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宝贝，我真的真的特别特别抱歉，” 李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背景音是机场广播和嘈杂的人声，“这个项目临时出了大问题，
老板点名我必须立刻飞过去处理，今晚的生日会……我恐怕赶不回来了。”张雅握着手机，
心里一下子空了一大块，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愉快：“哎呀，没事啦！
工作要紧嘛！我这边好多朋友呢，他们会陪我过的，你放心吧。”“礼物我给你准备好了，
放在床头柜抽屉里了，是一个小惊喜。”李哲的语气充满了愧疚，“等我回来，
一定给你补过一个最棒的生日，就我们俩，好不好？”“嗯，好。你路上小心，
到了给我发个信息。”张雅乖巧地应着。挂了电话，她看着镜子里精心打扮过的自己，
漂亮的裙子，精致的妆容，原本期待的心情蒙上了一层灰。一年了，她和李哲恋爱整整一年，
这是她的第一个有男朋友的生日，他却缺席了。晚上，
生日会在一家挺热闹的KTV大包间里举行。来了十几个人，
大多是张雅的闺蜜和几个玩得好的同事、朋友。音乐声震耳欲聋，彩灯旋转，
气氛很快被炒热。人群中，有一个叫王鹏的男人格外活跃。他是张雅的大学同学，
明里暗里喜欢她好几年了，只是张雅一直只把他当哥们儿。李哲也知道王鹏的存在，
虽然没明说，但言语间总透着一丝不怎么在意却又确实存在的警惕。“我们的寿星女，
怎么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啊？”王鹏端着酒杯凑过来，坐在张雅身边，
“是不是因为某位重要人物没到场啊？”他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没有啊，大家玩得开心我就开心。”张雅笑了笑，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哎哟，
寿星可不能自个儿喝闷酒，来来来，大家一起敬小雅一杯，生日快乐！”一个闺蜜起哄道。
大家纷纷举杯，气氛又热烈起来。几轮酒下来，
张雅心里的那点失落渐渐被酒精和热闹冲淡了。她本来就是爱玩爱闹的性格，
加上朋友们刻意烘托气氛，她很快就放开了。王鹏一直围着她转，变着法儿地逗她开心，
酒也一杯接一杯地递给她。张雅来者不拒，感觉脑子开始有点晕乎乎，看东西都带上了重影。
“光唱歌喝酒多没劲啊！我们来玩点***的吧！”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有人附和。“老土！玩点厉害的，国王游戏怎么样？”王鹏抢先提议，
眼神瞟向张雅。“好啊好啊！” “这个***！” 一群人醉醺醺地起哄。
张雅也觉得挺新鲜好玩，笑着点头：“行啊，谁怕谁！”游戏很快开始。扑克牌发下，
抽中国王的人可以命令任意号码牌做任何事。一开始还比较收敛，无非是喝交杯酒，
抱着做几个深蹲之类的。但随着酒越喝越多，命令也越来越出格。又一次，王鹏抽中了国王。
他脸上带着坏笑，目光扫过众人，
最后落在脸颊绯红的张雅身上：“嗯……我想想……那就……红桃3和方块6！
红桃3坐在方块6身上，做十个俯卧撑！要标准的哦！做不标准就罚酒一瓶！
”大家一阵哄笑，忙着看自己的牌。张雅翻开自己的牌，惊呼一声：“啊！我是红桃3！
”“谁是方块6？快站出来！”众人起哄。王鹏慢悠悠地翻开自己的牌，
得意地晃了晃：“哎呀，真巧，是我。”起哄声更大了，还夹杂着口哨声。张雅有点犹豫，
但酒精上头，加上气氛烘到这儿了，她也不想扫兴。王鹏已经大喇喇地坐在了沙发上，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脸坏笑地看着她。“来就来！”张雅借着酒劲，心一横，走过去，
侧身坐到了王鹏的腿上。王鹏很自然地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周围是朋友们的尖叫和笑闹声，
闪光灯不停闪烁，大家都在拍照录视频。张雅身体有点软，俯卧撑做得歪歪扭扭，
身体不可避免地和王鹏频繁接触。王鹏的手看着是扶稳她，实则在她腰侧似有若无地摩挲。
每下去一次，两人的脸都靠得极近，呼吸可闻。周围是更大的起哄声。十个俯卧撑做完，
张雅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感觉脸上烧得厉害，也不知道是酒精还是害羞。她没注意到，
角落里，一个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甚至有点内向的男同事，周斌，正低着头，
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操作着。他偷偷录下了刚才那一段“精彩”的画面，
尤其是张雅坐在王鹏腿上起伏、两人脸部特写贴近的镜头，
然后熟练地找到通讯录里的一个名字，选择了发送。远在千里之外的李哲，刚刚入住酒店，
正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处理邮件。手机“叮”了一声，提示收到一条新消息。他随手点开。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发来的一个短视频。他皱着眉点开播放。嘈杂的音乐，
迷幻的灯光，然后他看到了他的女朋友张雅，穿着他夸过好看的那条裙子，
正侧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那个男人是王鹏！他的手还搂着她的腰！
张雅的身体正在上下起伏，脸和王鹏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周围是疯狂的起哄和尖叫！
李哲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又猛地褪去，
让他手脚冰凉。他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睛赤红，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
几乎要把手机捏碎。视频很短，循环播放着那不堪入目的十秒。紧接着，
又一条文字信息跳了出来：“哲哥，不好意思多管闲事。只是觉得你人这么好，
不该被蒙在鼓里。生日会玩得很开啊。节哀。”“呵……呵呵……”李哲看着手机，
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冰冷，充满了暴戾和毁灭的意味。额头上青筋暴起，
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工作？项目？去他妈的！他猛地合上电脑，抓起外套和车钥匙，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冲出了酒店房间。报复！必须报复！
他要让他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一个都跑不了！第二章李哲连夜开车，狂飙了七八个小时，
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回到了他和张雅同居的公寓楼下。他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血丝，
脸色阴沉得吓人。脑子里反复播放着那段视频，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愤怒、背叛、羞辱……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但奇异的是，除了这些，
还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兴奋感在心底滋生——那是即将实施报复的***。
他用钥匙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还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和生日派对的痕迹。客厅有些凌乱，
几个空酒瓶还摆在桌上。卧室的门关着。李哲轻轻推开，张雅还在熟睡，
脸上带着宿醉的潮红，嘴角甚至还有一丝甜甜的笑意，也许正做着什么美梦。
看到她这副毫无防备、甚至堪称幸福的模样，李哲心头的暴怒更盛。他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了她足足一分钟，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然后，
他转身走进浴室，打开冷水，粗暴地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沸腾的血液稍微冷却，
以便能更清晰、更冷酷地执行他的计划。他拿出手机，
先是找到了王鹏的电话号码和公司地址、家庭住址——这些他早就知道，
甚至王鹏的车牌号他都记得。然后，他拨通了一个很少联系，但关键时刻绝对有用的号码。
“喂？猛子？是我，李哲。”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哟，哲哥？稀罕啊，怎么想起给兄弟我打电话了？
”“有点‘脏活’想麻烦你，价钱好说，需要绝对保密。”李哲直接切入主题。“哦？
哲哥开口，啥活？教训人？”猛子来了兴趣。“嗯。一个叫王鹏的，我要他身败名裂，
生不如死。具体怎么做，我晚点详细告诉你，你先准备几个手脚利索、嘴巴严实的兄弟。
”李哲冷冷地吩咐。“得嘞！保证办得漂漂亮亮！等您指示！”猛子爽快地答应。挂了电话，
李哲又找出周斌的电话——那个给他发视频的“好心人”。他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谢了，
兄弟。视频我收到了。有空见一面？我想了解更多细节。”周斌很快回复，
语气带着点讨好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哲哥你太客气了！应该的！那种女人配不上你！
我随时有空！”李哲看着回复，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这条摇尾乞怜的狗，
以为自己递了投名状？可笑。他只不过是一个更方便利用的工具，而且，
这种喜欢躲在暗处***捅刀的小人，同样让他恶心。收拾完那对狗男女，下一个就轮到他。
安排好这些，李哲才重新走进卧室。张雅刚好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看到站在床边的李哲，她先是吓了一跳，随即露出惊喜的笑容：“阿哲？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要出差好几天吗？”她挣扎着坐起来，想伸手去抱他。李哲轻轻侧身避开，
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语气都还算平静：“项目提前处理完了。生日会玩得开心吗？
”张雅的心下意识地虚了一下，但酒精的后劲和残存的睡意让她没想太多，
她揉着眼睛笑着说：“开心呀！朋友们都很够意思，玩到好晚呢！就是……你没在，
有点遗憾。”她试图撒娇，弥补昨天的失落。“哦？都玩了什么？这么开心。
”李哲走到窗边，背对着她，声音听不出喜怒。“就……唱歌喝酒啊，
后来还玩了会儿游戏……”张雅的声音有点含糊，她隐约记得玩了国王游戏，
好像还和王鹏有点亲密接触，但具体细节记不太清了，只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游戏？
什么游戏？”李哲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张雅被他看得有些发毛，酒彻底醒了七八分。
她感觉李哲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好硬着头皮说：“就……国王游戏嘛，
大家瞎起哄，没什么的……”“国王游戏……”李哲重复了一遍，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他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枕头和被子。“你拿被子干嘛？”张雅疑惑地问。“最近项目累，
睡眠浅，怕影响你，我去客房睡。”李哲淡淡地说完，抱着被子就往外走。“阿哲！
”张雅急了，光着脚跳下床拉住他，“你怎么了？是不是生我气了？因为我昨天抱怨你没来？
”李哲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眼神深不见底：“没有。别多想，就是累了。
”他掰开张雅的手，毫不留恋地走出卧室，关上了门。张雅看着关上的房门，
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和委屈。她觉得李哲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失约在先，
怎么反而像是自己做错了事？她气鼓鼓地回到床上，决定等他气消了再谈。而她不知道的是，
一门之隔，她的男朋友，已经变成了从地狱归来、一心只想复仇的魔鬼。平静，
只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假象。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李哲表现得异常正常，
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体贴。他不再提分房睡的事，仿佛那晚只是个小插曲。
他主动下厨给张雅做她爱吃的菜，晚上搂着她看电视，偶尔还会给她带个小礼物回来，
说是补偿生日缺席。张雅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看来李哲那天的反常真的是因为工作太累。
她甚至有点愧疚，觉得自己那天玩国王游戏确实有点过火，虽然具体细节记不清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这只是李哲报复计划的第一步——让她放松警惕，沉浸在虚假的安宁里，
然后再将她狠狠摔碎。同时，李哲的报复行动已经悄然展开。他通过周斌，
不动声色地套取了生日当晚更详细的情况，特别是王鹏的信息。周斌为了表功，
添油加醋地说了不少王鹏如何“趁机揩油”、“眼神猥琐”的细节。李哲面无表情地听着，
心里的杀意更浓。几天后，王鹏所在的公司。王鹏正坐在自己的工位上，
心情颇好地处理着文件。想到那天晚上和张雅的亲密接触，虽然只是游戏，
但也让他心痒难耐。他觉得自己的希望似乎又大了一点。突然，
公司内部通讯软件疯狂闪烁起来，好几个同事同时给他发来链接，附带震惊和疑问的表情。
“鹏哥！快看公司大群！”“我靠！王鹏你这是得罪谁了？”“这是什么情况？？
”王鹏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赶紧点开那个几乎从不发言的公司全员大群。
几条匿名发送的消息赫然躺在那里，后面跟着爆炸性的图片和视频链接！
文字写着：“技术部王鹏，表面人模狗样，实则私生活混乱，欠债不还，玩弄女性！
”后面附了几张模糊但能辨认出是王鹏的照片，
是他以前在夜店喝得烂醉如泥、和不同女人搂抱的抓拍，
甚至还有一张疑似**欠条的截图当然是李哲伪造的。紧接着是一个视频链接。
王鹏颤抖着手点开。视频明显是***，角度刁钻，
内容是前几天他和一个女客户在咖啡馆谈生意。正常的工作会谈，
但拍摄者刻意选取了女客户微笑、他身体前倾倾听的瞬间，剪接得看起来暧昧不清，
最后还附上了女客户的联系方式和马赛克没打全的家庭住址，配文：“最新猎物？
有夫之妇也下手？”“不！这不是真的！这是诬陷！”王鹏猛地站起来，脸色惨白，
对着办公室大吼。但已经晚了。整个公司，从上到下，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群里炸开了锅，
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鄙夷的眼神从四面八方射来。
人力资源部的电话立刻打到了他座位上：“王鹏，请你立刻到HR办公室来一趟！
”王鹏脑子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地赶往HR办公室。他知道，自己完了。这种丑闻，
在这种注重形象的公司，根本不会有他辩解的机会。果然，无论他如何解释、发誓那是诬陷，
HR主管只是冷漠地听着。
公司高层很快做出了决定：鉴于王鹏的行为对公司声誉造成严重不良影响，
立即解除劳动合同。不到一个小时，王鹏就在所有同事异样的目光中，像个罪犯一样，
被保安“请”出了公司大楼。他抱着装有个人物品的纸箱，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浑身冰凉，
完全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这，仅仅是李哲送给他的第一份“小礼物”。
来自猛子和他那些“专业”兄弟的杰作。匿名发送，IP地址经过多次跳转，
根本查不到来源。李哲坐在办公室里，
通过猛子发来的现场“汇报”王鹏被保安架出公司的照片，欣赏着王鹏的惨状。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呷了一口，嘴角是无法抑制的上扬。爽！太爽了！看着仇人痛苦，
这种感觉比他谈成任何一笔大生意都要畅快淋漓！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王鹏只是开胃菜，
他的女主角，还在享受着最后的“甜蜜”呢。晚上回家，李哲甚至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
张雅正在看电视，见他回来，高兴地迎上来：“今天心情这么好？项目顺利吗？
”“非常顺利。”李哲笑着揽过她的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前所未有的顺利。
”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第四章王鹏被公司开除的事情，
很快就在小圈子里传开了。张雅是从另一个朋友那里听说的，她大吃一惊，
立刻给王鹏打电话，但电话一直无法接通。她有点担心，毕竟王鹏是她多年的朋友，
虽然李哲不喜欢他，但她觉得王鹏人并不坏。晚上李哲回来，
她忍不住跟他提了这件事：“阿哲，你听说了吗？王鹏被他公司开除了！说是出了什么丑闻，
感觉好奇怪啊，他不像那种人啊。”李哲正在换鞋，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语气平淡地说：“哦？是么？不太清楚。职场上的事，谁也说不准，
也许他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他走到沙发边坐下，很自然地把张雅搂进怀里，
看似随意地问：“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你们最近联系很多？”张雅没听出他话里的试探，
靠在他怀里叹了口气：“没有啦，就是朋友嘛，突然这样，觉得有点可惜。
而且生日那天他还……”她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失言，赶紧刹住。
“生日那天他还怎么了？”李哲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搂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了些。
“没……没什么，就是玩得比较开心，他挺照顾我的。”张雅心虚地掩饰。李哲没再追问，
只是眼底的寒意又深了几分。照顾？是那种“照顾”吗？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甚至还在为那个野男人感到可惜？真好。他决定，加快对张雅的“回报”速度。
从第二天开始，李哲的态度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他不再那么殷勤，回家越来越晚，
甚至偶尔夜不归宿，理由是“项目应酬”。张雅一开始还能理解，但次数多了，难免抱怨。
每次她一抱怨，李哲就会变得极其不耐烦，甚至冷嘲热讽。“我不工作赚钱，谁养这个家？
你吗？”“你能不能懂点事？我在外面累死累活，回来还要听你唠叨？
”“以前觉得你挺懂事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张雅心上。
她不明白，那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她试图沟通，
但李哲要么拒绝交流，要么就用更伤人的话堵回来。更让她难受的是，
李哲开始对她若即若离。有时会突然对她很好，带她吃大餐，送她礼物，
让她恍惚觉得回到了从前；但更多的时候是冷漠、挑剔、言语打击。
她的自信心被一点点摧毁，开始变得焦虑、失眠，不断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才让李哲变成这样。她甚至不敢再提王鹏的名字，生怕又引来李哲的冷暴力和猜疑。
李哲冷眼看着她一天天憔悴下去，看着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样子，
心里那股报复的***如同毒液般蔓延。对，就是这样，痛苦吧，煎熬吧，这才只是开始！
与此同时，王鹏的噩梦还在升级。被开除后，他投出去的简历全部石沉大海。
后来从一个熟人口中得知，业内似乎有人在“封杀”他，
散布了很多关于他品行不端、能力有问题的谣言。更可怕的是，
他开始接到各种骚扰电话和恐吓短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根本不欠债“离别人的女人远点，不然下次断的就不只是你的财路了！”深更半夜，
楼下会有摩托车故意轰油门，或者有人用力敲他的门，等他心惊胆战地打开门，
外面却空无一人。他报警，警察来了也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备案了事。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整天疑神疑鬼，精神高度紧张，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时刻盯着他，要将他彻底逼入绝境。
他隐约觉得这一切可能和张雅有关，可能和那个视频有关，但他没有证据，
也不敢去找张雅求证，生怕引来更疯狂的报复。李哲通过猛子，实时掌握着王鹏的崩溃进程。
他甚至弄到了王鹏家门口一个隐蔽摄像头的权限，
偶尔会欣赏一下王鹏惊慌失措、如同惊弓之鸟的狼狈模样。“啧，真可怜。”他会低声自语，
然后露出愉悦的笑容。这场报复，对他而言，就像一场精心导演的猫鼠游戏，而他，
正享受着作为主宰者的无限***。第五章一个月后的周末，张雅大学同学聚会。
她本来不想去，因为最近状态很差，但几个好朋友一再劝说，说正好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