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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4

初夏的午后,城市公益基金会的活动室里有些闷热。林溪正蹲在地上,

帮几个留守儿童整理刚收到的绘本,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濡湿,她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轻声细语地给孩子们讲着画里的故事。她今天是来做志愿者的,

怀里还揣着刚打印的成人高考心理学模拟题,趁着休息的间隙才能看上几眼。突然,

活动室的门被推开,一股清冽的气息随着来人漫进来。林溪下意识抬头,

撞进一双深邃却没什么温度的眼眸里。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形挺拔,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身后跟着几位拿着文件的工作人员,显然身份不一般。

“顾先生,这就是我们长期帮扶的留守儿童临时活动点。”负责人恭敬地介绍着,

试图让气氛活络些,“这些孩子大多是外来务工人员子女,

平时……”被称作“顾先生”的男人没怎么听,目光扫过活动室,

最后落在蹲在地上的林溪身上——她正笨拙地想把一个掉在地上的毛绒玩具塞进袋子里,

却不小心让玩具的一只胳膊勾住了旁边的桌腿。“需要帮忙吗?

”清冷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林溪吓了一跳,猛地站起来时差点撞到男人的胸膛。

她慌忙后退半步,脸颊泛红:“不、不用,谢谢。”男人没再说话,只是弯腰,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就解开了毛绒玩具和桌腿的纠缠。他把玩具递给旁边的小女孩,

动作算不上温柔,却让原本有些怯生的孩子小声说了句“谢谢叔叔”。林溪看着他的侧脸,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勾勒出冷硬的轮廓。

她听说过这位顾氏集团的继承人顾晏辰,外界都说他冷漠寡言,

对公益的投入也被不少人揣测是为了商业形象。可刚才他解玩具时,

指尖似乎刻意避开了蹭到孩子的手,像是怕自己的疏离吓到对方。“顾先生,

这边是我们的捐赠物资登记处,您要不要过目?”负责人的声音打断了林溪的思绪。

顾晏辰颔首,转身离开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溪放在桌角的模拟题,

封面上“心理学”三个字让他脚步微顿,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大步走向了登记台。

林溪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这位看起来冷冰冰的高富帅,

或许不像传闻中那么难接近。而她不知道的是,顾晏辰在登记捐赠清单时,

特意让助理多添了一批适合儿童心理疏导的绘本——刚才那个女孩攥着毛绒玩具时,

指尖泛白的样子,他其实注意到了。一周后,林溪接到公益基金会的电话,

说有位捐赠人特意捐了一批儿童心理学相关的书籍和教具,需要志愿者帮忙整理分类,

还提到捐赠人希望能和负责对接的志愿者简单沟通下使用方向。林溪赶到基金会时,

发现会议室里坐着的还是顾晏辰。他面前放着一杯没动过的咖啡,指尖轻点着桌面,

目光落在一份打印好的资料上,侧脸线条依旧冷硬。“顾先生,这是林溪,

我们这边负责儿童心理关怀板块的志愿者,她一直在自学心理学,对这些很了解。

”负责人笑着介绍。顾晏辰抬眸,视线落在林溪身上,

比上次多了几分审视:“你对这些教具的使用有什么建议?”林溪定了定神,

走到他对面坐下,指着桌上的沙盘模型和绘本说:“这些教具很专业,

尤其是这套针对分离焦虑的绘本,画面色彩温和,故事节奏慢,适合刚和父母分开的孩子。

不过活动室里的孩子年龄跨度大,可能需要分年龄段摆放,我可以列个清单,

标注不同教具的适用场景。”她语速不快,条理却清晰,提到孩子时眼里的认真藏不住。

顾晏辰看着她指尖划过一本绘本的封面,那上面画着一只找不到妈妈的小熊,

忽然想起上次那个攥着毛绒玩具的女孩。“分离焦虑的案例,你接触过?”他问,

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林溪愣了下,点头:“嗯,之前在社区做过短期帮扶,

有个孩子总在夜里哭,后来发现是爸妈忙到没时间接他放学,他怕自己被丢下。

我每天陪他画一幅‘等待爸妈的画’,让他把想对爸妈说的话画下来,慢慢就好了。

”她说话时,睫毛轻轻颤动,像有阳光落在上面。顾晏辰没再追问,

只是从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纸推过去:“这是我托人找的儿童心理干预案例汇编,

或许对你有用。”纸张边缘整齐,显然是特意整理过的。林溪拿起翻看,里面不仅有案例,

还有用红笔标注的重点,字迹清隽有力。她抬头想道谢,

却见顾晏辰已经站起身:“整理清单做好后,发我助理邮箱。”说完便转身离开,

没给她多说一句话的机会。林溪握着那几张纸,心里有些复杂。这人明明做着体贴的事,

态度却总像隔着层冰。可当她晚上在家对着案例汇编做笔记时,发现最后一页夹着一张便签,

上面用同样清隽的字迹写着:“成人高考心理学专业的参考书目,附在后面了。

”便签的角落画着一个小小的笑脸,线条有些生硬,像是第一次画。

林溪盯着那个笑脸看了很久,忽然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或许这座冰山,也不是那么难融化的。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因为公益项目的对接渐渐熟悉起来。林溪会在遇到心理学难题时,

鼓起勇气给顾晏辰的助理发消息请教,而顾晏辰的回复永远简洁,却总能一针见血。

一次暴雨天,林溪帮活动室的孩子送一份落在那里的作业,回来时被淋成了落汤鸡。

她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顾晏辰的脸。“上车。

”他言简意赅。林溪愣住:“不用了顾先生,

我家就在楼上……”“感冒了谁来整理下周的教具清单?”他打断她,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眼神却扫过她冻得发红的鼻尖。林溪最终还是上了车。

暖气开得很足,她抱着双臂打了个喷嚏,顾晏辰从后座拿过一条干净的毯子递过来,

是全新的,标签还没拆。“谢谢。”林溪小声说,把毯子裹在身上,鼻尖忽然有点酸。

她很久没被人这样细心照顾过了。车内一时安静,只有雨刷器规律的摆动声。

林溪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忽然听到顾晏辰开口:“你上次说的那个画‘等待的画’的孩子,

后来怎么样了?”她惊讶地转头,见他目视前方,耳廓却悄悄泛了点红。

“他爸妈后来换了工作,能按时接他了,现在开朗多了,上周还送了我一幅画呢。

”林溪笑着说,语气轻快。顾晏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

雨还在下,但林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正随着车窗外的暖意,一点点融化开来。

秋意渐浓时,公益基金会组织了一场亲子秋游,林溪作为志愿者忙前忙后,

顾晏辰也难得抽出时间到场。他没像往常那样站在一旁观望,

而是被几个孩子缠着教放风筝——不知是谁带了只超大的蝴蝶风筝,试了几次都飞不起来,

孩子们眼馋地围着他,仰着小脸喊“顾叔叔”。顾晏辰本想摆手拒绝,

却瞥见林溪正被一个小姑娘拉着编花环,侧脸在阳光下透着柔和的粉。他顿了顿,

竟真的接过风筝线,耐心地教孩子们调整角度。风起来时,蝴蝶风筝猛地窜向天空,

孩子们欢呼着追跑,他站在原地,指尖松松攥着线轴,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林溪的方向。

“啧啧,冰山融化现场啊。”一个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晏辰回头,

看到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倚着树笑,是他发小兼特助沈驰。

这家伙最擅长从他冷硬的表情里扒出点不一样的情绪。“过来干什么?”顾晏辰皱眉。

“给你送文件,顺便看看让我们顾总屈尊放风筝的‘魔力’在哪。

”沈驰冲林溪的方向努努嘴,

“那姑娘就是你天天让我查心理学参考书、悄悄加购儿童绘本的原因?”顾晏辰没承认,

只淡淡道:“工作。”“得了吧,”沈驰凑近,压低声音,

“上周你让我把城西那套空着的公寓收拾出来,说是给‘公益志愿者临时休息点’,

我可查了,那片区就林溪一个志愿者住得近。”顾晏辰的耳尖又开始发烫,刚要反驳,

就见林溪朝这边走来,手里拿着两串烤红薯,是附近农户刚烤好的,热气腾腾。“顾先生,

沈先生,尝尝?”她笑得眼睛发亮,把其中一串递过来,

“刚才听孩子们说顾叔叔放风筝特别厉害,我都没看到呢。”沈驰眼疾手快地接过来,

还不忘打趣:“我们顾总深藏不露,不光风筝放得好,对心理学也颇有研究,是吧顾总?

”顾晏辰接过烤红薯,指尖被烫得微缩,却没松手。他看了林溪一眼,

见她正低头吹着红薯皮,脸颊鼓鼓的像只松鼠,心头忽然软了一块。秋游结束后,

林溪接到了姐姐林月的电话。姐姐在老家结婚生子,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语气里却带着急:“小溪,妈突然头晕住院了,医生说要做个详细检查,

家里钱不太够……”林溪的心一下子揪紧,刚想开口说自己手里还有点积蓄,

就听姐姐又说:“不过你别担心,我先跟邻居借了点垫上,你安心学习,别总想着家里。

”挂了电话,林溪坐在桌前发呆。她知道姐姐要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开口,

可妈妈的病不能拖。她翻出存折,看着上面不多的数字,咬了咬唇——要不,先找份***?

可成人高考在即,心理学的课程正是关键时候……正烦着,手机响了,是沈驰发来的消息,

说基金会有批新教具到了,问她明天能不能去帮忙清点,有额外的志愿者补贴。

林溪眼睛一亮,立刻回了“可以”。第二天去基金会,

沈驰笑着把一个信封递给她:“这是顾总特意申请的‘专项补贴’,

说是给表现突出的志愿者的。”林溪打开一看,里面的钱比她预想的多了不少,

连忙摆手:“这太多了,我不能要。”“拿着吧,”沈驰把信封塞回她手里,眨了眨眼,

“顾总说了,你整理的教具使用手册特别专业,帮基金会省了不少事,这是你应得的。

再说了,你要是总为钱发愁,影响了考试,谁来给我们当‘心理学顾问’?”林溪捏着信封,

心里又暖又乱。她隐约猜到这钱可能是顾晏辰的心意,可沈驰说得滴水不漏,

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晚上给姐姐转钱时,林溪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加了句:“姐,

这钱你先拿着,等我考完试找到好工作,就接妈来城里检查。”挂了电话,

她看着窗外的月光,忽然收到一条好友申请,是顾晏辰。验证消息只有两个字:“加油。

”林溪愣了愣,点了通过。几乎是立刻,对方发来一张图片,是他书房的一角,

书架上摆着几本心理学经典著作,旁边压着一张便签,写着:“有不懂的,随时问。

”她握着手机,指尖微微颤抖。原来有人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悄悄为她撑起了一把伞。

而另一边,顾晏辰看着手机里“对方已通过好友申请”的提示,对着沈驰递来的红酒,

第一次没皱眉。“行啊你,”沈驰挑眉,“懂得用‘学习’当借口了,

比以前直接甩卡高级多了。”顾晏辰没理他,只是轻轻晃动着酒杯,

猩红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光。他想起林溪低头吹红薯的样子,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有些温柔,不必说出口,藏在细节里,就够了。

深秋的一场慈善晚宴,顾晏辰作为顾氏集团的代表出席,

林溪则是跟着基金会的团队来做协助工作——负责引导嘉宾签到,胸前别着志愿者的徽章,

在衣香鬓影的会场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正低头整理签到表,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争执声,

一个带着酒气的男声格外刺耳:“顾晏辰,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顾家的家业,

凭什么你一个毛头小子独占?”林溪回头,

看到一个穿着浮夸西装的中年男人正拽着顾晏辰的胳膊,满脸通红,眼神里带着嫉妒和不甘。

顾晏辰面无表情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像冰:“顾明远,这里是慈善晚宴,

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撒野?”顾明远冷笑,“我是你小叔!论辈分你也该敬我三分!

当初要不是老爷子偏心,把公司都交托给你,轮得到你今天站在这里风光?

”周围的嘉宾纷纷侧目,窃窃私语声渐起。林溪看着顾晏辰的侧脸,他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指尖攥成了拳,可眼神里却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惫。就在这时,

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拄着拐杖走过来,沉声喝道:“明远!给我住口!

”顾明远看到老人,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嘟囔了几句“我只是想跟侄子说句话”,

便悻悻地被保镖拉走了。“让各位见笑了。”老人对周围的人颔首致歉,转身看向顾晏辰时,

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疼惜,“晏辰,跟我来一下。”林溪看着两人走进休息室,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她隐约猜到那老人是顾晏辰的爷爷,也听沈驰提过几句顾家的事,

却没想到他的小叔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晚宴过半时,林溪去露台透气,

竟看到顾晏辰独自站在那里。晚风掀起他的西装下摆,他望着远处的霓虹,

背影显得格外孤单。“顾先生。”林溪犹豫着开口。顾晏辰回头,看到是她,

眼神柔和了些许:“怎么出来了?”“里面有点闷。”林溪走到他身边,

递过去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刚才……我都看到了。”顾晏辰沉默着接过水,

指尖在瓶身上轻轻摩挲。过了很久,他才低声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十岁那年,爸妈出车祸去世,葬礼上,

小叔就开始盘算家里的财产。这些年,他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总觉得我占了他的东西。

”林溪愣住,她从没想过,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男人,背后藏着这样的过往。十岁的孩子,

失去双亲,还要面对亲人的觊觎,该有多难?“爷爷把我养大,教我打理公司,

他总说‘晏辰要撑住,顾家的未来全靠你了,不能毁在你小叔手里’。”顾晏辰望着远处,

“可有时候我也会想,我撑得太久了,好像都忘了轻松是什么滋味。”他说这话时,

语气很轻,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可林溪却听出了藏在里面的累。

她忽然想起自己刚出来闯荡时,白天在餐馆洗盘子,晚上躲在出租屋里啃课本,

被房东催着交房租时,也会抱着膝盖偷偷掉眼泪。“我刚离开家的时候,”林溪轻声说,

“总觉得天塌下来了,怕自己考不上大学,怕赚不到钱给妈妈治病。后来发现,

难的时候咬咬牙就过去了,而且……总会有人在旁边扶你一把。”她转头看向顾晏辰,

眼睛亮晶晶的:“顾先生,你不是一个人在撑着。爷爷是,沈先生是,

还有……我们这些受你帮助的人,都在呢。”顾晏辰看着她,月光落在她脸上,

映出她真诚的笑容。心里某个坚硬的角落,忽然像被温水浸过,一点点软了下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习惯了孤单,习惯了用冷漠当铠甲,却没想到,

会被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戳中软肋。“谢谢你,林溪。”他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这时,

沈驰找了过来,看到两人站在一起,识趣地说:“顾总,爷爷找你呢,

好像有位老客户想认识你。”顾晏辰点头,临走前看了林溪一眼,

眼神里带着她读得懂的感激。林溪站在露台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灯光里,

心里忽然很确定:这个看似冷漠的男人,值得被温柔对待。几天后,林溪收到一个快递,

打开一看,是一套全新的心理学专业教材,扉页上有顾晏辰的字迹:“别担心考试,

我托人问过,这些是重点。另外,你妈妈的检查费,我先让沈驰打给你姐姐了,算我借你的,

等你将来当大心理学家了再还。”末尾依旧画着那个生硬的笑脸,只是这一次,

旁边多了个小小的太阳。林溪抱着书,忽然笑出了眼泪。她知道,有些温暖,

正在跨越身份的鸿沟,悄悄住进彼此心里。成人高考成绩出来那天,

林溪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当看到屏幕上“录取”两个字时,她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第一时间想告诉的人,竟然是顾晏辰。她深吸一口气,编辑了条消息发过去:“顾先生,

我考上了!谢谢你的书,真的帮了我很多。”消息发出没几秒,就收到了回复,

是个简洁的“恭喜”,后面跟着一个笨拙的庆祝表情——大概是沈驰教他加的。

林溪看着那个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周末,林溪去医院给妈妈送刚炖好的汤。

自从顾晏辰暗中帮忙垫付了检查费,妈妈的治疗顺利了不少,气色也好了很多。

姐姐林月看着她,眼里满是欣慰:“小溪,你终于苦出头了。对了,那个帮了我们的顾先生,

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林溪点头:“我知道的。”正说着,病房门被推开,

顾晏辰竟然提着一个果篮站在门口。他穿着休闲装,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多了些温和。

“顾先生?你怎么来了?”林溪又惊又喜。“路过,顺便来看看。”顾晏辰把果篮放在桌上,

目光落在病床上的林母身上,微微颔首,“阿姨好。”林母连忙招呼他坐下,

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地感谢,又问起他的年纪、工作,活像个查户口的长辈。

顾晏辰耐心地一一回答,虽然话不多,却没有丝毫不耐烦。林溪站在一旁看着,心里暖暖的。

她从没见过顾晏辰这样的一面,面对长辈的唠叨,他竟会认真倾听,

甚至在林母说起林溪小时候的糗事时,嘴角还会泛起浅浅的笑意。离开医院时,

两人并肩走在阳光下。林溪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顾先生,

这是你借我的钱,我每个月省着点,慢慢还你。”顾晏辰没接,只是看着她:“我说了,

等你当大心理学家再还。现在,把钱留着给自己买些学习资料,或者……请我吃顿饭?

”林溪愣住,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那双眼眸不再是之前的冰冷深邃,而是像盛了星光,

亮得让人心跳加速。“好啊。”她红着脸点头,“等我拿到第一笔***薪水,就请你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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