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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准备囚禁我的疯批男友囚禁了》中的人物顾言之江辰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都市小“紫茶柚”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重生后我把准备囚禁我的疯批男友囚禁了》内容概括:我被丈夫关进了精神病手脚被绑在床护士拿着针管走进说是我丈夫要求最大剂可明明有病的是是他半夜发拿着刀在家里乱是我报警他全家跪在警察面说是我疯是我在他们买通了医拿了一份假的诊断亲手把我送了进01冰冷的液体顺着针一寸寸爬进我的血手臂开始麻视野逐渐模我看到护士那张毫无表情的她只是在执行一个命一个来自我丈夫江辰的命“...
主角:顾言之,江辰 更新:2025-09-19 01:2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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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丈夫关进了精神病院。手脚被绑在床上,护士拿着针管走进来,说是我丈夫要求的,
最大剂量。可笑。明明有病的是他。是他半夜发狂,拿着刀在家里乱砍。是我报警后,
他全家跪在警察面前,说是我疯了,是我在闹。他们买通了医生,拿了一份假的诊断书,
亲手把我送了进来。01冰冷的液体顺着针管,一寸寸爬进我的血管。手臂开始麻木,
视野逐渐模糊。我看到护士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她只是在执行一个命令。
一个来自我丈夫江辰的命令。“最大剂量。”这四个字,是他判下的死刑。
我的意识在冰冷的洪流中下沉,眼前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探视窗外江辰那张脸。
他穿着昂贵的手工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对我露出一抹温和又残忍的笑。
那是胜利者的微笑。强烈的恨意与不甘在我胸腔里炸开,将我彻底吞噬。
……“嗡——”耳鸣声尖锐地响起,我猛然睁开眼睛。
天花板上悬挂着我们结婚时挑选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温暖的光。我躺在熟悉的婚房里,
身上盖着柔软的天鹅绒被。我不是应该死了吗?我挣扎着坐起来,看向床头的日历。
红色的数字刺痛了我的眼睛。距离我被江辰亲手送进那个人间地狱,还有整整三个月。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心脏狂跳,血液倒流,巨大的狂喜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淹没。
我活下来了。不,是老天让我回来复仇了。狂喜过后,是彻骨的冰冷。
“吱呀——”卧室门被推开。江辰端着一杯温牛奶走进来,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和我记忆中最后那个笑容一模一样。“老婆,做噩梦了吗?脸色这么差。”他走到床边,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看着他这张伪善的脸,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前世的我,
就是被这副温柔的皮囊骗了整整五年。我压下喉间的呕吐感,挤出一个微笑,接过牛奶。
“是啊,梦到一些不好的事。”“没事了,只是个梦。”他柔声安慰着,
伸手想抚摸我的脸颊。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猛地抬手,借着喝牛奶的动作,
让他的手落了个空。牛奶杯沿挡住了我的半张脸,也挡住了我眼底的杀意。
江辰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悦,但转瞬即逝。他大概以为,
我还是那个可以任由他触碰、掌控的玩偶。“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我放下牛奶杯,
掀开被子下床。“怎么了?不舒服吗?”他关切地问。“没有,就是有点渴。
”我胡乱找了个借口,快步走进洗手间,反锁了门。镜子里,是一张年轻却写满疲惫的脸。
这是二十五岁的我,还没有被精神病院的药物和电击折磨得不成人形。我伸出手,
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剧烈的疼痛传来,清晰地告诉我,这不是梦。我看着镜中的自己,
笑了。那笑声在喉咙里滚动,低沉、嘶哑,却带着无尽的快意。眼中,
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只有一片冰封的死寂。江辰。江家。所有把我推入地狱的人。
这一世,猎物与猎人的位置,该换换了。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地冲洗脸颊,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复仇,不能只靠一腔恨意。我需要计划,周密的计划。深夜,
我躺在床上,听着身边江辰平稳的呼吸声,只觉得无比讽刺。这个枕边人,
夜里会化身持刀的恶魔,白天却能扮演深情的丈夫。
我悄悄拿出白天借口散步新买的备用手机,躲在被子里,屏幕的冷光照亮了我的脸。
我没有报警,也没有找朋友哭诉。前世的教训告诉我,没有绝对的证据,
我只会被当成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我在搜索栏里,
一字一字地输入一个名字。顾言之。本市最权威的心理医生,据说在司法精神病鉴定领域,
也是绝对的专家。我看着预约成功的页面,关掉了手机。黑暗中,我睁着眼睛,一夜无眠。
江辰,这场狩猎游戏,开始了。02“林女士,你说你最近工作压力大,睡眠不好,
具体有什么表现?”顾言之坐在我对面,声音清冷,带着一种职业性的疏离。他穿着白大褂,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透着一股禁欲和专业的气质。我双手交握,身体微微前倾,
扮演着一个被工作压垮的焦虑白领。“就是……总是做噩梦,半夜惊醒,然后就再也睡不着。
白天精神很差,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地想发脾气。”我没有直接说江辰的问题。人心隔肚皮,
在没有完全的把握前,我不会将自己的底牌轻易亮给任何人。“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他一边问,一边在记录本上写着什么。“大概……一两个月了吧。”我停顿了一下,
状似不经意地提起:“顾医生,我有个朋友,
她……她丈夫家里好像有那种……就是……遗传性的精神病史。她很担心,
想知道这种病会不会隔代遗传,或者平时有什么征兆吗?”顾言之写字的笔尖一顿,
抬起头看我。他的目光很锐利,仿佛能穿透我的伪装。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强迫自己与他对视,眼神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为朋友担忧”。他看了我几秒,
没有追问那个“朋友”是谁,
只是专业地回答:“遗传性精神障碍的发病率确实高于普通人群,但并非百分之百。
至于征兆,早期可能表现为性格的突然改变、情绪不稳定、偏执多疑,
严重时可能出现幻觉或暴力倾向。”每一条,都和江辰完美对应。我攥紧了藏在桌下的拳头,
指甲掐进肉里。“那……那我那个朋友,如果……如果她想证明她丈夫有问题,该怎么办?
我是说,万一以后有什么纠纷……”“视频。”顾言之言简意赅,“在法律上,
视听资料是强有力的证据。当然,前提是合法获取。”“我明白了,谢谢您,顾医生。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从诊所出来,
我立刻网购了数个伪装成充电头、相框、绿植的微型摄像头。接下来的几天,我趁江辰上班,
不动声色地将这些“眼睛”安装在了客厅、书房和卧室的各个死角。一切准备就绪,
只等猎物入网。周末,婆婆李琴又“驾临”了。她一进门,就板着一张脸,
仿佛我欠了她几百万。“林晚,你看看你,家里乱成什么样子了?不知道收拾一下吗?
我儿子上班那么辛苦,回来还要看你这张死人脸!”她将手里的爱马仕包重重摔在沙发上,
指着茶几上我刚喝完的酸奶盒子,开始发难。前世,她也是这样,无数次地对我挑三拣四,
百般羞辱。有一次,甚至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狠狠给了我一巴掌,骂我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那些屈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抖。但我忍住了。
我缓缓站起身,脸上挂着温顺的微笑,走到她面前。“妈,您来了。
”李琴被我的态度弄得一愣,准备好的一肚子刻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我拿起那个酸奶盒子,
扔进垃圾桶,然后转过身,依旧微笑着说:“妈,江辰是成年人了,不是三岁小孩。
他最近工作压力大,您作为母亲,应该多关心他的心理健康,
而不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这个妻子身上。您说对吗?”李琴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她大概从未想过,一向逆来顺受的我,竟然敢“顶嘴”。“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敢教训我?”客厅的空气瞬间凝固。江辰从书房走出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林晚,
怎么跟妈说话的?”家庭的氛围第一次变得如此诡异。我打破了他们习以为常的压迫,
而他们,显然还没适应。晚上,江辰把我堵在卧室的墙角,眼神阴鸷,手臂撑在我耳边,
形成一个禁锢的姿态。“你今天怎么回事?翅膀硬了,敢顶撞我妈了?
”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混杂着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恐惧本能地攫住我的心脏。但我强迫自己抬起头,
直视他那双酝酿着风暴的眼睛。“我没有顶撞她,我只是实话实说。
”03江辰的拳头最终没有落下来。他只是用那双阴鸷的眼睛死死地盯了我很久,
然后冷笑一声,转身摔门而去。从那天起,他开始对我冷暴力。回到家,他不再与我说话,
将我视作空气。我做的饭菜,他一口不碰。我睡在床上,他便整夜待在书房。
整个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海。我知道,这只是宁静的假象。
他在积攒怒气,等待一个彻底爆发的借口。而我,
则继续扮演着那个被丈夫冷落、内心惶恐不安的温顺妻子,默默等待着我精心布置的舞台,
迎来它真正的主角。机会,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周三晚上,我接到了江辰助理的电话,
说公司一个跟了半年的重要项目,被对家截胡了。我挂了电话,
看了一眼墙上伪装成挂画的摄像头,确认它正在红灯闪烁,正常工作中。然后,
我换上一身丝质睡裙,去厨房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午夜十二点,玄关处传来巨大的摔门声。
江辰回来了,带着一身冲天的酒气。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客厅,看到我,
血红的眼睛里瞬间燃起怒火。“你还挺悠闲!”他大吼一声,随手抄起玄关柜上的古董花瓶,
狠狠砸在地上。“啪——”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躲在卧室门口,
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但我的眼神却异常冷静,确保客厅正中央的摄像头,
能将他此刻的疯狂完整地记录下来。他看到我,像是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
嘶吼着朝我冲了过来。“都是你!你这个丧门星!自从娶了你,我就没顺过!
是你给我带来了霉运!是你毁了我的一切!”这场景,和前世他拿刀乱砍的那一夜,
何其相似。巨大的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窒息。
但我不能跑。前世我尖叫着逃跑,反而给了他追砍我的理由,
也让我在警察面前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这一次,我要当那个“受害者”。
就在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冲到我面前,那只扬起的手即将落下的瞬间,我脚下一软,
身体向后倒去。我没有尖叫,只是在他推搡过来的力道下,“不小心”被他推倒在地。
后脑精准地撞在门框的尖角上。“咚”的一声闷响。一阵剧痛传来,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角缓缓流下。我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一手捂着流血的额头,
另一只手在身后,悄悄按下了手机的快捷拨号键。110。电话接通的瞬间,
我按下了录音键。然后,我发出一阵阵被压抑到极致的哭泣,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别打了……求求你……江辰……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的示弱和求饶,
反而更激发了他的暴戾。“错?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他居高临下地指着我,
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门外,隐约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江辰瞬间清醒,
酒也醒了大半。他脸上的疯狂褪去,取而代ăpadă的是惊慌和错愕。“你……你报警了?
”我捂着头,蜷缩在地上,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那双浸满泪水的眼睛,无辜又恐惧地看着他。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一个浑身酒气、状若疯狂的男人。
一个倒在地上、额头流血、瑟瑟发抖的女人。还有一地狼藉的瓷器碎片。
我看着江辰瞬间惨白的脸,在心底冷笑。江辰,欢迎来到我为你导演的,第一幕戏。
04“警察同志,误会,这都是误会!”江辰瞬间切换成一副惊慌失措又无比悔恨的嘴脸,
冲上去解释。“我们夫妻俩吵架,我喝多了,失手推了她一下,我不是故意的!”很快,
接到江辰电话的婆婆李琴也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她一进门,看到警察,连戏服都来不及换,
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开始上演她前世那套精湛的哭戏。“警察同志啊!
你们可要明察啊!是我这个儿媳妇,她……她精神一直不太稳定!
”李琴一边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哭天抢地。“她有幻想症!总是觉得我儿子要害她!
刚才的伤,肯定是她自己情绪激动撞的!我儿子这么爱她,怎么可能动手打她啊!
”江辰立刻配合地露出痛苦又自责的表情:“都怪我,我不该跟她吵架,刺激到了她。
”一唱一和,天衣无缝。无耻的谎言和精湛的表演,跟前世的剧本一字不差。我趴在地上,
听着这些颠倒黑白的话,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几乎要冲破喉咙。前世的我,就是在这个时候,
歇斯底里地对警察嘶吼,指着他们一家人的鼻子骂,说他们撒谎,说江辰要杀我。结果呢?
我越激动,就越像个疯子,越印证了他们口中的“精神不稳定”。但这一次,我不会了。
我没有挣扎,没有辩解。我只是在警察试图扶我起来的时候,虚弱地流着眼泪,
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不……不怪他……是我不对,是我惹他生气了……”我的“示弱”,
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江辰和李琴交换了一个错愕的眼神,他们大概以为我已经彻底被驯服,
疯得连反抗都不会了。而为首的那个年长警察,却皱起了眉。
他看看我额头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再看看一旁虽然在道歉、眼神却毫无歉意的江辰,
以及地上那一堆明显是暴力砸碎的花瓶碎片,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不管怎么说,伤成这样,
必须去医院。”警察的语气不容置疑,“你,跟我们去一趟医院做伤情鉴定。你,
”他指着江辰,“也跟我们回所里做个笔录。”在医院,急诊室的灯光惨白得晃眼。
就在护士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顾言之。他穿着白大褂,
似乎是今晚值夜班。真是天助我也。我立刻抓紧了这个机会。
当着寸步不离监视我的江辰和李琴的面,我对着走廊的方向,
用一种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声音喊道:“顾医生!”顾言之闻声转过头,看到了我。
我挣扎着想从病床上下来,被江辰一把按住。“老婆,你干什么!别乱动!”我不管他,
只是用一种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眼神看着顾言之,大声说:“顾医生,是我啊!
我最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是胡思乱想,是不是我的病又严重了?
我是不是真的要疯了?”这句话,是一石二鸟的毒计。
它既清晰地向顾言之传递了一个信号:我正在被污蔑,我口中的“病”,是他们强加给我的。
也让江辰和李琴瞬间放松了警惕,他们对视一眼,露出了然的、得意的神色。看,
她自己都承认自己有病了。顾言之何其聪明,他只愣了一秒,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图。
他推了推眼镜,不动声色地走过来,用极其专业的口吻对江辰说:“你是病人家属?
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你们作为家属,应该给予更多的关怀和理解,而不是刺激她。”然后,
他亲自接手,用酒精棉球轻柔地为我处理伤口,那双清冷的眼睛里,
藏着一丝我能读懂的安抚。处理完伤口,他站直身体,
对江辰和李琴说:“从林女士目前的状态来看,她的应激反应很严重。我建议,
明天你们最好一起来我的诊所,做一次详细的家庭心理咨询。这样对她的‘病情’,
也对你们整个家庭,都有好处。”“家庭咨询?”李琴狐疑地问。“对。”顾言之点头,
“我们需要全面了解情况,才能给出最专业的判断。”江辰和李琴对视了一眼,立刻同意了。
在他们看来,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
一个能彻底坐实我疯了的、由权威专家背书的绝佳机会。他们以为,这是我认命的开始。
而我知道,这是我送给他们全家的第一份大礼,一份通往地狱的邀请函。顾言之看着他们,
镜片后的目光意味深长。05第二天,在顾言之窗明几净的心理诊所里,
江辰和李琴上演了一场影帝影后级别的表演。“顾医生,你都不知道我们家林晚有多可怜,
她从小就敏感多疑,嫁给我儿子以后,我们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
可她就是……就是总觉得我们要害她。”李琴说着,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用手帕不住地擦拭。江辰则一脸痛心疾首:“她经常半夜惊醒,说家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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