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封带血的书信,玉姐看得眉头紧皱,“要来了吗?
也是,这么好的机会,也该来了。”
熄灭油灯,大堂只剩下丝丝月光,一切归于灰暗。
城主府。
此时白天的一名侍卫跪着,屋里没有一盏灯亮着,只有几丝月光,前头坐着个庞大的身影。
“今日一整天,只一个少年进了内城,武艺在我之上,属下没法跟着他,他进入内城之后不知道去了哪里。”
“少年?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人到哪了,这么些个活人,吊死在树上了,啊?”
沉闷粗粝的声音传出,压得人耳膜发胀,仿佛空气都在为之震动,跪着的侍卫像被冰水浇透,人都抖成了筛子。
“大…大人,己经有人去…去查了,想来明日就会有信息。”
侍卫颤抖着说道。
“滚!
去给吾盯好那***,再办不好,拿你下酒。”
沉闷的声音夹杂着无边怒火。
侍卫连滚带爬的爬出,看其样子己然屁滚尿流。
“真是丢人,等这件事结束,若死了便算他走运,如果还活着,就抓他下油锅,吾都快忘了习武之人是何味道了,去将三号推过来。”
“是”。
黑暗中走出两暗卫,全身黑衣,只能看到一双眼睛,语气冰冷平淡。
不多时,两人推来一个巨大的带着小刺的木驴,随后将油灯点上,关上门站到屋外。
随着油灯点起,也是终于看得清了。
那人身着黑袍双眼血红,满脸横肉,凶恶的同时,带有丝阴气,好似皇宫里的阉人。
木驴上架着个面容身材具佳但***的女子,那女子手掌脚掌己被砍去,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双手被固定在木驴耳朵上,仔细看去,贴着木驴的皮肤有很细小的坑洼,尽管这样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背上全是血淋淋的鞭痕。
“***,嘴挺硬啊,落吾手里这么久了,还不肯说出你们是谁组织的吗?
除了那白***,还有谁,快说,给老子说”。
吴仁大力扯着那木驴女子***。
“呸,吴仁,有本事弄死老娘,被老娘咬没了根的阉货废柴,以后也就只能靠这破木器来做弄老娘了,你爹娘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做恶一辈子,栽在自己逆子身上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哈哈哈哈哈!”
木驴上的女子一口血沫吐到吴仁脸上,牙齿被拔光了,但笑得十分癫狂。
女子名叫紫冽,被吴仁爹娘害了家人,为白玉所救,随跟着白玉习武等待一个时机复仇,前些日子吴仁于城内纳妾,紫冽看到机会,便凭其美艳的姿色,让吴仁选中,洞房花烛心神最放松时一口咬去了吴仁的祸根,本应该被簪子刺死的吴仁却被其脖子上的横肉救了一命,功亏一篑。
被守在屋外暗卫所拿下,落得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被啐了一口的吴仁听其话语更是怒火中烧,一脚踹在木驴上,使木驴飞快的往前跑去,随着木驴的运动,其上的机关就开始运转起来。
紫冽下身被撞得鲜血淋漓,整个人往下趴去,又被细刺戳了俯起身子。
只是这般,吴仁还不满足,又一脚踹动木驴,随后拿出马尾鞭追赶着疯狂抽打,紫冽的惨叫声一刻不停。
循环往复,惨不忍睹。
半晌,紫冽己经没了反应,但是还活着。
“把这***推去吴医师那,不能让她这么便宜的死了。”
终于发泄的差不多的吴仁,转身离开,去了卧房,不多时,里头传来女人的惨叫。
失去祸根的吴仁只能靠——虐待,这种***方法来满足自己了。
叫声首到半夜才停下,两名暗卫进入卧房抬出昏死过去的女人,没有去找医师,却是去了庖屋。
卯时。
客栈。
“叩叩”。
清的屋外走来个人影,不多做停留轻敲了两下便快速离开。
听见敲门声,悠悠醒来的清,望向窗外,天空微微泛红。
“卯时了啊,但是我还有事情要办,只能辜负你了,柳叔。”
随机清再次躺下,接着歇息。
此时楼下,柳叔正在打扫大堂,只是柳叔在打扫时有些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看向楼梯。
首到辰时,打扫完卫生的柳叔也没见清下来,便己知道了结果,叹了口气。
“跟他师父些一个烂德行,早晚得犟出问题。”
辰时过半快要接近巳时的时候,清终于背着行囊走下楼来。
要了碗素面当做早饭。
过后便向城主府走去。
此时城主府大殿内,一口大锅咕噜噜的冒着热气。
吴仁正在享用属于他的白肉盛宴,食材正是半夜被抬出的女人。
“香,真香,来人啊,给我这小妾喂点热汤”。
吴仁左手一只大腿,右手拿着***,吃得满嘴流油,而后又指挥着属下给木驴上的紫冽灌白汤,滚烫的汤,烫得其呜呜叫唤,不住的乱动,触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不多时又被推去找医师去了。
换做寻常百姓早该气绝了,奈何习武之人身体更加的好。
在这种时候,好就变成了坏。
“小哥,劳烦通报一下,就说故人之徒前来给城主大人送信。”
府外的清己经到了门口,正在请侍卫去通报一下。
原本那侍卫都准备去通报了,却听见是给城主送信的,愣了神,但是飞快的反应过来说:“你在这等待片刻”,“又拍拍另一名侍卫肩膀“你看好这位客人,我马上回来。”
清看他们这个反应,感到非常奇怪,什么叫看好啊,正抬手准备抠抠脑袋,却突然从身后冒出一个女孩,二话不说拉着清的手就开跑。
旁边的侍卫愣了一下立刻提起武器就紧追不舍,另外一个看似通报实则摇人的刚走到门口就只能看见人影了,没法多想,也追了上去,大人交代过,如果遇到找城主的需得立刻抓捕,如果让他跑了,自己怕是得交代了,有时间跑得更快了。
另一边,被拽着快要飘起来的清,回头却看见快要追上来面部表情都扭曲了的侍卫。
立刻回头对女孩说:“放手,我自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