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成亲三年无所出,夫君送我入偏房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9

大婚之夜,我的新婚丈夫宋清川喂我喝下合卺酒。他曾是京城最有名的纨绔,却为我收了心。

“阿若,往后余生,我只有你一人。”我信了。成婚三年,他遣散侍妾,与我举案齐眉,

成了京中人人称羡的模范夫妻。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情。

可在他胞弟宋清越从战场上凯旋那日,他将我推入宋清越的房中:“你我成婚三年无所出,

清越至今也未娶妻。”“你去伺候他,为我们宋家开枝散叶,我们兼祧两房,这样才算两全。

”1.宋清川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他眉目温润,唇边总是噙着一抹浅笑,看我时,总带着化不开的柔情。就是这样一个人,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话。“清川,你……喝醉了?”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他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一如既往的温暖,可那暖意再也传不到我的心底。“阿若,

我没有醉。”“我很清醒,我知晓自己在说什么。”他将我揽入怀中,

下巴轻轻搁在我的头顶。“你我成婚三年,琴瑟和鸣,唯一的憾事,便是膝下空虚。

”“母亲日日在佛堂祈求,父亲也为宋家的香火之事愁白了头。”“我于心不忍。

”我的身子僵直,任由他抱着。三年的恩爱,曾让我以为拥有了全世界。他曾为我画眉,

为我煎药,京中谁不羡慕我林若,嫁给了浪子回头的宋家大郎,被他捧在心尖上疼爱。

我甚至偷偷寻了许多偏方,喝下无数苦药,只为能给他添个一儿半女。可我从未想过,

他会提出这样荒唐的解决之法。“阿若,清越是我的亲弟弟,他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

”“我们宋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事只有你我三人知晓,待孩子生下,

便记在你的名下,他依旧是宋家的嫡长孙。”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心上。我推开他。“宋清川,在你眼中,我究竟是什么?

”是一个可以随意转送的物件,还是一个只为生养子嗣的器皿?他脸上的温柔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耐。“你是我的妻,永远都是。”他试图再次拉我的手,被我避开。

“可为宋家绵延子嗣,也是你的本分。”本分。好一个本分。我笑出了声,

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原来三年的举案齐眉,三年的浓情蜜意,都抵不过一个“本分”。

门外传来管家欣喜若狂的通报声。“大爷,大奶奶,二爷的捷报!大破犬戎,

不日即将凯旋归京!”宋清川脸上露出喜色,他扶住我的肩膀。“阿若,你听,清越回来了。

”“这是天意。”2.宋清越回京那日,万人空巷。我站在酒楼的二层雅间,临窗而望。

街道上,玄甲铁骑如一道黑色的洪流,缓缓而来。为首的那个男人,身姿挺拔如松,

一身玄色铠甲在日光下泛着冷硬的光。他驾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面容冷峻,

下颌线绷得紧。风沙与战火磨砺出的锋锐,让他与京城中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们判若两人。

他就是宋清越。我的小叔,我丈夫的亲弟弟。一个我只在成婚那日,

隔着盖头匆匆见过一面的男人。听闻他常年驻守边关,性情冷僻,杀伐果决,

是北境人人畏惧的“活阎王”。身旁的宋清川,一身月白锦袍,手持玉骨折扇,

显得文雅又纤弱。他与宋清越,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个如春日暖阳,一个如冬日寒铁。

宋清川的手搭在我的腰上,在我耳边轻语:“阿若,你看,那就是清越。”“一别数年,

他越发有男子气概了。”他的指尖在我腰间若有若无地滑动,带着某种暗示。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回到府中,晚宴早已备好。宋清越换下了一身戎装,

穿着一身简单的青色常服,少了几分沙场的戾气,多了几分清冷。他向公婆请了安,

公婆二人激动得热泪盈眶。而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只是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大嫂。

”他颔首,声音低沉,如同玉石相击。我回了一礼,不敢与他对望。席间,觥筹交错。

宋清川频频为我布菜,体贴入微。“阿若,你身子弱,多吃些。”“这道燕窝羹,

我特意让厨房为你炖的。”他在外人面前,永远是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可我只觉得,

他夹过来的每一道菜,都让我难以下咽。我的手放在膝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能感觉到,

对面那道冷冽的视线,数次落在我身上。那视线不带任何情绪,只是探究。我如坐针毡。

晚宴散去,我借口乏了,想回房歇息。宋清川却拉住了我的手腕。“阿若,

清越一路舟车劳顿,你去他院里,送些安神的汤过去。”他的力道很大,容不得我拒绝。

婆婆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是啊是啊,你们兄弟二人许久未见,是该多亲近亲近。阿若,

你这个做嫂嫂的,理应多关心一下小叔。”我看着他们脸上理所当然的神情,

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在这个家里,没有人觉得这件事是荒唐的。他们只觉得,

这是为了宋家好。3.我端着汤,一步步走向宋清越的院子。下人们早已退去,

长长的回廊只剩下我一人。夜风很凉,吹得我手中的托盘都在轻颤。宋清川就跟在我身后,

不远不近。像一个监工,押送着我这个即将行刑的囚犯。走到院门口,我停下脚步。

“宋清川,你当真要如此?”他走到我身侧,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阿若,

别让我说第二遍。”他抬手,想要推门。我侧身挡在他面前:“我自己来。

”与其被他屈辱地推搡进去,不如自己保留最后一分体面。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门。

院内灯火通明。宋清越似乎刚刚沐浴完,身上只着一件松垮的白色中衣,

墨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发梢还在滴水。他手中拿着一块布巾,正擦拭着一柄长剑。

剑身寒光凛凛,映着他那张冷硬的脸。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看到我,

还有我身后不请自来的宋清川,他擦拭的动作停住。“大哥,大嫂。”他站起身,

语气里带着一丝询问。宋清川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他上前一步,亲昵地揽住我的肩膀,

将我往前推了推。“清越,大嫂知你辛苦,特地给你送了安神汤来。”我被迫往前走了两步,

手中的汤碗差点洒出来。宋清越的目光掠过我苍白的脸,落在他兄长的手上。“有劳大嫂。

”他接过汤碗,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并没有要喝的意思。“大哥深夜到访,可是有事?

”宋清川笑了笑,那笑容在我看来,虚伪至极。“无事,只是想来看看你。”他说着,

环顾了一下四周。“清越啊,你这院子太冷清了,也该有个女人为你打理了。

”宋清越垂下眼帘,继续擦拭着他的剑。“军中事务繁忙,无心顾及儿女私情。

”“那怎么行?”宋清川的语调高了些,“你不急,父亲母亲可都急白了头。我们宋家,

总不能在你这一代断了香火。”宋清越的动作一顿。他终于抬起头,直视着宋清川。

“大哥此话何意?”宋清川叹了口气,一脸的悲天悯人。“我与你大嫂成婚三年,

至今无所出,想来是我的缘故。”“如今你回来了,正好。”他顿了顿,终于图穷匕见。

“今夜,便让你大嫂,留在你这里。”4.“荒唐!

”宋清越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他脸上血色尽失,看向宋清川的目光,

像是要将他凌迟。“兄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宋清川却是一脸坦然。“我自然知道。

”“清越,这是为了我们宋家,也是为了我。”“我不能让宋家无后,

也不能让你大嫂无所依靠。”宋清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上前一步,揪住宋清川的衣领。

“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一件可以任你送来送去的物品!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宋清越失态。也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为我说话。我的眼眶一热。

宋清川被他揪着,也不恼,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正因为她是我妻子,我才要为她打算。

”“若我此生无后,她该如何自处?百年之后,谁来为她摔盆捧灵?”“清越,

你忍心看她老来孤苦吗?”宋清越的手,松了。他看向我,目光复杂,有震惊,有愤怒,

还有……我看不懂的痛惜。我别开脸,不愿让他看到我此刻的狼狈。“大哥,此事,

恕难从命。”宋清越的声音沙哑,“你可以休妻,可以纳妾,唯独不能行此禽兽之举。

”“休妻?”宋清川笑了,“我爱阿若,怎会休她?”“纳妾?庶子又怎比得上嫡子尊贵?

”他走到我面前,抬手抚上我的脸颊,“阿若,我知道你委屈。”“可你想想,

只要你点了头,日后这宋家,便是你我的天下。你的儿子,会是宋家唯一的继承人。

”他的话,像是毒蛇的信子,冰凉地舔舐着我的皮肤。我浑身发冷。我看着他,忽然觉得,

这三年的恩爱,似是裹着蜜饯的砒霜。我,尝了甜头,也该上路了。我推开他的手,

一步步走向宋清越。我在他面前站定。这个男人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和冷冽的兵器味道。

我仰头看着他。“小叔,我夫君既已开口,我若不从,便是不识大体。”“往后在这宋家,

怕是再无我的立足之地。”我笑了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今日,便有劳你了。”我说完,

绕过他,径直走进了内室。宋清越的身形僵在原地。身后,传来宋清川得意的轻笑声。以及,

关门的声音。5.内室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摇曳,将我的影子拉得细长。

我站在屋子中央,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门外的脚步声远去了。宋清川走了。

他心满意足地走了,留下我和他的亲弟弟,共处一室。身后传来脚步声。宋清越走了进来。

我没有回头。他径直越过我坐到桌边,继续擦拭那一柄长剑。他不发一言,

仿佛我是一只闯入他领地的飞蛾。我局促地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夜风从窗棂吹进来,我冷得打了个哆嗦。宋清越擦剑的动作停了。他终于抬起头,看向我。

他的目光很沉,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脱。”他吐出一个字,轻易击碎了我最后的体面。

我浑身一僵。屈辱和难堪,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着唇,

不让它掉下来。手指颤抖着,去解腰间的系带。一件,又一件。

直到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层薄纱。我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然而,等了许久,

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睁开眼,看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面前。

他手里拿着一件玄色的大氅,兜头盖在了我身上。大氅上,还带着他身体的温度,

和那股凛冽的风沙气息。“滚回去。”他的声音依旧很冷。“告诉他,别再把你送过来。

”我愣住了。他已经转过身,背对着我。“我宋清越,不屑做这种乘人之危的苟且之事。

”6.我裹着那件大氅,逃也似地回去了。宋清川正在等我。看到我完好无损地回来,

他脸上的期待瞬间凝固。“失败了?”我点点头,将大氅扔在地上。

他看着那件属于宋清越的大氅,脸色变得很难看。“废物。”他低声骂了一句。

我不知道他是在骂我,还是在骂宋清越。他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没有尽心,对不对?”他眼里的温润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鸷。“你是不是还想着为我守身如玉?”“阿若,我不需要!

我只要一个孩子!”我被他吓到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陌生,又可怕。

“我没有……”我苍白地辩解。“没有?”他冷笑,“那他为什么不碰你?

天底下有不偷腥的猫吗?”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既然他不行,

那还是我来教教你,该怎么伺候男人!”他的吻,不再是春风细雨,而是狂风暴雨。

带着惩罚的意味,啃噬着我的唇。我拼命挣扎,换来的是他更用力的钳制。“放开我!

”“放开你?阿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想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他的手探入我的衣衫,肆意游走。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第二天,

宋清川果然去找了宋清越。我在廊下浇花,远远地看见兄弟二人在院中说话。

宋清越的情绪似乎很激动,他一拳砸在石桌上,石桌应声裂开一道缝。

宋清川却始终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拍了拍宋清越的肩膀,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

宋清越拂袖而去,背影决绝。那晚,宋清川回来时,脸色不太好。他喝了许多酒,

抱着我的时候,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里。“那个混小子,不知好歹。”他喃喃自语,

“我为这个家筹谋至此,他倒耍起了性子。”他的手再次探进我的衣衫,

带着酒气的吻急切地落下。我承受着他的索取……7.翌日,婆母派人来请我过去。

婆母的身子一直不好,常年汤药不离。宋清川说,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抱孙子。

我走进婆母的房间,她正靠在床头咳嗽。宋清川和宋清越都跪在床前。“母亲。

”宋清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是儿子不孝。”婆母摆了摆手,目光落在我身上。“阿若,

你过来。”我顺从地走过去,跪在宋清川旁边。“你们成婚三年,肚子一直没动静,

外面的人……都说闲话了。”婆母的声音很虚弱。

“清川跟我说了他的想法……虽是荒唐了些,却也是无奈之举。”“清越,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