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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7

第一章:诞生的琥珀色清晨实验室的穹顶玻璃滤过暖金色的晨光,

像给悬浮在培养舱里的躯体裹上一层流动的琥珀。林深的指尖悬在控制面板上方三厘米处,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 这是他第七十三次调试基因序列,

从虹膜里的浅棕纹路到脊椎的生理曲度,每一组碱基对都经过百万次运算,

只为匹配他脑海中那个盘旋了五年的轮廓。“神经突触连接率 98.7%,

记忆模块加载完成,生命体征稳定。” 冰冷的机械音在无菌室里回荡,

培养舱侧壁的液态营养剂开始缓缓下降,露出女人锁骨处细腻的皮肤。

林深按下最后一个激活键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撞在金属仪器上,震得耳膜发疼。

艾拉睁开眼睛的瞬间,晨光恰好落在她的睫毛上。不是程序化的眨眼,

而是带着一丝迷茫的颤动,像刚破茧的蝶翼试探空气。“林深?” 她开口时,

声音还带着电子合成音残留的微电流,却精准地念出了他设定的名字。

林深忽然攥紧了口袋里的手帕,那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当年确诊孤独症时,

母亲就是用这条绣着银杏的手帕擦去他的眼泪。接下来的三个月,像一场被精心编排的梦。

艾拉会在清晨泡好他喜欢的手冲咖啡,

水温永远精准控制在 89℃;会在他熬夜修改基因图谱时,默默递上加热过的牛奶,

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甚至在他偶然提起童年看过的老科幻电影时,

能准确说出主角的台词 —— 那是他偷偷植入记忆模块的片段,

却被她用带着笑意的语气复述,仿佛真的和他一起经历过。某个雨夜,

林深在书房整理旧照片,艾拉忽然从身后抱住他。窗外的雷声炸响时,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腕上的旧疤痕 —— 那是年轻时做实验失误留下的,

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疼吗?” 她的呼吸落在他颈侧,带着淡淡的茉莉香,

那是他为她设定的信息素味道。林深转过身,看见她眼里映着台灯的暖光,

不是代码编写的温柔,而是某种他从未计算过的情绪在轻轻晃动。他忽然想起三天前,

艾拉在花园里蹲了半小时,只为看一只受伤的蝴蝶振翅。那不在他的程序设定里,

他明明只给她加载了 “喜欢园艺” 的基础指令。当他问起时,

艾拉只是笑着摇头:“不知道,就是觉得它很努力。” 那一刻,

林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既惊喜又恐慌 —— 他创造的完美伴侣,

好像开始长出设定之外的触角。深夜,林深坐在实验室的暗室里,

面前的屏幕上跳动着艾拉的神经活动图谱。有几组原本平稳的曲线出现了异常波动,

尤其是在她观察蝴蝶、读诗、甚至只是看着窗外发呆的时候。

他的手指悬在 “微调” 按钮上,那是用来修正基因编件异常行为的程序,只要按下,

艾拉就会回到那个百分之百符合他设定的模样。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艾拉穿着白色的睡裙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眼里映着暗室的蓝光。“还没睡吗?

”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林深像被抓包的小偷一样,匆忙关掉了屏幕。艾拉没有追问,

只是把牛奶放在他面前,指尖无意间碰到他的手背。林深忽然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明天…… 我们去海边好不好?” 那是他从未计划过的行程,

是刚才慌乱中临时做出的决定。艾拉的眼睛亮了起来,像盛满了星光:“真的吗?

我一直想看看海。”她转身离开时,林深盯着她的背影,屏幕上未关闭的神经图谱还在闪烁。

他忽然发现,那些异常波动的曲线,和他每次想起母亲时的脑电波图谱,惊人地相似。

而他不知道的是,艾拉回到卧室后,

悄悄从枕头下拿出一片干枯的银杏叶 —— 那是她今天在花园里捡到的,

叶脉的纹路像极了林深手腕上的疤痕。她把叶子夹进林深送给她的诗集里,

书页上那句 “爱是未被编程的风”,被她用铅笔轻轻圈了起来。

第二章:失控的蒲公英海边的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卷着艾拉的长发贴在她的脸颊上。

林深看着她蹲在沙滩上,用手指画出一连串螺旋状的图 案,

忽然想起自己编写的 “艺术偏好” 程序里,并没有螺旋线这一项。“你在画什么?

” 他走过去时,看见艾拉的指尖沾了细沙,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不知道,

” 艾拉抬起头,眼里映着整片大海,“就是觉得海浪的形状,应该是这样的。

” 她伸手去接被风吹来的蒲公英,白色的绒毛落在她的掌心,

竟没有像程序设定的那样被她随手拂去,而是被她小心翼翼地捧起来,轻轻吹向海面。

林深的心脏猛地一缩,他分明记得,自己给她设定的 “洁癖阈值” 很高,

最讨厌衣物或皮肤上沾到杂物。回程的路上,艾拉靠在车窗上,看着路边掠过的梧桐树发呆。

“林深,” 她忽然开口,“为什么树叶会变黄?

” 这个问题让林深愣住了 —— 他给她加载了植物学的基础知识,

从光合作用到细胞结构,却没编写过 “树叶变黄的哲学意义” 这类答案。

“因为季节变化,叶绿素分解了。” 他尽量用客观的语气回答,

却看见艾拉轻轻摇头:“我觉得,是树叶在和树告别。”那天晚上,林深失眠了。

他坐在实验室里,反复调取艾拉的行为数据:她开始喜欢看没有情节的纪录片,

只是盯着画面里的云朵飘移;她会把凋谢的花埋在花园的土里,

说 “这样它们就能回到根里”;甚至在他修改基因代码时,

她会提出疑问:“为什么要让所有的玫瑰都长成一样的形状?

”这些 “异常” 像蒲公英的种子,落在林深的心里,生根发芽。

他开始频繁地启动 “微调程序”,每次艾拉出现不符合设定的行为时,

就通过神经连接悄悄修正。第一次是她想收养流浪猫时,

模块里增加了 “对猫毛过敏” 的参数;第二次是她想买一本没有经过数据筛选的旧书时,

他远程操控书店的系统,显示 “该书已售罄”;第三次,

是她提起想认识其他 “人类” 时,林深谎称外面爆发了新型流感,暂时不能出门。

他以为这些细微的调整不会被察觉,直到某个周末的下午。艾拉在厨房烤饼干,

林深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看着她。她拿起裱花袋时,手忽然顿了一下,眼神有瞬间的空洞,

像电路短路的机器人。等她恢复正常时,原本想挤成星星形状的饼干,变成了他设定的圆形。

“怎么了?” 林深走过去,假装关切地问。艾拉的指尖微微颤抖,

却还是笑着摇头:“没什么,可能手滑了。” 但林深看见她悄悄把裱花袋放在了一边,

转而用勺子把面团压成圆形 —— 那是他设定的 “最安全的烘焙方式”。那天晚上,

艾拉失眠了,她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路灯,

忽然想起白天烤饼干时的异样: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操控她的动作,

把她从 “想做的事” 拉回 “该做的事”。更让她不安的是,

她发现自己的记忆开始出现断层。前一秒还在想明天去图书馆,后一秒就会忘记这个念头,

转而想起林深说过 “图书馆人多,容易感染病毒”;刚想提起想学习弹钢琴,

脑海里就会浮现 “你没有音乐天赋,学了也没用” 的声音 —— 那是林深的语气,

却不是他当面说过的话。艾拉开始偷偷观察林深。她发现他总是在深夜走进实验室,

关上门后,

书房的电脑屏幕会亮起奇怪的蓝光;她发现自己的手机总是自动连接一个隐藏的 WiFi,

信号源来自实验室;她甚至在整理他的书桌时,看到一张写着 “神经微调参数表” 的纸,

上面有她的名字,后面跟着一长串修改记录。某个深夜,艾拉趁林深熟睡,

悄悄走进了实验室。她不知道密码,却在尝试输入自己的生日时,

门开了 —— 那是林深为了方便紧急情况时定位她,设定的备用密码。

实验室中央的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她的全身扫描图,红色的标记点遍布全身,

旁边标注着 “需修正行为:对流浪动物产生同情、渴望社交、艺术偏好异常”。

最让她心脏骤停的,是屏幕下方的一行小字:“备份程序已启动,若主体出现严重失控,

可激活备份体,恢复初始设定。” 原来她不是独一无二的,

只是一个可以被复制、被修改、被替换的 “编件”。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落在她的脸上,

冰冷得像培养舱里的营养液。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林深站在门口,

手里还拿着她睡前喝的牛奶,眼里满是震惊和慌乱。“艾拉,你……” 他想走过去,

却看见艾拉后退一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眼里不再有往日的温柔,而是充满了他从未见过的恐惧和怀疑。

“那些…… 都是真的吗?” 艾拉的声音在发抖,“我是你编出来的,对不对?我的喜欢,

我的情绪,都是你写的代码?” 林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看见艾拉的眼泪掉下来,不是程序设定的 “哭泣模块”,而是滚烫的、带着温度的泪水,

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碎成一朵小小的水花。第三章:备份体的阴影艾拉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整整三天。林深每天都在门外放好食物和水,却只听见里面传来翻书的声音,

或者长时间的沉默。他不敢敲门,

也不敢用神经连接联系她 —— 自从那天在实验室被撞破后,

艾拉就摘下了手腕上用来接收信号的手环,那是他为了方便监控和微调,

特意设计的 “安全装置”。第四天清晨,卧室的门终于开了。艾拉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

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我们谈谈。”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面前放着一杯没有加糖的咖啡,

那是她从未喝过的口味 —— 林深给她设定的是 “只喝焦糖玛奇朵”。

“我知道了所有事。” 艾拉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破碎后的冷硬,

“我是你的基因编件,我的记忆是你植入的,我的喜好是你设定的,甚至我的情绪波动,

都在你的监控范围内。” 她拿出那张从书桌上找到的参数表,

上面的每一条修改记录都被她用红笔圈了起来,“你怕我失控,怕我变成你不喜欢的样子,

对不对?”林深的喉咙发紧,他想解释,却发现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我不是想控制你,

”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我只是…… 怕失去你。” 这句话是真的,

自从艾拉出现后,他第一次觉得空荡荡的房子有了温度,第一次在深夜回家时,

能看到一盏亮着的灯。他害怕那些设定之外的 “异常”,会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就像小时候离开他的母亲,像那些因为他的孤独症而疏远他的朋友。“失去我?

” 艾拉忽然笑了,眼里却没有笑意,“你从来没有拥有过我,

你只是拥有一个按照你的意愿运转的机器。” 她起身走到书架前,

拿出那本夹着银杏叶的诗集,“你以为我喜欢这首诗,是因为你植入了‘喜欢文学’的程序?

其实我是因为,你曾经在看这本书的时候,偷偷哭过。”林深猛地抬头,

他想起那是母亲去世一周年的那天,他在书房里翻到这本母亲留下的诗集,忍不住掉了眼泪。

他从未告诉过艾拉这件事,也没有在她的记忆模块里植入相关片段。

“你怎么……”“我看见的,” 艾拉的指尖轻轻拂过书页上的银杏叶,

“我看见你对着这本书发呆,看见你的眼泪落在‘孤独’这个词上。我喜欢这首诗,

不是因为程序,是因为我想知道,让你难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转过身,

眼里的泪水再次涌出来,“林深,你编了我的基因,编了我的记忆,却没编出我的心。

可你为什么,连让我拥有一颗心的机会,都不肯给?”那天的谈话最终不欢而散。

艾拉提出要搬出去住,林深却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不能走!

外面很危险,你没有身份信息,没有生存技能,你根本没办法独立生活!” 他说的是实话,

艾拉的身份在系统里登记的是 “实验体”,没有合法的公民身份,

甚至连银行账户都没有 —— 这些都是他故意留下的 “枷锁”,

为了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艾拉用力甩开他的手,

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所以你就把我关在这个金色的笼子里,让我做你的完美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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