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醉醺醺从酒吧出来时，我碰到了那个小贩。"小姐，需要影子侍从吗？
"他鬼鬼祟祟地凑过来，压低声音："我这有个顶级货色。
"我挥手驱散酒气："什么玩意儿？""影子侍从啊。"小贩警惕地四处张望，
"就是那种能完全服从主人意志的特殊存在。"我愣了下。
影子侍从是最近几年才兴起的奢侈品。有钱人会花重金购买经过特殊训练的人，
让他们隐匿在自己的影子里，随时提供各种服务。顶级的影子侍从身价千万。
就像我家那个陆景白。"你确定不是骗子？"我斜眼看他。小贩赶紧招手，
从巷子深处牵出一个人。那人戴着半脸面具，只露出下半张脸。身形高大，
穿着破旧的黑色风衣。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
"小贩拍着那人的肩膀，"绝对的极品货色。""只是......""只是什么？
""他有点难控制。"小贩讪笑，"前几个主人都被他气跑了。"我打量着那人。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像尊雕塑。就算被小贩推搡，也没有任何反应。"多少钱？
""原价三百万，现在只要三万！"三万？我家的陆景白可是花了八百万买来的。
爸妈说那是送给我的成年礼。结果那家伙一天到晚围着养女宋念转悠。"成交。
"小贩眼睛一亮："真的？""转账吧。"我掏出手机，痛快地转了钱。小贩收到钱后，
立刻解开那人手腕上的锁链。"记住，千万别摘掉他的面具。""还有，他如果不听话，
就念这个咒语。"小贩塞给我一张纸条就跑了。我低头看那张纸条。
上面写着一串奇怪的数字。"喂。"我抬头看向那人，"你叫什么名字？"他缓缓转过头，
透过面具的眼洞看着我。那双眼睛漆黑深邃，像深不见底的古井。"墨寒。"声音低沉磁性，
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我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好，你现在是我的影子侍从了。
""明白。"他点点头，身形瞬间模糊。下一秒，竟然真的融入了我的影子里。
我低头看着地面上的影子。原本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现在变成了两个重叠的轮廓。神奇。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宋念抱着陆景白的胳膊坐在客厅沙发上。两人正在看电影。
"姐姐回来了？"宋念甜甜地笑着，"这么晚还在外面玩呀？"我没理她，径直走向楼梯。
"程语。"陆景白叫住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悦。
"你又去喝酒了？""关你什么事？""我是你的影子侍从，有义务关心主人的身体健康。
"我冷笑："那你怎么不关心我为什么要喝酒？"陆景白皱眉："你......""算了。
"我挥挥手，"反正你也不会在意。""对了，我买了个新的影子侍从。"话音落下，
客厅里瞬间安静。陆景白脸色一变："什么？"宋念也愣住了："姐姐，
你买新的侍从干什么？"我打了个响指。墨寒从我的影子里缓缓浮现。修长的身形，
神秘的半脸面具，还有那股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即使是见多识广的陆景白，
也忍不住愣了一下。"这是墨寒。"我淡淡介绍，"我的新侍从。"陆景白回过神，
脸色难看："程语，你这是在威胁我？""威胁你？"我挑眉，"你想多了。
""我只是觉得，既然你不愿意好好服务我，那我就再找一个愿意的。""你！
"陆景白气得站起来。宋念赶紧拉住他："景白哥，别生气。""姐姐肯定是在开玩笑的。
"我耸耸肩："我从不开玩笑。""墨寒，我们走。"墨寒安静地跟在我身后上楼。
走到楼梯口时，我听见宋念小声对陆景白说："景白哥，你别担心。
那个侍从看起来就很便宜，肯定比不上你的。""姐姐只是想气你而已。"我脚步微顿，
唇角勾起冷笑。便宜？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便宜货。第二章回到房间，
我从抽屉里翻出影子侍从的基础手册。这是当初买陆景白时，卖家提供的说明书。"墨寒，
你以前的主人都是怎么使用你的？"墨寒站在房间中央，身形笔直如松。"各种杂务。
"他简短回答。"具体点。""打扫卫生，准备餐食，处理文件......""还有呢？
"墨寒沉默片刻："暖床。"我脸一红："咳，那个就不必了。""明白。"我翻着手册，
对比陆景白的表现。越看越气。按照手册上的标准，顶级影子侍从应该24小时待命，
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一切指令。可陆景白呢？动不动就给我脸色看。让他做什么都推三阻四。
还总是找借口往宋念那里跑。"墨寒，你会做饭吗？""会。""那你明天早上给我做早餐。
""好。"我满意地点点头。至少这个新侍从比陆景白听话多了。"对了，
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墨寒身体微僵："主人不需要知道。""我是你的主人，
有权知道一切。""......"墨寒沉默很久，才开口："因为太丑。"太丑？
我狐疑地打量他。从露出的下半张脸来看，这人绝对不丑。那线条完美的下颌，
还有薄而性感的唇瓣。光是这些就已经够迷人了。"摘下来让我看看。""不行。
"墨寒后退一步，"合同里没有这一条。"我愣了下。确实，影子侍从的合同里，
关于隐私权还是有一定保护的。"算了，你不想摘就不摘吧。""谢谢主人。
"墨寒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激。我摆摆手："你先休息吧，明天再说。""我不需要休息。
""为什么？""影子侍从没有睡眠需求。"我皱眉："胡说，你又不是机器人。
""如果主人需要，我可以假装睡觉。""......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
"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我侧头看向墙角。
墨寒正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个真正的影子。"你真的不用睡觉？""真的不用。
""那你站一整夜不累吗？""不累。"我翻了个身："随便你。"迷迷糊糊快睡着时，
我听见墨寒轻声说："主人，晚安。"声音很轻很轻，像羽毛划过心尖。
我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陆景白从来不会跟我说晚安。第二天早上，我被香气唤醒。睁开眼，
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份精美的早餐。中式小笼包，西式牛角面包，还有一杯香浓的咖啡。
搭配得相当用心。"墨寒？"我坐起身。他立刻出现在床边："主人醒了。
""这早餐是你做的？""是的。"我尝了一口小笼包。皮薄馅嫩，汤汁鲜美。
绝对是大师级水准。"太好吃了！"我眼睛一亮，"你以前是厨师吗？
"墨寒摇头："只是略懂一二。"略懂一二能做出这种水平？这家伙明显在谦虚。
我心情大好，快速吃完早餐。"走，陪我下楼。""是。"客厅里，
陆景白正在给宋念***肩膀。看见我下来，宋念甜甜地笑："姐姐早安。""早。
"我淡淡回应。陆景白看了眼跟在我身后的墨寒，眉头微皱。"程语，你确定要养两个侍从？
""怎么，不行吗？""不是不行，只是......"陆景白欲言又止。"只是什么？
""只是你有我就够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酸意，"再说，养两个侍从开销很大。
"我冷笑："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反正花的也不是你的钱。"陆景白脸色一沉。
宋念赶紧打圆场："姐姐，景白哥也是关心你嘛。""关心？"我看向陆景白，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关心我为什么要喝酒？""我......""还是说，
你只关心我的钱包，不关心我的心情？"陆景白张了张嘴，一时语塞。我转身准备离开。
"程语。"他忽然叫住我，"你到底想怎样？"我回头看他："什么怎样？""你买新侍从，
明显是在赌气。"陆景白走到我面前，"说吧，你要我怎么做？"听到这话，
我心里涌起一阵讽刺的笑意。"我要你怎么做？""我要你像对宋念那样对我。
""我要你把我当成真正的主人。""我要你不再区别对待。""可你做得到吗？
"陆景白沉默了。我知道他做不到。因为在他心里，我永远比不上宋念。"算了。
"我摆摆手，"我也不强求。""反正现在我有墨寒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厅。
墨寒安静地跟在身后，像真正的影子。第三章公司里，我心不在焉地处理着文件。
墨寒就站在办公桌旁边，随时待命。"程总，有客户要见您。"秘书敲门进来。
"让他们等着。"我头也不抬。"可是......""没有可是。"我冷声打断，
"我说等着就等着。"秘书被我的语气吓到，慌忙退了出去。
墨寒忽然开口："主人心情不好？""你看出来了？""嗯。"他点点头，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我放下笔，靠在椅背上看他。"你会安慰人吗？""不会。
"墨寒如实回答，"但我可以学。"我忍不住笑了："算了，你站着就行。
""至少比某些人强。"墨寒似乎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主人是指陆景白？""你认识他？
""影子侍从之间会有感应。"墨寒解释，"他确实不是很称职。"我眉毛一挑："怎么说？
""顶级侍从的第一要务是忠诚，但他显然把更多注意力放在了别人身上。""你说得对。
"我点点头，"所以我才要换掉他。"墨寒沉默片刻："主人确定要换掉他？""怎么，
你有意见？""没有。"墨寒摇头，"只是觉得，他可能还有挽回的机会。
"我冷笑："挽回？他有什么值得挽回的？""除了那张脸，他一无是处。""而且，
我现在有你了。"墨寒身体微微一僵："主人，我......""你什么？
""我可能让您失望。"我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墨寒欲言又止。"因为你什么？""没什么。"他摇摇头，
"当我没说。"我总觉得这家伙在隐瞒什么，但也懒得追问。反正不管他有什么秘密，
都比陆景白强。下午的时候，宋念忽然来公司找我。"姐姐，我能和你聊聊吗？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楚楚可怜。"有什么事？""是关于景白哥的。"宋念咬着唇，
"他今天一整天都很不开心。""关我什么事？""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宋念小心翼翼地说，"景白哥真的很在乎你的。"我嗤笑一声："在乎我？
""那他为什么总是围着你转？""那是因为......"宋念脸红了，
"因为我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而且爸爸妈妈也说了，让景白哥多关心我一点。
"我看着她这副无辜的模样，心里的火气更盛。"宋念，你少在这里装可怜。
""姐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我没有......""从小到大，你就这样。"我冷冷地说，
"表面上装得无害，背地里却处处跟我作对。""我真的没有！
"宋念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转身准备离开。"姐姐，
你为什么要这样想我？"宋念哭着问，"我真的没有恶意。
""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像真正的姐妹一样。"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真正的姐妹？
""那你告诉我，真正的姐妹会抢对方的东西吗？
""我没有抢......""陆景白本来是爸妈送给我的成年礼，结果呢？"我冷笑，
"他现在眼里只有你。""那不是我的错！"宋念终于忍不住了，"我又没有强迫他！
""是他自己愿意的！"看到她露出真面目，我心里反而平静了。"对，你没有强迫他。
""但你也没有拒绝他，不是吗？"宋念哑口无言。我看了眼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墨寒。
"走了。""是。"离开办公室时，我听见宋念在背后小声哭泣。但我没有回头。有些人，
就是不值得同情。第四章晚上回到家，发现陆景白正在客厅里等我。"程语，我们谈谈。
"他的表情比往常严肃许多。"没什么好谈的。"我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程语！
"陆景白忽然大声叫住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他的眼中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着急。我挑眉："原谅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原谅你？
""那你买新侍从是为了什么？"陆景白走到楼梯下，仰头看着我，"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吗？
""报复？"我忍不住笑了，"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我买墨寒，
只是因为需要一个真正的侍从。""而不是像你这样，表面是侍从，
实际上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家伙。"陆景白脸色一白："我没有......""你没有？
"我冷笑，"那你告诉我，你上次主动关心我是什么时候？""你上次听我的话是什么时候？
""你上次把我当成真正的主人是什么时候？"陆景白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看吧，你自己都回答不出来。"我转身继续往楼上走，
"所以别再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只是在换掉一个不合格的商品而已。""程语！
"陆景白忽然冲上楼梯，抓住我的手腕，"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花八百万买来的！
""你不能说换就换！"我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讽刺的***。"怎么，
现在知道着急了？""我......"陆景白愣住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甩开他的手，
"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陆景白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我知道，
对于影子侍从来说，被主人抛弃是最可怕的事情。因为一旦失去主人，他们就会被回收处理。
而回收处理的下场，通常是死亡。"程语，求你了。"陆景白忽然跪了下来，
"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的，我会好好服侍你的。"看到这一幕，我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高傲的陆景白，竟然会为了活命向我下跪。"起来吧。"我淡淡地说，
"我没说要立刻处理掉你。"陆景白眼中燃起希望："真的？""嗯。"我点点头，"但是，
你要和墨寒公平竞争。""谁表现得更好，我就留下谁。""好！"陆景白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一定会证明自己的！"我看着他重新燃起斗志的样子，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现在知道努力了？可惜，太晚了。回到房间，墨寒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水温刚好，
主人可以去洗澡了。"我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会洗澡？
""观察主人的生活规律。"墨寒回答，"这是侍从的基本素养。"我点点头，
心里暗暗对比。陆景白跟了我三年，从来没有主动为我准备过洗澡水。而墨寒才来一天，
就已经把我的习惯摸得一清二楚。这就是差距。"对了，刚才陆景白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听见了。""你觉得怎么样？"墨寒沉默片刻："主人的决定，我都支持。
""我是问你的看法。""我没有看法。"墨寒摇头，"我只是一个侍从。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这家伙总是这样，明明很聪明，却总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行了，你先出去吧。""是。"墨寒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脚步。"主人。
""嗯？""我会努力的。"他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出其中的坚定。我看着他挺直的背影，
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点心疼他？第五章接下来的几天，
陆景白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开始主动关心我的生活起居，不再对我爱答不理。
早上给我准备早餐，晚上给我***肩膀。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温柔许多。"程语，
你今天想吃什么？""程语，公司里累不累？""程语，我给你按按肩膀吧。"但我知道，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活命。而不是真心的。相比之下，墨寒依然保持着他一贯的风格。安静，
高效，永远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墨寒，你不觉得有压力吗？"晚上，我躺在床上问他。
"什么压力？""陆景白最近表现得很好，你就不担心我选择他？"墨寒沉默了很久。
"如果主人觉得他更好，我会接受的。""就这样？"我有些意外，"你不准备争取一下？
""怎么争取？""比如......"我想了想，"表现得更殷勤一些？
"墨寒摇头："我只会做我该做的事情。""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主人满意，
那说明我确实不够格。"我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里忽然有些动容。这家伙，
明明可以像陆景白那样装模作样地讨好我。但他选择了最笨的方式——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
"墨寒。""嗯？""如果我选择了陆景白，你会恨我吗？"墨寒转过头，透过面具看着我。
那双眼睛里没有怨恨，只有平静的接受。"不会。""为什么？
""因为......"他顿了顿，"因为能遇到主人，已经是我的幸运了。"我心头一震。
这句话里，蕴含着太多的信息。"墨寒，你以前......""主人，时间不早了，
您该休息了。"他打断我的话，重新变成那个安静的影子。我知道他不愿意多说，
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但我心里已经有了某种预感。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第二天是周末，
宋念提议全家一起去游乐园。"好久没有一家人出去玩了。"她抱着妈妈的胳膊撒娇，
"妈妈，我们去嘛。""好啊。"妈妈宠溺地摸摸她的头，"语语，你也一起去吧。
"我正想拒绝，宋念忽然说："姐姐可以带着她的侍从一起去啊。""正好让大家看看，
到底谁更厉害。"我挑眉看她。这丫头，明显是在挑拨离间。"行啊。"我爽快地答应，
"那就都带上。"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游乐园。
陆景白和墨寒分别跟在我和宋念身后。远远看去，确实挺有对比性的。陆景白长相俊美，
气质优雅，很容易吸引路人的目光。而墨寒虽然戴着面具，但身形高大，气场强大，
同样引人注目。"姐姐，我们来比赛吧。"宋念忽然提议。"比什么？""就比比看，
谁的侍从更厉害。"我笑了："怎么比？""游戏啊。"宋念指着前方的游戏摊位，
"看谁能给主人赢到更多奖品。"我看向墨寒和陆景白。"你们觉得呢？""我没问题。
"陆景白信心满满。墨寒则是简单地点了点头。"那就开始吧。"第一个项目是射击游戏。
陆景白率先上场，十发子弹命中了八发。成绩不错，赢得了一个中等奖品。轮到墨寒时，
他接过玩具枪，眼神瞬间变得专注。"砰砰砰......"十发全中！
而且每一发都精准命中靶心。围观的游客都忍不住鼓掌叫好。"哇，这位先生好厉害！
""十发全中，太牛了！"摊主都看傻了，不得不拿出特等奖品——一个巨大的泰迪熊。
墨寒接过泰迪熊，递给我。"主人。"我抱着比我还大的泰迪熊，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第二个项目是套圈游戏。这次陆景白学聪明了，专门挑了他擅长的项目。结果依然败得很惨。
墨寒不仅套中了所有奖品，甚至还额外套中了一个隐藏的特殊奖品。第三个项目，
第四个项目......无一例外，都是墨寒获胜。到最后，我怀里抱着一堆奖品，
都快拿不动了。而宋念那边，只有可怜的几个小玩偶。"这不公平！"宋念终于忍不住了，
"他肯定是开挂了！""没有人能每次都赢的！"墨寒平静地看着她："小姐觉得我开挂？
""那当然！"宋念气呼呼地说，"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墨寒沉默片刻，
忽然摘下了手套。露出一双伤痕累累的手。那些伤痕有新有旧，层层叠叠，触目惊心。
"因为我练过。"他的声音很轻，但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我看着他那双手，
心脏狠狠抽痛了一下。这些伤痕，到底是怎么来的？第六章游乐园回来的路上，
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重。宋念闷闷不乐地坐在副驾驶，陆景白更是一脸挫败。而我，
一直在偷偷观察墨寒。从他摘下手套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那些伤痕，
不是普通训练能留下的。更像是......战斗的痕迹。"墨寒，你以前是军人吗？
"我忍不住问。墨寒摇头："不是。""那你的伤......""主人不需要知道。
"又是这句话。我有些恼火："我是你的主人，我有权知道一切！"墨寒沉默了很久，
才开口："如果我说了，主人可能会害怕。""害怕？"我愣了下，"我为什么要害怕？
""因为......"墨寒犹豫着，"因为我杀过人。"车里瞬间安静了。
就连正在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杀过人？
"你开玩笑的吧？"宋念脸色发白，"杀人犯怎么可能成为影子侍从？"墨寒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我盯着他的侧脸，努力从中寻找答案。但他的表情太过平静，
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你杀了谁？"我压低声音问。"我以前的主人。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瞬间在车里爆开。宋念尖叫起来："什么？！""你杀了自己的主人？
！"陆景白也脸色大变："程语，快让他离开！""这家伙太危险了！"但我却没有动。
反而更加仔细地观察墨寒。"为什么？""因为他该死。"墨寒转过头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把我当成玩具，随意折磨。""直到有一天，我忍无可忍。
""所以你就杀了他？""是的。"墨寒点点头，"然后我被判定为危险品，送去销毁。
""但在销毁之前，我逃了出来。""流落到黑市，被那个小贩发现。"我听完这段话，
心情复杂极了。一方面，我被他的坦诚所震撼。另一方面，我也确实感到有些害怕。毕竟，
他连自己的主人都敢杀。"程语，你还在犹豫什么？"陆景白急切地说，"赶紧报警啊！
""让他离开！"我看了陆景白一眼，然后转向墨寒："你会杀我吗？"墨寒摇头："不会。
""为什么？""因为您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墨寒沉默片刻："您把我当人看。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震。把他当人看。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却道出了多少辛酸。"程语！
"宋念崩溃地叫起来，"你疯了吗？""他是杀人犯啊！""你怎么能留着这种人在身边？
"我看向宋念，冷冷地说："那又怎样？""什么？！""我说，那又怎样？
"我重复了一遍，"他杀的是该死的人。""而且，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
"车里再次陷入沉默。墨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情绪。回到家后，
宋念立刻跑去向爸妈告状。"爸爸妈妈，你们知道姐姐买的那个侍从是什么人吗？
""他是杀人犯！""他杀了自己的前主人！"爸妈大惊失色，立刻找我谈话。"语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