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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第一章站在非遗创新大赛的答辩后台,我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抚过手中裱好的苏绣作品。

《风中的约定》,我为它取了这个名字。这是我三年来心血结晶,

也是郑家苏绣作坊最后的希望。下一位参赛者,郑娟。工作人员叫到我的名字。

我稳住呼吸,踩着略显僵硬的高跟鞋走上台。灯光骤然亮起,刺得我微微眯眼。

台下坐着五位评审,都是设计界和非遗领域的权威。各位老师好,我是郑娟,

来自苏州郑家绣坊,今天带来的作品是《风中的约定》,

它将传统苏绣工艺与现代设计理念相融合...我开始了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的讲解,

声音起初有些发颤,但随着对作品的深入介绍,逐渐镇定下来。

正当我讲解到如何将双面绣与光影艺术结合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评审席正中央。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映入眼帘——杨泽鸣。我前男友,

那个曾讥讽我守旧不懂变通的人,如今竟坐在特邀评审专家的席位上。

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攥住了衣角。灯光似乎变得更加炽热,

后背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他也看见了我,眼神有一刹那的波动,随即恢复成一潭深水,

无波无澜。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资料,再抬头时,已完全是一副专业评审的公事公办表情。

三年了。三年前我们因艺术理念不合激烈争吵,他说我顽固守旧,我说他忘本求新。

年轻气盛的我们谁也不肯让步,最终以分手告终。如今他已是炙手可热的设计界顶流,

而我还在为挽救祖传三代的绣坊奔波。...所以,我在传统乱针绣的基础上,

加入了光影变化的元素,让作品在不同角度观赏时呈现不同效果。我强迫自己继续讲解,

不去看那双曾经深爱过的眼睛。展示环节结束,到了提问时间。

前面几位评审的问题还算温和,主要围绕技术细节和创作灵感。我渐入佳境,

甚至开始觉得刚才的紧张多余——杨泽鸣或许根本不在意我了,

毕竟他现在是设计界风云人物,什么场面没见过。最后轮到主评审发言。杨泽鸣拿起资料,

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射向我。郑小姐的作品技艺确实精湛,传统功底深厚。他开口,

声音冷静得不带一丝情绪,但恕我直言,您所谓的创新,

似乎只是在传统基础上做了细微调整。请问您认为这类『微创新』,

足以让追求新鲜***的年轻消费群体为此买单吗?还是说,这只是小众圈子的自娱自乐?

他的语气和措辞,像极了三年前我们分手那次争吵。我的心被狠狠刺痛,

台下响起细微的议论声。手指微微颤抖,但我强迫自己抬头,直视他的眼睛。评委老师,

传统之所以能成为传统,正是因为它蕴含的美学与匠心经得起时间考验。我的创新,

并非抛弃根本,而是为古老技艺注入这个时代的情感和语言,让它能对话当下。

我的回答不卑不亢,现场一片寂静。杨泽鸣微微颔首,不做评价,

只是低头在评分表上写着什么。答辩结束,我几乎是逃下台的。回到后台,手心全是冷汗。

三年前的伤口仿佛被重新撕开,那些被他否定的夜晚,那些为证明自己价值而熬过的日夜,

此刻全都涌上心头。表现得不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

杨泽鸣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神情难辨。杨老师有事?我努力保持镇定。他向前一步,

压低声音: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也没想到。我勉强扯出微笑,

看来您现在功成名就,确实证明了当年变革的理念是正确的。郑娟...

他欲言又止,眼神复杂。就在这时,工作人员走过来:杨老师,

评审组需要您马上过去开会。杨泽鸣点点头,最后看我一眼,转身离去。我靠在墙上,

长舒一口气。初评结果要一小时后才公布,

但我几乎已经预见了结局——杨泽鸣怎么可能让我通过?正当我收拾东西,

准备提前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大赛组委会发来的信息。

郑娟女士,恭喜您入围复赛。请注意,您的综合评分在入围选手中排名最后一位,

主评审杨泽鸣老师给您的艺术创新项打了最低分。我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微微颤抖。

所以,他还是当年的那个他。而我在他眼中,依然是那个守旧不懂变通的郑娟。

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转,我提起作品箱,决定不再等待所谓的最终结果公示。

就在我走向电梯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等等。我转身,

杨泽鸣正大步向我走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拉住我的手臂。你要去哪里?

他的声音里有种不同寻常的急切。杨老师,我已经知道您给我的评分了。我试图挣脱,

既然您认为我的作品毫无创新价值,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周围有人驻足观望,

窃窃私语。杨泽鸣的目光紧紧锁住我,忽然深吸一口气,

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我否定的不是你的绣品。他停顿一下,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继续说道:是当年那个否定你、让你离开的我。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拍。这次,他的声音坚定,我用我的所有声誉,

赌你的锦绣前程。第二章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杨泽鸣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

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同情?忏悔?

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施舍?杨老师,我不需要您的……我试图挣脱他的手,

却被他握得更紧。给我五分钟。他的声音低沉却不容拒绝,不是以评审的身份,

是以一个……故人的身份。这时组委会工作人员急匆匆赶来:杨老师,

评审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主席让我来请您。杨泽鸣眉头微皱,终于松开了手。等我。

他深深看我一眼,转身离去。我愣在原地,心跳如鼓。五分钟后,我坐在休息室的角落,

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冷掉的茶。门被推开,杨泽鸣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我的作品资料。

你的作品,我仔细看过了。他在我对面坐下,开门见山,针法很精妙,

尤其是乱针绣与光影的结合,确实有突破。我抿紧嘴唇,等待那个但是。但是,

果然来了,你的目标受众是谁?定价策略是什么?量产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些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过来,专业而冷酷。这是我的艺术创作,不是流水线产品。

我忍不住反驳。这就是问题所在。他向前倾身,艺术需要传承,但也需要生存。

如果你的作品不能打开市场,郑家绣坊能撑多久?一年?两年?他的话像一把刀子,

精准地戳中我的痛处。母亲期盼的眼神,老师傅们担忧的面容,

空荡荡的订单簿……这些画面一一闪过。所以您就给我打最低分?我忍不住提高声音。

因为我看到的是三年前的你,固执地守着自己的世界,拒绝向外看。他的话语犀利如刀,

你的作品很美,但美得孤芳自赏。我猛地站起来,眼眶发热:杨老师,

您还是这么自以为是。那就证明我是错的。他也站起身,目光如炬,

复赛有一周时间改进作品。让我看到你的改变,而不只是技艺的展示。

他递过来一张名片:如果需要商业策划方面的帮助,我可以……不必了。

我没有接那张名片,我会证明你是错的,用我自己的方式。转身离开时,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但内心深处,我知道他的话戳中了真相——我一直在回避的真相。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谢谢你直言不讳,杨老师。但艺术的价值,

从来不只是市场决定的。走出休息室,手机响起,是母亲发来的消息:娟儿,

刚有两个老客户取消了订单,说我们的样式太传统了……比赛怎么样?我看着那条消息,

手指紧紧握住手机。远处,杨泽鸣正在与其他评审交谈,目光却若有似无地飘向我这边。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他微微颔首,仿佛在说:我等着看你的答案。这一刻,

我突然意识到:这不再只是一场比赛,而是我们之间长达数年的理念之争的延续。而这一次,

我绝不能输。但当我打开作品集,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绣品,

一个可怕的问题突然浮现:如果他是对的呢?如果我的坚持真的只是固执己见呢?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第三章走出大赛场馆,苏州晚秋的风吹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凉意。

我紧紧抱着装有《风中的约定》的作品箱,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杨泽鸣的话语仍在耳边回响——“我否定的不是你的绣品,

是当年那个否定你、让你离开的我。”多么讽刺。三年前否定我的是他,

如今想要推翻过去的也是他。回到狭小的出租屋,我将作品小心翼翼放在桌上,

整个人瘫坐在椅子里。窗外霓虹闪烁,映照着我疲惫的脸庞。手机屏幕亮起,

是母亲发来的消息:“娟儿,比赛怎么样?王师傅今天来说他儿子在深圳给他找了工作,

下个月就要走了。要是能拿下大赛奖金,

加点工资留住他......”王师傅是绣坊最后一位能掌握失传“虚实乱针绣”的老艺人。

如果他走了,郑家绣坊就真的名存实亡了。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滑落。我闭上眼,

三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现。那时杨泽鸣还不是设计界顶流,

只是美院才华横溢的毕业生;我也不是濒临倒闭的绣坊继承人,而是苏绣最年轻的传承人。

我们曾那么相爱,直到因为艺术理念第一次激烈争吵。“娟娟,传统需要的是革命性改变,

不是修修补补!”他拿着我新设计的绣品图样,眉头紧锁,“你看国际秀场,

中国风元素都是大刀阔斧的创新,不是你这样小心翼翼的保护!

”“可苏绣的精髓就在于它的针法和工艺,去掉这些还是苏绣吗?”我争辩道,

手里还握着绣了一半的丝线。“所以你宁愿守着这所谓的精髓,眼睁睁看它消亡?

”他语气尖锐起来,“你知不知道外面人说苏绣是什么?是老古董,是博物馆里的东西!

”我猛地站起来,丝线撒了一地:“杨泽鸣,你根本不懂!这不是老古董,

这是几代人的心血,是文化传承!”“文化传承不能当饭吃!没有市场认可,

再好的技艺都会消失!”他抓起外套向门口走去,转身前扔下一句,“郑娟,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你会是不同的传承人,没想到你也这么守旧不懂变通。

”“守旧不懂变通”六个字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评价我和我的苏绣。后来我们谁都不肯低头,

年轻气盛的我们认为理念不同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他前往深圳发展,我留在苏州守业,

彼此再没联系。直到今天。手机突然响起,将我拉回现实。

是大赛组委会的正式邮件——我确实进入了复赛,但综合评分排在最后一位。

附件中有各评审的打分明细,杨泽鸣在“艺术创新”一项上给了我全场最低分。

尽管早有预料,亲眼看到评分时,心还是狠狠抽痛了一下。所以他那番话只是同情?

或者更糟,是另一种形式的羞辱?我点开大赛官网,

复赛命题刚刚公布——“苏绣的当代化表达:传统技艺如何吸引Z世代消费者”。

命题下的说明文字几乎就是杨泽鸣提问的延伸:要求选手不仅展示技艺,

还要提供完整的市场分析、目标用户画像和商业化方案。这正是我最薄弱的环节,

也是他给我低分的原因。窗外忽然下起雨来,雨点敲打着玻璃,如同敲打在我心上。

手机再次亮起,这次是杨泽鸣发来的好友验证消息:“关于商业化方案,我可以提供帮助。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颤抖着。接受,意味着向他承认我是需要帮助的失败者;拒绝,

可能真的会失去绣坊最后的希望。雨越下越大,我在通过验证和拒绝之间犹豫不决。最终,

我摁熄了屏幕,将手机反扣在桌上。眼泪混合着窗外的雨声,无声滑落。

我知道我应该接受帮助,但自尊心让我无法点击那个“通过验证”的按钮。凌晨三点,

我依然对着电脑屏幕发呆,商业计划书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传统纹样在我脑中飞舞,

但市场分析、用户画像这些词汇陌生得令人窒息。就在我几乎要崩溃时,手机又亮了起来。

还是杨泽鸣的消息,这次不是好友申请,而是一条短信:“复赛需要提交的商业计划书,

我整理了一个模板和案例,发到你邮箱了。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不希望优秀的技艺因为不熟悉商业规则而被埋没。”紧接着,一封邮件提示跳出来。

我点开,果然是一个详尽的商业计划书模板,甚至还有一个以苏绣为例的完整案例,

每个部分都做了详细批注。最让我震惊的是,案例中引用的示例,

竟然是我三年前设计的一系列绣样——他全都记得。雨声渐歇,晨曦微露。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我深吸一口气,终于点开回复框,输入又删除,

反复数次后,只发出两个字:“谢谢。”几乎立刻,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我的心跳莫名加快,不知道他会回复什么。几秒钟后,新消息弹出:“明天有空吗?

带我去看看郑家绣坊吧。”我怔住了。这是他公事公办的评审考察,还是别有用心?

指尖悬在键盘上,我知道这个回答,可能会改变一切。第四章第二天清晨,

我站在郑家绣坊门前,手心微微出汗。杨泽鸣的黑色轿车准时停在巷口。

他今天穿得比评审时随意些,深灰色大衣衬得身形挺拔,金边眼镜后的目光依然锐利,

却少了几分昨天的攻击性。“早上好。”他走到我面前,语气公事公办,

“希望这次考察能帮助我更全面地评估你的作品。”我点点头,领他走进绣坊。

晨光透过老式花窗,照在略显空荡的工作室内。只有两位老师傅和王师傅在忙碌,

见到陌生人进来,都好奇地抬头。“这是我们最后的三位绣娘,

都是跟了郑家二十多年的老师傅。”我介绍道,声音里不自觉带着苦涩,“最鼎盛时,

这里有十六个人。”杨泽鸣的目光扫过墙上泛黄的获奖照片和证书,最后落在一个玻璃柜前。

曾祖母的《百花图》、祖母的《江南水乡》和母亲的《孔雀开屏》——郑家三代人的代表作。

“这是你小时候?”他指着照片里扎着两个小辫、坐在绣架前有模学样的小女孩。我点点头,

没想到他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王师傅走过来,我连忙介绍:“这位是王师傅,

我们这里技艺最精湛的......”“虚实乱针绣的唯一传人。”杨泽鸣突然接话,

在王师傅惊讶的目光中继续道,“我看过您的作品《雾锁庐山》,在苏绣年鉴上。

将水墨画的晕染效果用针线表现出来,堪称一绝。”王师傅顿时眼睛发亮:“年轻人,

你知道这幅作品?”“大学时研究过。”杨泽鸣微笑,“当时还临摹过您的针法,

虽然只得其形未得其神。”我怔住了。他从没告诉过我,他曾研究过苏绣传统针法。

考察继续,杨泽鸣问题犀利却专业:“订单主要来自哪里?”“平均完成一幅作品需要多久?

”“最贵的绣品定价多少?”我一一回答,

心里越来越凉——所有这些答案都在印证他的观点:郑家绣坊确实与市场脱节。最后,

他停在我的工作台前。上面摊着为复赛准备的新设计图和各种针法样本。

“这是你为复赛准备的新系列?”他拿起一张草图。我下意识想夺回来,

那是我最私人的创作——将星空概念与传统云纹结合的设计,

旁边还写着三年前我们吵架时他说过的一句话:“艺术不该被框住,应该像星空一样自由。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那句话,手指微微一顿。“灵感来源很特别。”他声音低沉了些许。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接通后,他语气变得严肃:“确定吗?好,我马上看邮件。

”挂断电话,他神色凝重地看向我:“大赛官网公布了初赛作品,

有人匿名质疑你的《风中的约定》创意抄袭。”我的血液瞬间冰凉:“什么?”“别急,

我先看看。”他迅速打开手机,翻看邮件,眉头越皱越紧,

“指控你抄袭一个国外小众艺术家的概念,还贴了对比图。”我夺过手机,

看到所谓的“证据”——我的绣品与几幅抽象画的对比,确实有几分相似,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根本是两回事。“这是诬陷!”我气得声音发抖,

“那个艺术家的作品我根本没见过!”“我相信你。”杨泽鸣突然说。我愣住:“什么?

”“我说,我相信你。”他直视我的眼睛,“但现在的问题是,组委会已经启动调查,

在事情水落石出前,你的参赛资格暂时冻结。”窗外忽然传来相机快门声。我们同时转头,

看到一个身影迅速消失在巷口。“记者怎么会知道?”我心头一紧。

杨泽鸣眼神沉了下来:“看来有人迫不及待想让你出局。”他转向我,语气果断:“听着,

现在不是自尊心的时候。你需要立刻准备证据自证清白,

同时继续准备复赛作品——我相信调查会还你公道。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是我为一些非遗项目做的市场分析数据,应该对你有用。

就当是我为三年前的话道歉。”我握着还带他体温的U盘,百感交集。

曾经那个否定我一切的人,如今却第一个相信我。“为什么帮我?”我终于问出心底的疑问。

他沉默片刻,目光扫过绣坊里的一切,最后落在我脸上:“因为我现在明白了,

有些东西值得守住。”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娟儿,

刚才有个记者来家里,问什么抄袭的事...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嘈杂声,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来:“郑女士,

我是《每日聚焦》的记者,能请您回应一下抄袭指控吗?”电话突然被挂断。我脸色煞白,

看向杨泽鸣:“他们去骚扰我妈了。”他的眼神骤然冷峻:“这事没那么简单。走吧,

我送你回家。”“可是你的考察...”“已经考察完了。”他拿起外套,语气不容拒绝,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解决这个问题。别忘了,我赌上了所有声誉挺你,

可不能让你就这么出局。”看着他坚定的侧脸,三年来第一次,我感到不再是一个人战斗。

但那个躲在暗处的对手,究竟是谁?第五章杨泽鸣的车飞快驶向我家,车内气氛凝重。

“我妈有高血压,受不得***...”我攥着衣角,声音发颤。“放心,

我已经让助理联系媒体那边了。”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快速发着消息,

“当务之急是确保伯母安全。”赶到家时,巷口已经聚集了几个记者。杨泽鸣率先下车,

用身体护住我:“各位,事情尚无定论,请勿打扰老人。组委会很快会发布官方声明。

”他的气场镇住了现场,我们趁机快步走进院子。妈妈正坐在堂屋抹眼泪,

一见我就抓住我的手:“娟儿,他们说你的作品是抄的,这怎么可能...”“妈,

这是诬陷,您别担心。”我连忙安抚她,内心却像被揪紧。杨泽鸣蹲下身,

温声对母亲说:“伯母,我是大赛评审杨泽鸣。郑娟的作品非常优秀,我相信她是清白的。

请您相信她,也相信我。”他的语气那么笃定,母亲渐渐平静下来。安置好母亲后,

我们到院子里商量对策。“你必须马上准备证据。”杨泽鸣说,

“创作草图、时间线、灵感来源,越详细越好。”我翻出厚厚的创作笔记,

他一页页仔细查看,不时提问:“这个光影效果的尝试是什么时候的?

”“有没有早期试绣的样本?”突然,他停在一页草图前:“这个构图,

和指控你抄袭的那幅画确实有相似之处。”我心里一沉:“你也觉得像?”“像,

但不代表抄袭。”他目光锐利,“艺术创作常有巧合。关键是证明你的创作独立性。

”他拿出手机对比:“看,这幅国外作品发布时间是去年六月。

而你这里...”他指着我的笔记,“五月就开始尝试类似构图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那幅画的发布时间?”“来的路上查的。”他轻描淡写,

仿佛这只是小事一桩。接下来几个小时,我们整理了所有证据。

杨泽鸣的专业能力让我惊叹——他不仅能精准找到关键证据,还指导我如何呈现最有说服力。

深夜,资料终于整理完毕。我泡了杯茶递给他:“今天...谢谢你。”他接过茶杯,

指尖不经意相触,电流般的触感让我迅速缩回手。“郑娟,”他突然开口,

“三年前我说你守旧,不是否定你的技艺,是担心...”他停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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