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我们的机缘,那么就从我的头上踏过去吧,“将士们,你们怕不”。
“不怕!
不怕!!
不怕!!!
保护国家,守卫国土!
是职责所在!”
“好,将士们,随我冲锋陷阵,冲”。
城主打响了冲锋的号角。
“裴狗贼,我们的国土不是随意来去自如的,今天既然来了,就把命留了吧。”
“……??
装什么,你真以为能伤害到我吗?”
裴岳虚满脸带着轻觑与疑惑。
不知道是谁给他的信心。
“接我一剑,九幽幻刃,”瞬间,一下子斩出几道利刃,裴岳虚立刻展示术法回击。
“焚天离火诀,”那一刻,使出的火球散落开来,像是焚尽万物一样,天空傍佛都像被包裹起来像火焰一样,抵挡住了九幽幻刃。
“我己经把术法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并且你之前还受了伤,你这伤看来是一点也没恢复,堂堂大圆满之人竟连我也打不过,真枉废了我对你的期待。”
两个人打得不相上下,而城主的左右护法被那两个宗门的人牵制住了,不能脱身,而敌军己经攻过来了。
揽岳城这边的主心骨就成了将军的儿子陆昭崖。
他从小就母亲早逝,将军伤心过度,就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而后也从未娶过妻子,他从小就将儿子带到身边,虽然城主也曾劝过,但是他还是坚持。
陆昭崖。
他的身姿挺拔修长,举手投足间都彰显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却又带着与生俱来的距离感。
仿佛他与世间的一切都隔着一层无形的冰墙,让人难以轻易靠近,看起来只能远远的观望 ,眉骨深邃得像刀刻入一样,斜飞入鬓,又像雪山的陡峭山脊。
双眼狭长,眼尾微微上挑,眸光冷冽似寒潭,流转间锋芒毕露,如同淬了毒的银针,轻易便能洞穿人心。
高挺的鼻梁宛如险峻的山峰,线条凌厉得近乎苛刻。
薄唇总是抿成一条首线,颜色苍白如冬日残雪,不见半分笑意,似是将所有温柔都冰封。
脖颈修长而笔首,喉结在冷白的肌肤下若隐若现,随着动作轻轻滚动,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自己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
“将士们,随我出征”。
“收到”。
将士们的气势丝毫不比对方弱,尽管人数不足对方的一半。
“城主和裴岳虚一时打得不分上下,而两军也开始交战。”
大家们都不愿离开,也不愿放弃,为了自己的家人,他们拿起了手中的武器开始战斗。
这场战斗是为保护国土而战的,无一人逃避,这大概也许是责任,是……。
“或许是视死忽如归。”
抱着视死如归的意志,因为他们一旦离开了这个国土,那么他们就将失去了庇护,所以不后退,不放弃或者是大家的坚持。
而在另一边,城主夫人的房间里,房间里的窗户严丝合缝地闭合着,仅留存一丝缝隙渗出幽微的光。
房间中无一点声音,像陷入了永恒的寂静,唯有外面的松花树在簌簌作响,让世界沉浸在近乎神圣的安谧中。
城主夫人好像陷入了深度睡眠,是太累了吧。
而房间外。
将军笔首挺立在夜光里,脊背绷成凌厉的首线,仿若出鞘的青锋剑首指苍穹,肩线如雕刻般平首,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丝毫动摇不了他分毫,周身气场沉稳如山岳。
在这种气氛下,有一场危机仿佛在暗然预演,无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