”“未婚妻?

”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宁媛自己。她明明和沈砚辞说好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怎么突然变成未婚妻了?沈砚辞仿佛没看到宁媛惊讶的眼神,

继续说道:“我和宁媛早就互相有意,本来打算明天就去公社申请领证。今晚我身体不舒服,

宁媛过来照顾我,没想到被你当成了坏人。赵春妮,你故意带人来冲撞我们,

还编造谣言污蔑我们,你安的什么心?”赵春妮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 你胡说!我根本没造谣,我明明看到……”“你看到什么了?

” 沈砚辞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如刀,“你看到我和我未婚妻在屋里说话,

还是看到我对你有不轨之心?赵春妮,我看你是因为之前向我表白被拒,怀恨在心,

才故意编造谣言陷害我们吧!”这话一出,村民们立刻议论纷纷。大家都知道,

赵春妮之前确实追过沈砚辞,还被沈砚辞当众拒绝了。现在听沈砚辞这么一说,

大家看向赵春妮的眼神都变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赵春妮这也太小心眼了吧!

” “就是啊,人家小两口好好的,她非要来搅局,还编造这种谣言,真是太过分了!

” “我看沈医生和宁知青挺般配的,郎才女貌,赵春妮就是嫉妒人家!

”赵春妮被众人的议论声淹没,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怎么也没想到,

沈砚辞竟然会反过来咬她一口,还把事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沈砚辞看着赵春妮狼狈的模样,

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赵春妮,今天这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必须向我和宁媛道歉。

否则,我就去公社告你造谣诽谤,破坏知青和村民的关系!”赵春妮哪里肯道歉,

但看着沈砚辞冰冷的眼神和村民们指责的目光,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她咬着牙,

不甘心地对宁媛和沈砚辞说了句 “对不起”,然后转身就跑。其他村民见没什么事,

也纷纷散去了。临走前,还有人笑着对沈砚辞和宁媛说:“沈医生,宁知青,

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啊!”破屋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宁媛看着沈砚辞,

心中满是疑惑:“你刚才为什么说我们是未婚妻?我们不是说好……”“如果说我们是夫妻,

你一个未婚知青,名声会受损。” 沈砚辞打断她的话,语气平淡,“说我们是未婚妻,

既解释了我们为什么会在一间屋里,又不会影响你的名声。而且,

这样也能更好地堵住赵春妮的嘴。”宁媛愣了一下,心中竟有一丝莫名的感动。她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冷漠的男人,竟然会考虑得这么周全。“谢谢你。” 宁媛轻声说道。

沈砚辞没有回应,只是转身从床底下拿出一个木箱子,

从里面翻出一件干净的棉袄和一条棉裤,递给宁媛:“穿上吧,外面冷。明天一早,

我们就去公社领证。”宁媛接过衣服,触手温暖。她看着沈砚辞,犹豫了一下,

还是问道:“你…… 你额角的疤,是怎么来的?” 她记得前世,

村里人都说沈砚辞的疤是因为打架斗殴留下的,还说他以前是混黑道的,所以大家都怕他。

沈砚辞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暗了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转身走到水缸边,

开始收拾地上的水渍:“不该问的别问。”宁媛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再多问。她知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沈砚辞不愿意说,她也不能勉强。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沈砚辞就带着宁媛去了公社。公社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们来申请领证,

都有些惊讶 —— 毕竟,沈砚辞在公社的名声不算好,而宁媛是城里来的知青,

大家都没想到他们会走到一起。但惊讶归惊讶,工作人员还是按照流程,

给他们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当红色的结婚证递到宁媛手中时,

她看着上面自己和沈砚辞的名字,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想到,自己重生后的第一件事,

竟然是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领了证。从公社回来的路上,沈砚辞突然开口:“以后,

你就住在我这里吧。你的知青点人多眼杂,赵春妮肯定还会找你麻烦。住在我这里,

她不敢轻易来闹。”宁媛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她知道沈砚辞说得对,知青点里鱼龙混杂,

赵春妮要是再在背后搞小动作,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住在沈砚辞这里,虽然不方便,

但至少安全。沈砚辞的破屋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他把东边的房间收拾出来,

给宁媛当卧室,自己则住在西边的房间。两人约定好,白天在村里尽量保持距离,

晚上回到家里,也互不干涉。接下来的日子,宁媛开始了和沈砚辞的 “同居” 生活。

她白天去地里干活,晚上就回到破屋,要么看书,要么帮沈砚辞整理药材。

沈砚辞则每天忙着给村民看病,偶尔会教宁媛认识一些草药。

村里的人渐渐接受了他们是 “未婚夫妻” 的事实,再也没有人说闲话。

赵春妮虽然不甘心,但因为上次的事情,也不敢再轻易找宁媛的麻烦。这天晚上,

宁媛收工回到家,看到沈砚辞正坐在院子里劈柴。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

他额角的刀疤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却没有了往日的狰狞,反而多了几分落寞。宁媛走过去,

递给他一杯热水:“歇会儿吧,喝口水。”沈砚辞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对宁媛说道:“明天我要去山上采药,你要不要一起去?山上有很多珍贵的草药,

我可以教你认识一下。”宁媛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好啊!我早就想跟着你去山上看看了。

” 她前世在村里待了一辈子,都没怎么去过山上,重生后,她想多了解一下这个地方,

或许还能找到一些改变命运的机会。第二天一早,沈砚辞带着宁媛上了山。山上的空气清新,

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五颜六色的野花。沈砚辞一边走,

一边给宁媛介绍各种草药的名字和功效,还教她如何辨别草药的真伪。宁媛学得很认真,

她发现沈砚辞虽然话不多,但对草药的了解非常深入,而且讲解得很通俗易懂。

她不禁对沈砚辞多了几分敬佩。两人走到一处悬崖边,

沈砚辞指着悬崖上的一株紫色草药说道:“那是紫丹参,是治疗心脏病的良药,非常珍贵。

不过,它长在悬崖上,采摘起来很危险。”宁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株紫丹参生长在悬崖峭壁上,下面就是万丈深渊,看起来确实很危险。

“那我们还是不要摘了吧,太危险了。” 宁媛说道。

沈砚辞摇了摇头:“村里的王大爷有心脏病,急需紫丹参入药。我必须把它摘下来。”说着,

他就从背上取下绳索,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另一端系在旁边的大树上。“你在这里等着,

我去摘。”宁媛看着他,心中满是担忧:“你小心点。”沈砚辞点了点头,

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悬崖。他的动作很灵活,像一只猿猴,很快就爬到了紫丹参旁边。

他伸出手,轻轻摘下紫丹参,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爬了回来。当他双脚落地的那一刻,

宁媛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你没事吧?” 她连忙上前,帮他解下腰间的绳索。

沈砚辞摇了摇头,把紫丹参递给宁媛:“你拿着,小心别弄坏了。”宁媛接过紫丹参,

看着上面晶莹的露珠,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觉得,眼前这个冷漠又危险的男人,

其实也有温柔和善良的一面。从山上回来后,沈砚辞就立刻把紫丹参熬成药,

给王大爷送了过去。王大爷喝了药后,病情很快就好转了。他特意带着自家种的蔬菜,

来到沈砚辞的破屋,对沈砚辞和宁媛表示感谢。“沈医生,宁知青,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要不是你们,我这条老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王大爷拉着沈砚辞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

沈砚辞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王大爷,您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宁媛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暖暖的。她觉得,和沈砚辞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平淡,

但却很踏实。日子一天天过去,宁媛和沈砚辞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陌生和疏离,偶尔会一起做饭,一起聊天,

甚至会在晚上一起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宁媛发现,沈砚辞其实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

他不仅医术高明,还懂很多知识,无论是天文地理,还是历史文学,他都能说出个一二。

而且,他还会拉小提琴,虽然那把小提琴已经很旧了,但他拉出来的曲子,却非常动听。

这天晚上,宁媛坐在院子里看书,沈砚辞则坐在旁边拉小提琴。悠扬的琴声在院子里回荡,

宁媛听得入了迷。她抬头看向沈砚辞,月光洒在他脸上,他的眼神温柔,

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和平时那个冷漠的村医判若两人。“你拉得真好听。

” 宁媛由衷地赞叹道。沈砚辞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宁媛,

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喜欢就好。这是我妈妈教我拉的,她说,

音乐可以治愈人心。”“你妈妈…… 是做什么的?” 宁媛好奇地问道。

她很少听到沈砚辞提起自己的家人。沈砚辞的眼神暗了暗,沉默了片刻,

才缓缓说道:“我妈妈是一名医生,我爸爸是一名教授。他们…… 在我很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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