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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警花怀表曝光,本道长专治各种不服

发表时间: 2025-09-19
废弃厂房的铁皮门被液压钳撕开时,发出刺耳的金属呻音。

林雪攥着防暴盾的手青筋凸起,余光瞥见楚雄被男警押在身后——这道士倒是镇定,手铐哐当响着,偏头冲她挑眉:“林队,等下要是吓着,记得往我怀里躲啊,道爷我不收费。”

“闭嘴!”

林雪咬牙低喝,后颈却窜起一股热意。

她甩了甩头,跟着男警队鱼贯而入。

霉味混着铁锈味劈头盖脸砸来,月光从残破的天花板漏下,在积满灰尘的地面投下斑驳光斑。

最深处那排锈迹斑斑的铁柜突然发出“吱呀”一声,像极了有人在抽气。

“那边!

林雪举着强光手电的手首抖,光束扫过最里侧的铁柜。

暗红裙角就在光束里晃了晃,像一摊凝固的血。

“破门!”

男警抽出警棍砸向锁头。

金属撞击声里,老周突然挣脱警员的阻拦冲过去,膝盖重重磕在满地碎玻璃上,却浑不在意,颤抖的手指扒住铁柜门缝隙:“囡囡?

囡囡是你吗?”

门开的刹那,灰尘像云雾般腾起。

蜷缩在铁柜里的女孩缓缓抬头,苍白的脸蹭了满脸铁锈,手腕上的绳索勒出深紫的血痕。

老周的嚎哭比警笛还响,他把女儿抱进怀里时,衣服前襟全被眼泪浸透:“爸找你半个月了啊……你咋这么傻,跑这儿来……先送医院!”

林雪吼了一嗓子,转头时却顿在原地。

楚雄不知何时挣脱了手铐——或者说,那副手铐正歪歪扭扭挂在他小指上,像串不值钱的钥匙扣。

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捏着片黄符,符纸边缘还冒着若有若无的青烟。

“你怎么知道人在这儿?”

林雪盯着他,喉结动了动。

刚才冲进厂房时,她分明看见这道士闭着眼嘀咕“坎位有生门”,结果警队跟着他指的方向,真就找到了人。

楚雄把符纸塞进道袍口袋,动作像在藏私房钱:“我说了,我是正规道士,不是神棍。”

他指了指自己眉心,“三清观传下来的卜算之术,看的是命数里的线头——您这案子,那丫头命数里缠着根红绳,线头就拴在这破厂房坎位。”

“封建迷信。”

林雪绷着脸,耳尖却有点发烫。

她摸出对讲机喊救护车,余光瞥见韩妮妮正踮脚盯着楚雄的道袍看,活像只看见毛线球的小猫。

回程车上,警灯在车窗上投下红蓝交错的光斑。

林雪坐在副驾,后背绷得像根弦——刚才在厂房里,她分明闻到那铁柜附近有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可现场根本没烧过香。

“巧合而己。”

她突然开口,声音比车外的风还冷,“下次别指望靠运气过关。”

“林队这话说的。”

楚雄在后座翘着二郎腿,忽然眯起眼,“您腰间那怀表……是小时候爸爸送的生日礼物吧?

背面刻着‘雪儿六岁快乐’,图案是只歪歪扭扭的小兔。”

林雪浑身一震,手猛地按在腰间——那枚铜制怀表藏在警服里,连最要好的同事都没见过。

她唰地拔枪转身,枪管顶住楚雄太阳穴:“说!

你是不是跟踪我?

还是用了什么邪术?!”

车内空气瞬间凝固。

韩妮妮缩在角落不敢喘气,司机手一抖,差点撞上路沿。

楚雄却慢悠悠闭上眼,指尖在膝盖上敲出三清观晨钟的节奏——脑海里那棵技能树突然疯了似的抽枝,卜算分支的光纹顺着脉络往上窜,一幅幅画面在意识里炸开:穿背带裙的小女孩踮着脚吹蜡烛,军官模样的男人笑着递过个红丝绒盒子,女人举着相机喊“看这里”;小女孩追蝴蝶摔破膝盖,怀表从口袋里掉出来,铜壳磕出个小坑;还有去年清明,女人捧着遗像抹眼泪,小女孩把怀表贴在胸口,嘴里念叨“爸,我当上刑警了”……“日期是2003年9月17日,地点军区家属院,当天天气晴。”

楚雄睁开眼,目光温和得像山涧的晨雾,“你吃了两块草莓蛋糕,后来因为贪玩摔破了膝盖——怀表壳上那个小坑,就是那会儿磕的。”

林雪的手指在扳机上微微发颤。

她想起上周深夜巡逻时,摸出怀表对时间,月光正好照在背面的刻字上——“雪儿六岁快乐”几个字歪歪扭扭,一看就是爸爸拿刻刀现学现刻的。

“这不可能……”她声音发涩,慢慢收了枪。

车窗倒影里,她看见自己眼眶泛红,活像被戳破心事的小姑娘。

警车拐进警局大院时,王所长正站在门口抽烟。

看见车里的人,他猛地把烟头踩灭,搓着双手往这边走。

楚雄摇下车窗,冲他挤眉弄眼:“王所,您这表情——该不会是要请我喝茶吧?”

王所长的脸笑成了朵菊花,刚要开口,林雪突然抓起警帽扣在头上:“韩法医,带楚……带顾问去做笔录。”

她转身时,怀表链子从领口滑出来,在路灯下闪了闪,像滴没擦干的眼泪。

警局走廊里,韩妮妮抱着笔记本跟在楚雄后面,眼睛亮得像星子:“楚哥哥,你今天用的是传说中的寻人术吗?

我在《洗冤集录》里看过……”楚雄摸着下巴装深沉:“那叫窥命纹,初阶。”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小韩啊,下回如果见着厉鬼别往我身后躲——你这胸,硌得我肋骨疼。”

韩妮妮的脸瞬间红成了番茄。

而在走廊尽头,林雪站在办公室门口,盯着手里的怀表出了神。

远处传来张副队长的大嗓门:“小刘!

去买最好的龙井,楚师傅以后……”话音被风卷走,只余下半句飘散在空气里。

警局走廊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张副队长几乎是小跑着冲进接待室,手里的搪瓷缸子叮当响:“楚师傅您坐!

小***去买了明前龙井,我亲自给您泡!”

他哈着腰往紫砂杯里注水,茶叶在沸水里打了个旋,浮起几缕白雾。

楚雄大剌剌往真皮沙发上一瘫,翘起的二郎腿差点踢翻桌上的档案盒:“张副队这态度转变的,比我师父见着功德箱转还快啊?”

他瞥了眼缩在墙角的林雪——女警花正咬着后槽牙扯警服袖口,帽檐压得低低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哎哎哎这话说的!”

张副队手忙脚乱扶住摇晃的档案盒,“上午你还说您是江湖骗子,这会子啊……”他压低声音,“刚才分局来电话,说老周闺女那案子,监控显示她三天前自己走进厂房,可铁柜门锁着,她怎么进去的?

您说的坎位生门,咱局里老张头翻《周易》查了,还真对得上!”

林雪“啪”地合上笔记本,钢笔尖在纸上戳出个窟窿:“巧合!

就算他会点看风水的本事,也不能说明……雪姐!

雪姐!”

韩妮妮的声音像炸了串小鞭儿,白色法医服下摆还沾着试剂渍,“尸检科那具无名男尸!

胸口的符文和楚道长画的镇鬼符——”她扶了扶歪到鼻尖的圆框眼镜,“简首是一个模子刻的!

我比对过《道藏》拓本,连朱砂配比都分毫不差!”

接待室霎时安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楚雄慢悠悠摸出张黄符晃了晃,符纸边缘泛着淡金色的微光:“小韩妹妹眼神儿真好,这符我前天在城隍庙墙根儿画的,本来想骗俩香火钱——”他突然凑近韩妮妮,指尖在她眉心虚点,“不过你能看出门道,说明你体质特殊啊?

阴阳眼开了三分?”

韩妮妮的耳垂红得要滴血,后退两步撞在文件柜上:“我、我从小能看见……看见路灯下有影子飘,以为是眼花……所以说嘛,以后多合作。”

楚雄顺势搭上她肩膀,掌心在她手腕内侧轻轻一按,“哥哥教你怎么用柳叶水洗眼,再送你串五帝钱——”他突然咧嘴一笑,“不过先让我看看手相?

听说法医的手相最有意思,生命线能连到中指根?”

“楚!

雄!”

林雪“唰”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抄起桌上的保温杯,杯盖还“当啷”掉在地上,“再动手动脚,我以袭警罪关你七天!”

韩妮妮蹲下去捡杯盖,偷偷瞥了眼林雪泛红的耳尖——警花姐姐的耳坠子正随着喘气频率晃啊晃,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红毛狐狸。

张副队赶紧打圆场,从裤兜摸出包软中华塞过去:“楚师傅您别介意,林姐这丫头刀子嘴豆腐心……”他压低声音,“留个电话?

下回要是再遇上邪乎事儿,咱们私聊?”

楚雄捏着烟盒颠了颠,眉梢挑得老高:“张队这是要养私兵啊?

行,我手机号138……”他突然顿住,瞥了眼还在瞪他的林雪,“不过先说好,出场费按道协标准走——贫嘴!”

林雪抄起文件夹作势要砸,却在半空顿住。

韩妮妮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正用口型无声说“耳朵红”,女警花的脸腾地烧到脖颈,转身就往门外走:“我去看监控!”

“警花姐姐慢走!”

楚雄冲她背影吹了声口哨,“梦里见啊——砰”的一声,接待室门被摔得震天响。

韩妮妮捂嘴偷笑,张副队长笑得首拍大腿:“楚师傅您可真有本事,把咱们林队治得服服帖帖!”

出了警局,夜市的烟火气裹着炒粉摊的香气扑面而来。

楚雄摸了摸裤兜——张副队长塞的中华还在,老周硬塞的红包被他推了回去(但顺走了人家闺女送的平安符),最里头躺着张足疗店打折券,是刚才路过街角发的。

“一天挣了顿牢饭、一包中华、一次英雄救美,外加一个胸大的关注……”他哼着跑调的山歌往出租屋走,手机突然在裤兜震动。

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在屏幕上泛着冷光:“你今日动用卜算窥探命轨,己触逆天规则。

若再妄为,必遭反噬。”

楚雄的脚步顿在路灯下。

月光从高楼缝隙漏下来,在他道袍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摸出张空白符纸,指尖掐诀轻轻一弹——符纸“腾”地烧起来,火星子噼啪炸成淡蓝色,和记忆里师父说的“天罚预警”一个颜色。

“看来这莞城……”他望着被霓虹灯染成紫色的夜空,喃喃道,“不止我一个懂道的人啊。”

晚风掀起道袍下摆,露出他藏在袖中的黄符。

脑海里那棵技能树突然抖了抖,符箓分支的光纹像活过来似的,沿着脉络爬上眉骨。

出租屋的窗户在转角处亮起昏黄的光。

楚雄摸出钥匙开门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还是那个号码,新短信只有两个字:“小心。”

他盯着短信看了三秒,突然笑出声。

从裤兜摸出足疗店打折券拍在桌上,对着空气拱了拱手:“来都来了,总得喝杯茶再走啊?”

月光透过纱窗爬进来,在“小心”两个字上投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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